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ndytale(十二) 美梦终将破碎
（篇幅较长，希望可以耐心看完啦）
离开了Gaster的房间，Frisk在瀑布城堡的屋檐下继续悄悄往实验室的方向摸去。
瀑布的风比刚到时大了不少，完全遮蔽了沙镇方向的喊杀声。Frisk看了一眼手表，晚上八点。刚才进去了多久？不对，地下世界本来就没有阳光……
正走着，Frisk从纷乱的风声中好像隐约听到身后有人在叫她。这个声音是……Frisk停下脚步，仔细地辨认着。
这，这好像是……Frisk转过身，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个身影，一瞬间呼啸的狂风席卷着沙尘如饿虎扑食一般朝Frisk袭来，Frisk被吹得连连后退，下意识地用手抵在面前想防御住往脸上冲的风，风却从衣袖口又灌了进去。见此情景，那个身影赶忙快走了几步，替Frisk挡住了大风。Frisk这才看清楚他的面貌，果然是Mettaton。
但面前的Mettaton和刚见面时简直判若两人。他的机器身体上多出了无数或深或浅的切痕，左手几乎被整个砍断，只剩下几根流出黑色粘稠液体的管道还耷拉着接在那里。他腹部的护甲破出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腰部一个储存着灵魂的容器——它竟然也有灵魂？但那好像更糟糕——因为那灵魂正在不断地闪烁着，两只机械眼也随之忽明忽暗。他的机械腿已经无法支撑起身体，只能半瘫软地倚靠在墙上，这一切都在提示着如果不赶紧进行治疗，Mettaton一定会死。不过Frisk记得实验室的地图上好像标注有一个专门的维修间？
“坎蒂……你怎么回来了……这里危险……”
Frisk下意识地回头，身后只是空荡荡的大街，根本就没有什么坎蒂。等下，不会……
“你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Frisk上前扶住Mettaton，把他的右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股冰凉感从肩膀上直透体内，Frisk不禁又打了一个寒战。不过还好，Mettaton不算太重，从这里去实验室也不远，而且是顺风。戏要演下去吗？先把他的情绪稳定住吧……如果Gaster说得是真的，Mettaton一定还有救。
“Sans那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复活的能力……我明明已经……”Mettaton突然不再言语，他腹部的灵魂正慢慢变得透明，并开始剧烈闪烁起来。他的眼睛也开始渐渐暗淡下去。灵魂能量不够了吗？！
“别说了，你现在情况很糟糕，省一点能量吧，瀑布还要靠你守卫呢！”
Mettaton轻轻抬起头看了Frisk一眼，眼睛在刹那间亮了一下，然后重重地暗了下去，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跟着Frisk慢慢往实验室的方向迈步。
不过……既然Undyne已经死了，Mettaton又受了重伤，为什么瀑布的防线仍然没有被攻破？现在是谁在指挥统御？Frisk尽量不让自己去想这个问题，她的理智告诉她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想要逃出这里就不能让自己卷进任何事情里去。可惜她的同情心和责任感总是在不该出现的时候莫名其妙地跑出来把一切搞砸。
刚进实验室，Frisk就看见了正满面愁容地坐在沙发上喝茶的Alphys。
“博士，Mettaton……”听到Frisk的声音，Alphys抬起头来，在视线接触到Mettaton的一刹那——
“啊啊啊啊啊啊！！！”Alphys吓得瞳孔骤缩，从沙发上直接弹了起来。她双手捂住嘴，不停左看看右看看。但这并没有持续多久，在Frisk询问她维修室在哪里时，她什么也没有回答，而是整个身体僵在了原地，随后直直地朝后倒了下去，深深地嵌在了沙发里面。
这……Frisk完全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不过显然Mettaton的情况更紧急一些。确认周围安全后，Frisk顺着实验室里贴着的地图找到了维修间。
维修间上的锁在Frisk站到门前时就自动打开了。这个房间并不大，借着从走廊里透过去的光线，Frisk看到正中央放着一张铁板床，旁边杂七杂八地摆放着各种Frisk从未见过的仪器。铁板床左边有一张摆放着许多维修工具和零件的工作台，工作台后面还有一个不知保存着什么的小冰箱——Frisk记得Gaster说过怪物的灵魂需要冷藏，那冰箱里面很可能存放的就是怪物的灵魂。Frisk帮助奄奄一息的Mettaton躺到了铁板床上，然后立刻打开了冰箱。
