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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凤九，一诺千金！
“吴邪哥，快，龙须我取来了。”
伴随着人未到声先至的凤九，是吴邪和白浅满脸的惊讶之情。显然两人都没想到她能这么快取来龙须。
刚刚两人还在担心她的能力不及，没成想人家已经成功回来了。白浅闻声率先到门口侯着，看到热巴急匆匆的过来，着急的说道。
“刚刚我们还在担心以你的能力去取龙须会受伤，快让我瞧瞧，有没有伤到哪里？”
凤九却是很快挽上白浅的手，推搡着她一起往里面走去。边走边说道。
“没有，没有。这是人家自动给我的。我受什么伤？我们赶紧进去吧！”
白浅被她这话说的有点懵，哪个糊涂蛋会自动把龙须给她？虽说断根龙须不似九尾狐取心头血那般冒险，但也关乎尊严，这疼上月余的小事也就不足挂齿了。
龙族本就有些趾高气扬，如今更是仗着这天庭的主子也是他们族人，变得更加跋扈起来。谁又会甘愿被凤九欺负？
当凤九把龙须交到吴邪手里的时候，白浅终究是有了答案。这龙须一看就不是常人能有的。相较于白浅的玲珑心思，吴邪到底还是反应慢了些。这不，接过的时候还问了一句。
“凤九辛苦了，不知你这龙须是在天庭何处取的？”
听吴邪这么一问，凤九瞬间紧张起来。以为有什么不妥，焦急的问道。
“吴邪哥哥这话是何意？不同地方的龙须功效不一样吗？要不我重新再去。我刚去的时候，想着反正是取龙须，那找个最强的肯定是效果比较好。所以我想都没想就直接去……”
凤九的话还没有说完，吴邪一脸惊慌的看着她，忍不住打断了她的话。
“等等，凤九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取最强的，难道这是天帝的？”
虽然吴邪也不笨，就是有点难以置信。天帝的龙须凤九怎么可能取得到。不说天帝表现在外的实力，最起码要白熙成和吴磊这样的才能对付。
还要在这么短时间内取到龙须平安归来，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白熙成和吴磊一起去，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何况是一个凤九？
吴邪插嘴，凤九也不介意。现如今，她满心想得自然是这龙须能用上才是最要紧的事。哪里会想其它的事情。只是吴邪这样的，难得会打断别人。
凤九就稍微留意了一些。仔细听的同时，也用心观察着吴邪的表情变化。见他明显是对这事有些怀疑，赶紧接着往下说。
“对，就是天帝。是他自愿给我的。你放心，这事我独自待着，你赶紧先救磊磊吧！”
吴邪闻言，叹了口气，微微的摇了摇头。这小姑娘平日里毛毛糙糙的。这遇事还算冷静。简单的一句答复，已经说得很明白。
这是让他专心治疗吴磊就好，其它的她负责。吴磊这小子也算是有福气，喜欢上这样一个愿意为他付出的人。收了思绪，递给凤九一个小药罐，轻声说道。
“凤九辛苦了，之后交给我，你们先出去休息吧！”
此话一出，凤九是不乐意走，白浅瞬间明白了吴邪的用意。这之后的治疗怕是有关丹穴山的机密，自是她们不能见的。
接过吴邪手里的小药罐拉着凤九从秘境退了出来。等到了一个相对隐秘的地方，才将小药罐交到凤九手里，语重心长的说道。
“凤九，这是可以抑制拔须之痛的膏药，你马上给天帝送去。就说是丹穴山的一点点心意，感谢他愿意出手相助。至于你和他之间的约定，那你也该好好兑现。不能让涂山至于尴尬的境地。如今熙成兄长刚回涂山，还需静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千万不能出什么乱子。”
说着，还不忘在凤九额头上轻轻扣了几下。之后，一脸无奈的继续说道。
