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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格小说(亡者行军)——第二十章

2023-03-02 12:11 作者:疯狂周博士  | 我要投稿

科斯特林在意外的温暖和柔软中醒来,一时间他想不到自己会在哪里。

他被俘虏了吗?这似乎不太可能,而且无论如何,死灵们不可能将他的尖顶帽、大衣和靴子脱下来,让他躺在一张舒适的床上休息。他试图动一动,但感觉到右侧的剧痛和一块合成皮肤的拉扯。这种感觉让他想起了最近一次更剧烈的疼痛,但记忆是混乱的。他想起了爬上矿井的情景,筋疲力尽。他想起了自己盯着深渊,被一双戴着手套的手从上面抓住,拖到光亮处。

然后,一场绝望地追逐……

他在一个居住单元,比他太空港的办公室大一点。他能看到蜡烛的火焰,墙上的影子。雨水拍打着百叶窗。他费力地抬起头,发现两个身影,穿着破烂的老妇女,在扶手椅上打瞌睡。坐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是一个戴着骷髅面具的掷弹兵。

“我们做到了吗? ”他虚弱地问道。“摧毁了发电机组?”

掷弹兵摇了摇头,科斯特林呻吟了一声,又倒在他的枕头上。疲惫感涌上心头,但他拒绝陷入沉睡。他想起了那些蜘蛛,它们的绿色眼睛……

“有多少?”他问。“我们有多少人成功了?”

“我们两人,”掷弹兵说,科斯特林意识到他的眼睛已经闭上了,士兵的声音仿佛从一条长长的隧道的尽头向他传来。“你和我,长官。我们是唯一的生还者。”

 

他第二次醒来时,老妇人正在为他洗额头。她有一张主妇般的圆脸,皮肤上有麻点。科斯特林想感谢她,但他的喉咙干的说不出话来。她听到了他的叫声,给他端来了一杯冷水。

他和他的掷弹兵们已经跑过了这座城市,分成五个小队,希望能躲开他们的追兵:装着滑翔翼的死灵。它们比克里格更快,在堵塞的空中通道上畅通无阻地滑翔,它们的大炮手臂闪闪发光。近50名掷弹兵从矿井口出发了。只有不到30人到达发电机组,在那里他们发现那里有更糟糕的情况在等着他们。

在噩梦中,他想起了:

机械蜘蛛,有小坦克那么大,从发电机组的大楼里窜了出来。和追击的死灵一样,它们也漂浮在地面上,但它们的动作更慢,更笨重。尽管如此,它们还是对掷弹兵的地狱枪不屑一顾,很快就追上了他们。

科斯特林第三次醒来时,雨已经停了,百叶窗打开了一条缝,让阳光照射进来。他看不到任何人,但他听到压低的说话声。 “——冒着可怕的风险,”他的圆脸保姆的声音说。“到目前为止,它们对我们放任不管,但如果它们知道我们在庇护它们的敌人——”

“你的意思不会是——”另一个女声,科斯特林不熟悉,所以推测应该是保姆那个尖嘴猴腮的朋友。

“愿帝皇为我的想法而击毙我,但是——”

“你听到那个戴面具的人说的了。他们来这里是为了对抗死灵的。”

“就他们两个人?如果我认为他们有祈祷——”

“你认为……?我们不可能一直找得到营养糊。你认为,如果我们取悦他们,他们可能会喂我们吗?”

 

“我记得,”科斯特林说。他在床上坐起来,拿着杯子喝水。 “我前面的那个士兵……一只蜘蛛撕开了他的喉咙。我的手枪在它的外壳上打了一个大洞。我以为它会倒下,但是…”

“你的命令是什么,长官?”那个幸存的掷弹兵站在他身边。

科斯特林摇了摇头,试图驱散那双多面的绿色眼睛向他转动的画面。他的肋骨很疼。“我不知道,”他说。“很明显,我们在这里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也许我们应该——”

“恕我直言,长官,真的是这样吗?死灵们不知道我们还活着,否则它们现在已经找到我们了。只需要一个人带着足够的炸药,从它们身边过去就——”

“你还带着炸药?”

“没有,长官,否则我还会继续战斗。”

“我想我应该感谢你没有这样做。你把我从那里救出来了,对吧?”

“你当时受伤了,神志不清。长官,我认识到情况对我们不利,但如果我们不这样做,如果我们不能摧毁发电机组,那么谁能呢?”

