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2
《自然科学》这门的分数最多200分,由于我很喜欢加上初一初二基础也好,考试分数最有信心。数学分数还可以。最头疼的就是要背的科目,幸好英语不用怎么背了。语文上初中就基本没怎么读过,也不知道要读什么,老是不及格。《社会》囊括了政治和历史,最烦!老是要背分数也考不高。不过《社会》有传言,可能会从我们这届开始实行开卷考,以后就可以不用背了。学校把期末考也弄成模拟考的形式,结束了第一学期。
初三的寒假很短,也就是回家过年的几天时间,因为寒假的两头都要补课。在我去学校的时候,我妈给我买了很多盒“脑轻松”,叫我在最后一学期每天都要吃,直到中考结束。到校后,“脑轻松”就成了我桌屉里的主打补品,开始服用。
初三开学前要先开家长会,很早就开了学。因为期末我的总分还不错,开完后我妈很满意。
放假回来,邵X的鬓发留得很有趣。他后脑勺底部的头发留得短,两鬓和我一样也不会变黑变长,就把上面的头发留下来,不过长下来的头发不会紧贴着两鬓,中间胖出来有明显的空隙。我一看到他就会拿他的鬓发开玩笑,几天后他就去理了头发。
有次早上,我起来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左边后脑勺顶部的头发怎么凹进去一样,以前都没有出现过,用梳子把凹进去的头发卷起来后待会又会瘪下去,很难看。我去后面寝室借了另一面镜子,一前一后地照,看到头路的后面露出头皮,并且随着头路的方向,头发都倒向右边,右边的头发很厚。和初二看到徐D的后面头发一样,只是露白没他那么大。
过了几天,邵X叫我一起去吃水饺,是照相馆的老板请客,所以我、邵X和卢B等5位男生和几位女生去那里。吃完后大家决定要照几张照片,给初中毕业作留念。这时,镜中我看到左后边的头发还是有点凹,最后打了嗜喱水,才感觉还可以。后来照片出来的感觉还不错,后面的凹看不出来。
右边头发是像螺旋一样,发根也是顺势长着。我就老感觉这样不爽。后来的上课或做作业,我经常把左手臂靠在桌上,手掌枕着头,要看黑板头抬一下就行。而我的手指放在右边厚的头发上按着发根常常往左边拨,反螺旋地拨。
由于我头发很硬那发根被拨后会看到后脑勺顶部的头发会翘起来(由初二养成的习惯,桌上会有一枚镜子),发根处的感觉会有点疼又有点麻麻痒。那一阵子,我连头路也不分了,头发常常被我用手模得很脏。后来,有一部分头发竟然被我拨回了左边,再用两面镜子照的时候,后脑勺顶部左边的头发比上次看的时候多了起来,头路分在左边,这时看起来像中分似的。
第二学期,只有几个月就要中考,教室里的100天倒计时也醒目地写上了。大家在寝室里就不怎么玩了,晚上我们会带些第二天要分析的试卷会寝室做,早上也起得早起来,寝室里谁醒得最早就让他把大家都叫醒。
这时,不知是谁拿来了“电热快”放在寝室里,我们自己在灯头接上插头,煮开水。晚上做点试卷后,我就寝室里泡方便面当夜宵,有时候还会加点主人家的小青菜,久违了的方便面吃起来那是格外的香。
想起来当时我们还很变态,用不完的开水晚上就用来泡脚,早上起来刷牙洗脸都用开水。大冬天都没有这么享受,倒是在开春后这么奢侈。后来,可能是主人家交电费时发现电费猛增,把我们寝室的用电设备给“查封”了。幸亏主人家比较好,只是叫我们以后不要再用。
学习每天每门课都有试卷发下来,发的时候我们第一句话总是:“怎么又有试卷啊!”回答总是:“慢慢做现在累点,中考结束,以后你们就可以玩了。”试卷多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脑轻松”按要求每天坚持吃4粒。
“脑轻松”刚开始吃得时候是有点感觉,后来就没有感觉了,上课也听不进,还老是要发困,大脑昏沉沉,背东西比以前更迟钝。我都怀疑那“脑轻松”是不是骗钱的,怎么现在老想睡觉。我跟刘Z说了这件事,他说:
“这可能是‘青春期综合症’,我以前也有过这样。不过没什么的,以后自己会慢慢消失的。”
这学期开学不久,我们就从社会老师那里得到“喜报”。他说:“今年的考试大纲明文规定,中考实行开卷。”大家都很兴奋,我对这个让我们实行开卷考的改革是深表感谢,中考不用死背翻翻书就行了。
不过学校说我们前几次模拟考还是要闭卷,背背熟先,便于到时候找答案能马上知道在那里。要背的就剩的就只有语文了,各门都开始复习,语文老师要我们把课文重新背诵,要背给组长听。以前背诵都是得过且过,大家早读课都跑来跑去到组长猛背。我也背了好多篇,有几篇长的实在背不来。
人员名单通过组长交给语文课代表李Y,我的组长本人就是课代表。如果在规定时内还没背完同学,大名就要被挂在黑板上。开始还有伙伴,后来伙伴陆续少了,我觉得他们怎么一下子个个都牛了,问了才得知都是在组长那里搞定通过的。
