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同人凡妮莎篇——光与影（五十四）
“事情大致经过就是这样，这是我先前计算的一些公式，我希望让科学理事会的研究人员以制作血清作为当前最优先的目标，我们真的没有多少时间了，法兰克随时都会发动总攻击！”不算宽敞的议长办公室内，希波克拉底将手中写满密密麻麻公式的数据板放在哈桑面前的桌子上而后焦急地为哈桑阐述自己先前见到法兰克的事以及接下来空中花园所要面临的巨大困境，而坐在座椅上的哈桑则是一边头疼地捏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边不停地用通讯装置联系空中花园各个部门的负责人。
“是，你们就按教授说的去做就好，教授会给你们所需要的一切公式。”通知完科学理事会那边的人之后，哈桑有些心累地喘了口气。“这件事应该要让尼克拉知道，我现在把他叫过来没有什么问题吧教授？”虽然哈桑确实又在征求希波克拉底的意见，但是那早就已经拨出去的通讯还是证明这不过是句简单的客套而已。“哈桑，如果做不到的话，有时候就不用表现的那么民主。”希波克拉底对着哈桑小小地吐槽了一句，倒也没有把这个放在心上，毕竟自己也与哈桑共事相当长的时间了，而且说到底......自己和哈桑还有尼克拉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说，也能算作是一类人。
“教授，你说法兰克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曾经.....和我一起共事过么？”哈桑将这段话说得相当含蓄。“我是觉得他肯定都知道了，人家打的可不是无准备之仗，法兰克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靠着他手头上那点所谓的研究成果就已经快把空中花园搅的天翻地覆了......”“有我们在，他就做不到天翻地覆。”在希波克拉底摇头感叹着的时候，神情严肃的尼克拉走进了哈桑的办公室，眼神缓缓扫过站在一旁的希波克拉底和坐在座椅上的哈桑。
“真是稀奇，我们三个人有多久没这样聚在一起聊聊了？”尼克拉坐到了哈桑正对面的椅子上回头看了眼依旧站在原地的希波克拉底。“从我们各自有了一定职务之后吧，三个人就基本没有聚在一起商讨空中花园的未来了。”哈桑将自己的整个身子靠向身后的椅背，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你们两个人还在这里费什么话回忆什么青春？人都要打过来了！”急性子的希波克拉底一巴掌拍向了哈桑面前的木桌，但哈桑和尼克拉只是相视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他们之间这样的独特交流模式在曾经已经经历过成百上千次了。
“由于不清楚他的具体位置，我这里暂时没有办法派出作战小队。”尼克拉率先开了口，虽然说出来的不是什么好消息就是了。“我倒是可以下命令让居住区的居民提前解散，但是不是时间上会来不及？毕竟从法兰克离开教授那里开始计算的话，已经大致过了四十多分钟的时间了。”哈桑看了眼腕上的电表，不由得皱了皱眉。“我倒觉得，以他这样带着点落叶归根性格的孩子，首选地方一定是自己的住处，虽然他的真正住处早就已经被毁灭的一干二净了，但是你们别忘了他对外可是一直以布朗家族最年轻的家主自居的，所以......”希波克拉底用右手捏住了自己的下巴看向了哈桑。
“教授的意思是，他会回到那座宅邸是么？”哈桑皱着眉头短暂思索了一下，而后点了点头。“也确实有一定道理在，毕竟教授接触过他。”哈桑看了眼坐在面前默不作声的尼克拉，拨通了桌子上的通讯装置。“赛利卡，我这边需要......”“不好了议长！从刚才起就一直有一个不明地址的ip在攻击我们的总服务器，现在......”还没有等赛利卡把话说完，通讯便“呲”地一声被掐断了，随之而来的则是议长办公室的断电.....不，应该说是整个基地都进入了断电状态，三人一下子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看来他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快，准备的也很充分。”尼克拉在心中默数了五秒，但是周遭却并没有重新亮起灯光，这说明法兰克已经基本控制住了基地的所有电源，包括备用的。“我现在去找阿西莫夫，这样的攻击先前我们有经验，让基地重新恢复电力的时间应该要比上一次短。”希波克拉底按下了自动门旁的紧急按钮，随后便头也不回地朝着科学理事会的方向跑去。“我去让我手底下的人在基地里随时待命，这里实在存放着太多重要的东西了，我不敢拿这些东西来赌博。”待希波克拉底跑出办公室之后，尼克拉也站起了身子。
