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six le ch2 7—变化

“那么，各位，我们现在需要做三件事：寻找hell的同伴，继续与nm作斗争，找durrno。我这里打算这样分组：ufc，你带着forward留在这里；recall、uat、vitious、hell，你们跟我走；剩下四人一起，你们看如何？” before在gaster的鼓励下，终于大胆说出了自己的计划。然而这个计划公布后的瞬间，before看到dusaner的脸色瞬间变了。 “我知道你很想跟我一起，但是这样可能会让他们丧命。你也知道那种蝎子的功效，你也知道这里也就你和hell能勉强和durrno有一战之力。” dusaner没有说什么，只是上前拥抱了一下before，然后开始整理物资。 “还有异议吗？”before大声问众人。 “为什么让我留着？！”ufc不服。 “如果我的想法没错的话，上次你本来可以不用死的，并且如果你不死，recall也不用跟着死。” vitious瞟了before一眼。 “别这样......我其实不想看到有人死了......” before与gaster道别后，就带着人走了。而sine这里刚准备完要出发时，ufc却拦下了他们。“好好活着。”ufc仅仅说了这一句，然后看了一眼sine，看了一眼dusaner，就回去了。 “先去哪里？”break发问了。 “sine，之前去哪要么是命令，要么是你决定的，这次......” “你来吗？”sine用期待的眼神看着dusaner。 “还是你来。”dusaner笑的像个憨憨。 “......姐，你来决定吧。” “你当我像是认识这些地方的样子吗？”secant哭笑不得。 “行吧，那我找一个刺激点的地方。” 此时的undertale:flowey's control，已经不再由flowey控制了，而是vicioustale的军队。当然了，守军比较少。 “asriel成为了国王，而我竟然跟你个杂种在这里镇守。”undyne对chara吐槽道。 “首先，比起我，你更像个杂种。其次，这里不是还有两个underhell的嘛。” “alphys和papyrus？！你别逗了！” 身披隐身衣的sine在旁边搜集到了足够多的情报，准备在遗迹门口的那片树林里策划如何进攻。 sine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潜伏方案，但此时break发问了： 傻孩子，老子不是给你隐身衣了吗？ sine楞了一下后，看了看dusaner。“干嘛？给我，我研究一下。”dusaner对sine说道。拿到衣服之后，dusaner用重力控制将衣服悬挂在半空，接着在空中用掌比划一下，一个灰色的量子键盘显现出来。他随后用手指在键盘上方几毫米向上一挥，一个灰色的量子显示屏出现了。 dusaner在一旁研究，而sine有些难过地看着secant和break。break一时想不到怎么安慰他，secant叹了一口气，随后叫两人坐下聊天。 “姐，我很抱歉，你甚至还没见过cosine......” “没关系......以后我们肯定会到达underhell的。” 随后气氛变得沉默而压抑。break看着姐弟两个，心中暗暗决定了什么。 dusaner的一句话打破了沉默：“sine，你记得before说过把人救出来后送哪去吗？”“我不知道...他们的联系方式我也没有...” “好吧，我给你们看个厉害的。” 这立马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只见dusaner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随后将手伸进显示屏里抓出里面的文字，将其变为了能量，再把它向上扔去。能量像射线一样打了出去，在上方十米处消失了。“这是...？”break有些惊讶。“这是我、durrno和before的特有交流方式，我把我要说的话以这种形式送给before。他...不会用手机...同样的，durrno也会用这种方式把信息交给before。等到消息送达到他附近时，他会作出反应并读取。随后他会编辑答复并以同样的方式发送回来，一般只需要一分钟就能收到消息了......怎么还没消息？” “before会代码？”sine惊奇地问。 “durrno教过他，不过只教过这个，他真的不懂信息时代的产物。但愿他没忘了。” “那你们还会分别七年？”sine接着问。 “我在那次大战后尝试用这种方式给他们发消息，但是我等了一个月都没等到答复，因此我断定他们肯定死了，鬼知道......哦，消息到了！” “怎么说？”三人期待地问。 “我念一下。刚刚我有点事没看消息，抱歉。救出人后送到aftertale就行啦。祝你好运。那么，计划是什么？” “我就不构思了吧...姐，你怎么说？”sine看着secant。secant也很难决定，她沉默了好久。 break发话了，“我们先休息一下吧，现在...也不早了。” 迅速搭好帐篷后（毕竟雪域还是有点冷的），sine想到一件事：要不要轮流守夜。 得到三人的支持后，sine就成了第一个守夜的了。 “嘿！你们！” “你自己提的不管我们事哈。”dusaner吐着舌头后退跑进帐篷里。 一共两个帐篷，secant和break睡一个。 sine找到了帐篷旁边的一棵树靠着坐了下来，目视六路，耳听八方。夜晚的雪域十分安静，除了微风的呼声和雪兔蹦跶的声音之外，什么都没有。 很快，sine就有些受不了了——太冷了，太安静了。无论是在vicioustale值夜班的时候，还是在其他AU干着自己本不愿做的事时，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么死寂与寒冷。 他明明经历过更寒冷的夜，明明身处过更寂静的环境，为什么？ 他又突然想起来那些被他杀死的人们和他的母亲。 他的眼前再次浮现了母亲被冤死的那天：母亲被两个卫兵带去刑场，自己则抱着undyne的大腿苦苦哀求。 一点用都没有。 随后他再次亲眼看见，undyne“威风凛凛”地举起长矛，插进了自己母亲的胸膛。接着他再次不顾阻拦，抱着母亲痛哭流涕，而那位凶手，被人们誉为了英雄。 