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一剑 第四十九章 反抗军没
第四十九章 反抗军没
“求求你们了,救救我苦命的孩儿吧。”旁边的大妈哭得撕心裂肺,周围的人也纷纷帮忙求情。
此时的陈江海突然想起水决中的化水篇,这招是将天地间看不见的水汽重新凝结成水。
“可是这孩子已经冻僵了,水汽都凝结成冰了,或者试试这样?”
“快,先烧几桶热水!先把孩子放温水里。金师傅,麻烦你准备熬一些活血驱寒的草药。”
临近年关,正好有一家人正准备烧水给鸡褪毛,正好可以用上。待把小孩放进温水里,陈江海脱去上身衣服就准备运功。
“陈兄弟,你可有把握?”看着跃跃欲试的陈江海,金师傅有点担心。
“尽人事吧。”说完陈江海在脑海回想水决中的化水篇,然后开始倒转运功。
“嘶”陈江海猛地感觉身体由内而外一阵寒气闪过。寒冰功法他练得熟了,真气从双掌的劳宫穴涌出,结合功法化作寒气杀敌。而化水决是从鱼际穴到十宣穴之间的手掌区域,结合功法吸收空气中的水汽凝结成冰,所以反过来就是他要将自己体内的热量发散出去。
时不我待,陈江海没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自己的功力修为上,所以打算借助热水的力量。随着他不断地发功,他的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头发上开始冒出丝丝冰霜,浴桶里的小孩面色从开始的铁青色渐渐红润起来。
“娘”小孩慢慢睁开眼睛,看见站在面前的母亲虚弱地叫了声,周围的人都欢呼了起来。而这边陈江海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个冰雕,头发,脸都结满霜。
“孩子,没事了吧?”陈江海用尽最后的力气问到。
“没事了陈兄弟。”
“那就好。”话说完陈江海就晕了过去。
过去了两天,陈江海终于醒来,眼睛一睁还是之前的豆子在照顾他。
“大叔,他醒了。”豆子看见陈江海醒来,连忙跑出去通知金师傅。
“陈兄弟感觉怎么样?”
“有点饿。”
“哈哈哈,我们俩可跟着你沾光了,人家给你送了十只鸡给你补身子呢。豆子快,去烧水。”
后来,陈江海继续在小山村待了快一年才辞别金师傅,临别时金师傅以水决相赠。虽然研究了水决许久,但是无天神教的功法没有从头练起是没法修炼真气层面上的功法的,所以陈江海还是推脱。
“老夫此生就在这里度过了,这《水决》不应该跟着老夫在此埋没下去,陈兄弟你可选一品行慧根兼优之人传下去,这也了了我那位故友的心愿。”
“晚辈定当遵从。金师傅,相识快有两年,还未请教高姓大名?”
“哈哈哈,老夫还在想你什么时候才来问我,你听好了,老夫姓金,名唤断水,乃先师赐名,取自抽刀断水水更流,希望我可以不畏艰难,像流水一样持之以恒,只可惜我老了,这未来,是你们年轻人的。”
“师父!”在听完陈江海讲了《水决》的来龙去脉后,华林迫不及待地想飞奔去村子找他。
“师兄,冷静。”杨云清赶紧拉住他。
“华兄弟,我离开前金师傅精神矍铄,一顿能吃三碗饭,身体好得很,你不用担心。”
这时杨云清转移话题,“那这《水决》,飞雪她能不能练?”
“这个需要从基础心法练起,但是我没有。”陈江海摇摇头。
“基础心法,这没问题啊,我会啊。”杨云清很开心。
“那接下来就拜托你啦,杨师父。”段飞雪俏皮地说。
火云帮这边,董铸回到帮里添油加醋地描绘了陈江海的恐怖,而姜烩也好死不死连滚带爬地闯进火云帮,当着使者和帮主的面揪住董铸的衣领一顿臭骂。使者一把抓住姜烩的手腕,输入真气进去后只发现他体内已毫无一丝内力存在,随即一人一掌拍在两人身上。
姜烩,董铸二人双双殒命,尸体更是莫名其妙地阴燃起来,不一会就变成两具焦尸,其他帮众见此情形更是噤若寒蝉。
“使者大人,这碧水门余孽杀我火云帮那么多人,此仇不能不报!”
使者回过身,对着帮主稍微鞠了躬说到:“此等疥癣之疾不劳帮主费心,请右持锤出手必定手到擒来,帮主还是多多维持青岩县的治安,据我们收到的情报,从燕州流窜了一伙天理教的敌对分子,他们将会对青岩县的百姓的安全造成威胁。”
“使者请放心,我们火云帮上下一定会消灭天理教的敌人,保一方平安。”
接下来整个青岩县及其周边乡村都是一阵鸡飞狗跳,在县城还好,有县令在火云帮还不敢太过分,只是闯几家店铺,威胁一番就走了,而乡下就彻底遭了秧,火云帮的人就是一帮流氓地痞,不仅借搜查的名义抢劫财物,一些好色之徒还敢侮辱黄花闺女,一时间各个村子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天理教的狗腿子真是丧尽天良,我们跟他们拼了!”
“别冲动,凭我们两人上去给人家送菜吗?别忘了还有受伤的弟兄等着我们。”
“可恶!”
说话的两人正是天理教要求火云帮搜寻的“敌对分子”。自从皇帝宣布天理教为合法宗教,民间信徒与日俱增,神棍遍布全国。天理教借宗教名义大肆敛财,兼并土地,各地的教主用教义愚弄百姓,进而奴役百姓,许多有识之士纷纷举旗反抗。
怎奈何各方义士各自为战,互不相通,加上那些被洗脑的愚夫愚妇视他们为仇寇,义士们或被出卖,或被群攻,一时间反抗天理教的火苗眼看就要熄灭。
这两人从燕州带着一帮伤兵逃到楚州的青岩县,一路上天理教的人对他们围追堵截,他们也是死伤无数,最终只剩下这两人出来寻找食物。
“我们先回去吧,这个村子没办法帮助我们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说完两人悄悄地原路返回,生怕惊动了不远处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