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文认领【3组③号】双生
3组③号瞎编同人文の米子是我啦
浅浅认领一下自己的~【自己的文从来没有得过这么多的阅读量和赞打咩!】
谢谢大家的支持~

诶,你听说过周家那个小少爷嘛?”
“就是那个闺女一样的嫡长子?”
“对啊对啊,就是他,你还不知道那件事?”
“哪件哪件?”
“啊,那个少爷还小的时候,有一次上街。他本来在和店家吵架呢,好像是银子没带够,那店家也是不肯让嘛,突然人家就跟发了疯一样,不,就是突然发了癫,狂了一样地又蹦又吼,说那些人无情无义,不留后路,不过是些胡话。但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府里的家丁出来找人,但那个少爷突然捂住自己的脸,那一瞬间,啊,天哪,他眼睛里全是深红色,骇死我了……骇死我了……”
“你看见了?”
“我只是瞟到了一眼,但我侄女都撞见了,还吓哭了呢。”
“后来呢?”
“不清楚,好像从那天以后呢,少爷就像小姑娘一样了,有人说是他自己不愿意,有些人说是大人把小少爷关起来了,反正结果都是他几乎再也没出
门。”
琴声袅袅,一曲作罢。
周深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熟练的半掩上自己的眼睛,打开门接过早饭,再熟练的锁上门。
“您真的是越来越熟练了呢,宿主大人。”
“你也真的是越来越阴阳怪气了呢,周浅。”
“哼。”
“那我还能怎么办?你想的倒美。”周深一边吃一边说,“我第一次知道你都吓的够呛,更别提那些人。你也是爱出风头的很。
我当时就是在读书,突然就从我身体里蹦出来一句‘这种假仁假义,有什么好读的’我能不吓吗?往窗子里一看,又什么人都不在,眼睛一红一蓝,镜中的自己还诡异的朝自己挥手,难道不吓人吗?你又说……咳……”
“乖乖乖,慢点,没人和你抢啊。本来身体就不舒服,别气上头。啊,没错,我就说,真是无聊呢,我在你身体里住了那么多年,才被你发现。
你这个小笨蛋又问我为什么会在你的身体里,我就说多一个灵魂不好吗,难道你还想赶我走?果然,少爷脾气都是这样……”
“行了,别揭我黑历史了。”周深噗嗤一笑,“我可不就是个笨蛋吗。”说完,埋头吃饭,但不禁的偷笑。
“小东西,你笑什么?”
“你现在还敢那样控制我的身体吗?”
他话音没落,左眼立刻由蓝变红,想不听使唤的捏了捏自己的脸,“小东西,还敢不敢乱说话?”
“不……不敢啊啊啊啊……”
他话一说完,左眼又回到了原来正常的样子。
又是一曲琴音,熏香袅袅。
琴音未了。
突然,周深左瞳一睁,左手几乎把琴弦挑断,当的一声,斜斜一挡,将一只短箭,夹在食指与中指中间。
“果然还是你的反应快些呢。”
“也是您的风格,这种时候还在说笑。”说着,周浅操纵周深的身体往窗外轻盈地翻过去,将那只短箭捏做两截,往来处飞出。
“也是好身手的,怎么不再来一个?”周浅娇娇吃吃的笑着,又苏又媚。含着极其挑逗的意味,绀红色的眼珠闪动,周深在内,想让这具身体捂住自己的眼睛,但力量被他压制,只剩他自己挣扎。
那刺客还没来得及反应,周浅就反手夺过他手中的刀。往脖子上一抹,随手扔下,冷冰冰的望着那具尸体,返回屋内,才将周深释放出来。
“你挣扎什么?碍事。我还不是为你好。”
“他没有错,你为什么要杀他?”
