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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君一肖之 “我在未来等你 (五十)”

2021-03-17 14:25 作者:我家有嘟初长成  | 我要投稿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王一博看了眼嘴边的筷子,紧张的吞了口口水。

“我当然知道。”肖战又将筷子往前近了一点儿,示意王一博张嘴。

“你可想好了,你你你、、、”

“别废话,张嘴。”

“、、哦。”王一博一口吞了大半,就留了一小点在嘴巴外边,可怜巴巴的望着不让他多说话的肖战。

‘你可怜个屁啊。’司马昭之心路人尽皆知,肖战拧了王一博的大腿一下,还是给了他这个面子。


“我超喜欢王一博的。”肖战搂住了疼的龇牙咧嘴的王一博的脖子,嘬了一口奶膘。

一巴掌一个甜枣,这是跟那个世界的肖战学来的训‘狗崽崽’的手段。

瞅着王一博打心里高兴又想端着的臭屁样子,嘴角都要起飞了,肖战不禁对另一个‘肖战’肃然起敬。

吾辈楷模。



“去,让御膳房加一道蒸南瓜。”季向空有点受不了那对儿腻腻歪歪的臭夫夫,又是熟悉的味道,比当年还让人不爽。

“媳妇儿,你也这么喂我怎么样。”季向空想象了一下那场面,哇绝绝子。

到底还是个大家闺秀,皇后娘娘温柔的笑了下,一巴掌呼他脸上把人怼开。

“这么多人看着呢,滚蛋。”



这一次晚宴,王家肖家都没有人前来,包括温晁怀桑也没有。他们好像都有什么事儿被绊住,季向空怀疑他们都猜到这副‘盛况’才会推辞。真乃高人也


其余人也是涨了见识。按理来说这种方式实在难登大雅之堂,简直像那勾栏妓管里勾人的法子,难看的紧。可这二人做起来一点都不媚俗油腻,还让人觉得怪羡慕的。

‘感情真好。’大多数人都开始想念发妻,准备晚上回家好好跟妻子联络联络感情。

说来惭愧,永安王守了郧阳侯六年,身边未有一人;当今圣上后宫至今也只有皇后娘娘一人,多少个起了活络心思的被王肖两大世家辅佐、大权在握位子稳健的皇上以雷霆手段镇压下来,只因为他对皇后娘娘许下‘今后只衷心一人’的诺言。

曾几何时多少人笑话过这二人顽劣不堪难登大雅之堂还脑子有病,可现在痴傻看不清的是谁啊。

他们这些做臣子的三妻四妾好不快活,家里养着还不算,还会去采几朵野花以示风流,只因为大家都如此,不去不就进不去圈子了。就算去采花也就是当个玩意儿,动辄打骂消遣的玩意儿,从未有过正眼相看的玩意儿。

他们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在众人心下万千,不少人开始自省的时候,王肖二人就跟有壁一样活在自己那个小世界。你喂我我喂你,一口粥一口菜一口糕一口汤,极其有规律。

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没有手,只能靠对方喂。

什么你说还有外人让他们俩注意点?你也得叫得醒他俩啊。

王一博这个‘昏君’就不提了,唯一能劝动他的肖战也放弃治疗,那就是没救了。


没过多久,这一桌子就被吃了七七八八,吃空的盘子摞的老高。王一博怎样不知,肖战反正是饱了。八分饱刚刚好,肖战对于这一点是很自律的,再好吃的东西也绝不吃撑。(螃蟹君:那我噻?)

俗话说饱足思淫欲,肖战吃饱了就开始犯困,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王一博瞅了犯懒的肖战一眼,把手上的菜一股脑塞进嘴里,示意小太监将桌子收拾出来,准备好的餐后水果可以上了。

其实也就是几小碟性温的杨梅蜜橘木瓜以及剥好了的石榴籽,方向大小完全一致,摆放的角度也有精确的规定。每颗水果没有一点瑕疵,晶莹剔透的摆在一块还挺好看的。

因为吃饱了的肖战有些挑食,就是只吃长得或者切得好看的,稍微有点儿瑕疵他都不会动一下。被王一博亲自‘吩咐’了一刻钟说要好好准备水果的杨大厨可谓用尽了毕生的强迫症,才准备好了这几小碟出来。如今宫里的主子们不多,领头的两个更是出了名的好糊弄,看着身份尊贵其实十分接地气,也不讲究什么排场啥的,能吃好吃这样就可以满足了。

