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写的一篇不很严谨的空战短篇
就是黑历史不用看了,那时候我对空战了解甚少,玩了几把全真就觉得自己了解空战了,但是我认为应当正视自己的成长过程,我便留着这篇20年写出的拙劣的小说而没有删掉

去年脑子一热写的,不是很严谨,故事也不是很成熟,当爽文看吧……
本文飞机狗斗过程全部瞎掰的,部分武器也是瞎掰的,如果有细节或者逻辑的问题请别骂了别骂了别骂了别骂了别骂了嘤嘤嘤
正文下

没人在家
谢苗生于一九八八年,九十年代时,他的家人在车臣之战中的恐怖袭击中丧生,二零零八年谢苗参了军,成为了一名俄罗斯空军的飞行员,再过了几年,谢苗和一个乡下姑娘索尼娅相爱了,谢苗亲手给她戴上了一枚戒指,上面印着“Семён и Соня”(谢苗和索尼娅),没过多久他们就结婚了。
刚参军时,谢苗的目的还很单纯,只想保卫祖国,但慢慢地,谢苗变了,日复一日无聊的生活,使最初的那种好奇和纯真消失了,谢苗只渴望战争,想看着美国佬的战斗机被自己的机炮突出的炮火切成两半。
今年是2024年,新冠疫情的第四年,A国严重内乱,没人知道接下来A国会发动大型对外战争来转移国内矛盾还是爆发第二次内战。但是在2023年7月,A国第二次和谢苗脚下的这国家爆发了冷战,而同为大国的中国仅仅表示自己绝不容许被侵略,但并未站在俄国和A国的任何一边,所以把中国拉入俄阵营是不大可能的。但对于谢苗来讲,他只感到兴奋,迫不及待地想爆发战争。
一年前,谢苗接到了调配命令,同时得到了一星期长假,然后被调到了一个沿海的空军基地,这正是谢苗所期盼的,不仅能开上苏-57,还在美军最有可能入侵的地方。
在谢苗走的前一天,索尼娅和他一起坐在小镇的水塔上,静静望着远处的海滩。索尼娅问谢苗:“你……真的要去吗?虽然你不能告诉我你要去哪,但如果是前线,能不去吗?”
“放心吧,我在以前可是王牌飞行员,再说,与美国佬对峙可是我的梦想啊。”
索尼娅不再说话,她把一张纸和一个冰凉的东西塞进了谢苗的手里,我定睛一看,是一枚一级苏联光荣勋章,那张纸是索尼娅的照片,后面写了一句“祝你好运”。谢苗把这两件珍宝小心收起来后,索尼娅开口了:“这枚勋章是我爷爷在空军里为那个伟大的红色帝国牺牲后得到的唯一回报。”
那天晚上,谢苗和索尼娅都在一种奇怪的气氛中沉默着。
第二天,谢苗上车出发前,索尼娅拥抱了我,只说了一句话:“我会在家等你。”
然后,谢苗如愿以偿摆脱了老旧的苏-34,开上了苏-57。
今天是日常巡逻,只要再来五次这样的飞行,谢苗就能得到一次休假,所以,谢苗还是有点兴奋。谢苗看了眼飞行任务简报后,用手在苏-57光滑的外壳上抚摸一下。然后就穿上过载服,爬上了驾驶舱,和僚机一起把两架苏-57开出了机库,两架苏-57缓缓滑行到了起飞跑道上。虽然苏-57并非最新的机体,但是现在弹仓里装备的X-48多功能导弹,是目前最好的机载武器(或者说恐怖),比它的前辈X-38短程导弹优秀得多,把对空对地集合到了一起,在目标附近它会通过分离穿甲模块炸出高温放射性弹珠来有效融穿敌人的装甲,或者点燃恐怖分子的村庄,但恐怖的在于,剩下的杀伤模块会把失去了装甲的敌人,或者没了掩体的恐怖分子,在伽马射线中烧焦。(由于重量,体积等问题,俄罗斯人没能让杀伤模块直接烧穿装甲,而使用较为原始的方式破甲,通过伽马射线的照射威胁设备和人)
“雪国卫士818124准备完成,请求起飞!”
“雪原卫士818121准备完成,请求起飞!”
襟翼被放到了起飞档位
“允许起飞”
“雪原卫士818124,起飞!”
“雪原卫士818121,起飞!”
谢苗把节流阀拉大后,立刻感觉到后面那两台产品-30矢量发动机轰鸣时传来的震动,那种给人安全感的过载出现了,谢苗被过载按在了椅子上。滑行一会后,谢苗看了一眼使用矢量图形显示器上的仪表盘,就把机头拉起了,飞机起飞了。平稳爬升一会后,谢苗收起了襟翼。
定向巡航是孤独的,哪怕有僚机陪伴。不过在高空的低气压情况下,思维速度只有地面的六分之一,所以大部分精力只能放在飞行任务上,于是这种孤独感就不明显了。过了两个多小时,僚机驾驶员开始疲劳了,于是谢苗开始警戒,让僚机驾驶员稍微放松一下紧张的神经。这时,他问道:“谢苗,这次放假回去喝两杯吗?我去你家看看嫂子?”