他说得很有道理。当然,死灵们会准备好通过矿道的另一种方法。即便如此,让两个人去尝试一百个人都没能做到的事情……“我们什么都做不了,”科斯特林说,“没有那些炸药。也许,如果我们能把它们找回来……”

掷弹兵摇了摇头。“我试过了,长官,在黎明前。我尽可能地接近发电机组,但我们的大多数战友都被高斯武器摧毁了。我只找到了几具完整的尸体,不幸的是——”

“他们不是带着炸弹的人,”科斯特林猜测道。

“我确实找回了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掷弹兵说,科斯特林满怀希望地抬起头。然后克里格人从他的木炭色大衣的内兜里拿出一个小木盒,政委在打开之前就知道里面有什么。“现在,我们死去的战友将永远与我们同在,”掷弹兵一边说,一边展示着一系列的骨头碎片。“他们的灵魂将共享我们的胜利。”

“女人,”科斯特林突然说。“当我……我醒来的前几次,这里有两个女人。”

“她们收留了我们,长官。她们太脆弱了,无法与占领者作战,但她们正在以自己的方式进行抵抗。她们一直躲在这个房间里,自从——”

“她们现在在哪里?”

“她们去为我们寻找食物了。他们说死灵大多无视人类幸存者,这与我们——”

科斯特林看了看角落里小炉子上面的架子,看到它们装满了一管管的食品糊。“我们必须离开这里,”他急切地说道。

 

他们跑下八层楼,然后来到一个他们无法前进的路障前。科斯特林需要休息一下,因为他的体力消耗得太快了。他坐在一个台阶上,研究他的数据板上的矿道平面图。“很明显,”他说,“我们不能回到我们出来的那个入口,但这里还有几个标记,每一个都有自己的采矿炸药储存。”

“我们能找到它们吗?”掷弹兵问道。

“也许可以。正如我们付出代价后所了解的,这张地图几乎不准确,而且肯定不是按比例绘制的。我们可能不得不依靠当地人的智慧,当然也要祈祷死灵留下了一些建筑。”

“老妇人们谈到了平民中的线人。”

“我敢打赌,”科斯特林说。“即使不是这样,我们也可能有很多地方要走。”他已经脱掉了自己的大衣和帽子。“我想这是一项最好在没有帝国天鹰帮助下执行的任务。”

掷弹兵茫然地盯着他,沉默不语。

“制服,卫兵。你自己也说过,死灵在寻找士兵,但平民却不在他们的注意范围内。如果我们想要自由地在这个城市穿梭,并向群众提问,那么我们就不能作为士兵。”

于是他们在一排居住单元中寻找衣服,找到了长外套来掩盖他们的防弹衣和武器套。科斯特林把他的军用靴子换成了一双鞋,但并没有坚持让他的克里格同伴也这样做。他不情愿地留下了他的链锯剑,因为它造成了太明显的隆起,但是他还是把链锯剑和他的帽子一起藏在一块地板下面,希望以后可以拿回这两样东西。

这名掷弹兵则尽可能多地保留了他的装备,一开始他试图把外套穿在背包外面。他在口袋里塞满了破片手雷、医疗用品、激光枪维修包,甚至还有他的备用鞋带和个人仪容包。他那把笨重的地狱枪是个问题,但由于另一种选择是让他毫无防备,他们只能希望没有人太仔细地看他的右腿。

最后要拆掉的是面罩和呼吸器。

科斯特林很惊讶,尽管他不应该感到惊讶,因为露出来的脸很年轻。只有最有经验的死亡军团士兵才会被分配到掷弹兵排,但这个士兵不可能超过19岁。他苍白的脸颊上长满了痤疮,他的头发蓬松而油腻,他紫色的眼圈就像他一生中大部分时间用来隐藏自己的镜片一样死气沉沉。

他们终于准备好了,两人走入下午的寒风中,科斯特林喃喃地向帝皇做了简短的祈祷。他们向第二个最近的矿井入口走去,最近的矿井入口是通往市中心的,因此也通往死灵的坟墓。他们尽可能少地查看地图。他们认为,最好让人觉得他们在漫无目的的游荡。

他们几乎没有遇到什么人,尽管他们不止一次地听到滑行的声音,看到影子从他们身边掠过。随着下午时间的推移,他们的地图已经达到了极限,他们开始搜索一个居住区。他们踢开了门,直到他们遇到一个受惊的、胡子蓬乱的男人,他用刀威胁他们。科斯特林让他冷静下来,向他问路,但他的回答却语无伦次。在同一条走廊上,一个怀孕的少女恳求他们带她离开这里。她证实矿井就在附近,在这个上面的空中通道上,也可能是更上面的那个。

在外面,他们看到了一支由四个死灵组成的巡逻队,来不及躲避它们。它们缩在一个商场的门口,那些生物从他们身边走过,看也不看他们一眼。科斯特林能感觉到那个年轻的掷弹兵紧张起来,从外套里伸手去拿他的地狱枪,他悄悄地警告他退下。