“让你取龙须你就取龙须，天庭的天河里找条小龙随便对付几下，取来便是。你这什么脑袋？偏去招惹那个老东西。明知他对你不怀好意，你这还自己往坑里跳。要是被望月兄长知道了，看他怎么处置你。”
凤九还一直在想白浅说的这个小药罐可以抑制拔须疼痛这事。当时看天帝毫无犹豫的就给了她，她就真当是剪点毛发这样简单的事情。
原来不是这样的。心里不免升起一丝愧疚。白浅见她没有反应，推了一下她的手臂，继续追问道。
“你到底是答应他什么了？他居然会把龙须给你。”
听着白浅的语气，凤九更加觉得这龙须不简单。好奇的问道。
“拔龙须很疼吗？我之前真不知道，这要疼多久？能用灵力修复吗？”
听到凤九这么问，白浅有一种瞬间被她气炸的感觉。这平日里让读的书竟是一点都没记住。一副没眼看的绝望表情。忍不住又在她额头上轻扣了一下。
“你这脑子平常用来装什么了？你取心头血，能用灵力直接恢复吗？自然是不能的。现在你还关心他疼不疼，是不是晚了点。他怕是要疼上一段时间了。
再者，取了龙须不是疼不疼的问题，是尊严的问题。听过虎口拔牙吗？你认为哪只老虎愿意。这关乎颜面的问题，是个男人就会在意。所以，他到底提没提要求？”
经由白浅这么一分析，凤九终于算是明白了。这天帝为她做的，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手里那个小药罐微微撺紧了一些，慢吞吞的说道。
“他也没说什么，就是让我这边完事了去天庭找他。还给了我这个玉牌，说是有了它就不会再进不去了。”
说话间，凤九把玉牌掏出来递到白浅面前。白浅就那么望了一眼，也没打算接。内心就又是一顿暴击。这家伙倒是什么都敢接。
“你还是赶紧去吧！这事还是早点解决的好。免得夜长梦多。乘着现在也没过多久，他应该还来不及想什么损招，赶紧把这恩还上。还有，这玉牌完事也记得还他。”
虽然凤九点着头，却不见她行动。白浅有些着急，推了推她，眼里满是你倒是走呀的意思。凤九犹豫半天，这才支支吾吾的说道。
“可磊磊怎么办？”
白浅心里碎碎念，你这操心这操心那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自己都顾不得自己，还逞什么英雄？你终究是顾得了这头就顾不了那头的。
磊磊这边一切好说，另一边就不一定了。总是要先解决一头才行。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怕这孩子死脑筋，钻了牛角尖就不好了。整理了一下思路，平静的说道。
“磊磊这边有吴邪呢！你留下不也是干等着，难道你要等他醒了才去天庭报道。那有什么耽误了，回来迟了，他不是还要反过来担心你？
这重伤初愈，最忌用脑伤神。你不如乘现在先把天庭的事解决了。之后等磊磊从秘境里出来，你再过来照顾他也不迟。”
凤九思索片刻，觉得白浅说的有些道理。只嘱咐了她如果磊磊醒了，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她，就往天庭赶去。
这次，除了担心天帝不知会让她怎么报答以外，还升起了一些不一样的情愫。凤九自己也不明白这到底算是什么？只是心里对天帝也有了那么一丝怜惜。
再来天庭，因为有了天帝给的玉牌，自是一路畅通无阻。只是这件事被有心人看在眼里，偷偷告诉了凝烟。
凝烟顿时火冒三丈，这涂山女真真就是晦气。一个两个都被他们迷的五迷三道的。这又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晓的事情，哥哥的玉牌怎么会到了她的手中？
虽然心中很是生气，但有了上次被天帝责骂的先例，她也不敢擅作主张，马上对凤九做些什么。这自己一早就交代了守卫，见涂山女绝不能放进来。
没成想，在她不知道的某个时刻里，凤九居然得了通行证。哥哥的玉牌，平日里可是连自己都不能碰的重要之物。
可偏偏如此重要之物怎得就入了她手？凝烟是越想越气，虽然不能做什么，但自己也定要把这件事情搞清楚才是。