他又像穿越了一样看到了另一个场景：执行毁灭underswap任务时，一个小孩大哭着求sine不要杀掉他的母亲......在犹豫了一分钟后—— 他掏出了大斧，杀掉了母子俩。 原来是这该死的罪孽感在作祟啊...... 不知不觉，sine都快睡着了。 “sine！” 耳边的一句喊叫把他吓醒了，原来是dusaner来顶班了。 “不了，你回去吧。” “怎么可能，”dusaner脱下了外套，“你不愿意回去，那我就陪着。” “你不冷吗？” “小时候被冻习惯了，压根不怕的。” sine接过了外套，盖在了自己身上。他突然发现，外套是羽绒的。 “你确定你不怕冷？” “确定，只是被冷怕了。”dusaner笑嘻嘻地说。 “我们说话是不是声音太大了？” “老天，你说一句话我都才勉强听清。” “万一附近...？” dusaner随即拿出了键盘，深灰色的暗光可以说...没有光。他进行了搜索——附近除了他们四个一个人都没有。 “你真看的清？！” “不然嘞？” “真的很难想象你在七年前到底是什么精神状态。” “heh，我都快忘了。”dusaner还是笑呵呵地说，“不过确实挺开心的。” 接着，两人沉默了下来。dusaner看着眼前的“雷达”，而sine继续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dusaner看着雷达图一动不动，有时偷瞄着右下方的时间。一分一秒，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看了看旁边的sine，发现他睡着了。 他把sine抬了回去，随后穿好外套，再次坐在树底下看着。 雷达图一动不动，只有时钟在跳跃。 他明白那种感觉是什么了——令人窒息的孤独。 他想起在dusttale，他喝了好多酒，还开了一场只有他一个人的派对。那些年的屠戮与疯狂令他恐惧。 等他回过神来，又有一个人坐在了他旁边。 “你...还好吗？”secant看着他问。 “我很好......到轮岗时间了？” “理论上是的，不过我看你一动不动，对我的到来一点反应都没有......你怎么了？” “我很好......” “你不要再欺骗我了，你最怕的就是谎言，不是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 “作为恐惧灵魂的持有者，我可以洞察别人内心所怕，甚至能让他们陷入恐惧。” “所以durrno...” “是的，正如你想的那样。”secant的目光暗淡了下来。 在片刻的沉默后，secant又提出了疑问，“我不是很了解sine，我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作为他相处了几个月的朋友，你能提供些什么信息呢？” “你为什么不问break？” “他跟我说过他跟sine的相处时间不长，而你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每分每秒都跟他一起。” “好吧......在我印象里，他...就是那种有些搞笑，办事靠谱的人。他对他的朋友们比我上心得多。就这样。” “那我说个事实...他其实很害怕他身边的人责怪他。” “哇哦，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谢谢你提供的信息。” “我明明没提供什么啊。” “够用了......我想他必须得释放自己的情绪。” “你还说你不了解他？拜托，你可是他亲姐姐。” “确实不够——”secant叹了口气，“算了一把屎一把尿养他四年了。话说你为什么害怕谎言。” “ink，他骗了durrno，我、durrno、before，还有我们的三个好朋友，在一场战斗后......而本来早就识破ink谎言的我，没把他们救回来。” “然后你陷入了令你害怕的疯狂？” “是的，我害怕我再次成为那样，然后伤害到他们。你冷了吗？” “额...确实。” dusaner把外套拿给她。 “出乎意料......” “举手之劳。不过sine的那个药药效还真不错。你头发上是...？”dusaner伸手去触碰那不明物体，发现那是...粘稠的液体？ secant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别告诉sine！” “啥？成年人之间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 “sine还是个孩子！” “拜托他年龄比我还大一岁。”dusaner缩小雷达界面，随后拿代码写了包湿巾纸出来。 “感谢...”secant的脸还是红的。 “我对这种事情比较迟钝......那个女生，就是那个穿着薰衣草色外套和棕色裙子还有黑色短袜的那位，她也是我和durrno的好朋友，她儿时的经历......” “天哪......还是个孩子就......” “而且几乎是每个月一次。” secant惊恐地看着dusaner。 “她只跟我说过这些事情，连durrno都不知道。她跟我说这些事情的时候眼泪汪汪一直抱着我。此后我听到什么逆天的新闻我都不奇怪了。” “她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学会的治愈魔法吗？” “......是的。”dusaner两眼一直看着雷达图，然后他意识到了什么，看了眼时间，“break来顶班的话......” “他不会怪我们的，我跟他说好今天我来找你。” “你俩还特意为了单独来找我这件事商量了一下，我只能说不至于。” “十六年的变化真的是颠覆......”secant看着sine的帐篷发出了感慨。 “慢着......你现在不应该还是十一岁吗？” “在underhell，时间依然会流逝，年龄依然会增大。” “哦......明白了...” break来顶班了。“两位，要回去吗？” secant站了起来，把外套给了dusaner，“你也回去休息吧，我猜你大半夜一直坐在那里。”break也劝dusaner回去。 “好吧......”dusaner叹了口气，“雷达图还要留在这里吗？” “不必了。”break坐到了树下。 终于，“白天”到了。而他们的计划，准备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