“我不杀他,他就杀你。我相信你还没有假仁假义到这个地步。没有那么多人情,让你在你自己的世界里单纯。”
周深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想,还打着为我好的旗号,还不是因为我就是你存活的容器,我死你就活不成。你不必对我这么所谓鞠躬尽瘁,我只是你的筹码,除了爱一个人,一个人凭什么掏心掏肺?!”
空气安静了好久。两个人都在各想各的。
周深突然觉得刚刚那句话不像是他会说出来的,脑子都炸开了一样。接着,他听到一声微弱却如泣如诉的叹息。
一个身体,紫黑色,单膝跪在他的面前。
“我是属于您的。你也不用那么想,我只是您的附属品,您的臣民。我怎么能有独立的灵魂。不过您要一定这么认为,我也无法反驳,对不起。”
周深愣了一愣,不知在想什么,轻声说了一句:“不。”
但很明显,周浅理解的意思正是周浅他最不希望听到的那个意思。
“宿主大人,要不是我没有完整的躯体,我真想在你面前遮风挡雨磕头认错甚至奴颜婢膝,但……”
突然,周浅话锋一转,语气马上变得极为冷静严肃,“有人来了。”
“少爷,老爷叫您过去。”
“看吧,这又闹的哪一出。”周浅不知什么时候缩了回去,听着那个人脚步声走远,悠悠的说。
“闭嘴。回来再给你解释。”周深轻声骂道,束上发冠,轻垂眼帘,往门外走去。
周浅在躯体里挣扎。这份魂魄被周深紧紧的锁住,动弹不得。
“别动,这是正式场合。”
“儿周深问父亲大人和姨娘的安。不知父亲大人特地叫儿来有何要事?”周深捋下裙摆,动作流利的跪下磕了一个头,端正地跽坐下。
“你看看你落魄的样子,像个贵族孩子吗。”父亲还没开口,姨娘就先开口骂,“连阿星都走上正途了,你还在这里一天天颓废的,跟个闺女一样。
“姨娘所言极是,周深知罪。不知姨娘意向周深做什么?”周深轻轻挑眉,不动声色的说。
“退下。”父亲开口对姨娘说,等姨娘一脸恨恨的样子走开了,父亲再轻声说‘“深深,过来。”
周深依言走上前,跪到父亲身边。
“你知道你姨娘的脾气,你对她的态度也颇有几分你娘当年的风范,不卑不亢,却又逆来顺受。这个我不拦你。但想必你应该知道了,你弟弟被掇升了。这一点上,你姨娘的意思是一定要你入朝做官。这一点我不强迫你,只要你别太拦着你姨娘的事就行,这一点以你的性格我也不担心。但是,毕竟你是嫡子,立不了威呀。”
“父亲大人的意思是,要周深无论如何,参加一次科举?”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
周深的灵魂深处突然猛烈震颤起来。“别胡闹!!!”他在心里告诉周浅。但是这份震颤的感受,很快就影响到了他整个人的外在身体。他突然头晕目眩,不管他再怎么极力控制,也无法支撑他的身体。
“深深?怎么了?”父亲神色异样,“我大概知道你不出来的原因,你要是无法接受,先去缓缓,我不逼你。”
“……是”但周深现在几乎没了丝毫的力气,甚至只能软软的趴在地上。父亲心急如焚,粗大的双手抱起周深瘦弱的身体,不顾他人,往周深自己的房间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周深弱弱的抬起头。
父亲就坐在他身边,在床边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丝。
他清晰的看见,父亲鬓边的白发,随风飘扬,折射出一丝一缕的太阳光。
“你娘有多爱你,父亲就有多爱你。你毕竟是你娘唯一的孩子。”这是他娘去世的时候,父亲捧着自己的肩膀说出的话。那个时候,阳光也很灿烂,父亲乌黑的长发从肩上垂下。
“爹……?”周深软弱的伸出手。
“爹在这。”父亲轻轻的抚摸着他苍白的脸颊。
“爹不逼你,只是希望你,等爹以后不在了,你能撑起这个家。你姨娘终究是你姨娘,你弟弟还是你弟弟。等你长大了,你要知道这一切的。”
“周深知道。”周深垂下头,垂下眼帘。
“你总是怕别人看见你的眼睛,怕什么呀?你刚出生的时候,我和你娘都看到了呢,你娘甚至觉得你的眼睛很好看,一红一蓝,要么两只蓝色的,还会变呢,多可爱啊。学会控制自己的力量,你和别人一切不一样的,都会成为你的武器。趁爹现在还能看着你长大。”
“……嗯。”
父亲替他重新好好的盖上被子,“你自己好好想想,记住,爹没有逼你。”轻轻的带上门,走了出去。
“你想做什么?!那种场合?!你还敢这么闹?!活腻了吗?!”父亲一走远,周深就对着周浅骂道。
“你难道想接那种事情吗?!”
