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 航海路上

陈亮对张飞说道：“你杀那么多小兵，很容易导致士兵哗变。”张飞认同道：“确实，那么你有什么解决方法吗？”陈亮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你应该设定规定，在殴打士兵之前必须有军法作为依据，你不能只是因为喝酒了就随便把别人打一顿。而且量刑必须合理，不能因为士兵训练偷懒就把他们给杀了，骂几句就行了，性质恶劣再打几下。同时你还可以给士兵赏赐，只有惩罚没有赏赐士兵肯定不爽，完成军事任务并且效果好的话应该有奖励，这样可以提高士兵积极性。”陈亮把杨素的治军思路修改一下传授给张飞，其中斩杀己方士兵那些就被删除了，东汉人的性格除了个别几个比较极端，大部分都不如魏晋南北朝的人残暴，杨素作为终结南北朝的名将，他的部下也习惯了那个时代的打法，汉代的将兵不一定能习惯这种杀戮队友的行为。张飞觉得有道理，说道：“这样就能让小兵心服口服的挨打，甚至挨打还愿意为我工作。”陈亮赞美了张飞的悟性，并且打算用石某作为第一个实验这个制度的人，陈亮和张飞和商定了石某的学习监督和奖励。就这样，张飞成为了石某的汉语老师，需要通过赏罚分明让那个石某学会写汉字，张飞给他取名石赏来体现自己赏罚分明。

张飞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对陈亮说道：“如果这样赏金是来自哪里？还有，现在军事法还没出台，以后出了军事法，国家允许我用自己的军法吗？”陈亮觉得这些问题很细节，目前相关政策有点模糊，只能暗示张飞道：“目前正是用人之际，管理有点不规范，宪法正式发布之前不会管太严。赏金的话，如果部队在青州的话政府肯定能支付。”张飞听明白了，军事法会在正式的宪法出台之后再考虑编写，短时间不会有明确的相关规定，如果他去辽中的话，赏金要么刘备出，要么张飞出。辽中的经济水平不行，靠当地税收能给的赏金肯定不多，张飞想了一个办法：“贞率，光明集团的税兵额度还没到吧。”陈亮淡定告诉张飞：“你想打我们的旗号训练私兵啊，可以啊！我们的配额肯定是够的，上次徐州捐款的时候，我问了姐姐每年收入，大概是四亿钱。按照纳税比例和每纳税一百钱一个士兵的配额，那么我们有一百万士兵的配额。配额你问我姐姐要，不过经费就别找她了；装备费用青州政府你找我大兄要，他应该会帮你的，毕竟在东北打开局面相当于缓解青州的压力，就看他愿意给多少了。实在不行去找皇帝和丞相去要一些。这样你们就只需要支付工资和赏金了。”张飞觉得还可以，如果没钱了就用自己的酒来作为奖品，在异族的销路没打通，青州酒有点产能过剩了，张飞和陈亮商量了这事，陈亮同意道：“以后饮用酒的生意由你的人全权负责，荆南的甘蔗酒你也可以掌控，你只需要给我一点优惠券用来送人就行了。”张飞明白陈亮的意思，陈亮让自己挣这些钱就有充足的资金来养不对了，于是对陈亮抱拳行礼，然后开始考虑如何在石赏身上尝试赏罚分明。

张飞除了教石赏汉语，还会教一下武功，张飞的功法需要屠杀一些小动物壮胆，所以陈亮每天都要抓一些海鲜，陈亮主要抓一些自己喜欢吃的螃蟹虾海胆牡蛎扇贝章鱼，杀完了就能吃，可惜陈亮最喜欢的石斑鱼主要生活在热带和亚热带地区，抓不到，主要吃鳕鱼。石赏杀多了水系动物，感觉勇气提升的不大。

陈亮看到了一个非常大的鲨鱼，至于是不是大白鲨，陈亮无法确认，于是陈亮下海向鲨鱼游过去，鲨鱼的移速很快，似乎没有注意陈亮，陈亮推测要么它不吃人要么它有急事要做，陈亮的速度也不慢，他用气隔绝海水，飞速冲向鲨鱼，陈亮一拳打到鲨鱼的腮，陈亮感觉拳头竟然有些疼，鲨鱼皮真的是反甲啊，不过鲨鱼挨了这一拳更加难受，赶紧转向逃跑，陈亮这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师叔能把鲨鱼击飞吗？”陈亮听出了这是葛玄的声音，既然是他的请求那么陈亮就把抓住鲨鱼尾巴，对着它的腹部发了一个波，鲨鱼被陈亮击飞出了水面。远方的鲲鹏同样跃出水面，用爪子抓住大鲨鱼，在空中的鲨鱼只能对着空气狂咬，陈亮觉得这就是传说中的无能狂怒了。鲲鹏说话了：“多谢师叔，我们从青州就在追这个大鲨鱼了，没想到筑基的鲨鱼体力不错，我需要一些能量才能筑基。希望师叔成全，”