所以这一顿饭,对御膳房来讲就是一场难得的‘战争’。


肖战看到了这让人舒爽的摆盘果然来了兴致,捏着小银叉迟迟未能下手。

“怎么不吃?”肖战不动王一博也不敢动,他还挺想来一口橘子润润的。


“动了就不整齐了。”肖战是真的没法下手,个个摆的居中对称不说果肉上连个黑点都没有,虽说他很喜欢这个样子的东西,可碰了的话就没有美感了。“反正我也不饿,能不能就这么看着啊。”

“啊?”王一博没想到,这。。。开始这么玩儿了吗。这不就弄巧成拙了、


“反正我看着心情就挺好的,别吃了,留着看。”肖战用大拇指比了又比,“你看,他是怎么做到挑出一样大的石榴籽的,颜色还是从酒红到浅粉的渐变色,均分了四份对称码齐,头尾放的角度都一样。这就是艺术品啊,能不能想个法子留的久一点,哇真的太好看了。”

“松而不散,像是无心之举可序列规整,拿过来搁到桌上都没乱,这得是何等功力啊。这种艺术品,吃了就是亵渎,是暴殄天物。”肖战手上还捏着小叉子,可心思早就跑到九霄云外了。

“。。。”王一博没想到,吸引了肖战注意力的,竟然是碟儿石榴???



肖战在这边跟王一博感叹的时候,一个小太监从外跑来跟那来说了句话。

“陛下,夏大人求见。”那来上前跟皇帝请示。

“他?他来干嘛。”季向空皱眉,显然并不欢迎这么个人物。


有史以来,言官御史就是个不招人待见的差事。当然,如果你真的是一心为民为社稷敢为天下先还则罢了,就怕是个未经百姓苦只知挑刺的硬轴货。

这位夏大人便是其中翘楚,且是个身份不低的。祖上也是开国功臣有爵位袭承的,可惜一代不如一代却自视甚高,打着跟皇家拐着不知多少弯的亲,平日就这也瞧不上那也看不顺。两年前那场哗变龟缩家中偷了生机未有损耗,见局势稳了跳出来以长辈自居拥护新帝。季向空也没跟他们计较,毕竟确实是身份在那儿,也不好打了自己祖宗的脸,听说想谋个小官,也就默认了下来。

结果这倒让他们生出一种优越感,小小言官谱子比皇帝还大,每天参人的折子都不少于三本,除了对新皇的‘规劝’、‘恨铁不成钢’外,早就骂臭街了,怼天怼地怼空气,尤其看不上圣宠不衰的王家肖家。说什么这两家声势浩大功高震主之类的,尤其王一博做事实在张扬,让季向空‘好生拿捏下’。季向空好话说尽还不敢发脾气,史上有几个敢动言官的皇帝。他偏偏觉得是自己有理,新帝‘被贼人蒙蔽’他是点醒,是忠臣之举。季向空不理他就嚷嚷这死谏,什么对不起先帝护不住季家江山,抱着柱子不放手。

‘何不食肉糜’说的也是他这类人,未受过半分苦难的他哪里知道百姓的难。清源山山脚流寇作祟之时,王一博派人前去搜救幸存者追杀凶手,斩杀流寇五十余人追回钱财分给幸存者。被他说成恶意伤人,什么流寇都是莫须有的,是王一博想占地又不想花钱才做了这么场戏,心机深重歹毒异常。

季向空登基当年西北寒潮,不知冻死多少人,王一博无偿捐钱捐物,棉被木炭那可几百车往那儿送,还派旗下医者带着药草前去灾区施救。夏大人呢就追季向空屁股后头说王一博没安好心,且运输过程的人力物力造成了巨大的消耗偷税逃税,可能借机偷运盐铁,反正他嘴里就没夸过人的好。

烦的季向空偷偷给他下药,让他在家躺了三个月还未曾罢休,恢复气力依旧上奏,一天三本不断的。

总之,这个人,就没有喜欢他的。



果不其然,这位一来就‘扑通’一下跪在中心,酝酿半天未说话,只默默流泪。

王一博解手去了,肖战懒得动就留在位子上数石榴。他不认识这位人物也不感兴趣,估计是有什么紧急政务需要三哥解决,总归不关他的事,看了一眼就又低下头数杨梅玩儿。


“陛下,永安王骄奢淫逸贪图享乐,拥兵自立权势滔天,为人自大蔑视皇权,伪善暴虐无视法度害人性命,在其位却不谋其政,反而借着身份大肆敛财,还求娶男子无视祖宗礼法伦理纲常。其粗鄙不堪面目可憎,实在难登大雅之堂,怎能当其爵位。先帝走的早,臣要替先帝操一份心护住这季家江山,望陛下三思啊。”言毕重重磕了个响头,久跪不起。