万不能让哥哥被她骗了。如此想着，立马派人跟着凤九。同时还派人四处打探，必要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打听的一清二楚。
凤九却是毫无察觉，她此时满脑子想的就是表现的乖巧一些，这样天帝也不至于提出特别过分的要求。
进了天帝院子后，少了之前的莽撞，而是找了个小婢女代为禀报。之前，自己是有急事，顾不得讲规矩。
现在，事情也算了了，这规矩还是要有那么点才不至于会丢了涂山的颜面。凤九就那样乖乖的立于院中，望着那一棵海棠，笑得很甜。
这边小婢女见了玉牌自是会去禀告，可她身份低微，平日是近不了了天帝身的。只能将此时告知了天帝的贴身侍卫竹郁。
竹郁一听是带着玉牌的客人，自是想到了凤九。原本想凉她一会儿，谁让她取了龙须一声不吭就那样走了，连句感谢都没有。
内心的小九九还没实现，天帝却从寝殿里走了出来。竹郁见了，焦急的上前。
“君上怎么出来了？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
“我要是不出来，你打算让她站到几时？不知道见玉牌如见我吗？”
天帝的语气很是冰冷，竹郁着实一惊。之前无论他犯什么错天帝都不曾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立马跪在地上，一字一句的说道。
“属下只是为君上不值，是我逾越了。请君上责罚。”
天帝望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转头看的就是站在海棠树下的凤九。看着她笑得很甜，也不想再过于苛责。挪动脚步的同时，留下一句话。
“竹郁你要记得，日后一定像护我一样护住她的。无论什么时候，定不能让她伤了分毫。知道了吗？”
伴随着一句响亮的属下明白了。凤九的眼神也看了过来，脸上的笑容瞬间收了起来。这自己是撞上了一出好戏。
没成想天帝还有这样严厉的一面。心里不禁打起了小鼓。自己不知死活要了他的龙须，无异于做了一件震惊天地的大事。
看着天帝款款向她走来，凤九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也是凤九出生以来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害怕，之前在涂山可从没人有这样的威严。
准确来说，即使有，那威也绝不会发在她的身上。即使小时候害了吴磊早日破壳，她也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在此之前的很多时候，她都真切的觉得涂山就是她最可靠的依靠。
“这么快就来了？为何不直接进去找我？”
也许是一开始离得有些远，也许是天帝的注意力全在凤九主动来天庭找他这件事上。这一次，天帝倒是没有察觉到凤九的变化。还未走得很近，就先开了口。凤九闻言，赶紧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
“凤九见过君上。之前是凤九莽撞，望君上不要介怀。这是吴邪哥哥给的膏药，感谢您的龙须。”
凤九一套官话说完，天帝却并没有要伸手的意思。凤九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送出去的东西，人家不接，她这手是伸着也不是，缩回来也不是。脸上也是尴尬一笑。天帝见了，坐到她身边的石凳上，缓缓开口。
“这药我收了。”
凤九闻言，赶紧将小药罐至于面前的石几上。心里暗喜，这家伙对别人不怎么样，对自己还算不错的。这么快就收下了，总算是完成了姐姐的一向任务。
这礼收了，日后也不好再拿此事说道丹穴山，凤九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不过没等她开心多久，天帝又开了口。