但事与愿违——冰箱里面并不是冷藏的灵魂，至少肯定没有冷藏适合Mettaton的灵魂。冰箱是单层的，里面只有一个密封的玻璃罐，里面装着一个散发着绿色荧光的灵魂——根据《地下世界编年史》所说，只有人类和神明才会拥有带颜色的灵魂。只是，如果把人类灵魂加给怪物身体会发生什么？如果是急救的话，这种做法是被允许的吧？
Frisk双手握住了玻璃罐，正准备把它拿出来时，维修间的灯光不知怎地突然打开，一只人类的手搭上了Frisk的右肩膀。有人追过来了？！Frisk被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放开了玻璃罐。
“别把它拿出来。”是一个陌生女孩的声音，但这声音很温和，没有丝毫责怪或是警告的意味在里面。明白了来人并非敌人，Frisk缓缓转过身去……
然后两人一起定在了原地。
“你……”女孩瞪大了眼睛，反复揉了揉之后，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场景。一样的短发，一样的绿瞳，一样瘦小的身形，甚至感到惊讶时和自己的反应都如出一辙。除了发色不是淡绿而是浅褐色之外，对面的女孩和自己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过好在两人全都很快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毕竟铁板床上还有一个危重病人还在等着她们救治。或许是几乎如双生子一般的样貌带来的默契，从短暂的眼神交流中，两人各自读出了对方的心思。“快，你赶紧打开那边的灵魂稳定仪，我去拿一下零件。对对对。就是那个，按红色按钮。”
“关一下门，顺便帮我把那边的工具箱拿过来，谢谢。”
绿色头发的女孩似乎很熟悉这个维修间，也非常擅长机械维修。在她的指挥下，维修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对了，他是怎么受这么严重的伤的？”女孩接过Frisk递过来的一包螺母后问Frisk，“而且他身上的这些武器装置是什么？”
“据说是Alphys把他改造成这样的。他在瀑布保卫战里受了重伤，我把他送过来了。”
“Alphys？怎么可能？等等，瀑布保卫战？沙镇人又来进攻瀑布了？”
“什么意思？我记得书里说了沙镇和瀑布好像一年之内已经有三次大的战争了啊？”
“但至少在我住在这里的时候，沙镇和瀑布的关系是向好的。”女孩的语气有些诧异，但依然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坎蒂•索尔。Mettaton的好朋友。我在死前建造了这个维修间，并把自己的灵魂储存在这里为它供能。现在的我只是这间维修间创造出来的纯能量实体。当维修间关闭的时候我就会消失掉。
“我记得在我刚到这里的时候，Mettaton还只是一个普通的瀑布机器哨兵……
在Horror带着邪恶的笑容朝着晕倒的Sans走过去的时候，无数闪耀着蓝光的长矛从空中砸下，Horror一个后空翻躲过了射向他的长矛，却冷不防被一把长剑当场斩成两半。Undyne露出了不屑的笑容，然后一剑刺进了Horror没有破损的那一半头骨之中。
“你的动作简直太慢了，也就能和Papyrus那样的家伙打一打了。”Undyne拔出长剑，对准了一直在边上站着的Nightmare：“喂，你的小弟都已经死干净了，你别在那里站着了，和我比划两下吧。”
“你真的确定吗？”损失了手下两员大将的Nightmare却丝毫没有慌张的样子，而是伸出两根触手，把Killer留下的灰尘和Horror的身体全都吸进了体内。
“有意思的AU，但现在有人来追我了，等我有时间了一定会再回来接受你的挑战的。”话音刚落，Nightmare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空气中。在他消失的地方，Undyne好像看到有一束金光一闪而过。
来不及考虑那究竟是什么，Undyne朝着地上晕倒的Sans走去。Papyrus正满脸焦急地为他的兄弟补充严重消耗的灵魂能量。
“刚才的人类呢？”
“啊？人类？什么人类？我没看到有任何人类呀？我刚才一直在给Sans疗伤。”
“……”
Undyne哼了一声，开始帮助Papyrus治疗严重消耗了灵魂能量的Sans。
“唉？你是怎么逃出Undyne的抓捕的呢？你和Mettaton又是怎么认识的？”见坎蒂突然停止了叙述，早已经听入迷的Frisk连忙问道。
