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梦录（2）

第二章

  休息好以后就开始行动了起来，到达前门50米处时刚好酉时，过了两刻中后张头命在前面四组中的老兵取下弓箭从左到右每一组都瞄准一个岗哨，等张头见老兵已经瞄好各自的目标后学了三声鸟叫，三声鸟叫的同时射箭出去，岗哨匪徒应弦而倒，拿弓的老兵并没有收回弓，而是再取出一支箭以防有变，过了一会儿没有什么问题后，前面四组的新兵被张头命令去开山寨的前门，四组新兵跑到山寨前用锚钩抛到了山寨的女儿墙上扯了扯，觉得钩稳以后便爬上了墙去开前门以后，在他们爬墙去开门的时候张头叫队伍在山寨门前摆出盾手在前戟、戈手在后，以小组为单位，新兵开了山寨前门后归组，等进了前门后张头大喊“杀”，我们也跟着喊“杀”后以小组为单位找匪徒，张头让我们这组去找山寨头子住的屋子，因为这个屋子特别显眼，其他的屋子都是茅草屋山寨头子的是木屋，我们组到了屋子的门口后，我用脚踹门把门踹开后，苏大左手举盾右手提锤一个箭步先一步进入屋里，我们三个后面跟着进入屋里，进入屋里后就看见一个比较魁梧的男人，男人身上绑着着由几根牛皮连接着的两块铁板，铁板是不规则的形状，护着胸和腹，右手一把梁国制式刀左手拿着自制的圆木盾，老田对我们说：“还以为只是普通的劫匪，没想到是梁国的逃兵，没当逃兵前还是个百夫长，刚好可以练手，你们这身札甲他的武器是砍不透。”老田刚说完，这个魁梧男人就说话了：“四位能否放过我，我愿意用劫掠来的财物换一条命。”过了会儿看我们没有接话，就知道我们要的不是财物，而是他的命，就左手举盾，右手提刀看着我们等着我们先动手。这时酒桶哥对我和苏大说：“你们两个先和他动手练练，我和老田帮你们看看有什么地方要指点的。”说完就拿着不知道从哪拿的酒壶喝了起来，我比较惊讶于他从哪拿来的酒壶，他也看出了我的惊讶，就脸朝左转努了努嘴说：“你们看他的时候，我去那拿的。”我朝他努嘴的地方看去，离我们就两米的位置有个几案，几案上有些吃食和酒杯，没有酒壶。田叔这时说话了：“不要分散注意力，要关注你的对手，你和小苏快上吧。”说完就用戈用力拍了下我的背让我快去对敌，我就举盾提刀就和苏大一起过去跟山寨头子对战，山寨头子见我们两个要一起跟他对战，就背向墙靠以防我和苏大前后夹击，我左苏大右，苏大先动手举锤便向他敲去，随后我用刀左横扫向他砍去。他屈膝左脚向前右腿屈膝成蓄力状，左手用盾放在头前的一侧格挡掉锤击，右手反手拿刀插地格挡掉我的横扫，然后起身用盾把锤以及苏大推开，回身用盾的边缘朝我的头砸来，当他推开苏大的时候我用盾向他的右手腕敲去，意图是把他的刀掉，但看他的盾朝我的头砸来，如果这一击砸实了可能就会被砸得眼冒金星暂时丧失掉战斗力被他杀掉，我只能放弃把他的刀砸掉的动作，顺势把盾挡在头前挡掉他的这一击，当他砸到我的盾时我顺势一滚用刀往后扫，这时如果我看见田叔和酒桶哥的脸时，他两的脸都黑了下来。我用刀往后扫的时候，苏大已经期身而上就要一锤砸向他砸来，他从反手拿刀变顺手，身子往左绕，用脚后跟把刀一踢与我的刀相撞，然后向苏大当头一刀，苏大被迫用锤砸变成用盾挡，苏大用盾挡的时候却没看见这时山寨头子用脚向他的小腿踢去，这一脚踢得身子失衡向前扑倒在地，山寨头子侧身刀抵地向苏大得脖子横切而去，苏大眼看着刀向自己的脖子袭来，这时突然一把戈戈刃竖着过去一横往回一拉把刀拉歪，使得刀从苏大得头上掠过，这时苏大迅速翻滚起身惊魂未定，山寨头子看向那把戈的主人，那把戈的主人正是田叔，田叔不知何时靠近这场战斗的。