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德何能？

戰鷹在蕭山受訪，講述破防、出圈的神奇經歷。回憶十二月二十五號「虛空千艦」那一夜，她心中一再湧現的就是四個大字「何德何能」？

何德何能？棋史上有類似故事。就是關山仙太夫與秀策的故事。關山仙太夫出身信州武士世家，他喜歡下棋，投入本因坊門下學棋。但是後來囿於傳統壓力，中斷了圍棋夢想，回去當了一名武士。嘉永四年(1851)，高齡68歲，退休在家的關山仙太夫邀請秀策，下了二十番棋，秀策讓先，結果是秀策十三勝，仙太夫七勝。辭別時仙太夫送了一份酬金，秀策覺得太厚，過意不去。仙太夫說「這是我畢生夢想，此禮你當受的起」。

圍棋夢不是只有沖段少年跟職業棋手。還有不沖段的少年，沖段不成的少年，還有過了少年才學棋或準備學棋的人。人數跟夢想熱切的程度，超過鷹醬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