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脸的上的伤疤需要一辈子来补偿哦 #上
我从未觉得医院的角落如此可怕。
江涵指着自己的脸。
看垃圾的眼神射穿胸膛,我低下了头。
“你觉得怎么办呢?”
现在早已是新社会,女孩子的竞争力不只是外貌,但脸留下的第一印象也很重要吧。
“对…不起……”
人是一种感性和理性交织的动物,冲动是感性的产物,后悔是理性的产物。
眼睛不自觉的向上瞟了几次。
江涵特意卸下了纱布,让我看见伤口。
血痂和十多厘米的伤口印在脸上,格外明显。
她捂住了脸,语气失去温度。
“你觉得怎么办呢?”
我无法回答,继续沉默,等待命运的安排。
“叶伯仁!”愤怒从她的嘴中迸发。
“我大人有大量……”
我抬头。
她露出坏笑。
她向我的耳朵哈了一口气后,说:“那就用一辈子补偿吧。”
我不敢回答。
她阴阳怪气的说:“伯仁~”
“你也清楚这件事多后果吧。当狗也很不错哦~很多人想当都当不了哦。”
“可……”
“那你要怎么补偿呢。”
我不知道,用沉默回复了她。
“那就听话吧,伯仁。我渴了,我想喝可乐。”
她见我没有反应,继续说:“你忘了你的所作所为了吗?”
……
江涵坐在街道旁的椅子上看着表。
我悄悄走到她的身边。
“慢死了!”
我不敢说话,将可乐递给她。
她喝了两口,又重新递给我。
“不好喝,走吧。”
“那个江涵……”
“叫主人!”看垃圾的眼神再次穿过我的胸膛。
“你打算去哪?”
“叫主人!”
我被迫满足的奇怪的癖好。
“主人,你打算去哪。”
她的语气变得温和:“你家在哪里,就去哪里。”
“可…”
她打断了我的话:“可什么可!”她指着脸警告我。
……
“你父母在家吗?”
“不在。”
她迫不及待的开了门。
我愣住了。
她回头,眼神中的冰凉让我的胡思乱想消失。“进来啊!”
她四处逛了逛。
我不敢乱动。
她指着房门问:“你的房间是这个?”
我点头。
“进来!”
“那个…江涵…这…”
“叫主人!你配叫我的名字吗?”
她坐在床上。
“跪!”
我的思维跟不上她。
玩还在怀疑是耳朵听错了时,她再次重复:“不能不听话哦,跪下!”
她见我没有动静,继续说:“你觉得我的脸很好看吗?”
我摇头。
“那就跪下!”
我向她服软。
如果这样就能原谅我,那我可以接受。
“先是第一条!无条件听从我的话。有问题吗?”
我摇头。
“第二条。不许惹我生气,惹我的后果知道吧。第三条,不问多余的事。”
她指着脸,明明宛如水晶的眼睛此刻透露出别样的恶趣味。
“现在,我下一条命令。以后别叫主人了,前几遍听上去还不错,越听越不对。”
“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她皱起眉头。
“怎么顺口怎么叫吧,还是直接教名字吧。”
我连忙顺着她的性子点头。
“我饿了,你打算赶快弄些吃的。”
我打算顶几句嘴。
正当要开口时,我再次感受到她鄙夷的眼神。于是闭上了嘴。
……
父母常年经商,家中常年只有我,点个外卖再加个饮料一顿饭就过去了,自由且潇洒。
江涵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不再理会我。
我也不敢去询问她有什么忌口。于是随便点了个菜。
……
“点菜的时候怎么不问我!”
“这…你不理我啊。”
“蠢驴!你不会再问几次?我不吃西红柿!”
把柄在别人手中的无力感使我的眼泪再眼眶打转。
“那怎么办,我再点一份?”
她将一丝怜悯撒入我的脸上。
“你把西红柿挑出来就行。”
我认真的将西红柿挑出。
将成果展示给江涵。
她点了点头,接着说:“喂我!”
经过认真思考,我确信她不是正常人。
她微微张嘴,我无奈舀起一勺米向她嘴里送。
看着她的嘴,很不合适。向上看或是向下看更加不合适。
我移开视线。
继续舀了一勺米,喂她吃。
“伯仁,在家是吗,我进来了。”
我内心慌张起来。
打算拽出勺子,但江涵却越咬越紧。
父母眼前的景象很滑稽吧。
父母看见着一幕大声笑了出来。
他们努力止住了笑。问江涵:“你好?”
江涵起身。
“叔叔阿姨好。”
我用祈求的眼神望向他们。
他们似乎误会了,母亲开口打圆场:“伯仁,你看看你爹,天天忘事,这不把文件都忘拿了。”
母亲推了推父亲。
“哦,是是是。”
他们仔细打量起了江涵。
江涵率先开口:“我是江涵。”她捂着脸接着说。“这两天出了些意外,很感谢伯仁。”
“江涵,好名字。那我们先去找文件了,找到文件我们就走,你们继续聊天吧。”
我开口问:“天快黑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我不是说了吗,不要问多余的事。我不需要回去。”
很明显父母仅仅随手拿了一张白纸。他们笑着对我们挥手。
“周末愉快哦。”
她快速转换了模样,挥手说:“叔叔阿姨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