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深·是深深啊]29
我真的很崇拜周深,从我开始喜欢他的时候就是了。
我以前上学的时候说过自己的择偶标准里有一条,就是一定要学习很好,因为我觉得会做那种很难的题目的男孩子真的很帅很优秀,让我很崇拜。我喜欢的人一定是非常优秀的人,能让我托着腮两眼放光地看着他的人。
周深能让我崇拜的点真的太多了,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有太多太多细节值得我在心里情不自禁惊叹他的好。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心里哗啦一下绽开一朵好漂亮的花来,层层叠叠,让人看一眼就目成心许。
因为学习比较忙,我已经很久没有看他的现场了。前几天晚上我好不容易有了时间去他录制的电视台里看他的现场,坐在台下一不小心又看他看痴了,演出结束大家鼓掌的时候我还在看着他发呆。他穿着浅蓝的衬衫,表演结束鞠躬着说谢谢老师们的时候我还在目光灼灼地看他,观众散尽他走向后台的时候我还在回忆他刚刚唱歌的样子。
我喜欢的周深,就像是天空的一角,我从白天追逐到黑夜,从春花追逐到冬雪,蓝天变成了晚霞,晚霞变成了一颗明亮的星。我思绪游离了很久,直到他一手撑住舞台跳了下来,笑意盈盈地走向我,璀璨又耀眼。
我常听人说,喜欢一个人是一种感觉,不喜欢一个人却是事实。事实容易解释,感觉却难以言喻。喜欢大概的确是世界最上难以形容的情感,我不喜欢一个人,可以用平静理智的态度去面对,而喜欢一个人的话,我看见他,光是控制我的心跳让它慢下来都不行,更别说分析形容当下的感觉了。
这句话其实在我看来也有另外一种注解——事实大多是恒定安稳的,而感觉却是飘忽不定且难以捉摸的。浅显的喜欢,今天怦然心动明天或许就毫无波澜了,而不喜欢的事实很多时候是难以改变的。
可是我眼中的这个人,在舞台上大放异彩的这个人,朝我一步步走过来一点点接近我的这个人,这个所有一切皆为黯淡夜幕仅他是荧荧星光的人,一直都有着让我脸红心跳的能力,无论我身处何时何地,只要他在我的目光所及之处,我能看见的就只有他一人——喜欢这件事竟然在他身上可以稳定持续下来,我仔细想了想,觉得这种感觉肯定是爱。
他坐到我左侧的位置上问我:“今天唱得怎么样?”我点头说好听,而他还在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我,似乎想要更多夸奖。
我当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知道该怎么抑制住自己洪流般的情感,他坐得离我如此之近,我生怕他听到我让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响彻我整个身体的乒乒乓乓的心跳声,生怕他看见我红透的耳根。我晃了晃脑袋想要保持清醒,却怎么也消除不掉心里强烈的渴望。
“要不先回家?”我问他。他点点头,我们站起来并排走到车边,他打开车门让我先坐上副驾驶。
此时已是半夜,清旷的街道寂寥无人,走到一半,他很遵守交通规则地停在了路边等红绿灯。我一直偷瞥他好看到极致的侧脸,他似乎觉察到了,嘴角轻微的勾起看得我浑身燥热。
我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忍住——我最后果然还是实施了想法——我往他那边坐了好些,一手揽住他的肩膀,半个人扑到他怀里,毫不犹豫地吻上他的唇。
他不是想问我有什么感想吗?我现在就告诉他——我整个晚上的感觉,我忍了大半个夜晚的想法,就是用尽我全身力气地吻他,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大声叫嚣着想要亲他。我越发过分,闭上眼睛,揽住他的腰,气息紊乱地吻他,毫不克制毫无理性可言地吻他,吻到我实在是没有力气。我喜欢他喜欢到发狂的地步,浑身都在战栗着紧绷着,别无他法,只好用热烈的吻来表示占有他的欲望。我实在是想要拥有他,甚至拆吞入腹都不在话下。既然喜欢一个人是一种感觉,不喜欢一个人是事实,那我就用亲身的行动来落实这种深刻到我全身流过微小电流般酥麻的感觉,让它变成事实。
到最后又是我没气了,我大口大口地呼吸,有种脑袋冒烟的感觉。他一手搂着我,另一只手轻捏了下我的脸,挑了下眉,问我:“落挽老师,还亲吗?”
我其实是想,但是实在是没力气了,累得连头都没力气摇,整个人直接瘫到他怀里去了。
他在我耳边低声说:“落挽老师,明天是我生日,我想……”
他话说了半截就被我打断:“你等会儿,先开车,等我休息完再亲。”
“你这样呆在我怀里,我怎么开车?”他笑着问我,扬起的尾音给我撩着了。我有些不舍地离开他温热的怀抱,回到我原来的位置让他来开车。
他开车过了我们俩不知道“等”了多久的红绿灯,而我已经躺在座位上睡着了。到了家,他轻轻拍拍我的肩膀柔声说:“起来啦挽挽,到家咯。”
我眨眨眼睛缓了一下,他打开车门把我从车上抱了下来我才发觉这是周深自己的家,而并不是我们这段时间一直在住的学生公寓。
“你怎么带我来这儿了?”
“这里近些。”他和我解释,“宝,你要自己走还是我继续抱你?”
“抱我。”
“我钥匙在外套口袋里,你帮我拿出来然后开门。”我照着他说的做了,然后他把我抱到了沙发上跟我说:“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先去把车子停好大门关上。”
我点点头,然后坐在沙发上等他,等着等着又睡着了。不过我这次睡得轻些,听到他关门的声响就醒了。看他走到了我的面前,我晃晃腿,伸出两只胳膊,歪了下头看他,朝他撒娇说:“抱。”
“好,抱。”他说着离我再近些,矮下了身子搂住我的腰,把我从沙发上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着。我能听见他走的每一步引起地板发出的清脆的声响,周周走得很快,手上却很小心很轻柔地抱我。
等他把我抱到床上的时候我问他:“你怎么新买了个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