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档案/群星】第四天灾成为了老师 ep.1-2 大跃进

    确认到我帮联邦学生会夺回圣塔控制权之后，我带领的四位学生显得相当得意，而且也发自内心地佩服我，她们很愿意加入我的阵营。她们说我将会成为基沃托斯风靡一时的大人物，我的威名将会从阿里乌斯分校到山海经高级中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样的未来自然不需要她们提醒我。我与她们道了别之后她们回各自的学校去了，只是我需要把优香留下。如果我不主动留下她，第一个简历也是属于她的，现在不如正好增进一些基础印象。

    “优香酱，你先别走，我还需要你帮点忙。”我叫住转身就要走的优香。

    “嗯？什么事需要我做呢？老师？”

    “你想不想加入夏莱调查部，按你刚才的语气，你一定之后就要投简历了吧。我这里缺了很多职位需要人手，我知道你是数学天才，所以我邀请你担任我的会计，如果你能同意真是太感谢了。对了，这个职位不需要你一直呆在我身边，抽空来一下就行了。”

    “欸，老师知道很多事情呢，是这样没错……我刚刚就在犹豫这件事。如果您期待我的表现的话，我会尽全力配合的。我明天就能来。”优香的回答很积极，看上去她已经对我有些正面的评价了。

    “谢谢你能答应我，你能陪我一起去一下千年吗，我有点事情。”我开门见山地说了，我需要先在技术上领先我的对手，以顾问的形式访问千年技术学院的高科技部门非常有益。千年技术学院以高科技闻名，全城的天才基本都汇聚在那里。虽然历史不长，仅靠科研成果就能与另外两校并称基沃托斯三大强校，我需要她们的才华来帮助我至少修好我的通讯设施，如果我家乡的人没有关闭那个巨构建筑，他们就能从中接收到我发出的遇险信号。我把一切的希望都赌在她们的能力上了。

    “嗯，一起走吧，老师，我会规划好受袭概率最小的路线的，最近变量有点多，这里要换一个公式……老师，我刚刚看到您的桌上有堆积成山的文件，现在放着不管不要紧吗？如果做不完要熬夜的话……”优香虽然总是说着绝对唯物主义的话，但是却是个很会关心别人的好学生。

    “问题不大，那些纸敲一敲印章签一签字打个电话就能解决，我们走吧。”我招呼优香与我同行，听到我这随意的态度，她开始叮嘱我必须要认真对待工作。

    整个基沃托斯非常巨大，称之为城市可能不够贴切，它更像是一个国家、一个洲，内部还分割为大大小小无数个小自治区，如果让我徒步是根本不可能及时穿越其中任何一个地区的，所以我们最终的选择就是坐飞机前往千年技术学院。这些坏学生至少不会有胆子袭击机场，至少在飞机里我能够享受少有的安全。关于我怎么使千年的学生们信服，我有一个办法，在千年的某些已知的位置有散落着伴我一起来的设备的碎片，只需要其中一个我就能让千年技术学院大开眼界。它们究竟是如何飞到那么远的地方有点令人费解，我的猜测是我们实际上每次传送都不在同一个位置，误差距离很大，只能保证在这颗星球上的某个位置。

    整条路线保守点可能有几十公里，这漫长的路途也不是一直被高楼大厦包围，田野和山脉时常会出现在视野当中，能给我的眼睛带来一点休息。这些差异就关系到基沃托斯的生态系统了，按照从前的经历来看，这里一定存在着天气控制器，横跨几百公里的地区出现了从赤道到冰盖所有的生物群系，这是不正常的。有些学院就处于那些相当偏僻的地方，所以它们会拥有非常极端的气候条件。这几十公里的路会消耗的时间不好度过，客机速度很快，也没有能快到瞬间到达目的地，在这接近半小时的时间里，我只能通过跟优香交流消磨时间，也算是能增进一下感情，弥补一下我心中的空洞。一路上有很多学生，她们也好奇地看着我，一到这时候优香会变得有一点左顾右盼。我有太多话可以说了，可惜时间没有那么多，客机在我滔滔不绝地说起自己前几次轮回里遇见的奇闻异事的时候就到站了，我只好听着广播的命令抓紧下飞机，跟她一起去找第一块无人知晓是哪个机器的哪一个部分的碎片。

    走路花了十分钟，找寻目标却没有花多久，我就熟练地找到了那个碎片，没有人动过它，它正插在一个垃圾桶后面的地面上。优香不能理解为何我要专程绕路捡这个废品，怀疑是我奇怪的收藏癖好，我请她耐心地等待一下，到了千年工程部我会解释一切关于这个碎片的信息。

