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人与盲盒
一些盲人,他们眼睛不好使了,眼膜逐渐泛白了,在没有以前那样五彩的世界了,世界在他这里黑暗了,他们期待着,期待一种转机,圣神力量降临使悲惨反转为重生,在最悲惨的时候,也期待一种从虚无中勃发的反转,在一件悲剧的事件里,一定有这种为之秩序的软肋,戳这儿里,秩序就会反转。邪恶将被反转为正义,甚至更多模式,比如一种重生。
盲人期待这这样的无中生有的力量,这种勃发生机如同太阳不知为何一直在辐射生命成长的力量一样的东西,一种本体的存在,不过这肉眼可见的漫长,因为这是盲盒,所有人期待着下一次,下一次,如果幻想实现了,反而会归于沉寂,甚至因为受不了这种具有革命性的改变而失望透顶,盲盒是一种幻想,它本身散发的力量不需要用任何蹩脚经济学模型阐述,它就是我们欲望的发射装置,向虚空,向虚无的一种目标喷射过剩的欲望,与其说它诱人不如说着只是自己将欲望社会伦理语言化罢了,将自己裹入社会关系里,就能无限甩出过剩欲望来消耗,盲盒可以是任何事物,因为它只是一个装置罢了,它可以是游戏,它可以是钱,这些装置都是辅助你发射过剩的欲望的,一种爱的欲望,向虚空发射,在这一刻、你终于变成了一个盲人,永远期待着圣神的降临,这圣神就是欲望的发射装置,如果不想被其捕获,只有承认自己确实被捕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