丝竹之声在其下跪之时就停了,舞女们都退下场,宴会上的人们都停了一切动作,眼观鼻鼻观心想降低存在感。

‘哐当’季向空一酒杯狠狠砸在地上,指着下跪之人说不出话来,气的浑身发抖。在这个位子上也历练了两年,他的脾气收敛了不少,可如今他是真的被气着了。皇后见状连忙给季向空顺气,高喊让人叫太医。

整个宴会顿时一团糟。

正慌乱之时,一双玉白修长的双手接过,点了几个穴道,几番推拿下来,季向空恢复了平静。季向空半坐在椅子上缓着呼吸,那来端上参汤给季向空压惊。

皇后娘娘也是此时才想起来肖战在呢。

‘谢天谢地。’


一阵人仰马翻,其实时间也就刚过几分钟。

季向空握了握皇后的手给予安慰,就要跟罪魁祸首问罪之时,肖战拦住了他。


‘三哥,我来。’

‘你可以吗。’

‘我可以。’

电光火石之间,二人眼神交流一番后,季向空尊重了肖战。




“我也是睡了极久,未曾想到王一博他如今的风评如此之差。”肖战拿出怀中的帕子擦了擦手,“这位、、”

那来不愧是在皇帝身边混的,“检察院御史夏兴志夏大人,从七品。”

“哦,夏大人,幸会幸会。”擦完手后,肖战将手帕随手扔给身后一个小太监,“辛苦了,都闹这么大了,您还跪着呢。”

“你、、”夏大人终于抬起头来想争辩一番,被冷静的肖战打断。

“本侯大小也是个先帝所赐的侯爵,从三品享世袭有封地。哪怕您是御史也得尊我一句肖侯爷,称呼为‘你’,不合规矩。”不是拿规矩拿先帝来压人吗,正好他也有这个压人的资本。“我想夏大人熟读圣贤书身居要职,不会如此不懂礼教。”


如此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夏兴志只得不情愿拱了拱手叫了声“肖侯爷”。

肖战微微点了点头,转身冲季向空跪下。“微臣在此向陛下请罪。”

这一跪给季向空吓一跳,连忙上前要扶。“快快请起,你这是作甚。”

“夏大人之话尽是偏颇恶意,微臣不服,望陛下给个机会与他辩论一番。”肖战面儿上看不出什么来,可若是亲近之人在就能看出,他分明怒火中烧恨不能活剐了那人。

“准奏。”季向空一个眼色那来就明白什么意思,悄悄退出了花厅。“你先起来问话。”


“夏大人所言可有证据,若是凭空诬陷本侯可不依。”肖战没有起身,就这么跪在原地。

“微臣所言句句属实。他王一博在清源山自立山头,养了不知多少好手藏了多少武器,保不齐那天就是个祸患。桀王当年的祸事不就是教训吗。”夏兴志言辞凿凿,不知情以为这人有多大的怨气呢。


“大人此言差矣。桀王什么身份,王一博又是什么身份。您这言辞极尽挑唆,怕是不妥。”肖战皱眉,这人真的没有私心吗。

“我才刚醒来不清楚,别说错了什么。阿光,你在王一博身边跟了四五年了,你来说。这清源山上家丁护院洒扫婆子共几人,铁器约有多少斤,都做何用。”肖战也不跟他争辩,只问身边王一博留给他的小厮问题。

“回侯爷,因整座山地方实在过大看护人数会多些,除了流动人口,固定居住分别为:家丁五十三、护院八十二、做杂事的仆役一百二十七人其中包含重苦力者,烧饭洗衣的婆子四十五人,另有十名做针线活儿的绣娘。亲王可享的亲兵人数只有三十六人,比祖制最低标准还少十四人。”阿光上前跪下仔细回话,他懂这意味着什么不敢半丝隐瞒。“至于铁器大多都是农具,刀具只有亲兵队才一人一把,弓箭四十箭矢四千,绝不敢多一毫一厘。武器兵刃十分之九收在专用的武器库中,领用需得申请至少三道手续。草民以性命担保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欺瞒圣上。”

“若有异议可取管家手中账本花册进行对账,吃穿用度人口往来皆有记录。王爷时刻谨记本分,行事向来无愧于天地,不怕有心之人的诬陷。”阿光是第一批被收容的难民,因为读过书会些拳脚被点到王一博身边伺候,过上了之前想都没想过的好日子。他很是感恩如今的一切,尽心尽力替王一博办事,所以他很是清楚这清源山的一切。


