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五十八）

         韦恩大厦。

       一处阴暗的地穴，由自然形成的地下洞窟，可以看出粗糙的人工建造痕迹。一部有着巨大显示屏的电脑，立在洞窟中最大的一块较为平坦的地面上，周围裸露着无数电线，和一台发电机。

        布鲁斯穿着睡衣坐在电脑前，他已经连续盯着屏幕数个小时。一旁的阿尔弗雷德端着茶杯说:“医院传来消息，那个证人在刚刚抢救无效身亡。”

        布鲁斯应了一声，说:“她知道的事情无关紧要。在整个哥谭，只有一个人有着如此庞大的财力和物力，能构建起如此庞大的地下网络。”

        “老爷，您对受害者的关怀真是让我备受感动。”

        “什么，哦。”布鲁斯揉了揉脸，“不好意思，我只是被这些事情搞得焦头烂额。暗中向那个人的家属赔偿一笔足以让他们生活下去的资金。”

         阿尔弗雷德将盘子摆好，一边倒茶一边说:“老爷，恕我直言，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被钱摆平。”

        “那你要我怎么办？在那个家伙向法尔科内的手下告密时，就已经注定了这样的结局。在我接到戈登的信号，赶往他那里时，这个家伙可能就已经中毒了，没有任何事情是我能做的。”

        “但你起码可以向她的家人表示关心……”

        “然后呢？还不是用钱去安抚他们。倒不如省去这些繁文缛节，用更多的精力为她复仇。”

        “有趣，您提到了复仇这个词，但恕我直言，为一个活着时您就不曾关心的人复仇，是否听起来有些缺乏说服力？”

        “阿福，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布鲁斯将座椅转向阿尔弗雷德，扶着额头说，“看上去，你似乎总是想让我当一个道德败坏的伪君子。那好吧，我承认，我失败了，我没能救得下一个我肯定救不下来的人。但你也得承认，在她的死这件事上，我跟她的立场一致，我们都想将凶手绳之以法。”

        “您忽视了一点，老爷，”阿尔弗雷德将布鲁斯的茶放在他触手可及地不远处，也为自己倒了一杯，故意在话说到一半时，抿了抿茶，“死人是没有情感的。而就算她还活着，想要复仇，也是出于极为不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