这时田叔并没有继续进攻，而是退到这场战斗两米外，就像在告诉我们继续战斗他不会加入这场战斗的。这时山寨头子又靠向了墙，这时我向山寨头子靠去，举盾提刀看着山寨头子左右横移对着苏大说：“老苏你好了没有，还可以继续打吗？”苏大慌忙的说到：“好了好了.”说完就举盾提锤过来跟我一起包围这个山寨头子，然后我跟苏大交叉左右横移，想让山寨头子露出破绽好进行攻击，就这样左右交叉横移了一会，有一道声音传来：“你们这样只对新兵有用，对这种老油子没用的，你们跟他比还是菜鸟，他不会怕你们的，只能靠打打出破绽，不是这样盯着就能把破绽盯出来的。”说完就打了几个酒嗝，话音刚落我也刚好绕到山寨头子左边。我抢先攻击一刀朝山寨头子斩去，山寨头子用力抬盾和我的刀对击，苏大也开始了对山寨头子的进攻，一锤朝着山寨头子的侧面袭去，山寨头子此时却很难受，他不能用刀格挡掉锤，用刀挡锤很容易被震伤手腕，也很容易刀脱手，只见山寨头子抬盾姿势不变，刀在盾下横着转身，我改攻为守举盾格挡住他的刀，他转身躲过锤击后面朝苏大，我这时用刀朝他背部砍去，却没见他又反手持刀向我这转过来，转过来时苏大被迫用盾格挡刀击，他转过来时盾格开我的这一劈，刀划过我的札甲，直到转到侧面朝我刀尖对着我，然后用力一刺，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刀划过札甲时我才知道那只是故意卖个破绽给我让我上刀，只不过穿着札甲的缘故刀尖刚好破皮入肉，没真正的重伤到我，但疼痛却让我从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中回过神来，赶紧退后用盾砸开他的刀，他没有追击而是嘟囔了一句“这札甲做的真精良”。 转身面朝着我，我举盾盯着他，心里却后怕不已，如果不是穿着札甲我可能被他刺了个对穿命丧黄泉了。我和苏大就这样看着他和他僵住了，不是愿意就这样僵持，而是真打不过，这时我们才知道我们新兵和老兵有多大的差距。田叔这时说话了：“打呀，怎么不打了，不打怎么能变强，给你们陪练的可能还是军队里的前锋，多吃点对战的经验”。见田叔这么发话了，我只能和苏大硬着头皮一起上了，我和苏大又跟山寨头子拼了三十多个回合，都被山寨头子压制，有几次差点被山寨头子杀了，好险有田叔在旁边钳制住山寨头子，不然拼不到几个回合就会被山寨头子杀了。虽然一直被压着打，但进步确实非常明显。又拼了两个回合后就有一个新兵进屋里来，新兵的名字叫洛风进屋里传令说：“张头让你们打快点，其他人都结束了，就差你们了。”这时酒桶哥对洛风说道：“跟张头说这山寨头子是可能是先锋营百夫长，是留是杀”。洛风便答应了一声便出屋向张头汇报了这里的情况。又跟山寨头子拼杀了几个回合后，洛风又进屋里传令道“张头说了罪大恶极杀无赦，叫你们快点，就差你们了，杀完记得搜下屋子里看还有其他人吗”。说完就出屋去了。等洛风出屋后，酒桶哥就对田叔说：“我们也上吧，张头让我们快点结束。”