“你又是这样,你认为这叫对我好吗?!”
“......本来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但是......但是,宿主大人,您,您的灵魂,变强了,我,有些吃力。”
“唔?”
“对不起,我只是想,您就这样,就这么曲意顺从下去吗?你不是这个家的傀儡!”
“要是道歉有用,我娘就不会死。还有,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我发现,父亲老了,就算我不想,我也要对这个家里身边的人负责,就算姨娘对我再不好,她也是我姨娘。”
沉默了好久。
“是是是,我的宿主大人。”
“还是很严肃的给你说件事情吧。不管我是你的宿主,是你的容器,还是傀儡什么的,你不是我的奴隶,你是周浅,你是你自己。”周深轻叹了一口气。
周浅声音微微颤动了一些,“不,您的存在就是我的一切。我无法离开您,那就尽力拥抱您。”
周深轻轻摇了摇头,“我也不是强求你离开不管我,不急。既然有了这决心,那就还是看会儿书吧。”
科举之日。
“深儿,你过来。”父亲轻轻将他揽进怀里,“父亲问你。”
“您问。”
“深儿,这是你想要的样子吗。”
空气宁静了很久。周深沉默了,就连周深也没有反应,只听见早春的雪啪挞啪挞落下的声音。
周深摇了摇头。
因为先天问题遭受流言蜚语,不与人来往,封闭于世界,不问窗外事,诽谤如同瘟疫,最后变成家常便饭,这真的是,自己想要的世界吗。
但是周浅那里想的是无尽的自责。自己一心一意想让周深面对自己,但为什么会有如此这般的反效果。
“世事变迁,好快就过去了,分辨不清是非曲直。父亲在乎自己的父母,在乎你娘,在乎你,也在乎你弟弟和姨娘。就算他们有他们自己的偏见,但他们也做了很多,这不可否认。
“这也是为什么我希望你科举的初衷。偏见不可能不存在,这不影响你做一个更好的人。既然这不是你想要的,就把它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周深抬起头,两只晶蓝色的眼睛,闪动着些许泪光。他感觉周浅好像也分外的平静。可能他也是一样,在想些什么吧。
他对上父亲的目光。“是,周深明白,父亲放心。周深走了。”他徐徐褪下父亲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撑伞走了出去。
走了好远,在早春稀落的雪中,依稀还能看见父亲的身影。
“你记得吗,”周浅突然问,带着一丝哽咽,“那么多次,是你站在落雪的屋檐下,看着你父亲走远的。”
“……当然记得。”周深喃喃自语,连周浅也听不清。
“周浅?!你……”周深刚拿起笔,就迫不得已的扶额放下?“你这是有写作欲望吗?”他哭笑不得。“你……你可以这么想,既然这个世界不,不美好,那就把它变成你,你想要的样子。”
“嗯,我信你一次。”
红色一点点泛上周深的眼睛。他小心翼翼地拿起笔,后面两根手指轻轻抵住,沾了一丝墨水,落笔生花。
“宿……宿主大人?!”