    我又花费了将近20分钟才走到千年技术学院的大门口，这个时候照耀着的恒星——我就简化称其为“太阳”好了，这里的人也这么叫它，但是我坚持认为“太阳”是属于我母星的那颗恒星的名字——已经跑到将近45°角上了。这么点路就已经开始让我有点不适，看来我需要足够的锻炼才能跟得上学生们超越常识的精力。我径直走向工程部的活动室，一场演讲正在等着我，我手里攒着的是最好的演讲材料。优香没有先行离开，她即使不是物理学上的专家，还是对我想做什么非常好奇。

    我敲了几下门，得到肯定的回复之后，我打开门快步走上前去问候她们：“响、歌原、柯托莉，同学们好，我是来自夏莱的新老师，很高兴认识大家，今天来请你们帮个小忙。顺便说一下，虽然很失礼，但是你们可以不做自我介绍，我非常了解你们。”我开始与她们握手，我有求于她们，还是得先表现得礼貌一点。我意识到优香在一边看着，而且在一开始我们见面的时候我似乎并没有与她握手，于是我赶忙摸了一下她的头弥补一下我的过失。我转身面向三位工程部的同学，而优香站在边上，我没有刻意观察她被我接触之后的表现，但是我能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她应该很在意这件事情。

    “这位！欢迎欢迎！是夏莱的老师啊，网络上正在疯传呢！仅仅通过指挥4个人就打退了一支不良学生的中队，连七囚人之一的灾厄之狐也能被击退！真是让人目瞪口呆啊，是不是用了什么新技术！能不能赶快讲解一下！”柯托莉兴奋极了，两眼放光地问起我的成就。

    “柯托莉酱一遇到新鲜的话题就停不下来了呢。初次见面，那么老师来找我们是有什么特殊的事吗？啊呀，优香酱也来了，真罕见啊。”歌原问道。

    “你好哟，我是来自一年级的响……”窝在角落的响还是对我做了自我介绍，她远远地挥了一下手。我望去，她正在制造一样新的发明，电焊的火花在滋滋作响，弧光足足有两米高。

    “谢谢，你们这儿是这基沃托斯科技水平最高的地方了，首先，帮我分析一下这个东西，然后我会告诉你们我来这里的原因。至于那个传闻，我并没有用到什么新技术，只是比较特殊的指挥方式罢了。”我拿出那一块碎片，它是一块无色的反光物体，大概有我的手掌那么大，切口非常完整构成了镜面，通过切口可以看出来一些内部的结构，应该是一块装甲保护层。

    “有一说一，战斗素质跟后勤可是有相当大的关系呢，”歌原接过我递出的那块物体，把它拿到了她们平时用来鉴别材料的组成的仪器前，“老师您有考虑过后勤问题吗？”

    “确实呢，老师，上次战斗我们的弹药量下降了63%，枪械可靠性降低了两成，如果是遭遇战，恐怕会变得更加糟糕，如果老师真的要介入战斗的话，没有后勤导致的失败概率会几何增长。”优香开始敲打随身携带的计算器，一个又一个计算答案被她牢牢地记住，然后她开始把四位学生的数据全部统合到一起。

    “如果要掌握优势火力，这确实是一个值得考虑一下的部分。呃，书记还没来，那我先自己手动记一下。”“欸？书记？”“别在意。”

    “如果是像您这样的战略家，老师，我们很乐意提供帮助，能够得到您的战斗数据对我们来说受益匪浅……”歌原说着，突然瞪大眼睛盯着分析仪。

    “老师！有空了一定要跟我们解释一下是什么样的战术，关于您我还有好多问题想问！”柯托莉一直都很兴奋，我如果不回答她，我今晚就得被她唠叨到天亮。

    “奇怪，为什么什么元素都分析不出来，明明这已经是我们做出来的最强大的分析仪了……老师，您拿来的这个是怎么来的？它是什么？”歌原愣了一阵子，这才开口问我这东西的来历，我正是希望看到她这样的表现，这样我才好开口请她们帮忙。