在这之后不久,他们遇到了一个灰头土脸的拾荒者,他正专注于从废墟中救出一个破碎的录像机,而没有发现他们的接近。他同意帮助他们,但有代价,而科斯特林不得不阻止掷弹兵再次拔出武器。作为对政委的旧计时器的回报,拾荒者为他们指出了目标,并建议他们在途中必须下十层楼,绕过一条倒塌的空中通道,才能到达目标。

他还警告他们在那里会发现什么。

 

奴隶的工作小组把他落下了。

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还是顺从的机械的挖着,尽管他已经逃离了挥舞着警棍的主人的视线。掷弹兵从后面抓住了他,在他还没来得及尖叫的时候就用手捂住了他的嘴,把他拖进了一个居住单元,这个奴隶在那里又踢又骂,并威胁他们要进行神的报复。

这时恼羞成怒的掷弹兵又去拿他的枪,由于这次没有人看到,科斯特林没有制止。奴隶怯懦地回答了他们的问题,但当他谈到一位大祭司阿玛雷斯时,他又恢复了蔑视,他被死灵——他称它们为铁神——尊敬,以至于它们欢迎他进入它们的高等神殿。他说:“他的牧师们昨晚带着这个光荣的消息回来了。”

科斯特林对奴隶的轮班模式更感兴趣,虽然他没有直接问,因为害怕暴露问题的重要性,但他想知道他们工作的矿井入口何时会无人看管。一旦他得到了答案,他就点头来迎接掷弹兵询问的目光,但又补充说:“安静点。”

奴隶看到刀刃时发出了愤怒的尖叫,掷弹兵不得不再次扼杀他。他仍然设法挣扎,以他骨瘦如柴的身躯,挣扎得比科斯特林想象的还要激烈,并吐出低沉的辱骂和威胁,说他的神会报复攻击它们仆人的人。掷弹兵割断了奴隶的喉咙,让他永远沉默了。当掷弹兵低头看尸体时,他厌恶的抿起了嘴唇;这是科斯特林在那张年轻的脸上看到的最接近情感的东西。

他们一直等到日落时分,等待钟声召集剩下的奴隶和他们的主人。科斯特林很高兴能得到休息,因为他的肋骨又开始疼了。然而,他的克里格同伴很快就指出,他们有责任处决每一个成员,无论是否愿意,都是这个阿玛雷斯异端教会的成员。“任何其他时候,”政委说,“我当然会同意你的观点。今天,我们有更大的顾虑,不能掉以轻心。”

仓库位于冶炼厂的后面,经过一排金属网笼,这些网笼以逃跑路线的虚假承诺嘲弄着科斯特林。即使他有一个技术神甫来让那些升降机工作,如果他能确定下面没有潜伏着死灵,这些竖井似乎已经被堵塞了。

弹药库的门上有无数次试图撬开它的痕迹。科斯特林的等离子手枪在一瞬间融化了它的锁,在掷弹兵战术灯的光芒下,他们找到了他们要找的东西:一箱又一箱的小圆柱形炸药。他们开始尽可能多地搬走,但掷弹兵担心剩下的东西会被死灵教派找到。

“我建议引爆它们,长官,”他说,“把这栋楼炸上天。”

“太冒险了,”科斯特林说。“这些炸药有,什么,60秒的引信?我们无法在死灵涌向我们之前走得足够远。”

“我可以设置一个诡雷,长官,当这扇门被打开时,会触发炸药。那会给我们四十分钟或更多的时间,直到监工回来,如果帝皇允许的话,我们就可以把那该死的——”

科斯特林举起手让他闭嘴。“你听到了吗?”

掷弹兵听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一台内燃机。”

“一辆车,向我们开过来。听起来是一辆大车。还记得我们的俘虏说过他的牧师从什么地方开车回来吗?你关于陷阱的想法很好,卫兵,但我认为我们可以做得更好。我想我们可以把这些炸药都带走。”

 

卡车艰难的穿过矿井的入口,一对耀眼的车灯让科斯特林看不清身后底盘的形状。他觉得那些灯光肯定会找到蹲在厚厚的管道后面的他,但它们在他身上打转,又把他留在黑暗中。过了一会儿,发动机停止了轰鸣,尽管它的有毒烟雾仍然让政委的喉咙发痒,似乎要让他咳嗽起来。

由于车灯的原因,他没能数清卡车里有多少人,也不知道其中是否有人携带武器,但现在车门被关上了,靴子在水泥地上响起,他别无选择,只能按计划行事。他从掩体中跳出来,发现掷弹兵已经比他早一步从升降机笼子后面走出来。一把地狱枪咆哮着,科斯特林花了点时间确保他的爆炸不会击中卡车本身,一支等离子手枪也加入了合唱。他们的目标,穿着绿色斗篷的影子,轻松的击倒了——除了一个人。

突然,车灯又亮了起来,引擎发动起来,当卡车向他呼啸而来时,科斯特林还在眨眼适应光线。他站在原地,直到最后一秒,确定了目标,朝挡风玻璃上开了一枪,然后在卡车车头撞向他身后的冶炼罐时俯下身去。