“你最好把那个灰鸦的指挥官叫过来，让他负责疏散民众.....”“你留一支部队去专门留意黑野的行动。”哈桑相当难得地打断了尼克拉。“你难道认为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会在背后捅我们一刀么？我倒是觉得他们也有可能成为被攻击的对象。”虽然尼克拉嘴上那么说，但手上却已经在通讯板上对自己的部队下达好指令了。“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要特别提防，你就照我说的去做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哈桑对着尼克拉摆了摆手，而后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我相信你，这种情况下你的判断都是奇特而又准确的。”尼克拉低下头叹了口气，看着眼前这位已经不知道并肩作战多少年的老友，心中顿时泛起了一阵复杂的情绪。“这样的情况不知道还要应对多少次，说实话我已经觉得有些厌倦了。”只有在私底下与哈桑单独面聊的时候，尼克拉才会罕见地说出自己的一些心声，长久以来的战斗与伤亡名单已经让尼克拉感到越来越麻木，即使是如今空中花园内部遭遇如此危险的袭击，尼克拉脸上的表情依旧和往常一样没有太大波澜。
“这是件坏事，但也可能是件好事尼克拉，对死伤越来越麻木，就意味着你能将更多注意力集中在如何解决问题上。”哈桑拿出自己驼色大衣口袋里那个样式精美的烟盒，从其中抽出一根香烟含在口中，在呲啦一声地火柴摩擦声之后，昏暗的房间内这才闪起了一瞬久违的红光。“希望你的内心和你现在表现出来的一样冷静。”尼克拉也不打算多说什么，站起身快步离开了议长办公室，毕竟现在还有一堆要事需要处理，继续在这里与哈桑“叙旧”也不太合适。
“乔的儿子么......一个攀上高峰通过自己的本事见识到了无比绚丽的日光，而另一个则是坠入深渊无时无刻不在体会着深入骨髓的黑暗。”想到这里，哈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如此感性且略显造作的词句，实在是不太像从自己口中能说出来的话。“无论如何，这次是真正决胜负的时候了。”哈桑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拿起桌上的通讯装置开始拨打指挥官的私人通讯号......
而此时此刻在另一边，黑野的基地外围.......
打算将凡妮莎从黑野手中营救出来的比安卡和薇拉悄悄潜入到基地大门不远处。“确定凡妮莎小姐就被关押在这里吗？为什么这里连看守的人都没有？”比安卡望着空无一人的黑野大门，有些疑惑地看向了一旁的薇拉。“我也不清楚，难不成是集体吃坏了肚子......”“警告！警告！未知地址入侵数据库，未知地址入侵数据库！请所有战斗人员前往数据库！”极其嘈杂且不带有任何感情的机械女生打断了薇拉与比安卡的交流，同时也告知了她们为何此时此刻黑野的大门没有一个人进行看守。
“看来我们的运气不错，有人在搞内斗。”薇拉将沙利叶反握在手中，压低身子朝着大门的方向快速推进着。“情况有些不对劲薇拉，自从上次我们把指挥官救出之后，黑野应该守规矩了才是，我也没有听说黑野最近有主动向我们出击的消息，谁会主动去攻击他们？”比安卡快步跑到已经推进到大门口的薇拉身旁，而后一把拉住了薇拉的手臂。“这我可管不着，对我而言，我巴不得他们死，现在正好有个好心人在做这件事，我难不成还要去干预？”薇拉轻轻甩开了比安卡的手。的确，比安卡也相当赞同薇拉说的话，黑野这样的组织，存在与世上完全就是个祸害，但比安卡还是有些隐隐不安，她总觉得如果不去管这个所谓的“好心人”的话，一定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现在还是先将凡妮莎小姐从这里救出来吧！”比安卡看着早前方已经走远了的薇拉，将弓箭紧紧握在手中.......
