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刺杀

在刘协离开之后的第二天，董贵人的父亲董承发现皇帝不见了，于是去找马腾询问情况，马腾也没注意到皇帝被韩遂放走的事，韩遂表示对此事负责，解释了情况：“一开始我担心袁术会派人追击，所以让陛下去更安全的地方了。现在既然袁术撤退了，我已经派人去抓了。”董承和马腾都有些不爽，董承不爽韩遂把皇帝放走了，马腾不爽的是韩遂做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和自己商量。最后马腾派出马超一起去追皇帝，董承派出钟繇跟着马超一起去。

皇帝坐着马车，很少有人的畜力车速度能和骑兵接近，除了夏侯婴和赵光义这种顶级车神，所以刘协没有能拉开距离，阎行带着手下很快就能追上。贾诩对皇帝说道：“陛下会骑马吗？”刘协现在年轻，腿短，骑马不是很方便。不过他知道大敌在前，就算不会也要学。张绣带着一群人去阻拦阎行。同时贾诩开始帮皇帝调节坐姿，然后多加了一个马镫，并且帮马镫的位置提高方便刘协的小短腿发力，刘协终于能在马上保持平衡了。张绣和阎行没有见面就打，韩遂和阎行还不敢公开抓大汉的皇帝，所以阎行还是先礼后兵，阎行说道：“希望小张将军能离开，我们会把皇帝陛下带到安全的地方。”张绣说道：“昨天韩将军说他不能保证陛下的安全，难道现在就能保证皇帝的安全吗？”二人都不善言辞，说了几句就开打，一开始刘协不知道阎行的来历，担心事袁术的追兵，现在阎行和张绣对话了，刘协也知道追兵的来历，于是刘协询问贾诩道：“我们现在去找李将军或者韩将军有区别吗？直接跟着他去就行了吧。”贾诩说道：“我还有第三个方案，陛下相信我吗？”

与此同时，陈亮，荀攸和刘辟进入了洛阳并且商议如何刺杀杨奉。陈亮在洛阳发现这个城市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落魄，董卓在冬天的一场火不可能把整个城市全部烧了，而且孙坚和朱儁都修整和发展洛阳，不会太差的。荀攸表示比他以前当黄门侍郎的时候差了不少。陈亮突然来一句：“公达（荀攸的字），有空来青岛烟台和威海看一下发展的怎么样，这是我大兄新建的城池，他想要请一些曾经在繁华的洛阳工作过的人点评一下还有哪些不足。”荀攸知道这不会是简单的参观城市，而是陈亮代表陈登和刘备招揽自己，不过荀攸听说青徐最近发展的很好，所以他也有点想去看看，而且现在还没有完成刺杀，荀攸也不好轻易拒绝陈亮。于是荀攸表示杀了杨奉救下皇帝就可以去一趟。

杨奉住在以前何进住的大将军府，这个信息不需要特意打听就能获得，陈亮在许多客栈的顶楼试图用望远镜看到杨奉居住的将军府，终于找到一个视野不错的，他打算直接买了，重命名为光明客栈，陈亮听说司隶地区物价通货膨胀，没想到价格并不高昂。老板解释道：“我注意到小公子腰上缠的钱还是五铢钱而不是董卓乱造的钱，属于硬通货，一个五铢钱比董卓铸造的10个新钱还值钱，所以小公子会认为本客栈便宜，有了这笔钱，我也可以带着家人去徐州过安稳的生活了。”陈亮祝他好运，但是把他先拦了下来，接着拿出一贯钱放到柜台上，说道：“老板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我是下邳陈家人，如果这几天你先在客栈休息，明年你能在徐州选一块陈家的20亩以内地或者一个等价的小工厂。所有的人（包括服务员和厨师之类的）也都不能出客栈，你们可以写信让自己的家人来，这个人（刘辟）会和你们带着家人来，就算出去买菜倒垃圾也需要他陪同。你们好好干，我会用五铢钱结算工资，你们也要给我学会新的技能。”刘辟武功虽然不算特别厉害，但是当黄巾贼，杀气足够震慑这些人了。这次刺杀很危险，陈亮不能让一点消息泄露。陈亮先教算账先生现代数字和记账方式，还做了一个算盘，教他基础的用法；陈亮做了一个大锅，每天教厨师学习新的厨艺。就在陈亮进行客栈改革的时候，荀攸一直用望远镜看着杨奉的将军府。荀攸看了好几天，发现杨奉一直不出门，但是有一个老头跟着两个士兵进了将军府，第二天出来，荀攸记下，过了几天，他又跟着两个士兵来了。陈亮和荀攸商议一下，于是陈亮就在老头每次进入和离开将军府的必经之路的上蹲伏，在老头的回家路上跟上了他。陈亮每次趁着人少就易容，避免一直相同的面貌跟踪被发现。

