DNF同人,但是他俩在霍格沃茨(30)炙羽盛世(中)
从某种程度上说,它或许应当被称之为《DSMP同人,但是他们在霍格沃茨》……
鱼龙Ichthy欢迎您阅读第一卷《星火》正文部分~

第一章传送门↑↑↑

阿西吧终于更了对不起这一章更的很急,双更估计也很难了,我尽量吧……有什么错误欢迎在评论区指出谢谢

Enjoy~
毫无头绪地胡乱逛了半个小时后,她挑选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不出所料,没一会儿人群中便出现了一个身影,那是位苍白冷漠的侍者。他一头棕色的卷发,一张孩子气的脸上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漠然。对方走到她的面前,微微鞠了一躬,挥了挥魔杖弄来了一小杯蜂蜜酒。
“晚上好,Ventus小姐。”
出于礼貌,她对那张生硬的面孔微微一笑,接过那杯在灯光下透着琥珀色的液体。那个男孩也同样对她笑笑,那笑容与其说是职业习惯倒不如说是在模仿她。她盯着那杯酒,犹豫了一下,望了望四周:一位身着貂皮大衣、帽子上绣着一朵夸张的玫瑰花的老女巫正在和一位干瘪的男巫说话;再远一点一位又高又壮的北美巫师弓着背坐在那里和一位矮小的男孩讨论威尔士绿龙龙牙在魔药方面的奇效……好吧,还算安全,她敲了敲酒杯,嘴唇几乎不动地念出咒语。
酒面冒出一阵均匀的波纹,由中心向四周扩散而去。然而蜂蜜酒依然是让人安心的琥珀色。她暗自舒了一口气,小小品尝了一口:蜂蜜的甘醇在唇齿间回荡,暖烘烘地顺着喉咙流入胃中。她已经有好几年没尝过蜂蜜酒的味道了,这种感觉让她仿佛又回到了学生时代,坐在三把扫帚闹哄哄的同学之间。这让她慢慢放松了下来,紧绷的神经耶逐渐松弛,仿佛将深插入树桩的斧头管管拔出。
“您喜欢这酒吗?”一个友好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她下意识的一惊,猛的转过头来。一位年轻的女巫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后。对方一头火红色的头发柔顺地披在肩上,一袭黑色丝绸长袍勾勒出苗条的身材。她看起来最多二十岁出头,美得仿佛不是人间的造物。她就像一个腼腆的女学生,带着一种礼貌的羞涩看着Ventus,却又似乎有种十足的把握,知道不会被哪怕是礼貌的拒绝。
还有那双眼睛,Ventus一边友好地与她问好、邀请她坐下,一边心想着。一双让人难以忘怀的眼镜。
那个姑娘有些一双翠绿色的眼睛,目光中仿佛有一团绿色的烈火在燃烧。而其中的锐利却被微微垂下的、颤动的睫毛过滤了,在外人眼中,只留下令人安心的温和。就像包裹在绒布中的匕首,但即便如此,她那宛若奶油与桃子的温和下,依然闪烁着点点不易察觉的寒光。
“我拜读过您的著作,”她总一种尊敬却不恭维的语气说,“您对于远古时期巫师与炼金术走着很深刻的见解。”
“过奖了。”Ventus礼貌的冲她笑笑,眼前这位火焰般的玫瑰花坐在高大的礼堂下,仿佛下一秒就会被碾碎,却又显示出了难以言喻的坚强。她又抿了一小口蜂蜜酒。
“对不起,请问你是……”过了一小会,她低声问道。
“您可以称我为阿芒迪娜。”女孩甜甜的说道,“我来自布斯巴顿,同时也是法国魔法进阶学会尼可·勒梅学院的成员。”
Ventus点点头,一个进阶学会的学员参加这样的活动,唯一的可能就是代替导师参加的。但不知为何,她的直觉告诉她事情不可能有这么简单。
“今晚来的人挺多的,不是吗?”她愉快地说着,喝了一口自己的饮料。Ventus这才注意到她喝的事一杯火焰威士忌,如此浓烈的酒,阿芒迪娜喝下去却面不改色。“真是难以置信,如此大量的学者聚集于此。他们中大多数人的研究成果可都是要被写进教材和魔法档案的啊。”
“是啊,”Ventus点点头,“更别说他们中有一大半的人研究事项与所持观点都是相冲突的。”
