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飒 Party9【新年新春运7days·第一站】
*新年7days整小活第一站 具体可以看主页前篇
*一切全属虚构 没头没脑恋爱小甜文而已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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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泽尔克共和国和依伦联邦之间矛盾不断，硝烟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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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飞机轰鸣的声音犹在耳畔，刚挨了至少两颗枪子奄奄一息的十挣扎着捂着胸口不让血液肆意横流，刺生生的玻璃碎片与皮肉相连，冰冷的玻璃贴着他炽热的皮肤——好吧，血流不止，再过不久他就要变成冰冷尸体了。
怕是连心理医生看了也惧之三分。
当然，前提是这个心理医生是十的老婆。
十和飒就挤在诊疗室的角落里，枪击声和爆炸声仍然响彻在这医院的每一个地方，十用最后力气对飒说：“……你快走吧，我没事的……”
“闭嘴，别说话，别扯到伤口。”
飒的语气冷淡，但仔细听就能发现他藏在冷漠面具下的颤抖。他用刚找到的纱布紧急给十做急救处理，奈何伤口太深，刚包扎完纱布就被血液再次浸透。飒无助地失声，继续机械性地裹上纱布，眼泪滴落融进血液里。
“你手都在抖……老婆，我肯定栽这了，你快走，快走。”
“你不会死的。”飒手上检查十伤口的动作没停，“你如果再说这种话，就算你不被扎死，也会被我掐死。”
十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有血液从他喉间返上来呛得他咳嗽不止，又牵扯到了伤口。
“你别动啊！”
“好好……咳咳，我不……不动。”
废弃的诊疗室里纱布有限，十腰侧的枪伤和刀伤还触目惊心地向外流着血，情急之下飒扯下自己的领带想包扎，嘴里念着的话他自己听了都觉得可笑：“怎么会中这么多枪啊，我求你了，下辈子别做特工好不好？下辈子，这辈子，能不能平平安安啊……”
“看看自己说的什么鬼话……”十痛苦万分，脸上居然还扯了个笑：“我死了，你就过点好日子吧，我连累你太多了……”
“你不会死的。”
十没再接话，然而到死那一刻十也觉得飒很无辜，被他扯入这些纷争里来。若不是他，飒今日都不用来医院，更不用遭受这些轰炸，他牵连了飒太多。
如果真有来生，恳求别再让他和飒的孽缘捆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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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真·死都没想到，还真他妈有来生。
十回到五年前已经两天了，这两天他除了让自己接受这个打破他唯物主义信仰的事实，还不断地想如何阻止他和飒的这段孽缘，他要把这段孽缘扼杀在摇篮里，就像杀死一只蚊子那样干净而利落。
他和飒是在一次组织给他安排的心理辅导上相识的。但当时十根本不认为自己需要心理辅导，他只是看到了一个人跳楼而已，犯不着用这种方式绝他的后患，这偶然的旁观，也并不会影响到他后来的工作。死亡，不过是他工作中最常看到的景象罢了。
那次心理疏导后不久，组织就给他安排了新任务。任务要求他扮成一所大学里的老师，去查清这学校校长藏在医务室里偷偷进行的罪恶勾当。
泽尔克共和国和依伦联邦两国冷战时期，这名校长借由国际学校之名偷偷进行情报贩卖工作，还屡次对多国未成年人进行侵害。卖国本就是死罪，还侵犯未成年人。数罪并罚，本当上砍头刑，可听说校长买通了法官要判他缓刑，十兜里装着枪把法官约了出来，给了法官先生一个他无法拒绝的条件，这下，校长才死了个痛快。
十就是在这次伪造身份的过程中和飒成为夫夫的。
也许，只要不再见到跳楼的人就不用接受心理疏导，再提前完成这个任务，将校长的罪行提前报告给上级，应该就不用遇见飒了。
于是，十再次进入了M大大学。
进学校第一天他就又遇见了飒，只是这再遇着的飒，多少叫他觉得有些陌生。
他印象中的飒，是沉默少言的心理医生，每天规律地生活工作，尤其讨厌去情报局做心理疏导，回来的时候脸上表情都不怎么样。只有在床上或生病时才会偶尔撒撒娇，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说实在的，两人在一起两年，十都没怎么见过飒的笑颜。
