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绒卷】爱如少年把故事说完 04

·校园文 卷儿的成长故事
·不可上升
没多久,时间到了五月,一年一度的艺术节要来了。夏天当然要嗨起来!音乐社忙着排练节目,卷儿社长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想那么多。只是这样一来,和绒绒单独相处的时间就少了。
演出当天,卷儿一早就带着音乐社来到舞台彩排,接设备、调音、走台,忙得脚打后脑勺,每一个细节都要亲自确认。
好不容易全部沟通好了,一看时间,距离开场秀只剩下不到一个小时了!卷儿又赶紧带大家去换演出服,一刻不得闲。
绒绒拎着鼓槌看卷儿有条不紊地忙前跑后,也不是没想过上去帮他一把,又觉得卷儿认真的样子可爱得紧,索性不去插手,把“舞台”都留给了我们社长大人。
直到上场前,大家在后台做最后的准备。绒绒今天穿了白色T恤,外面套了个短袖衬衫,正低头慢条斯理系着领巾,突然一双手伸了过来,三下五除二把领巾系上,一边给绒绒整理服饰嘴里还一边嘟囔:“快点快点,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不是卷儿还能是谁。
其实时间是够用的,但是人一忙起来就容易一直忙,像个小陀螺似的停不下来,卷儿现在就是这个状态。
绒绒低头的角度正好把卷儿给他整理衣服的样子尽收眼底,卷儿一抬头就直直地撞进了绒绒的炙热的眼眸里,两人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卷儿这才反应过来,假装去检查设备,红着脸低头跑开了。自己心里还想,“华卷儿你怎么这么容易脸红,还好今天带着妆,脸红也不会被看出来。”殊不知,红透的耳根早已出卖了他。
艺术节之后,绒绒开始筹划一件大事——卷儿的生日要到了。这是绒绒寒假的时候套出来的信息。
不仅如此,绒绒还了解到,因为父母工作忙,卷儿又是个从小就懂事的,所以之前的生日都过得比较简单,那绒哥当然是不能同意,当下谋划了起来!
绒绒约了篮球队和音乐社几个平时关系不错的同学,花重金请大家喝了奶茶,配料随便加的那种。
“先说必需品先说必需品!蛋糕就不说了,蜡烛、彩带、小礼炮,一个都不能少吧!可是哪能让咱们在地上摆一圈蜡烛还不被发现呢……”
“就在咱音乐社那屋就行!绒哥你再solo一段,那魅力值!绝对爆棚!卷哥肯定被你迷得不要不要的!”
“绒哥,要我说,你就订个粉红色的大蛋糕,必须是心形的!再整他一地的玫瑰花瓣!绝对好使!就……”电视剧里都这么演的。
眼看着大家七嘴八舌越说越跑偏,这位篮球队的兄弟话还没说完就收到了绒哥的一记爆栗,“整你个脑袋啊!过生日懂不懂!让你们说的跟我要干点别的似的……”
挨敲的哥们揉着脑袋,大家心里一阵纳闷,原来你没想干点别的啊?你这不早晚的事吗,怎么说的跟我们逼良为娼(?)一样……
认清了这帮不靠谱的家伙,最后还是得绒哥自己来。先把蛋糕提前订好藏起来,大家再一起给卷儿演奏一曲生日快乐歌,大家再一起热热闹闹吃个饭,圆满~而编曲、订蛋糕、取蛋糕、订吃的等一系列的任务,当然都落到了绒哥肩上。
对于我们“喜怒形于色”的绒哥来说,最难的不是这些,而是让他守口如瓶,瞒住卷儿。卷儿生日在6月底,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呢,这可咋办啊……
瞒不住就躲吧,尽量不和卷儿见面,见了面也少说话。这要是脑子一个短路嘴上秃噜出去了,这么长时间花的心思可就都白费了。
心里这么打算着,这段时间的绒绒可以用“很不正常”四个字来形容了。
先不说周五的音乐社,之前绒绒都是自己来,现在每次都和别人一起来,走的时候也是和别人一起走。
就连每周二的“偶遇”时间,绒绒都显得很着急的样子。往常都是绒绒兴高采烈地说个不停,卷儿听着就行了,可这两周都是卷儿主动在找话说,绒绒随便回应几句就过去了,吃完还借口有事儿,要提前回去,饭后散步都省了。
卷儿心里不舒服。
但是卷儿的性格又注定了他不会主动去问。他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什么,又感觉自己好像从来没得到过。他想要一个答案,想把那句话问出口,又张不开这个嘴。
偏偏这一天,绒绒打完球,和篮球队的一个队员一起去订蛋糕。一进店里队员就跑去拿了根冰棍嗦了起来,绒绒自己趴在柜台上一个一个看过去,最终选了一个双层蛋糕,是天空的造型,最上边是一个翻糖小熊在弹钢琴,看上去像是在蓝天白云和彩虹间演奏的小熊。绒绒觉得卷儿一定会喜欢。
付完定金两人往外走。大大咧咧的队员嘴里吃着最后一口冰棍,大着舌头向绒绒保证:“绒哥你放心!下周、我来取蛋糕,指定藏得、严严实实的!”
绒绒一把搂过队员的脖子假装锁喉,扭头贴着耳朵咬牙切齿地对人说:“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让卷……”儿发现了我可跟你没完!
话还没说完,绒绒后背一凉愣在原地。是卷儿,刚好从隔壁文具店里出来,停下脚步,跟绒绒四目相对。
绒绒OS:“卧槽!卷儿不会听见了吧!他没听见吧?!不会吧啊啊啊啊啊!”
卷儿OS:“他俩……我好像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绒绒“搂着”的人卷儿是脸熟的,是篮球队另一个很开朗阳光的男生,去看了那么多次篮球赛,也见过几次,但是没说过话。
刚才,卷儿其实没听见两人的对话,但积累了这么久的情绪,看着绒绒惊恐错愕的表情,又看到两人那个姿势,卷儿误会了。
礼节性地微笑点了下头,卷儿径直从绒绒身边擦肩而过。心大的绒绒还在纠结卷儿到底听没听到,完全没发现卷儿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