众所周知,京城府内只留了五六名小厮看守,王一博所有人手势力都在清源山。这么大个地盘人数不过四百人,这跟传言不符啊。这也太跌份了吧,王爷不说还是个全国首富呢,一些地方的富商下人都比他多,日子过得都比他滋润。

“这一点朕可以证明,当还没现在人多,除了牢固的工事就靠那么几个人击退数百倍的叛军,护朕周全才有朕今日的安稳。”季向空老往清源山跑,有什么他还能不知道?“五天前朕刚从清源山回来,哪儿有没有问题朕会不知道!”

这陛下都发话了,旁人当然不敢有疑。


“至于伪善,夏大人如何得知王一博他是个伪善的恶毒之辈,他手上血案可有人证物证换言之,”肖战又将矛头转向了夏兴志,“诬告亲王,这罪名可不轻啊。”

“我这里当然有证据。这是苦主的状书,请陛下过目。”夏兴志从袖口掏出一沓纸张。

季向空看了一眼,极其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他将诉状递给了肖战,示意他看看。


“伪装流寇侵占土地财产?夏大人可有人证。”流寇烧杀抢掠的事件,肖战好像听王一博说过。

“人证就在画廊外,随时可以通传。”夏兴志似是被季向空的态度激怒,‘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其一眼。

“来啊,把人带上来。”季向空完全不在意,他就好奇这个人证到底是谁啊。

未曾想那人刚一露面,一直隐忍不发的皇后娘娘憋不住了。

“是你啊。皇上还记得吗,当年那个‘黄公子’。”皇后娘娘皮笑肉不笑,“他留给本宫的印象属实太过深刻。”

“嚯,你不就是就那个嫌弃钱少在大门口闹了半个多月的富家公子黄富仁黄公子吗,朕还说你哪儿去了,这是抱上夏家了?”季向空认出来了,“你还踢过朕好几脚,忘了?”


“陛下此言何意。”夏兴志浑身一颤,他看出了黄富仁的恐惧,好像猜到了什么。

“就你嘴里的苦主,是个小地主家的儿子。当年流寇第一个找上的就是他家,财产被洗劫一空家人皆死于乱刀之下。他就靠着往身上抹血躺尸体下边躲过了杀身之祸,等一博将流寇抢去的钱财寻回来要分给幸存的村民让他们安家,这位公子不满钱财‘过于少’,却压根没意识到他家钱财就这么多非要全部金银的三分之二。当年朕与皇后正好在清源山踏青,住了好些时候,这位公子怎么撒泼打滚耍无赖要钱的样子,可是看的真真儿的。”季向空冷笑,“打伤的家丁药费还没给呢,踹朕不说还咬过朕,还对皇后出言不逊。怎么着黄公子,先把钱结了再说旁的?”

“伪装流寇杀你全家侵占家财?一博心善没跟你一般见识,钱财也没有克扣,亦没有暴力驱逐你,怎么还成了错处不成、这是什么道理。”皇后娘娘嫌弃的很,“当年的事儿众人都清楚,先皇调查过后还给过嘉奖,就你这刁民跟夏大人不知。诬告当朝亲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啊。”


夏兴志脑门儿的汗已经止不住了。

“若我所知没错,一博做了不少的。”肖战示意二位歇歇,别累着。“他可以说做到了大部分人都难以做到的事。”

帝后二人开大的期间,阿光跟他简单描述了夏大人曾经的所作所为,尤其是对王一博的苛刻以及对王肖两家的不屑。

他听燃了。

他现在一肚子火要发。

忍了那么多年,他不要再忍了。他要骂街!


“蔑视皇权?无视法度?借机敛财?也就你夏大人眼盲心瞎,看不见一博所做之事。你出门打听打听,哪怕看他不顺眼的听到他也会夸声好,多少受过他恩惠的。不知民间疾苦,只知道在家里编排他人抠人字眼,鸡蛋里挑骨头,你严于律人宽以待己,当的什么监察御史!”肖战顺势接话,“无视祖宗礼法?我们二人的婚事,是先皇赐婚今皇主证,正儿八经的好姻缘。你来这儿叭叭,你是在说先皇错了是吗。我的记性还不错,大人你当年喜酒也喝了,祝福的话也说了。怎么当时不说不屑我们为伍跟我们划清界限,如今倒来添恶心。”

