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假如首席被卷入了文明自灭游戏（9）
地下洞穴并没有想象中潮湿危险，除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和动不动磕碰到腿脚的钟乳石凸起，这里好像什么都没有。距离神威失联已经超过一个小时，根据战地手册的准则，仍然在线且保持战斗力的队员必须暂停对友军的搜索继续完成任务。
“但是我们的任务就是在这里探索，和寻找神威并不冲突，不是吗？”指挥官用这个借口安慰自己，坚持下令向洞穴深处前进。
两位女队员没有异议，检查装备后等待出发。只有里犹豫片刻，从自己的战术背包中抛给指挥官一个头戴式物件：“指挥官，这是意识信标的增强装置，昨天在基地我找到其他小队遗落在此的。我已经进行了改装，足够你在洞穴之外也能和我们维持稳定的意识链接。这里的情况不明朗，指挥官还是不要冒险和我们一起前往了。”
“否决。”指挥官毫不犹豫，“你们都注意到这片黑暗已经阻隔我和神威的意识链接了，不能保证离开洞穴的我是否还能保持和你们的联系。目前只能确定异生兽在这片地区活动，是否就在洞内也不得而知，我贸然出去也可能被伏击。更何况……”
他将泛着蓝光的升华器从背包中揪出一角：“即便在洞内碰到什么危险，泽塔也会救我的，不是吗？”
丽芙表示困惑：“泽塔先生……也可以这样吗？”
指挥官纯粹欺负泽塔在升华器里不能对外说话。他当然不喜欢被当做复活甲，虽然变身确实可以作为将人间体从危机中拯救的方式，但这显然不是应该被推崇的。指挥官拿泽塔当借口安抚队友，大家心知肚明。他们也不会把泽塔当做灰鸦小队的战力之一计算，精英小队当然不能依赖他人的力量。
黑暗中摸索了十几分钟，脚下出现水流的感觉。疑似洞中泉水的水流反射幽幽光芒，自身流向和反光方向指示了一条路线，灰鸦四人默契无言，奔向光源方向。
终点是一片地下水潭，光就是从此而来。“这里的水含有微量放射性元素，因此微微发光。指挥官注意不要让皮肤接触到任何水。”丽芙完成环境分析，帮指挥官狠狠扣上防毒面罩。
露西亚观察周遭的痕迹：“附近石壁上有大剑击中的痕迹，神威可能在此发生了战斗。但是没有循环液残留”
“也可能是被水冲走了。这里的地下暗河，还有流动水。”里抛下一个低密度反光标，让夜视仪中的光源顺着河流往下漂，为灰鸦领路。
继续涉水前行半小时，灰鸦彻底失去了和外界沟通的信号，但也见到了暗河的终点：较为宽敞的大型洞窟，富含放射性物质的水和岩石将此地用荧光照亮。灰鸦已经可以关闭任何照明或者夜视设备活动。神威的活动痕迹随着前行越来越少，到最后灰鸦只能抱着“只有一条道路神威没别处可去”的念想前进。
指挥官通过思维信标查看丽芙的雷达结果：“空间到终点了，再没有能前进的道路。神威的踪迹还是不见。”
“指挥官……”探查周围的露西亚和里返回，都摇头。
“先撤离吧，看能不能申请到地震波探测装置。神威肯定还在这里，一个大活构造体不可能平白无故消失的。”指挥官把枪收回枪套。灰鸦掉头撤出地下洞窟。
“比安卡，指挥部给的地方就是这里？”卡列对着全息影像照片仔细核对脚下已经变成沼泽的地形。她们手上的照片是数日前摄影的，原本应该是一片干燥的荒地。
比安卡校准了雷米尔的连射机构：“异生兽信号前一夜出现在附近，它可能拥有改造适合自己环境的能力，不要掉以轻心。”长腿一迈，优雅的清理部队队长先一步跨入洞窟。
“我说，反正都是地下洞窟了，那还找什么人？让我设置几个点，定向爆破炸塌这里不就好了？”卡列似乎不是开玩笑的。她的终点上有地下结构初探图，几个适合爆破的点真的被标记了代表炸弹的黑红色点。
比安卡没有拦她——比安卡也知道强行拦没有结果：“司令部给的任务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更何况灰鸦还在地下，必须确保所有人都身处安全环境。你也一样，地下环境负责，很可能有易爆瓦斯，不要乱用爆炸物战斗。”
“哼！我又不是小孩子。”嘴上反抗着，卡列尼娜还是悄悄收起炸药，一手提着狂乱融合炮，一手端着战术手电，紧随比安卡进入洞穴。
“构造体是超越时代的武器，也是人类迄今为止富有跨越意义的进化。”那位来自空中花园的教授是这么说的。
“帕弥什病毒会摧毁脆弱的肉体，也会让没有人类意识的机械倒戈为敌。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拥有一种既有机械躯体、又有人类意识的新武装呢？我知道在座各位可能会想到遥控机械这种讨巧的方式，如果这种方式能成功的话，我就不会在此见到各位了。战争就是这样，士兵们需要为了胜利付出牺牲。更何况这不是牺牲，这是伟大的进化！想想看，机械的身躯，没有肉体落后的食欲、睡眠欲和性欲拖后腿；近乎无限的义体兼容性，能让你灵活运用各种战术出其不意；超级计算机般的学习能力，下载的数据轻松打开阅读，省去上课浪费的时间。还有近乎无限的生命，只要你能爬到3D打印机前，将钽193聚合物注入到机器中为你打印新的躯体，你就能自如地发送意识更换机体，达成永生！这些科幻甚至玄幻小说中的桥段在这次危机中全部变为现实。士兵们，这是多么好的一次机会，你将成为战争英雄、和第一批进化的新人类。各位，危难当前，人类需要你们这样的勇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