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戏命人》序章
注意事项:本小说正于创作阶段且部分内容较为血腥,猎奇,成人所以是和谐过的版本,而主体内容极度意象化难以理解,但看不懂也不是坏事,也希望看过的人,永远不要懂。
序·囚之鸟
人生百态,苦之为先,所谓而甘者,苦久,知甘。
人只是生在世界上,世界从不央求他们做什么,而现在人们所谓要捍卫的东西,只不过是他们之前央及鱼池之后所要做的补救。
到头来人们为的还只是自己。
……
太阳一点点触及海面,与印着霞光的海形成完整的黄昏,当那微弱的光渐渐从房间里跑走,黑暗填充了一切。
杏的眼瞳也如其般,“白”被“引”所代替。
杏似乎还有意识,挣扎着从白床上爬起,向光跑去。
纵使如此,它从不等待任何人。
小小的囚笼禁锢着一个想展翅翱翔的鸟,当有希望时,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绝望。
囚鸟奋力拍打着铁链,但它只会被锁得更紧。
当太阳的最后一点沉入大海时,“引”化成了“人”。
眼前的大海泛起银光,一声声的浪抚过额头,洗涤着本就纯粹的灵魂。
眼神从玻璃窗上移开,月光折过海面透过窗户,照在他的脸上。
杏的身心如坠冰窟,人说柔合的月光给他以刺骨的气息。
眼中的“人”越发急躁。
扑通——
毫无预兆,他昏倒在地。
我是谁?
“我叫杏。”
我为什么在这?
“你是病人。”
我几岁了?
“我比常人大了几百岁。”
这是哪?
“白岛医院。”
我是什么人?
“你是一个戏命人。”
戏命人?
“我是一个戏命人。”
……
弯月被烙印在星空之上,白岛的灯塔仍在闪着光。
塔中被昼灯印照着,守望人穿着水手服,倚着栏杆,眺望远方。
忽然,远方似有似无的黯淡开来。
守望人似乎是明白了何故。
提起广播,稚嫩却又严肃的语气响彻在白岛:
“诸位且注意,起潮了。”
那黯淡还在继续,无限的扩大,不断增强。
守望人按着水手帽,眼神深邃地看向远方。
起风了。
风穿过灯塔,啪打着白岛每户人家的窗户,吱吱作响。
又划过广阔的森林,惊起飞鸟一片。
最后离开白岛,犹是从未来过。
黯淡无声散去,还以白岛皎洁的月光,守望人放下广播,仍依在栏上。
拿出铁笛,贴在唇上,吸一口清气,吹一曲悠扬,铁笛缓缓作响,悠长的曲调令人满腔新扬,清明的声律绵廷阵阵。
笛声由远及近,将沉迷的杏叫醒,那笛声令他想起某个不堪的过往。
托着身躯,走向窗前,月光刺骨依旧,但他不以为然,双膝下跪,重重砸在地板上。
恍惚之中贝壳生出了明珠。
随着点点落下,故去的记忆惊起神来。
“我追着光的影子跑了好久。”
“好久…”
“好久…”
“我好累啊。”
“可它像戏弄我一样,躲闪着我。”
“我连光都追不到啊。”
“像我这样的人,活着干什啊…”
“不明不白的活着。”
“不如死得明明白白的好!”
“你难道不想吗?”
“人活着好累呀,天天都要为一些生计的事情奔东走西。”
“人活着好无奈呀,通常指为了一些小事就和别人争论不休。”
“所以和我一起去死吧!”
……
这是一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