“不过，这药是不是该由你帮我涂？你可是说了，让你做什么都行。”
说话的时候，天帝只顾把玩着手里的折扇，并没有瞧上凤九一眼。凤九脸上刚要露出的喜色立马换成了懵圈的样子。
说好的善良呢？还是自己太单纯，竟被他的外表给骗了。不过，既然是自己承诺的。硬着头皮也只能上了。换了一个乖巧的姿势，柔声说道。
“君上这是有了主意？不妨说于我听听，只要不违背原则，我定不食言。”
天帝脸上一个狡黠的笑容一闪而过，一本正经地说道。
“也不为难你，你就在这宫里当一个月的婢女。每日负责帮我上药即可。这个要求可算过分？”
凤九心里不知骂了多少遍，好你个臭墨染，在这等着我呢！还这个要求可算过分？你自己说说过不过分，我堂堂涂山小殿下给你当婢女，你这是多金贵呢？
拔两根毛还要请专人给你上药，这宫里那么多人，用谁不是用。可心里再多不满，面上也不能显露，客气的回复道。
“君上考虑的是。既然是我鲁莽在先，自然是该我善后。只是我从小在涂山野惯了，怕是粗手粗脚的。这宫里东西都金贵，打了我可赔不起。要不您再想个其它的。”
凤九这一招以退为进，实则是想让天帝改了主意，天帝又岂会不知。天帝的打算早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怎会因为她一句话就改了。只见天帝手里的折扇一开，笑着说道。
“我看你是误会了。你只需对我一个人负责就好，其它像打扫这样的琐事自然是不敢让你费心。凤九，一诺千金！”
这最后一句还特意加重了些语气，凤九听得着实有些不舒服。心里一急，嘴里就没了把门的。
“一个月就一个月，我说到做到。期满之后就一定放我走，绝不能耍赖。我一个小女子都是信守承诺的。您作为这天庭的主子，万不可食言。”
天帝笑着起身，温柔的说道。
“那是自然，我们一言为定。一月后，我定放你离开。从此以后，这事就算过了，我绝不再提。”
说完，挪步往一边走去。凤九立于原地对着他的背做了一个鬼脸。心里想得是，在涂山我可是出了名的捣蛋鬼，你硬要把我留这，那这可是你自找的。
反正也就一个月，到时候我是走了。你这院子还能不能这么美，就要自求多福了。想想心里正得意，前面那个突然说话了。
“还不赶紧跟上，带你看看你的寝殿。可别记叉了，走错了房间。”
凤九听了，赶紧跟上。这陌生的地方，要是还没有一张舒服的床，那真真是不能好好睡个安稳觉了。一路上想了很多种样式，也没想到能如此精致。和她在涂山的闺房比起来，漂亮了不少。看到的那一刻，还有些不敢相信，好奇的问了一句。
“你们天庭婢女都住这么好的房间吗？”
一回头，眼神撞上了刚进门的竹郁，有些不好意思。这有了外人，凤九难免变得拘谨，弄不好再被治个不敬之罪，那不是要延期。
心里泛着嘀咕，脸上的神情自然也是变了。这一次，眼神一直在她身上不曾离开的天帝看得是真真切切。望着竹郁介绍道。
“凤九，这是我的贴身侍卫竹郁。之后的一个月，由他保护你的周全。”
天帝话音刚落，就见竹郁行了一个礼。
“见过殿下。”
涂山没有这么多礼节，凤九自然是不适应的。赶紧挥手说道。
“你和常人一样叫我凤九好了，不用叫殿下。”
说完，转头看向天帝。眼里尽是不解。我在这宫里当个婢女，怎么还要派个人保护？这哪里需要什么保护，你这是派个人监视我还差不多。天帝却假装没看见，继续吩咐道。
“竹郁，等会带她在这宫里好好认认路。我还有事，就先回书房了。”
说完，转身离开了。凤九望着天帝离去的背影，一脸哀怨。你这个人，不仅阴险还很专制。日后一定要小心行事，可不能再给涂山惹出其它的麻烦。收了眼神看竹郁站那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这是下人随主子一个样，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这确定是来保护我的。怎么看着有点像是来杀我的。之后也要小心才是。这天宫里，还真是冷的有些异常。凤九不禁打了个寒颤。竹郁见了，总算是开了口。