老医生回到了医馆，收拾了一下，准备看病。老医生看到一个有点矮的中年人戴着帽子在店外站着，腰上缠着几贯五铢钱，于是问道：“先生可是有什么病要看吗？”易容后的陈亮说道：“感觉有些发烧，请老先生看看。”陈亮加热一下身体，然后医生一下子发现陈亮的体温高，随即把精神力探入陈亮体内。老医生看不出来原因，随便问了几个问题，然后说道：“我不确定先生得了什么病，推荐你吃点人参增强抵抗力。”接着从药效里面拿出人参给陈亮，陈亮的听力很好，其他的药瓶没有震荡，只有一个药是发出声音，所以可能是半满的状态。因此陈亮推测如果医生每次出门都是填满药的话，那就代表着杨奉需要那个药水。

陈亮买下人参，回客栈以后让刘辟去邙山烤肉，吸引来野狗之后，把狗杀了，然后把狗的脑子挖出来，放到陈亮给的瓶子里。陈亮这是为了它们体内的狂犬病毒收集狗的大脑皮层。杨奉有伤病肉身防御力下降，病毒对有修为的人也有效果。现在还没有禁止生化武器的国际公约，而且杨奉背叛大汉自然不受汉朝法律保护，所以陈亮所作所为都可以算在法律范围内。

陈亮在老医生精神力探入体内的时候感觉到老医生的精神力和自己相当，陈亮走回医馆附近的角落，在老医生的视野和精神力范围之外。陈亮倒是过度警惕了，没有几个人会一直开着精神力的极限范围，陈亮在跟踪老医生的时候就没有控制距离也没有被发现。老医生回到家中，陈亮跟着老医生一起回家，陈亮微微掀开一点窗户，发现医生晚上会把药瓶补满，于是陈亮推断杨奉吃的药就是他看见的那一瓶。

陈亮回到客栈，刘辟给了陈亮一瓶野狗的大脑组织的悬浊液。陈亮给大脑组织降温保存狂犬病毒活性并且避免脑组织死亡太快，导致狂犬病毒也死了。荀攸等了两天，看见了那个老医生又跟着两个士兵前往大将军府，刘辟先冲上去和老医生撞了一下，老医生被撞到，刘辟大声咆哮道：“老头你走路不看路吗？”随手一把丢开老医生的医药箱，木制瓶子不怕摔。陈亮在一旁假装路人，帮忙收拾医药箱。一个士兵扶起医生，另一个士兵拿出刀和刘辟对战被刘辟空手夺白刃，然后反杀。另一个士兵扶起医生之后接着和刘辟对战，又被杀了。周围的路人大部分被街头击杀士兵的行为给吓跑了。刘辟假装要杀医生的时，陈亮使用昨天的外貌，并且向老医生表示愿意报答老医生之前的救命之恩，接着接下了刘辟的那一刀，刘辟假装打不过，虽然真实情况也打不过，然后陈亮假装追着刘辟跑。

陈亮已经偷偷往老医生的给杨奉的药里面加了一些狗的大脑组织提取液，陈亮担心这个药是口服的，还加了一点铁锈，可以划伤杨奉的口腔和食道，狂犬病毒更有机会进入杨奉的血液，如果杨奉本来是外伤，那还能增加破伤风的概率。至于漂浮的铁屑会不会引起杨奉的怀疑，陈亮觉得不会，药汤里面就有一些悬浮物，这个时代没有滤纸，过滤很难处理，药汤内有一些药渣残留很合理。就在陈亮假装追刘辟的时候，将军府的护卫也来支援，两个护卫扶起老医生带他去见杨奉，剩下的一队就去追刘辟，结果有一个人跑的很快，来到陈亮身边还感谢了陈亮出手相助救下了医生，然后加速追击。陈亮看这个人就要追上刘辟了，于是从后方打了他后脑勺一拳。刘辟转身认出了这个护卫，是他的老队友周仓，于是拜托陈亮往另一个方向跑引开后方追击的敌人，后面的士兵落后太多看不见前方发生了什么，陈亮大喊一声说道：“凶手拐弯向右边逃跑了。”陈亮指明错误的方向。后面的士兵跟着错误的方向奔跑，于是刘辟可以从容的处理这个护卫。刘辟试图叫醒周仓，但是陈亮和周仓不熟，随手一击威力也不可小觑，打的又是后脑，刘辟估计要周仓还要休息一阵。刘辟只能等着士兵都超过自己以后背着周仓背着周仓回到客栈。

杨奉之前在试图抢劫吕布从笮融处获得的财产的时候，被曹性射中眼睛，最近他请老医生进行治疗伤势，古代射到眼睛也不是特别容易死的，三国的夏侯惇就不用说了，安史之乱的时候尹子奇被南霁云射中左眼，没死甚至还能继续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