所以，要他把上辈子那个不苟言笑的冷脸美人和现在他面前这个活泼开朗和同学开玩笑的男孩联系在一起，还真有点困难。
他从来不知道M大是飒的母校。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诶，那也不对啊，他记得飒是首都人，组织说他是从首都调来的，现在怎么会出现在M大？
老婆还是笑起来好看。
十痴痴地想。
痴到，飒走到他面前他还在出神。
飒问他：“你为什么一直看我？”
十强忍着顺手一把扑进飒怀里的冲动，最后还是收回了视线：“抱歉。”
“你是交换生吗？”
十想起自己的任务：“是。”
“跟我来吧，老师找你有点事。”飒示意他跟上他的步伐。
十注意到飒的头发还是直发，耳后那颗痣也还在，身材还是偏瘦，不过这时候应该还没开始健身，整个人薄薄一片怕是都抵抗不住南国的台风天。
说起台风天……飒医生其实身体不太好，天气稍微一转凉就容易生病。台风天更显著，偏偏他们住的还是海景房，冷冽的风和豆大的雨珠让飒望而却步，只是在家里休息也仍然着了凉。
十脱下风衣挂在衣帽架上，瑟瑟缩缩地摘下手套往客厅里走，“老婆我回来啦！外面超级冷我跟你说……”
没得到回应的十遂伸手开灯，环视一圈都没见到飒，却发现沙发上缩着一团未知物。
十轻轻掀开毛毯的一角，低下头去吻了一下飒紧皱的眉心，放缓了语气：“怎么在这睡？”
飒没有回话，也不像是睡着的样子，只是伸手堪堪攥住了十的衣角。
“怎么了？额头烫烫的，发烧了吗？”十把毛毯往上拉了拉，“那也不能睡这啊，去房间里。”
“这里舒服。”飒往他怀里钻，“阿十，你抱抱我。”
这倒是新奇，从前都是他一个劲往飒身上贴，现在飒生病了反倒变得黏人了。十没料到飒会这样讲，在原地呆愣了一秒后才伸手拥人入怀。
“吃药了吗？”
飒嗯了一声，打了个冷颤，剩下的话到嘴边被冰了回去。
“我可不信你吃药了。”十轻轻捏捏他的鼻子，坐到沙发边上去翻抽屉里的药，又烧了壶开水，把药丸和热水递到飒嘴边，“张嘴。”
“不想吃……”
“你是医生，生病了居然还抗拒吃药，说出去多让人笑话。”十又往前递了递杯子，玻璃杯贴着飒的下唇，“听话好不好？吃药。”
“我不在乎别人笑话的。”飒微微支起身子，张嘴把药和热水都吞了。
“嘴这么硬，还不是乖乖把药吃了？生病了就要吃药，不要硬撑着。”
有时候除了嘴唇里吐出来的话语，很多其他事情似乎也能传达心意。十愈发注意到这点，他发觉飒依然用力支着身子，直白的眼神盯着他看。
小狐狸倒是会玩真诚就是必杀技这一套，眼里的委屈和心动都不掩饰一下，十觉着要是再这样下去飒就该哭了，到时候他又抵不住飒缠绵的心绪了。
十最能读懂飒的眼神，可他最擅长躲避，他撇开眼神，伸手揉了揉飒的脑袋，“吃了药会有点困，睡觉吧。”
“我都这样了你还要逃吗，你这个懦夫。”飒在十逃走之前又揪紧了十的衬衫领子，紧紧锁住他往自己身上带。
好近，好近。
十倒在飒身上，一低头就可以吻到飒的鼻尖，他有些惊慌地看着飒，尽量不去看飒的眼睛，“生病就别闹了，怎么了？”
飒用鼻子蹭蹭他的脸，哼了一声，是久违的撒娇音，“感动，喜欢你，和讨厌你的委屈。”
“你怎么能在我进门的短短五分钟有这么多情绪啊？”十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了一些，笑着亲了一口飒，“对不起，我该好好照顾你的。”
“不怪你。我要教会你爱，教会你不再逃避被爱。”飒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第一课，你要好好照顾你生病的爱人。”
“你要乖乖照顾我，乖乖爱我，知道吗？”
“同学？你没事吧？”
飒伸手在他面前挥了几下，十才反应过来，面前这人已经不是那个与他耳鬓厮磨的爱人，而是一个他应该礼貌相待的同学。
“抱歉。”
“老师不在哦……那你先签这个文件吧，然后交到教导处就好了。”飒递给他一份写着【交换生入学证明】的文件，还递给他一支笔。
“好的，谢谢。”
十利索签下了名字，飒说了句先走了就转身要出办公室。十本想说句再会，可侧方忽然传来一阵响声，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响彻整个学校，伴随着一阵枪响和尖叫。
“老婆别——”
十嘴巴快过身体，身体快过大脑，他一把将飒拽回办公室里然后反手锁上门，将一旁的储物柜移到门前堵着。
为什么又是这种时候，上辈子飒就是这样死在他面前的，为什么血红的命运不肯放过他们？
为什么这辈子他们还活在战争年代。
更绝望的是十没空绝望，走廊里的枪响越来越近，警报声要震翻他的大脑。好在老师的办公室是单人的，十四下查看，终于发现一个相对安全一点的藏身之处。
“老婆过来，待在这里，小心别撞了头。”
飒顺着他的话躲到办公桌下，心里还是懵懵的，看着十在他面前掏出通讯设备和枪和刀，眼里的震惊又多了几分。