“别管我……”
“宿主大人……我……我……我也没想到会这样……真的……”
“我没有怪你,我只是……我怎么回回都把事情变得更糟……”周深在雪地里啜泣,将斗篷和外衣来回撕扯,只身穿单衣,坐在雪地上。
“宿……宿主大人,别凉着。”
周深突然感到一阵模糊而不明边界的温暖包围了自己。斜斜看去,隐约是一段紫黑色的影子。这种温暖模糊而舒适,仿佛是天堂一样。
“浅浅?!不……别这样……你这样很伤你自己的,你……你快回去,我……我也不是你的主人,你……不用那么听我的,你为……自己想想啊……”
“谢谢……谢您,宿主大人。但是,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您是我栖息过的宿主里面,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我爱上的魂魄。”
周深低下头,“可是……我什么都做不好……父亲说过今天他不能回来,他一定会派人来看的……我怕……”
“所以就别让他们担心了嘛。这只是一次,宿……宿主大人。天色不早了。”周浅抚摸着周深的手。
周深回到府上,迎接他的却是姨娘的劈头盖面的一顿痛骂。
“败坏家族的逆子,好歹是个嫡子,不出人头地,反而给家里净添丑闻,你哪来的底气说是我们家的孩子?!”
周深在雪地里大气不敢出的足足跪了三个时辰。
他双膝发软,手指颤抖,冷汗却不由自主的贴着身体往下坠,最后在还没接触到地面的时候凌霜。
他感觉雪似乎停了,抬起头。
一片紫黑色的暗影撑着好像伞一样的东西,在自己的头顶。
周浅的背上挤满了雪,足有几寸厚。他纹丝不动。
“浅……浅浅?!”
“没事的,宿主大人……咳……”
“给我回去!”周深近乎哀嚎,“这是命令!!!”
“咳……这……这还是宿主大人第一次用命令的口气说浅浅呢……谢……咳……谢谢宿主大人好意……不过……是浅浅自己选择的……宿主大人说过……要……要尊重浅浅自己的选择的……”
时辰一到,周深刚刚趔趔趄趄地起身,周浅就一头从胸口栽进了周深身体里面。
“浅浅……你没事吧……浅浅?!”他突然又想起在这种情况下,周浅想回答他的问题也很吃力,便一头把自己的灵魂拐了进去。
“浅浅?”
“宿主大人您……您怎么在这?”
“你,你没事吧。”周深走进他的身边,一只手弯弯的勾起他的背,盘腿坐下,将他像婴儿一样搂在自己的怀里。周深满脸忧虑,轻轻的抚弄着他的头发。“浅浅……你真是不听话呢。”
“宿主大人,浅浅……咳咳……浅浅哪里不听话了。”
“小家伙,还这么说。”周深点了点他的鼻头。突然,周浅轻轻的扯住他的衣襟,往上略为一借力,在周深嘴上亲了一口。舌头很冰凉,像蛇的信子一样,冰冷而勾人。
“宿主大人,浅浅……浅浅喜欢你啊。”
周深微笑着点点头:“知道了,你喜欢我,就听我的话,好好休息吧,再不好好休息,饶不了你。”
“你还能对我做什么呢?”周浅轻笑。
周深挑眉,咬住他的嘴唇,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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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次的考试卷子拿来朕看看吧。”
“是。”
“这次考生的卷子可真是无趣,竟都是些……等等,这篇,作者是谁?妙极!‘巍巍乎置人野外,幸幸哉居真魂中’,绝世佳作!绝代名篇!”
“回陛下,作者是周深,尚书大人的嫡长子。”
“可惜,可惜,要不是尚书大人主动要求让他落榜,定是状元。朕要见他。”
周深一觉醒来就得到了消息。这种事情自然不敢怠慢,又怕家人知道,自己撑上伞就往皇宫走。
周深看似动作娴熟的走了一遍流程。可能没几个人住意到,他的眼睛一直在眨。
他怕不经意间露出自己的眼瞳,又想起周浅对他说的话。
在他走出来的路上,他隐约感觉到风声不同寻常。同时,心里在扑腾什么。
“浅浅……你想说什么?”