而在黑野基地的内部，已经从黑野监牢里逃出来的凡妮莎通过自己先前“借”过来的权限一路悄悄摸到了基地的核心区域。“数据库.....好像就是前面了，人还真是多......”躲在墙角后的凡妮莎微微探出了个头皮观察着数据库外围的守卫。“看来无论这个攻击者是谁，对黑野来说都造成了不小的麻烦。”自知现在还没什么出手机会的凡妮莎将脑袋缩回了墙角，开始安安静静地等待时机。那个广播里提到的未知地址让凡妮莎很是在意，说不定不光是黑野，整个空中花园都被这个未知地址给进攻了也说不定，而凡妮莎的心中又恰巧有那么一个可以做也有理由这么做的人选。
“只有法兰克满足所有要求了，他可能是在我昏迷的时候通过某种方式潜入进了空中花园。”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可真不能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这样一来就有一个全新的问题摆在了凡妮莎的面前——应当为了法兰克而放弃眼前这个那些已经唾手可得的机密情报吗？毕竟如此混乱的情况在空中花园应该不会再出现第二次了，就这样放弃进攻档案室无功而返的话，凡妮莎总觉得有些可惜。
“啧，果然还是先告诉那家伙比较好......”“什么人！唔！！”正当凡妮莎简单思索过后打算放弃搜集情报逃出黑野的时候，墙角后的守卫人员却纷纷发出了惨叫。“薇拉，该去的地方我们都已经去过了，每一间牢房都没有凡妮莎小姐的踪影，你真的确定凡妮莎小姐在这里吗？”一阵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凡妮莎不由得瞪大了自己的双眼。“我非常确定，继续找就是了。”听见薇拉那有些不耐烦的声音之后，凡妮莎便迅速从墙角后跑了出来，相当惊喜地看着面前的比安卡和薇拉。
“比安卡薇拉，我在这里！”凡妮莎兴奋地朝着比安卡和薇拉的方向挥了挥手，而后便朝着她们小跑过去。“很高兴见到您凡妮莎小姐，但是您怎么会从那里出现呢？”比安卡先是简单检查了一下凡妮莎身上有没有什么地方受伤，而后便微笑着向凡妮莎微微颔首。“你和薇拉一起来的话，就说明薇拉已经把我和她秘密潜入档案室的事情告诉你了，在那之后我被黑野的人抓了起来，但是你们应该也注意到了吧，有一个未知的地址正在攻击黑野，也有可能在攻击整个空中花园的网络系统，而我猜测这个人很有可能是法兰克。”当凡妮莎说完了自己的猜测之后，比安卡和薇拉的表情都不约而同地变得有些严肃。
“来的路上确实听到广播一直在说这个，但要真的是法兰克那个家伙的话，恐怕外面也已经不太平了。”薇拉将沙利叶收回自己的刀鞘，而后拿出通讯装置开始联系诺克提和21号。“嗯.....根本没有信号的样子。”望着那许久都无人接听的通讯，薇拉的语气中也罕见地夹杂了几分担忧。“那还等什么，我们应该赶紧回到基地进行支援才是。”“你们先等一下。”焦急的比安卡握紧手中的弓箭正要走，但却被一旁的凡妮莎拦了下来。“既然你们来了，那么这件事我就不得不去做了。”凡妮莎看了眼已经无人看守的黑野档案室，而后一把夺过了薇拉手中的通讯装置。
“储存卡应该还没满吧？”凡妮莎熟练地取下了通讯装置中的储存卡，而后将通讯装置还给薇拉。“你难道想窃取这里的数据吗？”薇拉的思维相当敏捷，没几秒就明白凡妮莎接下来想要干什么了。“窃取多难听啊，我们这是光明正大的拿，懂了么？”凡妮莎朝着一旁的薇拉和比安卡微微一笑，而后便捏着储存卡快步走进黑野的档案室。“话说我倒是一直想来这里看看来着，毕竟这里可不知道藏了多少秘密。”黑野的档案室的装潢与布置比凡妮莎想象的要朴素许多，除了几台标配的电脑和座椅以外便再也没有什么别的家具了。
“真是有够寒酸的，所以他们的所有数据都是存在这几台电脑里的吗？”薇拉有些不屑地冷哼了一下，她向来对黑野这个地方没有任何好感，虽然把她从那个战场上捡回来的的确是他们，但......薇拉至今还是无法认同他们的一些作风。“薇拉小姐竟然也不知道这里的模样么？”比安卡倒是显得有些吃惊，在她的认知里，薇拉和里作为前黑野的编制人员应该都多少接触过这些才是。“你这不废话么，看你这模样，怕不是认为我当时的权限很高？只是个小兵罢了。”薇拉看着比安卡那一脸认真的模样就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要是真按照比安卡这么说的话，自己怕不是得一路爬到理事人这种级别的位子，想想就令人作呕。
“聊天聊的挺开心？快过来帮我.......”“警告！警告！发现未知气体渗透，发现未知气体渗透，请所有人员迅速撤离！”还没等凡妮莎拷贝完所有的数据，周围便闪烁起暗红色的警戒灯以及那刺耳的人工AI声。“未知气体？！”比安卡和薇拉同时握紧了手中的武器。“看来我猜的没错，法兰克那个家伙真的回到空中花园了。”经历过帕弥什红雾时间的凡妮莎这次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想，这样大规模的气体攻击，也只有法兰克那个家伙可以做到了。“再给我点时间，马上就可以撤离了！”凡妮莎望着电脑屏幕上还剩下的最后百分之五的进度，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接下来的作战计划了......