掷弹兵抢先一步,把司机冒烟的尸体从驾驶室里拽出来,像一袋垃圾一样扔到一边。卡车的车头被撞坏了,冒着蒸汽,但它的发动机仍在运转,尽管声音嘶哑。“你知道如何操作这台机器吗?”掷弹兵问道。

“我已经看过很多次了,”科斯特林说。“不过,我可能需要几分钟时间来熟悉控制符文。”

“我去装采矿炸药。”

在这种情况下,科斯特林花了将近15分钟才把卡车从冶炼罐纠缠的怀抱中拉了出来。他还在试着把车开向出口,掌握控制轮下面的踏板,这时,现在坐在他左边副驾驶上的掷弹兵哼了一声警告。科斯特林弯下腰,一束激光从他头上射过,在他身后的隔板上炸出一个圆洞。

神殿的仪式肯定已经结束了,因为一小队牧师突然在前面的夜空中出现了。又有两道激光束穿过融化的挡风玻璃刺入卡车,其中一道激光束划破了科斯特林的右袖,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一道疼痛的灼伤。他更关心的是没有击中他的那道光束:只要不小心击中那个隔板后面的一个炸弹,他们都会被炸成碎片。 

他让掷弹兵进行还击,而他则集中精力把他们带出去。幸运的是,只有两个牧师有武器,其中一个很快就倒下了,而另一个则扔下枪逃走了,这时科斯特林用力踩下一个踏板,卡车向前冲去,把第三个牧师的身体压在引擎盖上。 

然后他们在外面,沿着空中通道,科斯特林来回扳动控制轮,以避免大块的碎片。在他的后视镜里,他看到一个牧师在他们身后飞奔,跳到卡车的后轴上,但政委扭来扭曲让他试都没试就松开了,而掷弹兵的地狱枪确保了他永远地躺在地上。

 

他们反复核对了地图,以及科斯特林在地图上所作的注释,直到没有怀疑。沿着空中通道走14个街区。“应该由我来做,”掷弹兵说。“我们两个人都死了就太浪费了,而你的生命更有价值。”

“你不知道如何控制这辆卡车,”科斯特林说。

“你可以教我,长官。一旦你再次唤起发动机的机魂,我只需要知道该踩下哪个踏板。”

“当然,这条路会有人把守。我们的目标可能在我们上面六层楼,但如果没有预料到来自下面的攻击,死灵们就太傻了。”

“这是唯一的办法,长官。我们无法强行穿过,但也许……”

“也许一辆车,高速行驶……如果死灵没有料到我们,如果它们已经被西边的战斗消耗得差不多了……”

“冲击应该会引爆采矿炸药,但我会在我身边保留一个,以备不时之需。如果塔楼在这里倒塌了,那么发电机组也会随之摧毁。”

“愿帝皇与你同在,士兵,”科斯特林说。他转过身来,不经意间做了一件他几乎三十年都没有做过的事情。他与他手下的一个士兵进行了眼神交流,一个即将死去的士兵。

掷弹兵一定是看到了他的眼神,而且很明显他明白了,因为他又拿出了他的藏骨盒。“我身边有我的战友,”他说,“我将获得比这个可悲的灵魂所应得的更高贵的死亡。”

“你的牺牲不会被忘记,”科斯特林平静地说,这一次他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掷弹兵的嘴角被什么东西拽了一下,政委认为他可能是在努力微笑。

当卡车从他身边飞驰而过时,他没有回头看。他不忍心看下去。他把双手插进借来的大衣口袋里,一瘸一拐地朝相反的方向走去。他听到高斯枪撕裂布料的声音,他屏住了呼吸。他等待着爆炸的到来,起初担心它来得太快,然后又担心它根本就不会来。当它真的来了,爆炸震动了他脚下的空中通道,即使这么远的距离,碎片也向他倾泻而下,但科斯特林继续走着。 他想到了那个士兵的眼睛,他祈祷卡车找到了目标,只有这样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那个年轻人至少可以得到一点满足。

他继续艰难前进,通过云层中的月亮的位置来确定自己的方向。他知道,最终他将会进入兵团声讯网络的范围内,并能够向一个PDF飞行器请求接应。然后,一旦他离开了这个该死的城市,他打算对自己的生活做一些改变。

那天晚上,他花了很多时间来回想早先的、更快乐的岗位,在这些岗位上他感到自己发挥了作用。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科斯特林老了,也累了,对他所做的妥协,对他的视而不见感到厌倦。他确信上校186不会想念他,就像他上面的那些将军们一样。他们更有可能像他现在质疑的那样,质疑他在他们中间存在的意义。

他已经下定决心。一旦他回到太空港,他就会向军务部发声讯。他将申请调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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