“替先帝操心守住季家江山?你算哪根葱,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外不能御敌内不能克己,你脸呢。季家江山轮不到你这种货色来守,你不配。”理智?理智已经出走了,肖战现在就是座炮台逮谁炸谁。讲理又不讲理,听劝又不听劝。

无理还强占三分得理岂能饶人,现在是肖战占据有利地势,占据道德的制高点他姓夏的就得受着。都欺负到王一博头上来了,他再不护着他的王一博,谁护着。


“说王一博‘在其位却不谋其政?’那大人你呢,除了添乱你还做了什么,你可有一件政绩值得吹捧。干啥啥不行扯后腿第一名,心脏的不得了还端个什么长辈之姿,就你跟皇家那山路十八弯的亲你问问宗正大人他认吗,不知所谓。”

“这么多罪证捏在手里都能隐忍不发,就等着今天呢吧。你这是什么意思,想更上一层楼就得脚踩骸骨,这是看上王一博人善可欺挑供你欺辱是吗。这种时候告状,显出你的风骨你的忠勇,可惜也显现出了你的愚蠢。连证据都未加调查旁听旁信,你怎么敢说为国请命,怎么能做好你这个位置,你不亏心吗御史大人。”这种宵小,肖战都不想多看一眼。


“最可恨就是你没长眼睛没有审美。说我我都忍了,说王一博面目可憎粗鄙不堪难登大雅之堂?说一博长相不堪,你又在山海经的哪儿一页。”肖战真的很感谢这六年的经历,至少怼人的话他学的不少,今儿才不会拉胯。(感谢互联网嫂子)


“噗”要不是时机不对,就不止这几声闷笑了。帝后二人更是不给面子直接笑出声来,满个花廊都是嚣张至极的笑。

‘这郧阳侯看着冷心冷情的,没想到口才如此、、清奇绚烂。真乃神人也,惹不起惹不起,这一家惹不起。’



躲墙角偷听的王一博整个人都酥了,心里的委屈都变得甜丝丝的,没能忍住嘴边的笑意。

被人护着的感觉真他娘的好啊。

看着曾经克己复礼的人为了他怼天怼地怼空气,露出‘护食强悍’的一面,一字不让。这画面真的美好的像梦一样,哦不,他都不敢想这种画面。

不过这句‘山海经的那一页’着实惊艳到他了,够狠。

‘应该是在‘异世’学来的。’王一博看的透透的。



夏兴志也他此番知不能善了,加上肖战一番话确实太狠,气的两眼一翻倒在地上吐沫沫。热闹也看够了,季向空让太监先把人抬下去唤来太医诊治一番。

“郧阳侯先起来,你素来体弱,身子刚好别累着出什么差错。”季向空看了狗狗祟祟的王一博一眼,跟皇后娘娘对视一眼。“你看脸色都白了,那个阿光,扶你家主子下去歇息,等缓缓后自行出宫,不必再来请示了。”

身体倍儿棒、吵了一架吵得面色红润的肖战这么被当今圣上强行‘体弱、脸色都白了’,被人搀扶离开了。


“别人无关人等坏了雅兴,来众爱卿,咱们接着喝。”此言一出,众人就能猜到夏兴志的下场了。

‘活该。’




“你也老是把所有那些有的没的的责任扛自己身上。王一博,你都不心疼自己的,我心疼你。”

王一博永远都记得,这是那晚他见到爆炸过的肖战后,肖战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肖战一下子扑了过来抱住他后,珍而重之的顺了顺他的背。

“这么多年来,辛苦啦。”


王一博也第一次发现,一句‘辛苦啦’比‘我爱你’更好哭。他好像终于有了个能呼吸放松的口子,满腔的委屈有人懂,受过的伤有人疼,有了属于自己的避风港。他可以放下所有的包袱所有镣铐,不用做‘永安王’,只做王一博就好。


“嗯,我辛苦了。”



                                                                待续


没有人闹一下怎么推进小夫夫感情进一步升温啊,毕竟俩人隔了六年。哪怕再爱也会有些不适应

最后一句话是我突发奇想,我觉得是啵跟以前的所有和解了

他今后的光,回来了


赞:谁,谁欺负我家啵啵给劳资滚出来,md我看谁敢!(嗷呜我超凶)

啵:嘤嘤嘤,哥哥保护啵啵,啵啵害怕怕(没想到媳妇吃这一套,还能怎么办宠着呗。不过这种飞一样的感觉,一般单身狗是体会不到的鹅鹅鹅鹅鹅鹅鹅)


7370个字?我的天可把我牛逼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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