“你……不……”
这辈子的飒终究还是个大学生，没受过组织训练，被枪声吓得神经衰弱，眼里都是惊慌，还总被一个初次见面的人喊老婆。十突然反应过来：面前这人现在不是他老婆，只是他的同窗。
十咬着牙，尽量摆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我会跟你解释的，现在先不要管那么多，你在这躲好，如果有人进来我也会保护你的，你别怕，没事的。”
飒被吓得都结巴了：“现在是，是，怎么，怎么回事？”
“按照我刚收到的信息，是依伦那边突袭附近的医院，不知怎么牵连到了学校。不过没关系，泽尔克已经派下军力来镇压了，别怕。”
飒很想问句为什么，可是他的眼神好像藏不住疑惑，十似乎看出来他躲在惊慌之下的好奇，
“我……安全之后我再和你解释，”十安抚地揉揉他的眉心，“拿好这个，如果等会我们出去走散了你就按这个按钮，我会用我最快的速度到你身边。”
“好……”
“看我，小飒，”十眼里换上万分温柔，“别怕，真的别怕，而且我们不会走散的，我会紧紧牵着你的。”
“我们……我们……”
“我们会没事的，相信我，好吗？”
没由来的，飒就是特别愿意相信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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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已经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了，飒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起身，他看出来这应该是某人的卧室。
他记得……自己中枪了，倒在了十身上，最后死也死在了一起。死法很不幸，但和十死在一起非常幸福。
可他现在身上倒是没受伤，只是头有点痛外加有些耳鸣，大概是被枪声震到了的缘故。可这不科学啊，他不可能毫发无损地出现在这个陌生的房间啊？
飒突然觉得大脑一阵刺痛，好似有人撕下他一块头皮，往里死死塞了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进来。
这段记忆里他和十貌似在办公室躲了一整天，到第二天十才牵着他带他出了办公室，路上十还开枪杀了几个人——就算十不知为何捂住了他的眼睛，他也知道血肉和枪响混合在一起全无好下场。
为泽尔克情报局卖命这么久，他最熟悉死亡。
战争年代就这样吗，前一秒还在学校里漫步，想着中午吃东食堂还是西食堂为此纠结得课都听不进去，下一秒炮弹就震碎你的教室窗户。
飒眼前又闪过十将他一把拉回办公室的景象，血红和眼泪马上就要喷涌而出，刺耳的警报声还在脑中环绕。
还好十救了他。
十？
办公室？M大学？
飒还没来得及想出一个合理解释，也还没探索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十就推开门进来了。
飒愣在原地，有万分奔上前去拥抱十的冲动，然而他莫名拥有的那段记忆又说明十对他来说很陌生，硬是把他钉在了原地。
十迎着他去饭桌前坐下，两人面面相觑。
十给飒盛了一碗面条，递给他：“吃点东西吧。”
“谢谢。”
“多吃点，昨天躲了一天你肯定饿了。”
躲什么一天……
啊，是记忆片段里的事情。
飒嗯嗯两声，不敢抬头去看十。再看下去，他真的忍不住要去拥吻他了。
“嗯，这里是安全的，”十也低头，继续自说自话：“学校那边还在交火，你先在我这住下吧，可以吗？”
飒原本嗯了一声，又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平淡，于是又补了句惊讶的“啊？”
“虽然这样你可能会觉得有点突兀，但是外面真的还很危险。”
“可是你不是就刚从外面回来吗？”
“你怎么知道？”
“外面下了雨，你挂在玄关上的大衣还有水珠，进门处也有很明显的水渍。”
十有点无奈又好笑，扶着眉：“我就知道骗不过你。”
“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吧。”反正我整个人都终究是要属于你的。
十想，飒应该是要让他解释所有发生的事情。
虽然他还没想好如何解释他重生后的这一切，但他心底里的声音告诉他，他不想对飒说谎。
只见飒放下筷子，坐得端正。
“你他妈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
于是乎，两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在死在对方怀里后，重生，且再相遇了。