“当然。”
这时谢苗感觉远处有一个小小的灰蒙蒙的东西,谢苗的第一反应是云,但随后谢苗意识到了:这云在这个距离上有肉眼可见的移动,说明一定是人造物。此时雷达仍没反应,谢苗冷静地思考着:“这种情况不是敌方隐形导弹就是敌方隐形战斗机,如果是A军,那就不可能是导弹,因为隐形导弹体积大,需要霸占弹仓的大部分空间,影响舰载机载弹能力,而A军进入这部分领空只能靠航母上的舰载机。所以只可能是敌方舰载机,而且是五代机,那就只可能是F-35C,但由于距离和隐形能力雷达没能及时发现没能发现。”做出判断后谢苗立刻打开无线电对着僚机喊道:“拉开距离,发现疑似敌方舰载机目标。”
谢苗立刻抛离了副油箱,将节流阀拉到最大,进入格斗状态,几乎在同时,谢苗和僚机同时发射了一枚R-77M中远空对空导弹,然后两架苏-57拉开距离。这时,谢苗的警报装置发出刺耳的声音,谢苗知道自己被锁定了,于是立刻做出了反应。谢苗把襟翼放到格斗档位紧急拉高转向并释放镁热弹,敌机的导弹在谢苗的镁热弹的干扰下提前炸开炸开。但是僚机没能及时反应,被那架F-35C的导弹打中了尾部,僚机一下子起了火,火焰从发动机的位置的一个破口喷出,僚机果断选择了弹射,无线电传呼里先是传出了塑料顶棚弹开的清脆声,然后在巨大的风声中,弹射栓里高能火药的爆炸声盖过了风声,无线电传呼再次变得安静。但是在当僚机驾驶员再一次出现在谢苗视野里时,谢苗发现僚机驾驶员的降落伞没能展开,因为他的座机在弹射时在高速翻滚,主伞盖缠住了座椅,他砸成肉酱的画面在谢苗脑子里一闪而过:海滩上空意气风发的飞行员,变成了一坨血肉模糊的东西,脑浆和血混得认不出来。对战斗的渴望烟消云散,谢苗第一次在空中感到了恐惧。但随后,但另外一个信念变得更加明显了:“我要回家。”
这时,那架F-35C的喷口朝着谢苗,谢苗用机炮对他进行扫射,A军驾驶员死命地想摆脱谢苗,但是没有成功,因为苏-57虽然比F-35C出现早,但是俄罗斯人一贯的设计使苏-57灵活性十分优越(或者说变态),所以此时F-35C处于严重的劣势。
这时,谢苗看见雷达上识别出了第二架敌机,我谢苗刻向正方向的这一架F-35C发射了弹仓里的第二枚R-77M。弹仓打开,导弹掉下来后点火,在空中划了一道细长的白云,这是死亡的弧线,由于距离短,导弹几乎是在一瞬间击中了目标。然后谢苗再一次放下了襟翼,又一次紧急转向,巨大的过载使谢苗重重砸在座椅上,过载服以恐怖的力度积压谢苗的身体。如果有人在此时扒开谢苗的衣服,绝对可以发现他身上被过载“打”出了血斑。谢苗和那架F-35C相遇时,二者只有几百米的距离,在闪避的同时,谢苗又发射了一枚R-77M,然而落空了。敌机释放镁热弹后一头扎到了云层下,谢苗立刻追了上去,此时谢苗无比紧张,因为这次飞行带的追踪武器里,只剩下两发X-48,突然,它在一次出现在了谢苗的视野里,正在由下而上向迎面开来,谢苗以相反的方向它冲去,飞行员的直觉让谢苗在警报响起前就把两枚剩下的X-48全发射出去了,而F-35C也向谢苗发射了一枚导弹。然后谢苗顾不得多想,把节流阀推到加力,同时把最后一份镁热弹放出后再一次紧急转向。谢苗眯上了眼睛,因为这种情况下,只有靠运气了。谢苗心中想着我最后一次看见家门口的画面默默为自己祈祷,然后感受到爆炸传来的剧烈震动和飞机翻滚的离心力,幸运的是,苏-57在尾部被打中后,没有直接爆炸。谢苗死死地拉着控制杆,机身才勉强稳住,谢苗看了一眼仪表盘。提示音让谢苗知道发动机绝对着火了,左边的尾翼断了一半,庆幸的是,那架F-35C被一枚X-48打中变成了一坨黑突突的铁疙瘩,另外一枚向地面飞去。在这种发动机极度不稳定的情况下,苏-57随时会爆炸,于是谢苗毫不犹豫地按下灭火系统启动的红色按钮。灭火系统灭火时引擎停转时的一声闷响和滋滋声传来,然后伴随了谢苗一路的过载消失了。谢苗握着操纵杆,使苏-57保持着一个稳定的飞行姿态,然后拉动弹射手柄,塑料顶棚被抛掉,最后弹射栓点火,一股巨力把谢苗死死按在椅子里,然后主伞盖把主伞拉出。谢苗突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拉力,好像一个巨人突然把自己从无底深渊拉上来。
一会后,谢苗完好无损地落了地,我感到庆幸,因为飞行员使用弹射后安然无恙的几率只有10%。解开座椅上的固定后,谢苗从伞布下爬了出来。走了几步后,谢苗发现这是个被烧焦的小镇,路上有几具焦尸,建筑物基本上被烧成了黑色,有的建筑的钢筋黑漆漆地漏在外面,小镇静悄悄的,估计是被刚才那颗X-48杀了这里的所有人。
这时谢苗脑子嗡得响了起来,因为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东西:四根钢制支撑柱,上面有一个平台,平台上有一个罐子。这时谢苗又闻到了一个熟悉的味道:海的味道。谢苗突然意识到这是哪里。
谢苗跟没命似地跑,疯狂地经过那熟悉的街道,奔向一个熟悉的屋子。在谢苗手碰到门的一瞬间,门碎成了灰。谢苗颤抖地走了进去,发现那个熟悉的地方,坐着一具教师。谢苗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好像天塌了一样,谢苗一步一步地挪动,一没站稳摔在了地上,然后用发抖的膝盖和手在地上跪走着,在看到焦尸手上的戒指时,谢苗顿时昏了过去,上面写着“Семён и Сон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