    “老师真是充满了神秘啊，居然能拿来这样的东西，我开始期待老师能给我们带来怎样的谜题谜底了！”柯托莉也凑过去看，这声音把响也吸引过来了，她停下了手里的活。

    “看来跟着老师一起的好处又多了一处呢，果然是明智的选择。”优香说着也跑到机器旁边。

    分析仪上面果然只能显示出质量，其他数据基本都是空的状态，要不然就是杂质导致的微量数据偏差。响看了一看这个物体，又重新开启了两次机器，分别对准了这块碎片不同的部分，其他三名学生都盯着这台机器，结果最终数据并没有什么两样。“呃……这是……我的杰作又因为特殊的附加功能失效了吗……怎么会，感觉好伤心，明明医学科、化学科那边的人都用过了……”

    “它没有坏。”我安慰响，她做的作品会出现意料之外的用处，但是从来不会出错，“这是一种特殊的材料。”

    “0.82%的氧、0.65%的硅、0.37%的碳、0.34%的氢、0.14%的钙，除此以外基本都不足0.1%，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想都不会有东西的成分加起来不足5%吧，老师，您不会专程跑过来就是为了捉弄工程部的同学们吧。”优香看向我。

    “那些显示出来的是杂质，它什么元素都不是，它是中子-暗物质络合物，来自我家乡的材料。”我把它拿起来，用手指弹了两下，它发出来了几乎无法辨识的沉闷回声。

    “啊？！”四名学生听到我这个荒唐的解释齐声发出质疑声，可能我带来的东西对这里的土著人来说科技水平过高了——称她们为土著人非常抱歉，在她们眼中这种东西是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材料。

    “老师，您在说什么胡话……”

    “哇哦，是那种只存在于科幻小说中的材料对吧！”

    “没有听说过的东西呢……”

    “啊……认真的吗……”

    “抱歉，说出来了让人困惑的话。但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对着它打两枪试试看强度。”我把这碎片放到她们设置的试验场当中，然后借来了一杆我能够举得动的枪。随意瞄准它开了几十枪之后，那块碎片只是跳了几下，没有什么反应。于是我又走过去，把它拿给学生们仔细端详。如果只是用肉眼看，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与之前不同的地方，表面依然光滑平整，几乎能当镜子用。

    “计算下来，子弹动能似乎被100%传递给了这块材料……不可思议……”优香闭眼心算了一下，然后凝重的表情出现在她脸上。

    “表面没有任何磨损，边缘依然尖锐，感受不到热或是冷……”歌原将那碎片来回翻转审视着，被我击中的部分依然是完美的镜面或者一致而特殊的磨砂图案。“果然是很奇特的材料。”

    “哇哦，老师带来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呢！如果我没有猜错，是不是用强相互作用力将中子聚集在一起，理论上确实会变得超级硬呢！”柯托莉简直快要一蹦三尺高了，我赶紧先给予她一个否定来消磨一下她的好奇心：“柯托莉，纯中子材料是很重的，你看这个，它只是普通钢铁的重量。”“哦哦，好像是哦，如果像中子星那样致密，这一块就有上千亿吨。那么，让我想一想……”

    “唔……我们是不是应该用更强的武器测试一下，比如光之剑……啊，好像它的供能系统还存在诸多问题来着。”响看了一眼刮在一堆电线当中的巨大金属结构，但是她只能打消自己的想法。这把武器将来会派上很大的用场，只是现在还太早了。

    “嗯……火炮和爆炸物倒是有，但是有安全隐患。对了，响，那个格黑娜送过来改造的反器材步枪改装好了，可以借来用一下。”

    “加装了电磁线圈的那个？她们应该不会介意它可以用来熨烫把……”

    “重接炮结构的反器材步枪吗，令人期待。”听到终于算是有点科技含量的名词让我缓了一口气。于是我们再次对这块碎片展开了碰撞实验，用不同种类的越来越强大的枪械依次打击它，每次依然得出的效果是该碎片没有任何受损，连打上去的子弹都被压成了金属箔。即使是她们自己那样的强大，也不能说子弹打在身上之后完全不会受伤，这碎片着实让她们大开眼界了。她们开始讨论起这种材料可能的用途，非常期待我能教她们怎么做。

    “完全没有受到伤害呢……在证据的支撑下，看来老师说的话有点道理。”优香点了点头，看来单单依靠这块碎片就能说服这里的学生们。

    “好了，同学们，我先简单介绍一下它的构造，我也不是这方面专业的。它虽然由中子构成，但是其实内部并非像中子星一样致密，我们使用暗物质来让结构达到稳定，内部其实是海绵结构。但是你们现有的水平造不出来这个东西，我会教你们研制其他类型的材料。离子盐自修复材料、等离子反应护盾、碳炔陶瓷等等，比这个次一点，但对于你们的武器来说都差不多了。记得之后分享给其他部门的同学们。”