当酒桶哥和田叔一起加入对山寨头子的围攻时，山寨头子说：“我叫赵栗，曾任梁国伐楚国的前军百夫长，灭楚后任千夫长，在王北之战围剿藉羽，却被籍羽以少胜多，大败，逃命自此，在这作恶多端咎由自取”。田叔开口了：“田叔，曾任梁国魏大将军手下斥候什长。”酒桶哥也开口了：“钱亮，曾任梁国魏二将军手下斥候什长。“我这时才知道田叔和酒桶哥的真名，报完军职后，酒桶哥又开口了：“小玖把你的武器跟我换一下，你们都退后，我跟他单挑就行了。”在我和苏大犹豫是否听酒桶哥的话时，田叔说话了：“听你酒桶的，我们都退后吧，你们酒桶哥不会有事的。”我跟酒桶哥换了武器，退之前跟酒桶哥说了声：“小心点。”

酒桶哥却对苏大说：“帮我搜下屋子，看还有酒吗。”对我说：“看好了我怎么用刀盾的。” 我们退开后，酒桶哥对山寨头子赵栗说：“我跟你用同样的武器跟你对战，不占你便宜，我们开始吧不要浪费时间了。”，但过了一会双方都没用动手，酒桶哥说：“你不上的话，我就上了。”说完就向赵栗袭去，左手举盾在前，反手拿刀在后，接近后开盾反手拿刀做上撩动作，赵栗盾下压要挡住这记上撩，刀由左往右横扫而去，但酒桶哥不是上撩却是把刀提起防住挡住这记横斩后，然后往前推近身。赵栗边后退边以盾向酒桶哥的腰击去，酒桶哥用盾挡盾击时盾横着往赵栗的腰打去，赵栗硬顶住这一盾击一脚踢开酒桶哥，还不等赵栗有喘息的机会酒桶哥又向赵栗袭去，一刀直刺赵栗以盾挡下也给予反击一刀当头劈去，酒桶哥下蹲蓄力抬盾挡住这一击，刀从盾下斜刺而去直指赵栗的下颚，赵栗只能后退，但酒桶哥撤盾，向前追去刀指赵栗脖子紧追不舍，赵栗后退边用刀撩开这一击，撩开这一击的时候没发现酒桶哥带盾的勾拳直取下颚反手拿刀，盾打到下颚后，刀直取赵栗脖子，赵栗被割开脖子后当场倒地。当赵栗发现这一记盾击时已经晚了，然后被打到下颚打得两眼直冒金星就知道已经输了，然后脖子一凉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被他两从交锋到一方败北惊到了，高手较量一瞬之间，两个回合就分出了生死。这时酒桶过来把我的武器给我，又拿走他的武器。

苏大搜完屋子，带了一个大包袱过来对我们说：“那么快就结束了吗，你们看我带了什么好东西过来。”说完把大包袱打开里面只有一点金银其他全部是钱币，酒桶哥开口说话了：“叫你帮我找酒我的酒呢，不会忘了吧？”。苏大边说：“我怎么可能忘了，给。“边从腰后取出牛皮做的酒囊递给酒桶哥，酒桶哥接过酒囊揣兜里后说:“这些钱物我不要，你们自己分吧。”说完走出屋外，田叔这时也接话了：“我也不要，小苏、小玖你们自己分，带走金银就行了，别带钱币了。”也走出了屋去，我跟苏大说：“老苏给我点呗。”然后他就真给了我一小粒银子，我就愣了一下，他就问了我：“你不要吗，你不要我就收起来了。”我赶忙把这一小粒银子收了起来。我就走出屋外等苏大出来，过了会苏大踱步而出，我看见他没有把那包钱币带走，就知道他还有理智，就跟他说：“一起把屋烧了吧。”他却说：“你烧吧，烧完一起走。”然后等我一把火烧了屋后，就跟他一起走到山寨大门处集合，到了山寨大门处就发现好像就剩我们两没到，张头见我们也没说什么，只是示意我们归组，我们归组后就清点人数，清点好人数后就急行军离开山寨，原路返回回到了训练营，急行军时我也问过同是新兵的其他人是否都跟我一样，屋里的打斗都是新兵先上的，其他人回答的都是跟我们一样的情况，都是新兵先上，看来这次是让新兵进行实战而不是跟老兵进行配合。急行军第二天的晚上就到了训练营，到了训练营后张头就叫我们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