阿芒迪娜耸耸肩:“没准这正说明了我们今天参加的会议与派别立场无关呢。”
Ventus淡淡一笑:“我倒觉得……派别立场,是学术研究无法根除的糟粕呢……”
阿芒迪娜正想开口反驳,没想到一位侍者突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们身旁:“抱歉,小姐,但Jschlatr先生有请。”
女孩无所谓地耸耸肩,抱歉地向Ventus告别。而Ventus费了好大劲掩饰自己的惊讶:她也是Jschlatt邀请来的?诚然,这么大的会场中的一大半学者都认识那位狡猾的美国商人,然而倘若他们知道那家伙也会出席这次晚会,估计一大半都不会来。
她望向高大的厅堂,这里看起来像是某个古老的宅邸改造的。虽然还能看出它原主人生活的痕迹,但大多数曾经的精神面貌已经被掩盖。来自不同时代、风格也迥然不同的艺术风格在礼堂内犹如被倒入一个大漩涡一样混在一起。不知为何,这种混乱竟然让她莫名其妙联想到了原始社会。就仿佛拨开层层砂石岩土后的化石,带着一种原始而野性的美。其中包含的某种难以理解的暗示让她毛骨悚然:来自各界的巫师、奇异的装潢、神秘的未曾露面的主人。而那些随处可见的、时刻将魔杖藏在袖子里的侍者们更让她感到不安。
她看了看礼堂中间的高台,不出意外的话,他们的主人不一会儿便会在那里现身。至于他或她如何抵达高台,她猜测应该会有个小楼梯什么的。顺着这个思路找过去,她注意到了高台侧面的一道小楼梯。而在楼梯旁,她看见一个小房间。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儿。
她将最后一口蜂蜜酒咽下,注视着Jschlatt转过身,一身整洁的西装革履,姿态优雅地走向台阶……
人群的喧闹声中,没人注意到那个身影已经走上了高台。
他会让别人注意到自己的。Vemtus心想,面无表情地盯着Jschlatt调试话筒。不出所料,话筒发出的刺耳响声瞬间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一瞬间,几乎是在场的所有学者,都纷纷摆出一副从晚饭里捞出一只袜子的表情。只有少部分年轻人仅仅露出怀疑的神色。
“天哪……疯了……”那位戴着帽子的女巫喃喃说道,Ventus这才意识到她是欧洲火龙保护协会的副会长。
反对的声音犹如被狂风席卷的蒲公英种子四处乱飞,Ventus摇摇头。这群老家伙,她站起身以便于更清楚的听见那位商人漂亮的开场白,连这么明显的事情都看不明白。
“——请诸位放心。此次聚会的举办并非我本人的安排——”仿佛是为了证明她的想法,Jschlatt不慌不忙地说道,Ventus点点头,很高兴事情还处于可控范围之内。
“——而是出自我卓越的合作人阿芒蒂娜·莱马尔夫女士——”
她猛然僵立在那里,目光猛然转向高台下方。
没有那个姑娘,但Ventus知道她就在某处,在Jzchlatt发表那通极具争议性、相当冒犯人的言论时,她的目光一直都在寻找那个红头发的身影。只有零零散散的字句被她捕捉到:学术界的净土、魔法世界的秩序等等这一类不该从他这样一个商人口中冒出的东西。不过她不在意这些,毕竟,漂亮话只是走个过场,她只关心Jschlatt和那个叫阿芒迪娜·莱马尔夫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也正因为如此,我们各位才会被阿芒蒂娜·莱马尔夫女士召集于此,因为莱马尔夫女士,身为一名极具才华的巫师,已经找到了修正这一切错误的方式。”终于,这位高谈阔论的商人终于闭上了嘴,离开了那个该死的麦克风,退到了一边。
Ventus一言不发,注视着那位红色长发、苗条美丽的姑娘走上高台,翠绿色的眼睛仿佛燃烧着烈火扫视全场。这朵燃烧的玫瑰用炽热的目光注视着台下到场的上千名听众,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宛若月光下的草丛中,蛇爬过地面时被月光照耀的鳞片。
