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这群少年留在后陡门 又不想他们止步于此 像身后的麦田般 出芽 抽穗 拔高 又垂下 少年之所以是少年 他们可以是刚出社会的新芽 可以是历经挫折的大树却依旧扎根 也可以是浪漫至死不渝的繁花 更是节节攀升的麦秆 不说再见 只道一句“晚安,后陡门,晚安,十个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