“你先帮我把那边的螺丝刀递一下，谢谢。”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
正在Horror和Undyne战斗之时，Papyrus早已帮坎蒂处理好了伤口。
“人类，你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如果你被Undyne发现了她一定会杀掉你的！”
“但我该往哪里跑呢？”大不了就死在这里吧，反正从她跳下伊波特山的时候本来就没想着能活下来。本来在人类世界里就因为身上显露出来的魔法潜质被人当作小巫婆而很不受待见，来到地底世界如果还是只能躲躲藏藏的话，这样的日子不过也罢。
“这……”Papyrus一时语塞，“往瀑布堡垒跑就好了，我会帮你拖住Undyne的！”
然而没等跑出几步，坎蒂面前就出现了一个身形高大的机器人——Mettaton和Undyne一起从瀑布前来沙镇“保护”人类，但他很清楚Undyne想干什么。Undyne已经多次向国王提起集齐七个人类灵魂登神的计划了。但那个计划是否可行从未有怪物真正知道，而且国王一向是一个善良仁慈的君主，在三王子死后还下令保护来到地下的所有人类，他不可能会同意用七个人类的命换取地下世界的自由。
但即使这样，Undyne还是悄悄下令沙镇居民杀死所有见到的人类——“耐心”灵魂特质的人根本不是体弱而死的，他的尸体上有很明显的骨刺造成的伤口。他的灵魂也根本没有用来研究，而是就储存在Undyne卧室的储物柜里。可惜写编年史的时候坎蒂只能按照Undyne说的来写——否则即使Mettaton也不可能保证坎蒂的安全了。
（作者注：“诚实”灵魂特质的人其实也是Papyrus有意识杀的，但Turry把邪骨团当做同伴也略微有点作死了）
“走吧，去瀑布吧，我可以保护你。有我在Undyne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那一瞬间真的觉得自己遇到了救世主一样。判断力早已经被抛在脑后了。你明白那种感觉吗？”坎蒂放下了手中的工具，转向了Frisk。
“嗯，我能明白。我见到Toriel的时候也是这个感觉。然后怎么样了呢？”
“然后啊……”坎蒂继续埋头维修了下去。Mettaton的情况已经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改善，即使灵魂稳定仪已经关闭，他腹部的灵魂不再闪烁，断掉的左手和破碎的战甲也已经修好了。修着，讲着，坎蒂的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不知是为她的朋友终于脱离了危险而喜悦，还是为刚好回忆起的她记忆里最为美好的部分而高兴——又或是两者兼有？
“我们开一个电台吧。”几天后，Mettaton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坎蒂开口道。
“什……什么？”坎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现在的地下世界开一个电台？虽然在几天的接触后她渐渐明白了Mettaton和其他怪物的思想很不一样，但这个玩笑开得可太大了。而且……“你为什么要开电台啊？”
“啊……其实在起风前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做一个电台主播，拥有无数粉丝的感觉应该会很好吧……”Mettaton双眼看向天花板，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我之前是一个非常自闭的幽灵，总是渴望着能有人关注到我，然而无论我做什么他们都对我无动于衷。所以我梦想着当一个电台主播，让自己的声音传遍整个地下世界，这样肯定会有人关注到我，喜欢上我的吧。我带着这个梦想来到了瀑布，希望Alphys为我打造一副机械身体，这样我就可以更好地做一个主播了。
“但就在Alphys帮我打造身体的时候，第一次沙镇叛乱爆发了。按Alphys的话说，地下世界不再需要电台主播了。她问我要不要做一名瀑布卫兵，因为这种情况下卫兵同样能过得怪物们的尊敬。我同意了，但之后的事情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他们一点也不感激我，反而对我充满了恐惧，就仿佛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一样。每当我接近的时候，他们总会远远地逃开。而且……我不喜欢杀掉其他怪物的感觉。如果没有战争的话，他们本应可以成为我的听众或者我的好朋友，但我现在却不得不杀掉他们。每次杀掉他们我的心都在滴血。如果我还是那个幽灵的话，我绝对会忍不住哭出来的。