“诸位晚上好,”阿芒迪娜·莱马尔夫清醇的嗓音带着淡淡的法国口音,透过话筒传入每个人耳中。
全场巫师们都一动不动,怀疑和震惊在这群古板的老巫师们之间犹如瘟疫般无声的扩散开来。Ventus盯着那张透出宽慰和友好的面孔,让最后一滴蜂蜜酒流入发紧的喉咙。
“想必今晚的聚会对于在座的各位都非同寻常。对此我表示理解,且乐于为各位答疑解惑。”阿芒迪娜微微一笑,就像一位耐心的老师,“考虑到各位心中的层层疑惑,我想在正式开始之前先回答在座各位中一部分人的问题,这也能让我们接下来的对话更加轻松且顺利。”
那位欧洲火龙保护协会的副会长立马举起了手:“恕我冒昧,但我想,我们对于你的身份还存有很大的很大的疑虑。学术界也从未听说过您,因此,我们很难推测您的目的。”
她听见了部分老巫师们的喃喃的应和。
莱马尔夫的笑容就像是礼貌的化身:“当然,会长,我完全能够理解。毕竟在在座的各位看来,我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但是我向您保证,今晚您听到的,将绝对不是空谈,也绝非暴力不公的革命,而是货真价实的、具有可行性的方案——能够改变我们巫师历史的方案。”
“请您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副会长冷静地说。她那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和她帽子上浮夸的装饰显得格格不入。莱马尔夫点点头。
“当然,”她的声音不大,却有着定音鼓般安抚人心的力量,“实际上,我的方案十分简单,但在阐释其之前,我想知道还有没有别的来宾有疑问需要解答。”
场地另一头的一位年轻的女士举起了手:“如果这件事情具有这么大的历史意义,为什么不让更多人知道呢?”
莱马尔夫赞许地点点头:“好问题,女士。我想,您既然能提出这个问题,我想您一定清楚‘全球直播’这一类同步进行的演说的益处和弊端吧?虽然我们确实可以通过一些手段来同时让更多人知道我的计划。但是,我们也得理解,并非所有人都能够快速接受这一切,比起在座的各位,许多人并未拥有如此强大的接受能力。倘若我的计划同时大范围传播,所引起的潜在的骚乱将超过我们能够承受的范围。
“因此,我选择将巫师世界中,最具有才华、最为突出、最见多识广的各位聚集在这里,向大家分享我的目标与计划。我也诚挚地希望各位能够以各位擅长的方式,向这个世界阐述我的方法。这样,不论这是否能够被人接受,它都能以更加温和的方式为世人所知。”
“我明白了。”艾斯莉亚淡定地点点头,斯波尔翻了个白眼,对她这种出风头的行为很是不满。
“我想,她就差直接说出‘老天我有个疯狂的想法需要你们帮我打广告’了。”她撇了撇嘴,“真的,这太蠢了,我很失望,威尔斯。我还以为她会是什么疯狂的女魔头呢……”
“闭嘴,艾斯莉亚。”听到老教授哑着嗓子的低语,她震惊地差点扭到脖子。只见老教授正不安地盯着那个姑娘,眼里流露出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恐惧,“别说话——”
艾斯莉亚皱起眉头,她瞥见那些侍者们已经定定地站在了水池边的走道上,犹如护城河边的侍卫。看见他们手持的魔杖,她心里涌起一股难以克制的不安。目光游移间,她突然捕捉到了Jschlatt的视线,那家伙正带着一种冷酷的、就像你在超市里挑选想当做晚饭食材的眼神扫视全场。
“好了,”终于,全场又回归了那种坟墓般的死寂,“相必此刻,大家的大多数疑问已经得到了解答。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来解决大家最终的那个疑问了。”她点点头,“也就是,面对刚才Jschlatt提到的——魔法界甚至是整个人类社会无法回避的毒瘤——我们应到采取怎样的应对措施呢?”