陈亮说道：“这个鲨鱼你随便吃，但是最后一击必须交给船上的一个人。”鲲鹏和葛玄同意，将大鲨鱼平安放到运输船。运输船上的小伙伴有些吃惊，陈亮说道：“祥瑞罢了，陛下不用太吃惊，丞相回去可以多多宣传。”荀攸见过葛玄的鲲鹏，但是这么大的鱼也是第一次见。陈亮看着大鲨鱼快不行了，开始输气给鲨鱼续命，鲨鱼被放到运输船上，船都有些不平衡，陈亮让鲲鹏去另一端保持船平衡，接着就是叫来石赏快点杀了大鲨鱼。石赏有些胆小，张飞觉得这个小徒弟应该会害怕，毕竟这么大的鲨鱼，他也是第一次见，于是张飞心道：便宜他了，然后拿出自己收藏的酒递给徒弟，石赏喝了酒，借来了张飞的长矛捅了大鲨鱼一下，发现鲨鱼皮太厚捅不动，陈亮把霸王戟借给石赏，但是石赏拿不动。张飞在身后帮助石赏抬起来，然后和石赏一起把戟放到大鲨鱼上方，张飞松手，石赏和霸王戟向下落，大鲨鱼就这样被插死了，石赏终于打开了屠夫功法的第一层。

接着葛玄骑着鲲鹏抓起鲨鱼尸体，鲲鹏吃了鲨鱼的肝脏，感觉要突破就去闭关了，鲲鹏飞到了附近的一个小岛，然后葛玄准备帮它护法，陈亮用气感觉到自己的师侄突破到了筑基，有能力独当一面，陈亮就不帮他们护法了。至于鲨鱼的肉，这种通过皮肤排尿的动物，陈亮是没有食欲的，张飞等人都嫌臭就抛下，想要让鲨鱼回归自然。荀攸问道：“我听说鱼翅很好吃。”陈亮摇头道：“一般吧，就是硬一点的粉丝罢了，还有很多毒素。丞相想吃的话，我回去亲自给你下厨。”荀攸疑惑道：“什么是粉丝？”陈亮觉得这个时代粉丝可能还没发明。陈亮回答道：“一种我即将发明的美食，等到研发出来就请大家吃。”大家点头，然后陈亮将召唤来小雨，把船上的血油尿等液体全部冲下去。张飞之后求到陈亮，希望能有一个更强大的矛，陈亮说不可能有霸王戟那么强，但是可以和他二兄的刀一样坚硬。海洋里面也有大量金属元素，但是浓度太低了，除非找到海里的矿，所以陈亮回陆地才能制造武器。就在一阵波动之后，陈亮知道是顶级神兽突破的动静，刘协觉得涨了见识，这次算是见到了祥瑞，荀攸在思考怎么把这次的祥瑞和大汉的强盛联系起来。

陈亮看到突破鲲鹏飞向自己，应该是告别，陈亮感慨自己的船实在是太慢了，让鲲鹏闭关了两天，陈亮的船还在他们的视野之中。葛玄说道：“师叔，鲲鹏突破筑基了。让我们来助你们一臂之力。”鲲鹏在运输船的后方飞翔，在后方的风鼓下，运输船速度终于快了，陈亮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问道：“小鲲鹏，你知不知道这附近有一些金属矿？”鲲鹏回答：“不知道，但可以找。“于是鲲鹏喊了一声，一群鲸鱼来到运输船周围，鲲鹏用鲲语跟他们说了一下，它们就四散而去了。
过了一天，每个鲸鱼的族群都带来了附近的一些金属矿，陈亮看了一下，跟鲲鹏说了几句，然后鲸鱼就带着鲲鹏和大汉的船去寻找这些矿石。陈亮找到了矿石，然后让鲲鹏告诉鲸鱼们之前有一个筑基期的大鲨鱼尸体的位置，筑基期的尸体3天应该不会被分解，鲸鱼们可以补充一些能量，就这样部分们就去找筑基大鲨鱼。就算鲨鱼因为水流尸体发生移动，这么多鲸鱼的覆盖面积这么广，依然很容易就能找到。

陈亮接下来开始帮助张飞打造兵器，荀攸写了一篇文章，用来称赞祥瑞降临，可能是因为皇帝陛下亲征辽东，击败麹义，导致叛贼麹义和异族蹋顿的死亡，同时纪念了战士徐荣，功德感天动地，所以天降祥瑞。飞和小女朋友通过作画，记录下鲲鹏的长相，并且还有其他的配图，比如超大的鲨鱼；鲲鹏一下叫来大量的鲸鱼；还有鲸鱼献宝等画面。有图有真相，这个时代没有修图技术，所以这些肯定是真的。大家上岸之后，发现有一些流言在渔民之间传播，那就是有一些人在前几天打渔的时候，发现很强大的波动，荀攸觉得这个时候发表这个事，肯定能获得很大的认同。刘协觉得太浮夸了，这场战斗他就在城墙上看着，连一个小兵都没杀到，指挥也没他的份，荀攸觉得没关系，反正是给那些迷信的人看的，尤其是张鲁五斗米教的那些信徒和张宝的黑山军。

至于徐州和洛阳的一些权贵阶层已经了解宪法，都知道皇帝未来要退居二线，祥瑞和皇帝陛下影响不大，但是他们没有必要说出来。张飞找陈登商量士兵装备费用，陈亮同样去见一下大兄再回徐州。刘协等人就一路向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