“很多次Alphys都向我提议让我抛弃感情，成为彻头彻尾的杀人机器。她还说地下世界永远不会恢复和平了。我作为唯一的机器人卫兵，经过改造之后我就可以更好的保卫瀑布，获得更多人的爱戴。但我没有同意。我知道这些话不可能是真的。我清楚那样的话我就永远也不会再次醒来，我就再也没有办法实现我的梦想了。
“而且……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说着说着，Mettaton落寞地低下了头，“虽然资源有限，但一开始瀑布种出来的东西完全足以支撑整个地下世界的人口。瀑布会定期向沙镇运输物资，他们完全没有理由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对瀑布发起进攻。但他们确实这样做了。在我闲下来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如果错误不全在他们身上呢？我们是不是疏忽了什么呢？我想了很久，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他们的生活太过于单调了。如果我的生活也只是整天除了吃饭就是对着无穷无尽的沙子发呆的话，我迟早也会对生活失去希望的——事实上，当时我的生活也已经差不太多了，整天充电，上战场，杀怪物，充电，上战场，杀怪物。其他人也差不多，你知道的，当一个怪物每天的谈资只剩下我杀了几个敌人的时候，这样的生活是很可悲的。
“所以我想，或许Alphys错了，地下世界还是需要一个电台的。就算不能改变沙镇的人，给瀑布里的怪物们听也好啊，就算只能能把一个怪物从这片泥潭里拉出来也好啊。坎蒂，你愿意帮我吗？”
“有道理……可是……我是一个人类啊……他们会接受吗？”
“如果只有我的话，他们不可能会听的。因为我在他们的印象里早就是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了。但你就不一样了，地下世界可不常有人类进来啊！而且你放心，除了Undyne他们之外，怪物们对人类基本是很友善的。”
“好吧……那或许可以试试？只是需不需要要做个海报什么的？”坎蒂有些动心了。
“不用担心，宣传工作我早就想好了！”
坎蒂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听说Mettaton在之前搜寻人类的任务里表现得那么积极，今天看来，这一套操作他恐怕早就在脑子里构想了很久了吧？
Mettaton看着坎蒂的笑容也禁不住笑了。自从第一次沙镇叛乱后，他从未再见过任何人露出这种笑容。尽管Undyne他们杀死敌人后也会笑，但那种笑只能让Mettaton感受到无比的恐怖。而且，他从未感觉到自己离自己的梦想这样的近。
当坎蒂拧上最后一个螺丝时，她和Frisk都长舒了一口气。她给了Frisk一个大大的拥抱：“谢谢你救了我的朋友。”
“不客气。”
“对了，现在电台的情况怎么样了？”
“……”
“好吧……我也已经预料到了。”坎蒂无奈地笑了笑，就在她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维修间的门又一次打开，Alphys出现在了门的另一侧，看到了拿着维修工具的坎蒂之后，Alphys又一次睁大了眼睛呆立在了那里，但这一次她没有再往后倒下去，泪水止不住地从她的眼角流了下来。
“孩子……孩子……果然是你……我早该想到的……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博士，我一直都没有走呀。你不会真的以为这是个全自动维修间吧？”坎蒂又一次甜甜地笑了起来。
“唉……？我这是……在哪里？Frisk？Alphys？坎蒂？！！你没有死？！”
“啊，你醒啦。这里是我的维修间。”坎蒂朝着坐起身来的Mettaton笑了笑，“欢迎回家，Mettaton。你之前好长一段时间都不理我了呢。”
“啊……这个地方每次我都是晕倒着进来再晕倒着出去的……”
“呵。”坎蒂赌气似的轻轻撅起了嘴，“自己干的事自己心里清楚。”
“额……抱歉了，我真的不知道你还留了这一手。看他消沉了好一阵子才同意给他装上情感抹除芯片的。”Alphys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过就算这样他也没忘了你啊。”Alphys看向了一直站在一旁的Frisk。
Frisk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唉，谁知道Undyne突然就说服国王了。我真的不想让那个老咸鱼把我杀了，不如干脆死在你的刀下痛快。”
