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芙芙】我家芙芙不可能这么可耐!(喜)《丢失的凶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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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鸟儿,没有一片羽毛是自由的。
——梅洛彼得堡箴言
莱欧斯利在二层的护栏边等待,空,派蒙和那维莱特正赶来探望公子。
“公子怎么样了?”空问道。
“还活着。”莱欧斯利回答,把右拳拳头放在左臂臂弯处摩擦了一下。
空的双臂抱在胸前,眼神里写满了无奈:“你又揍他了?”

“还不是因为那小子嘴实在太欠。在吃午饭的时候当着我的面说,茶比枫达难喝。我还记得上一次......”
那维莱特替他说完:“上一次犯人这么说的时候,在你的茶里偷偷加了枫达。你没来参加芙宁娜的生日派对,把那个人裹上皮套当成沙袋打了一整天。这是你第三十五遍重复了。”
“反正那个小捣蛋鬼的生日我也不想去,她一定会搞一大堆恶作剧,上一次是一进门扣在我头上一个水桶,上上次是一把一坐就散架的椅子......”
“所以怪我喽?”

仿佛一树银柳垂下,枝干是水晶似的蓝色,这个身影倒挂在吊灯上,一双蓝宝石的瞳孔向莱欧斯利输送着不满——你的小可爱“芙宁娜”已经上线!
“不要闹,芙宁娜女士,这样很危险。”
吊灯似乎听懂了那维莱特的警告,颤颤悠悠地晃动了几下。
芙宁娜很不情愿的撅了噘嘴,松开挂在吊灯上的双脚,双手落地时顺势做了个翻滚,立刻紧紧贴住了莱欧斯利,两个人的眼睛几乎都要碰到一起了:
“是谁在我的面前说要吃泡芙来着?莱欧斯利叔叔?”

眉头紧皱,双手叉腰,嘴快要撅到了鼻尖——看起来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
然而狡黠的蓝眸子转动了一下,脸色立刻阴雨转晴。
“莱欧斯利先生不喜欢别人说话的时候要打对方一顿,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提出一个稍微过分的请求呢?^_^”
派蒙惊讶地向后退了几步,悄悄对空耳语:“芙......芙宁娜,该不会要与莱欧斯利大人打架吧?那我们——不,你——是不是要劝一下?”
“说吧。”莱欧斯利直视着她的瞳孔。
“你们三个陪我逛一天街,当然啦,不用你们付账单的。”
莱欧斯利向一旁躲避她的“贴身攻击”,然而芙宁娜如同一块磁铁,紧紧吸附在“莱欧斯利叔叔”身上。
空用手捂住了额头——这是“不给糖就捣蛋”吗?
“好吧。”
“好吧。”
“好吧。”
“耶!我赢啦!”她高兴地捶打着莱欧斯利的胸膛。
“所以可以下来了吗?”
“不可以哦,你要把我抱到那个地方,今天是前三天,像我这样可以随时出现在空中的类飞行物,不可以出现在大街上。是吧,飞行堇瓜?”
派蒙的脸瞬间撒满了红色的辣椒粉。
“哦,那就是应急食品啦!嘻嘻嘻!”她的笑如同笛风中的银铃。
“喂,适可而止啊,芙宁娜小姐!你一天损人的次数,比派蒙一年还要多呢!”派蒙跺起了jiojio。
莱欧斯利只好让她抓住自己的左半边身体,同时,向那维莱特和空使了个眼色。
空和那维莱特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芙宁娜把下巴依偎在莱欧斯利坚实的肩膀。
一只快活的小鹿玩累之后,舒适地进入了梦乡。
“到地方了。”莱欧斯利摇了摇芙宁娜。
白昼尽头的灰粉色雾霭幽灵似的飘过,月夜的呼吸弥漫在星空的珍珠帐篷。
印象,景观,这些经验之前的存在。
精神的遮挡和故障忽视着。
你在等待一片羽毛。
羽毛是交换自由的钱币。
抓在手中,却是蝴蝶的纱翼。
它太小了,但比起我们的心灵,又是那么接近无限。
自由的蝴蝶。
——自由的代价,就是自由的可敬。
——枫丹廷 · 香舍丽榭大街(现实中位于巴黎)题诗

“我再睡会儿嘛!”她睁开眼睛,转瞬之间又睡着了。
莱欧斯利摸了摸下巴,思忖了片刻,走到了一家泡芙店。“来一份剥去糖衣的奶油泡芙。”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将聚光灯打在了小可爱身上。她猛地抬头,如同一只触发的弹簧,立刻蹦到莱欧斯利面前,展开双臂阻止:“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吃泡芙!”
“没说要买。你刚刚在做梦。”
芙宁娜紧张兮兮地东张西望了一番:“那我怎么知道自己现在不在第二层梦境里?”
“很简单,咬自己舌头一下,或者问问我喜欢喝茶还是枫达。”
她看了看莱欧斯利硕大的拳头,难为情地将左右食指相对:“嗯......那还是算了吧!就当我已经醒了。”
一路上,芙宁娜走得又快,步子又大,她似乎要刻意回避自己身高矮小的事实。一面对货架上的东西指指点点。
“这个,这个,这个——不要,其他的,全部买了!”
“这个好贵——所以买了!”
她得意地从钱包中拿出一沓沓——不要误解,不是支票存折——签名照,因为“枫丹神明的签名照,可是无价之宝啊!”
问题是,在她如此勤俭持家的消费习惯下,这种签名照几乎每名枫丹人手里都有好几张。所以,之前是由“亲爱的莱欧斯利叔叔”和“求求你了,那维莱特大人”垫付,现在是由“讨厌,讨厌,最讨厌了的空”买单。
莱欧斯利吃力地扛着购物袋。
“以普遍理性而论,逛街和购物是两种不同的行为。”那维莱特忍不住评价。
“那就不要理性!”她此刻正在兴头上,听了这话,立刻报复性地多拿了几件。
空摇了摇头。
派蒙凑过来,悄声问:
“这个月我们是不是要靠钓鱼填肚子了?”
“还是不要了吧,上一次钓上来一个蹭吃蹭喝的家伙。”
“喂!旅行者——好烦啊,你们今天都是怎么了!”




趁芙宁娜正在兴致勃勃地玩着抓玩偶机。三人凑到了一起。
“把我当苦力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当着我的面买枫达!”莱欧斯利瞪了远处的她一眼。
“以普遍理性而论,我耽误了两场审判,熬夜整理案卷倒没什么,耽误人们伸张正义是不对的。”那维莱特用羽毛笔敲打着柜台。
他们注视着一言不发的空。
“你早有打算了,对吗?”莱欧斯利看穿了他的心思。
“我有个计划,虽然很爱她,但是,恋人之间,总有比爱更重要的要带给彼此。”
芙宁娜抓到了玩偶,虽然投进去了几百个摩拉,却大叫着“我赚到了!”兴冲冲地跑了回来。

这一切都发生在凶杀案发生前一天。
空走出了回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