斯波尔先生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望着那张美丽的面孔。
“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在古人的智慧中找到了答案。”
Ventus放下杯子,平静地点点头。
“虽然在座的各位大多并非炼金术师。但是,想必各位都听说过巫师历史上一位相当伟大的巫师——尼可·勒梅。”
斯波尔教授猛的后退一步,结果不小心踩到了后面一位侍者的靴子。
“没错,伟大的勒梅先生一直以来都以他和他妻子佩雷纳尔对于魔法石——也被称作‘贤者之石’——的研究而闻名。然而,大多数人所不知道的是,关于魔法石研究所涉及到的炼金术领域也被称作‘生物元素’,说的具体一点,就是将‘水、火、气、土’与人的肉体相结合,从而达到对人体的改造。当然了,真正的生物元素不仅仅是将某种自然元素注入肉体那么简单的。因为想要驱动这些元素,我们还需要一样重要的要素:灵魂。”
Ventus迅速扫视了一眼周围:左后方有一位冷淡美丽的姑娘,面孔一片空白;右前方有一位小伙子身子挺得笔直,手上还握着魔杖端着几杯蜂蜜酒;正左方有一位美得让人掉眼泪的少年,正轻轻用魔法清理桌面的一点污渍……
“灵魂作为生物元素的核心,是我们伟大事业重要部分。”莱马尔夫开始缓缓踱步,“我们都知道,不和来源于众巫师思想的不同,而思想又来源于什么呢?自然是我们的灵魂。那么,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们既保持不同的思想,却又不会发生那么大的冲突呢?在座的诸位都是学术界各领域的泰斗,深知正是不同让我们的理论与知识多样,然而即便是各位也无法避免出于一些幼稚利益问题去恶意的争执和抹黑对方。那么,有没有办法,避免那些杂念和恶意的产生和发展呢?
“女士们,先生们,请允许我为你们介绍我的理论成果:自然之子(Child of Nature)。驱使这一理论诞生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使人类重新与自然联合,让自然元素与我们的灵魂融合,再让这不同的元素相契合。最终创造出一代没有不和、没有纷争的完美人类。”
温斯顿·史密斯先生意识恍惚地靠在牢房的角落里,随着药力淡去,他已经能逐渐感受到自己的四肢了。这里一片寂静,他只能听见远处传来的、那熟悉的恶魔的声音——
“老天爷,她是疯了对吗?”艾斯莉亚摇摇头,略带厌恶和反胃地抱起胳膊,却发现斯波尔正一脸恐惧地看着那个女人。
“这么……重大的事情……”一位印度口音的巫师大声说,“你为什么不先向政府……”
莱马尔夫的眼神冷了冷:“我想您误会了,先生。但您瞧,在那个不远的未来,在所有误解和愚蠢都被消除后,我们已经不再需要政府来发挥职能了,因为——”
“这是胡闹!”一位加拿大巫师大吼一声,整个会场瞬间炸了锅。莱马尔夫并没有生气,只是带着一种和蔼的、宽容的眼神注视着大家。许多巫师挤着想离开会场,却被那些冷淡的侍者拦下了。
“你的发言,”在一片混乱中,一个女声平静地响起,“对我来说就是一坨鹅粪。没有理论依据、没有事实依据,也没有说服力。如果你是想引起恐慌,那我得承认从某种程度上说你做到了。但是,要说什么改造人类,我觉得你就是在胡诌。”
莱马尔夫平静地点点头:“谢谢你的发言,琼斯小姐。既然你提到了,那我觉得也有必要向各位展示一下我们的研究成果的一部分了——各位女士先生,请你们先不要慌乱,仔细端详今晚宴会上的一批特殊人群——他们明显的苍白和冷淡让他们格外突出,相信各位也注意到了——这就是我们的早期作品,我们称他们为‘幼灵’。”
话罢,她后退一步,刚才那位给Ventus倒酒的侍者平静地走上台。莱马尔夫的魔杖在他的胸前划过,让他的外衣脱落。赤裸苍白的胸脯上,一根根肋骨将皮肤顶起。随着众人一阵惊呼,只见莱马尔夫的魔杖犹如一把利刃切下,侍者一动不动,但他胸口的皮肤就像花瓣般四散开来……
没有鲜血,也没有腥臭,只有一颗水一般的、透明的心脏缓缓的跳动……连艾斯莉亚也吓了一跳,猛的捂住了嘴巴。斯波尔教授弯下腰清了清喉咙,侍者们就像蚂蚁一样四处散开,清理来宾们的呕吐物。
“是的,先生女士们,这就是我们的研究成果之一。至于接下来的,我将为你们更为细致的阐述——”
{To Be Continued}
都读到这里了,不点赞关注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