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现实向）心病 第二章 重回德云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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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辫现实向同人文。请勿上升真人。
全文脑洞。
全员渣。全员算计。全员无节操。
张云雷19岁生日这一天，杨九郎告诉他：你可以做准备了。
张云雷跳起来，玻璃杯惊慌地在茶几上乱滚，水滴滴答答淌了一地，一片狼藉。
杨九郎误解了张云雷的惊愕，解释说是突然了点，原想着是做好万全准备再行动，但是做着做着才发现，万全的时机永远不会到来，现在有机会，就该抓住试试。
经历了2010年的剧变，能卖票的角儿们纷纷出走，现在的德云社军心动荡，老郭连亲儿子都拽到德云社来稳定人心，张云雷这个早期云字送上门，老郭没有理由不要。
这些话，张云雷都没听进去，他只是不敢相信地看着杨九郎：“你来真的？真叫我回去？”
杨九郎皱眉：“你什么意思？”
张云雷不觉就说了实话：“我以为你是自己想进德云社……”
杨九郎给他补足后半句：“所以，我才一直用着你？张云雷，你有没有良心？”
从没见过杨九郎这种脸色，张云雷吓坏了，扑过去想要抱他，却被杨九郎大力推开，再靠近不得半分。
张云雷急得眼泪直流：“爸别生气，我不懂事……”
“不懂事？你是太懂事了！”懂事到你叫我爸只是上下嘴皮子一碰，我却告诉自己，应了你这一声爸，就该担起你的一生。不敢深想，他对着张云雷掏肺腑诉深情时，张云雷回应给他的那些甜蜜热烈背后，藏的是几分防备，几分算计，又有几分是真心？原以为自己长于操弄人心，没想到……呵呵，这算不算是现世报应？
张云雷跪倒拼命磕 头：任打任罚，怎么着都行，只求你别再生气了！
不是他不愿意相信，他只是，不敢相信。
张云雷用眼泪泡软了杨九郎的心肠，用身体求得了杨九郎的原谅。
五味杂陈，冷静下来的杨九郎玩着张云雷的耳垂：“以后，别这么糟践自己。”
张云雷小声辩解：“因为是你我才愿意。换别人我不会，我宁愿睡大街也不会。”
杨九郎摸他的头发：“疼么？”
张云雷把脸贴在杨九郎身上：“不疼了。谢谢爸。”
疼我也不会说的。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不该用身体换安定，但是真的不是，因为是你，我才愿意。
我不疼，你也别疼了。
杨九郎的每一条指引，张云雷努力执行及时反馈，杨九郎迅速调整，两个人配合得宜。
2011年4月，张云雷上了德云社的节目单。
转发过微博，杨九郎背手站在窗边：所有你低过的头、丢过的脸、说过的软话、赔过的尊严，总有一天，爸都会给你争回来。
张云雷像树袋熊一样攀在杨九郎身上不肯下来：“真要装不认识？打招呼都不行？”
杨九郎亲他：“就半年，你忍一忍。”
张云雷谈条件：“一个月。一个月咱俩也该认识了。”
杨九郎：“谨慎一点好。”
张云雷让步：“两个月。我跟着大林找你玩，两个月还不够啊？你不说你和大林挺好的？”
杨九郎想想，也觉得半年是长了点儿：“三个月！你别在大林跟前挂了相，等我找你。”
张云雷还想讨价还价，屁 股上挨了两下，张云雷知道这是没得商量了，只好小狗一样在九郎胸前又舔又蹭，哼哼唧唧地撒娇。
杨九郎趁着还有一丝理智，问：“基本功练怎么样？”
张云雷立刻顿住，不蹭了，躺下去，拉被子：“困了，睡吧！”
杨九郎就关灯。
一分钟后，张云雷睁开眼：“真睡啊？”
杨九郎憋笑：“不然呢？”
张云雷不情不愿：“哦，睡。”
又一分钟，张云雷：“真睡啊？”
杨九郎：“嗯，真睡。”
再一分钟，张云雷小声：“你再打我几下吧。我明天就练。”
杨九郎搂住他：“这回饶你。以后要听话，有什么事儿及时说，知道么？”
“知道。”
写在纸上的规则是假的，通行于集体的规则才是真的。张云雷会遭遇什么，杨九郎心里有数。
再心疼也没办法，这一段路，必须张云雷自己走。
怕张云雷心里不舒服，杨九郎嘱咐他：“别人说的闲话你不要听。遇事多忍让，忍不下去了，给我打电话。找不到我，就找李九春。”
张云雷问：“他知道？”
杨九郎：“不知道那么多。我和他说，你小时候的演出我看过，挺喜欢，让他照应你。九春是我亲师哥，行得正站得直，信得过。”
只能这样了。
两个年轻人，在不同的位置，往相同的方向，各自努力。
2011年4月8日，郭德纲的单口专场，张云雷复出。
场面很大，老郭很重视。
靠着本能唱完了《白蛇传》，张云雷头也不敢抬，恨不得全身缩成一个蛋。
岳云鹏上来给张云雷撑场子，张云雷紧张到完全听不见岳云鹏说什么，岳云鹏只好动手像搬一盆花一样，把张云雷搬到他该去的位置上。
不光张云雷紧张，老郭比张云雷更紧张：“我刚后台问张云雷说紧张么？他说有点紧张。我说我也紧张，我们俩哆嗦成一个了都。”
返场时间，杨九郎跟着青年队的师兄弟们一块上台，站在后排不起眼的位置。
老郭带着孩子们拆唱《大西厢》，郭麒麟唱错了词儿，张云雷的最后一句没唱上去，老郭接过去唱了。
下了台，张云雷看都没敢看杨九郎一眼，拉着郭麒麟一溜烟跑了，陶阳一脸懵地追上去。
杨九郎好气又好笑：你跑！你跑得了和尚，你跑得了庙吗？
回到玫瑰园的张云雷接到杨九郎一条信息：练好了再上台，别给我丢人。
张云雷抹了一把汗，看来今天这一场是混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