Mettaton刚想开口，只听一阵巨大的爆炸声传来，维修间一侧的墙壁被炸开一个大口，无数鲜红色的飞刀朝着Alphys和坎蒂直冲而去。Alphys来不及反应，眼看着飞刀就要扎中Alphys——
“危险！！”Mettaton大吼一声，翻身下床护在了两人身前。几柄飞刀扎中了Mettaton的身体，但他依然坚持着站在两人前面。一阵乒乒乓乓过后，Alphys和坎蒂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然而Mettaton脚下一软，不受控制地向后倒了下去。
“Mettaton！”Frisk，坎蒂和Alphys连忙将他扶住，却发现一柄飞刀直直的插进了Mettaton腹部的灵魂储藏器中。里面已然是空空荡荡。
“什么？！”坎蒂又一次睁大了眼睛，但她并没有再揉眼，双脚就失去了支持。Frisk连忙上前扶住她，却看到Alphys站在原地一动也没有动。Frisk原本以为她也要倒在地上，刚想上前扶住她，却发现Alphys缓缓地抬起了头，愤怒的火焰几乎就要从眼中喷射出来。
“呵呵呵……上次就是你们的电台坏了我们的好事，我们可不能再让这一切发生。”Killer旋转着手中的刀从墙壁炸开的口子中慢慢出现，戏谑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我暂且留你们一条命，Nightmare老大会很高兴的……呵呵呵……”然后他转向了Frisk，“真是谢谢你啊Frisk，是你把Mettaton的武器捡走了，要不然我还真没法把他伤成那样。作为对你的回报，我给你一个速死吧！”
“不 许 动 她 ！”Alphys突然开了口，缓缓地走了上去。双眼的火焰燃烧得更猛烈了。
“就凭你？我打不过Sans和Mettaton我还打不过你吗？我就不信这个AU的战斗力真能有这么离谱。”Killer摆了摆手，“对了，给你们介绍一个老朋友。”Killer打了一个响指，几个沙镇居民走上前来，把一个紫发少年抬了上来。
“纳尔•皮普？！你对他干了什么？”
“这就是逞英雄的代价。你明白了吗？哦对了，我可没有对他下手，是他的兄弟，也就是就是Windy!Sans的那个骷髅替身，灵魂特质正义的诺亚•皮普亲自动的手。杀他完全不需要我动手……唔！！！”
爆炸声再次响起，但这一次是Killer的身体毫无预兆地飞了出去。
“什么？！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不……不可能！！你……明明是这个AU的Alphys，怎么可能……”
Alphys拿着Frisk递给她的，原本属于Mettaton的光剑，恶狠狠地盯着刚从地上爬起来的Killer!Sans。
“这可是坎蒂最得意的发明。”Alphys面无表情地说，“还是让她本人给你解释吧。”
“三秒内按动光剑上的按钮一次不仅可以启动光剑，还可以消耗使用者灵魂使用追踪式加特林机关枪，三秒内连续按动按钮两次可以发射一颗灵魂追踪式地对地微型定点轰炸导弹，如果连按三次……就是灵魂追踪式地对地微型300连发定点轰炸导弹。直接消耗AU本身储存的灵魂能量锁定目标的灵魂进行攻击的那种。这个AU专为你准备的的导弹已经布置好了，估计你很快就可以看到效果了吧。”坎蒂同样冷冷地看着Killer!Sans，“对了，破坏掉光剑可没用哦，它只管对这个AU下命令，可不管导弹的发射，想要阻止发射的话你恐怕要杀掉这个AU才行。你不是叫Killer吗？来试试看啊？”
“对，就是杀掉这个AU，这个AU是实实在在活着的生物，不然你以为它怎么……”
“什！！什么！！！老——老大，快，快带我离开这个AU！！！”还没等坎蒂说完，Killer就大叫起来，随即闪了闪凭空消失在了空气中。而沙镇居民也纷纷四散奔逃开来。一时间维修间里只剩下了三人守着两具已经开始发凉的遗骸。狂风朝着被Killer炸开的洞里猛灌进去，一时间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令人窒息的沉默重重地压在了每一个人的心头
然而这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
连Frisk也忘了那天Alphys和坎蒂究竟是谁先哭出声来的。
都看到这里了不点个免费的赞嘛……
对写作有什么建议的可以向up主提
以及这篇的时间线可能能看出来有问题，和之前的地下世界编年史对不上，那是因为遇到沙镇的入侵者是诚实的剧情而非仁慈的，但诚实的原视频我只看了沙镇篇剧情介绍根本写不出完整的文……所以揉到一起去了，效果说实话挺差的，如果看过原来的视频的多多包涵哈
(›´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