与此同时，而在另一头的空中花园作战基地内，指挥官正全神贯注地研究着肖恩刚才递给自己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肖恩对自己老友近期所表现出来的各种奇怪举动以及肖恩对这些奇怪举动所做的批注与他这位老友与法兰克的相似程度的猜测。“还真是详细啊，不继续干侦探这行还真是屈才了。”指挥官合上了肖恩的笔记本摩挲了下自己的下巴，随机便联想到他口中的那个老友在第一次遇见自己时的那些怪异举动。
“我的猜测应该基本落实了，剩下来的就是......嗯？”指挥官刚把肖恩的笔记本放进自己的资料夹中，桌上那盏看上去有些破旧的台灯灯光便开始时不时闪烁起来。“看起来是真的要换换设备了。”指挥官用手轻轻拍了拍台灯的顶部，非常不幸的是，由于指挥官拍了那两下的关系，刚才还维持着一些微弱灯光的台灯现在彻底歇菜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房间里的所有灯仿佛互相一起通了气似的，在这盏老旧台灯熄灭的一瞬间，房间里的其他灯也一起暗了下来。
“总闸出问题了吧。”指挥官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打算去找技术部的人好好反应一下。“嗯？走廊里也没有灯了吗？”待指挥官走出自己的宿舍之后才发现走廊里也是一片漆黑，看来并不是什么单纯的停电问题了，心里莫名泛起一丝不好预感的指挥官赶紧返回自己的宿舍拿起战术手电别在胸口而后重新走出宿舍。“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往日的基地居住区域走廊虽然鲜有人在，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空无一人，结合周边这片昏暗的环境，一种莫名的恐慌感突然涌上了指挥官的心头。
“是法兰克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糟糕了，基地居住区域警报的优先级并不是最高的，说不定在警报响之前法兰克就已经切断这片区域的所有电源了。”指挥官一边用手电照着自己前方的道路，一边思考应该如何对付卷土重来的法兰克。“总之得先拿到武器，走前面的连接通道就能到备战区域了，那里肯定会有不少人在。”指挥官看了眼不远处的指示牌，开始加快了脚上的步伐。“唔......”身后传来的一声细微的呜咽声吸引了指挥官的注意，长久以来的训练让指挥官反应极快地转过身拉开距离。
“这不是肖恩吗？原来你还在这里啊，现在居住区域的电已经全部停了，你的猜测很有可能已经实现了，法兰克已经混入了空中花园，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备战区？”指挥官在原地呱呱说了一大通，可是对面的肖恩却丝毫没有听进去的意思，整个人显得相当呆滞，甚至眼神也看上去无比空洞。“.....肖恩？”指挥官相当机敏地捕捉到这一不寻常的点，开始缓缓向后退了半步，毕竟现在身上没有任何武器，万一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情况的话，逃跑才是最佳方案。
“唔......啊！！”双目呆滞的肖恩先是痛苦地呢喃了一句，随后便面露凶光朝着指挥官大叫了起来，而先前还一片寂静的走廊此时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一道道自动门开始缓缓打开，原本那些应当在房间里休息的指挥官们开始以各种怪异的姿势走了出来。“这下情况可比我想的严重太多了......”指挥官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随后便开始慢慢往后退。“吼.....”一声低沉的吼叫让指挥官瞬间回想起了那个冰冷的地下实验室所发生的情形，没有多想，指挥官立马转身朝着备战区域的方向跑去。
“啊.....救救我.....”熟悉的求救声开始不断从指挥官身后传来，但经历过不止一次这样的情况的指挥官明白这只不过是那些人型生物的障眼法罢了，自己要是现在在这里停下来，绝对会被他们生吞活剥的。“马上就到了！”好在这段路并不是很长，而且貌似备战区域的供电并没有收到影响，指挥官已经能看见不远处传来的一阵阵亮光了。“吼！！”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和那近似野兽的低吼声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虽然并没有回头去看，但指挥官还是感觉那些怪物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警告！警告！检测到不明生物入侵，检测到不明生物入侵，将关闭总出入口，请不要在附近进行逗留。”刺耳的人工智能声通过一旁的广播传了出来，与此同时远处连接居住区域与备战区域的大铁门开始缓缓落下。“就差一点点了！”指挥官吃力地喘着粗气，自己到现在依旧没有完全适应好那个新换上去的义肢，指挥官需要付出比以前更多的力气去控制他，这也导致了指挥官的跑步速度相较于以前大大降低了。“别！！”大铁门已经快要完全紧闭了，指挥官再次降低了自己的重心好让奔跑速度更快一些，在心中默默计算好了剩下的距离后，指挥官便猛地一屈膝，朝着铁门缝隙的方向一跃而起。
但是由于义肢的关系，指挥官错算了自己发力的程度，整个人重重摔在了铁门面前，在指挥官挣扎着站起身时，通往备战区域的自动铁门已经完全关闭了，而指挥官和他身后的那些怪物们则是被一起关在了居住区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