还没来得及他把这句话问出口, 脸颊边轻轻一擦,白皙的脸上出现了一道血痕。他双手一抓,是一只毫无攻击力的箭,上面还写着一个字条。
“周深:
我这边听到风声,因为你被皇上赏识,父亲的政敌动了意思,父亲一向耿直,他们挑拨皇上,皇上貌似是动了杀心。不管紧不紧急,这件事我可以肯定。你现在得宠,麻烦尽力。
弟 ”
千真万确,是他的字迹。周深躲到外面才打开看,也一下子慌了手脚,周浅却一如既往的冷静。“没有别的办法了,宿主大人。写奏折吧,越快越好。”
“你说的真好听,首先我得会写的玩意儿啊。”
突然空气沉默了一会儿。
“浅浅,这样,我试试主动把我身体的主动权给你,你来写吧。”不知道为什么,周深说这句话的时候,脸颊开始粉红。
“你不生我的气?”
“不生。我信你。”这个时候,他的脸红到了耳根子。
府上。书房。
周深眼睛一点点泛起绀红,黑如墨玉,赤如血红。
“是。宿主大人。”他听出周浅的语调中带着笑意。
他不知道的是,这个时候,周浅的微笑咧到了后耳根子。
周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在梦里——或许是梦里,周浅写完了,当的一声,搁下笔,发出脆响。周浅轻轻的走到装睡的自己的床边,钻了进来。他好像轻轻的撕着自己的衣服,滑动着自己如雪的肌肤,下半身扭来扭去,感到一阵痛和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他醒了。
“浅浅?起来啦。辛苦啦。”
没有回应。
“浅浅,别赖床啦。”
还是没有回应。
周深感到一丝不妙,钻进自己的魂里,却是空空荡荡。
“浅……浅浅?!”
周深翻开桌上的奏折,字迹绢秀而漂亮,这证明了这不是幻觉。
从奏折的角落里抖出来一折字。
“宿主大人,浅浅只是有些累了,等浅浅哦。不知是否冒昧,宿主大人,浅浅,想叫您一声,深深。 ——浅”
周深的眼泪一下子刷的流了下来,又被硬憋了回去。
“好,我等你。不冒昧。”他对着面前的空气,自言自语。
周深拿上奏折,走了出去。
天还没有亮。
周深一直以为自己习惯了一个人,这才发现,其实有两个自己是多么幸福。他想要每天有人和他一起吵架,有人忍着叫“深深”的欲望一声声呼唤他“宿主大人”。
他总是幻听。
这都多少个十年了。
房间里一如既往的熏香。
周深弹琴。琴声幽咽,当他的手指将要划到那根快要断的琴弦的地方的时候,他的手无数次的停住了。
他久久扣住那个地方,指头被印出一丝印痕。
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一片紫黑色的影子,一只手覆盖在他那驻足了思绪的手上。
一根白发飘下来,连接的一只白皙一只绀黑的手。
“……浅浅?”
“宿主大人,浅浅在这里。”
“不冒昧。”
“深深。”周浅勾起嘴唇一笑。周深感到一种熟悉的感觉,周浅直冲他的胸口扑了进去,扯下他的灵魂。
“上次我可是草草作罢,那也不是你的幻觉。这次,我可有的是时间了。”
“那我奉陪到底。”周深莞尔。

在评论区有米子有一点疑惑,解释一下~
这篇文章中间科举一段没有写全,主要是因为感觉所有情节都写到了有点流水账的感觉,浅浅的留了一点白,结果可能有点词不达意,有点看不懂了。还有就是称呼的问题,确实是我疏忽了,毕竟up还在初中,文笔真的有待提高,希望大家多多谅解,阿婆会继续学习加油的~
感谢大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