“君上不喜热，所以有些冷。柜子里是君上为你准备的换洗衣物，你可以挑一套换上。我去外面等你。”
说完，退了出去，还顺带帮她把门带上。凤九来到柜子前，刚打开，就让她更加警觉起来。这天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嘴上说是让她来当婢女，可这衣裳准备的如此华丽，怎么看也不是一个婢女该穿的。还有这寝殿，刚刚真是大意了。
粗略看了一下，挑了一件最朴素的换上。推门跟着竹郁参观起来。上次匆匆一瞥，不曾注意这里面原来这么大。如果不是因为心里有疙瘩，这院子里的景色还真是很美。没走多远，竹郁就说话了。
“这是君上的寝殿。是离你寝殿最近的一个建筑。”
凤九闻言转头看了一眼，上次天帝领她去过，可竹郁要是不说，她还真没有什么印象。两个继续往前走。一路下来，凤九有点迷糊。一脸迷茫的对竹郁说。
“你还是把我领回去吧！我从小就是路痴，记不得路。之后你应该每日在我身边的吧？”
竹郁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现在算是明白君上为何要派他保护凤九了，这人原来是个路痴。说不定哪天把自己送到危险面前都不自知。这样想着，忍不住叮嘱凤九一句。
“那你还是不要乱跑了。虽然院子不是很大，但也有危险的地方。怕我一时不察，你出事就不好了。”
凤九听话的点着头。这什么鬼地方？怎么还暗藏玄机。不过转头一想，也是能理解，涂山有天然屏障。山里也有陷阱。这是为了住在里面的人着想。也就不去多想。反正自己也就只在这待一个月，无需了解的那么清楚。
从外面参观回来之后，凤九就一人待在房里。原本想要把院子整坏的念头也被抛之脑后。那么美的院子，还是有些不忍心下手。
此时得了空闲的时候，赶紧把自己的处境向白浅汇报了一下。毕竟要在这一个月，还是要先汇报一下，免得家里人担心。
凤九刚求完白浅帮她在白望月那打圆场，叹口气放松一下的时候竹郁就敲响了寝殿的门。
“殿下，君上让你去他寝殿一起用晚餐。”
凤九稍作迟疑了一会儿，可禁不住这肚子自己咕咕的叫唤。还是起身出门了，反正还有竹郁，他也不会乱来的吧！
天帝的寝殿离着近，走了这两回，凤九算是勉强记得路。进门的时候，竹郁突然停住了脚步。凤九望了他一眼。疑惑的问道。
“你不进去一起吗？”
“殿下说笑了。你和君上都是主子，我怎么能一起。你快进去吧！不然我又该挨骂了。”
听竹郁这么一说，那只想要缩回来的脚硬是没好意思缩回来。来都来了，进去和他说一声自己不饿也是应该的吧！
不能没了规矩。自我安慰的凤九其实就是被里面的香味吸引了，这什么东西这么香。自己要好好瞧瞧。
天帝已经在桌前坐着，看到凤九来了，一改往日冷冰冰的模样，热情的招呼着。
“凤九快来这边坐。也不知你喜不喜欢，今日就先准备了这些。”
风九两眼盯着桌上的菜肴，嘴上却说着违心的话。
“我是留下当婢女的。怎么能和君上一桌。况且，我也不是很饿。您还是自己吃吧！吃完，我帮您把药上了，再回自己那。”
天帝看她那直勾勾的眼神属实有些想笑。这小姑娘就是喜欢口是心非。这哪里是不饿的样子。就差没留口水了。
“既然是婢女，那当然是主子说什么你就要照做。现在我让你坐下，陪我一起吃。”
原本以为她还会再坚持一下，没成想，一屁股已经做好了。手里拿着筷子，笑着说道。
“那我就乖乖听主人的吩咐便是。您也快吃吧！这闻着好香，一定很好吃！”
说完，没等天帝回答，凤九已经专注于这一桌的美味佳肴，完全把白浅嘱咐的要小心行事这五个字忘的一干二净。
天帝就那样傻傻的看着，不曾动一下筷。在他的心里，他只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长久一些，再长一些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