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观-相对确定性
他是那个时代受歧视的犹太人。
不受羁绊的独立人格,自由的眼光。
光对于不同的观察者有不同的的相对性。有的人相对于火车,有的人相对于地面。不确定性是否也具有相对性,对于不同的观察者,有人认为是相对确定的,有人认为是相对不确定的。
这与巴菲特的甜蜜区棒球是否同一。如何得到相对不确定期,相对确定期。你去观察,实践思考,自会有自己的一套筛选系统或规则。
傻逼成为不了天才,开明的傻逼喜欢看天才与欣赏天才。
爱因斯坦,又是摸鱼之神,原本是德国体制内,专利局的一员。后来却成为了美国最伟大的科学家。
爱因斯坦反对兵役,希望国家裁军,纯纯的理想主义者。好多都是站在国家与人类的观点上看。同样是核武器研发成功,人们却对美国的核武器科学家知道很多,比如奥本海默,海森伯格。却对苏联的知之甚少。
爱因斯坦狭义相对论的推演,与欧几里得几何,非欧几何的几个公理的推演是一套方法。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在我看来,驱动我们人类向前的东西中,真正有价值的不是国家,而是有创造性的、有情感的个人,是人格。只有个人才能造就高尚和尊贵,而随大流的人群在思想和感觉上都是迟钝的。讲到这里,我想起了随大流的群体行为中最恶劣的结果就是我厌恶的军事制度。
凡将其自身的生命及同类的生命是做无意义的人,不仅是不幸的,而且几乎不适于生存
一个人的真正价值,首先取决于他在何种程度与何种意义上实现自我的解放。
科学方法能教给我们的只是事实是如何相互联系,又是如何相互制约的。获得客观知识是人类所能拥有的最高抱负,你们当然不会怀疑我想贬低人类在这个领域所进行的英勇努力的成就。然而,同样真切的是,有关是什么的知识并不直接打开通向应该是什么之门。
人们可以对是什么有最清楚完整的认识,可还是不能从中推论出我们人类渴望的目标是什么。
客观知识为我们实现某些目标提供了强有力的工具。但是,终极目标本身以及对实现他的热望,必须来自另一个源泉。我们的存在和行为只有通过确立这样的目标及相应的价值,才能实现其意义。
科学只能断定是什么,而不能断定应该是什么。各种各样的价值判断在其领域之外仍然是必然的。
科学,直接产生知识,间接产生行动的手段。如果提前设定了明确的目标,科学就能导致有条理的行动。至于创建目标和做出有价值陈述,则超出了科学的功能范围。虽然就其对因果联系的掌握程度这一点来说,科学可以就各种目标和价值兼容与否作出重要结论,但是关于目标和价值的独立的基本定义仍然超出了科学的范围。
无论在经济上和政治上,任何地方的指导原则都是以牺牲自己的同胞为代价的无情争夺。
这种竞争精神甚至在中小学中也盛行。它摧毁了人类有爱和合作的一切感受,不是把成就看作源于对生产性和思想性工作的热爱,而是出于个人野心和对被排斥的恐惧。有些悲观主义者认为,这种状况必然是人性中固有的,提出这种观点的人才是宗教的真正敌人,因为他们暗示宗教教义是乌托邦理想,不适合给人类事务提供指导。然而,对某些所谓的原始文化中的社会模式的研究似乎足以证明这种失败主义的观点是毫无根据的。谁要是关心这个在宗教本身的研究中都具有重要意义的问题,不妨去读一下鲁思本尼迪克特的文化的模式一书中关于普韦布洛印第安人的描述。
在最艰苦的生活条件下,这个部落显然完成了艰难的任务,把人民从竞争精神的灾难中解救出来,并在其中培育出了一种适度的、合作的生活方式,不仅免受外部压力,而且没有减少任何幸福感。
这一最宝贵的财产是那些最纯粹、最高尚的殉道者用鲜血换来的,这也是意大利如今仍受人爱慕和尊崇的缘故。
罗素在其著作意义与真理的探究艺术的引言里,已经以一种非常简洁的方式表述了这个过程的特征。我们全部从质朴的实在论出发,及事物都是他们看起来的那样这一信条,我们认为草是绿的,雪是冷的,石头是硬的。但是物理学却使我们确信,草的绿,雪的冷,石头的硬,并不是我们自己经验中所知道的那种绿、那种冷、那种硬,而是一些非常不同的东西。
当一位观察者认为他在观察一块石头时,如果我们相信物理学的话,它实际上是在观察那块石头对他施加的影响。这样一来,科学似乎与自己相冲突。当科学认为自己是非常客观的时候,却发现自己陷入了违背自己想法的主观性之中。
而且众所周知,至少从人类历史上所谓文明时代以来所积累的经验来看,人们受到的主要影响与限制从本质上讲绝不仅仅来自经济因素。例如,历史上大多数主要国家都是通过征服得以存在。征服民族使自己在法律上和经济上成为被征服国家的特权阶级。他们垄断了土地所有权,并从他们自己的阶级中任命教职人员。这些控制教育大全的教职人员使社会的阶级分化成为永恒的制度,而且创造出一套价值体系。从那时起,人们的社会活动一直受到这套价值体系的引导,尽管在很大程度上是不自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