事情变得有些荒谬，十忽然觉得炮火纷飞也没有命运来得可怕，他一时间有点发愣，心中不自觉升起一股笑意，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一笑，惹得飒有点不悦：“你笑什么？”
“我只是觉得，造化弄人啊。”
飒心底有些气不过，踢了他一脚，继续低头吃面。
十问他：“所以你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在这了，然后还拥有了一段陌生的记忆，也就是我带你逃出学校的记忆？”
“嗯。”
十发出一声爆笑，飒骂他，让他别发神经。
“太可笑了，我本来还在想要怎么和你解释这一切，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跟上了我的脚步一起重生，太荒谬了。”
“我不是跟你说下辈子不要当特工了吗？”
十两手一摊，颇有些无奈：“我也没想到真的还有下辈子啊，我当时快死了，看你脸色苍白以为你被吓傻了乱讲话呢。”
“……”
飒撇嘴，再次摆好筷子放到一边，脸上无声无息划过一滴泪。
没记错的话，这是十第一次看到飒在床上以外的地方流泪。
“怎么了？”十吓到了，起身走到飒身边，慌乱地把他搂进怀里，“这么突然？”
“你……再说这种话，我这辈子就不和你在一起了，”飒半威胁似的捶了他一下，“我当时真的是吓傻了，没想过还能再见到你。”
“我也没想过还能遇到你，我也不知道……”十声音愈发轻了：“我不知道该不该再和你在一起。”
飒的眼泪停在了眼眶里，他震惊：“你要甩了我？”
十不知作何解释，再说些什么都很像渣男的临终遗言，再开口还倒显得于事无补：“这怎么能叫甩，我是……我不想让你再处于危险了。”
“你还真是从一而终的懦夫，逃避比杀人还熟练。”飒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脸埋进他的肩窝里，语气倒是轻飘飘的跟风一样，“你最好别再想甩掉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我没法脱离泽尔克特工的身份，你也知道情报局这群人有多疯，怎么可能把我就这么放了，”十搂紧飒纤细的腰把人往怀里带，故意笑着去亲了下他的耳垂，“可是你还没进情报局，你现在只是一个前途大好的大学生——好吧，即使学校被炸了，可是不为政府卖命的医学生也有很多，你会过的很好。”
“没有你我就不好。”飒表白道。
“你能不能……”
飒打断说：“大不了再殉情一次，我是不可能再离开你的了。”
十辰于垂眸看他，心里忽地温热起来，伸手去捧住飒的脸和他对视。
飒借着他的动作去蹭他的手心，发嗲。
十问他，真就这么爱吗，你又打破了我孤独终生的计划。
飒咬了他一口说，爱呀，怎么不爱呢，被爱就不孤独呀。
即使生活再残酷也总是要继续的，两个月后M大的临时学堂又开了，飒没再申请宿舍，既然如此也就代表他每天要去学校，晚上再回到十这个住所。而交战区就在十公里外。
十心中真真切切觉得好危险，却也拦不住飒，只是自飒“威胁”他要殉情之后俩人关系明显近了不少——也就是出门前缠绵了一会。
如果说拥有第二次生命的十为人更谨慎爱得更周全，那么飒与他完全就是两个极端。十记忆中的飒是不苟言笑的，想来怕是与泽尔克情报局的工作经验有关，现在的飒只是学生，倒是开朗万分，做事也更洒脱。
这嘴上也没个把门的。
“我特别想你。”
“我不是就在你跟前呢吗。”
“想和看不一样啊。”飒说，然后放轻了声音：“要是可以每天每时每秒都和你在一起，该有多好。”
十笑他黏人，亲亲他的嘴巴催他出门。
飒问，交换生不用去了吗？
十说不去了，他打算直接暗杀校长。
飒一听就知道他没在开玩笑，而且这明显是脱离情报局要求的计划。
飒又抬手捶他：“虽然我说你逃避比杀人熟练，但你也没必要练杀人技能吧。”
“……你想怎样？”
飒说我当然不能怎样啊，只能许愿说保你平安。
怎么定义爱呢？
克制，隐忍，包容，逃避？
爱是积极。
是难得劫后余生了，在动荡的战争年代也只图你平安的积极想法，生与死都是你的选择，而我所能做的，就是追随你的步伐，成为你最最最虔诚的信徒。
我要你知道，只要你停下脚步，就会发现自己置身于温热爱的中央。
然后祝你少些苦难，许愿你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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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平淡的文（瘫）
其实战争年代一直在我们身边啊！除去炮火 我一直认为精神战争也是战争 所以我们都逃不开的 只能自救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