    “老师，是学校里不会教的新知识吗？好期待啊！”柯托莉蹦蹦跳跳。

    我招呼大家都搬一张椅子坐下，自己则去挪了一块白板过来开始给她们演示各种各样的我能记    得住的知识。知识这种东西跟回忆相差很大，知识可以说是一种刻在脑子里的行为模式，一旦彻底地学会就很难遗忘，只是时常会和其他知识混在一起导致错乱。所有我可以自信地讲解我家乡的技术，深奥的我也不懂，讲出来她们也无法接触，浅显的已经足够她们的科技跃进一个层次。从冲压型核聚变电机到航天信息技术的卡尔达舍夫一级文明科技基本都跟她们讲解了一下，顺便还提到在她们这个世界可能存在着名为“根源感情”的基本力，可以影响电磁力的交互，在原子上体现为“神秘”和“恐怖”。来自数秘术的谜语人不止一次跟我讲解过这些东西了，我记得很牢固。我猜测“神秘”和“恐怖”是一对相反力，就和电磁力当中正负极一样，学生们身上存在着这种“神秘”，所以她们肉体中电磁力相当强大，几乎坚不可摧，甚至有些学生因此可以使用灵能。灵能是一种由高强度脑电波导致的电磁力现象，在这里生活的种族不存在灵媒基因，对灵能理应是无法使用的，相反有些学生确实可以使用灵能。而“恐怖”会导致学生的肉体分崩离析，这也是为什么我会认为两者是相反力。

    然后我告诉她们我的目的，仅靠她们三人不能打造一支军队，所以我交给她们的任务是精益求精，比如疼痛射线发射器、动力装甲、致盲枪、速干树脂等特制装备，要对付这些坚如磐石的学生们用普通武器简直是浪费资源，家乡的镇暴武器用来对付她们是再适合不过。之后如果有了更多经费，千年工程部就可以造出大家伙来，她们的梦想就是造出浪漫的科幻载具，然而一直止步于经费问题。就这样，在我高强度的新知识冲刷之下，我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千年工程部的顾问老师，有了这一层关系请她们出场便心安理得。时间这个时候也变得很晚了，太阳小半已移动到地平线之下，与四位同学告了别，我准备独自回去。优香保护我直到机场，她一路上依旧与我有很多话要说，有关于基沃托斯、千年、还有她自己的，这些话她不用再留到游戏部废部事件之后才能讲出来，如果是往常，我与她正式开始接触是在前往阿拜多斯高中之后的故事。她自称在今天听了我对答如流的教学之后，改变了对我的初始印象，她一开始觉得我是个自来熟的奇怪大人，现在感觉上我是个满腹经纶的智者了。只不过我第一天上任就把经费花得差不多了这种事情，可以让她再叮咛一阵子，之后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就分开了。

    第一天的故事就是这样，我不着急推进事件进度，以免打草惊蛇，我可以先做好准备，切记不能加快主要事件进程，那样的话会把后面发生的事件全数改变，我很难再依靠经验找到对策。我现在需要一边处理联邦学生会每天交给我的繁忙杂物一边等待第一个主要事件的触发，顺手在周围的学院拉拢一些人才过来，只要在大门口立个广告牌写上队员招募就行了。虽然我好像并不能支付她们为我干活的赏金，但是联邦学生会应该会批准重要任务中立功的学生拿奖励。我想，不如这么说，加入我的麾下，就能得到我积攒起来的智慧，这对她们来说才是举足轻重的。

    期间，我花费了三天时间，把除了只有五个人存在的阿拜多斯高中以外的知名学校里的得力助手都邀请了过来，与她们建立好最基础的羁绊，一个初始团队就完成了。我给千年工程部的订单也陆续完成，其中最重要的是一套简易动力装甲，只要穿上它我就能获得一些基础的战斗力，虽然不足以与学生们抗衡，能够保命足矣。其次就是疼痛射线枪，它放出一种无害电磁波射线刺激感觉细胞内水分子让知觉生物感受到疼痛，如果足够强大，知觉生物会被自己的痛觉神经麻痹，对付这群超人来说非常好用，考虑到她们与我的生理构造相似，也许我不需要更改射线的波长就能使它有用。速干树脂则是比较简单的东西，把它暴露在空气中它会立刻从液体变为固体，可以用来构筑支撑物、掩体或者制服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