而我的组长是一位特别狠也很特别的人,一点都不通融。最后黑板就只剩下我这 个体户还在黑板上居高临下,语文老师就让我去办公室一个人背给他听。最后也总算度过“危险期”。
饭店看到我们学生的消耗和消费能力,校门口新增了几家新面孔。我寝室的对面就多了家“兰州拉面”,晚上回寝室经常能听到一首很动听的调,老板设了只是音频还滚动地放这首曲子,我第一次经过听到就被吸引了,感觉在哪里听到过,就是想不起来。
后来得知这是黄家驹写的《真的爱你》,我的床就靠在三楼的窗口,睡觉时常常依稀地听到外面的曲声,奇怪的是这首歌百听不厌。在店里吃面时,我看到乐队三个成员都是弹吉他,黄家强弹的很溜,红色吉也很醒目。
对于吉他。小时候,把铅笔盒弄上五六条橡皮圈,拨动时会发出很同听的声音;还有看过一电视剧,讲高中生的生活,里面就有位男生,经常用吉他和大家一起弹唱《同桌的你》,酷死了!在教室里扫地把扫把当吉他玩,不仅很搞笑也很帅;后来张Y家也有一把吉他,是他姐姐的;上初三后,我在多本杂志看到,郑州有位叫赵廉办的CDS吉他俱乐部,不仅卖吉他还教弹,所以我有想邮寄的念头。看到谢庭锋老是用吉他;过年《春节联欢晚会》里听了《彩虹》后,很好听就去买羽•泉的歌,歌词中有插图,陈羽凡也用弹吉他,颜色红加白;再加上看到黄家驹他们也用吉他,敢情这么好听的音乐都是吉他弹出来,加深了我买吉他的信念—坚定不移。现实要面临中考,只好把这种想法先搁浅。
中考要考体育,有立定跳、实心球、一千米共三十分。由于我平时很少去操场,上体育课也是走过场,这下傻眼了!所以下午饭后和晚上,老师都提倡我们去练习。
为了分数,锻炼时大家是铆足了劲,“立定跳”跳到越来越近为止;“实心球”扔到都快要掉到脚趾头上才收工;“一千米”按着秒表跑。我坚持了两星期左右后,第三个星期还刚刚开始,一边小腿的骨头(胫骨)开始疼起来,用手按更疼,渐渐连走路都疼。
请假嫌麻烦,白天还要上课,到礼拜天还疼就准备去医院。所以自己去买了老板推荐的“止痛膏”,用后那贴处像浇了辣椒水一样热烫,实在受不了,也没什么效果。当时晚上睡觉脚还会抽筋。一综合考虑,觉得自己是否缺钙,缺钙脚会抽筋。体育加试就要到了,放学后就火速前去买钙片,开始补钙。
这星期还没结束,我的脚还会疼,班主任就通知我们:“今年体育加试改革,考试时全由自己学校的老师监考,上面不再派人监考。”这就是间接地告诉我们体育加试变成形式考试,学校为了升学会放宽要求。所以老师叫我们不用花大量去锻炼,在傍晚时,为了调节一下心情班主任会带全班出去跑跑步。
这一来,锻炼也不会那么卖力。随着钙片的吃下去,我的脚渐渐也不疼了,看来真是缺钙造成的。这时想到单J的话,他说自己从小学就开始补钙,我要是不是这次脚疼,还想不到要去补钙,所以要补钙的想法就留在了脑海中。
很快就到了,体育加试的时候。大家也都拼了命一点都不含糊。我和班级的三四位同学被安排在和9班在一组。考试的时候只要有班主任在计分处打个招呼,这组学生就能得满分或理想分。等我这组上去“立定跳”时,班主任已去“实心球”那里照顾自己班同学了,等我们走去“实心球”处,我们班其他同学都已经考完了。
在途中,班主任远远看到我们这组还有几位和中班在一起的同学,竟然就走掉了。体育加试下来,班主任从没到过我们这组。回到教室,有同学说自己没考前就知道自己是满分了,考试只是去走过场。和我同组的一位同学听后就大骂班主任都不到我们这组来相助,只能看学校大不大度了。
学校的模拟考越来越多,我们班级却没有像上届三(5)班那样的学习风气。我们这个班级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仅没有一个像开学班主任所说的那样领军人物,学习也会要让老师操心。还记得,社会老师一个大男人由于我们的成绩问题,在教室里流过眼泪。
读书好的同学是很闲,常常有空的时候,在自己的座位上,用耳机放任贤齐的歌,使得我耳濡歌声,对任贤齐的歌颇感兴趣。不过初一的考进199分的同学在考试时却都没怎么发威,让我感到有些东西其实是存在一定的落差。
正式模拟考开始了,我的分数却不理想,数学150却只有91分,仅仅及格分。学校按分数的高低,给学生排名,照这样名次我只能去烂高中读。因为数学是理科类是拉分科,这一低就要全盘皆输。
模拟考结束就意味着中考迫在眉睫,这使我很着急,我决心一定要把分数弄上去。看了试卷,不会做的很少,大多都是我马虎造成的。我把数学试卷夹在床头,在上下床都能看见,用来警醒自己,以后能做的就要保证做对。
开始填志愿。按着学校的好差,自己去填。我们市那里的高中排名顺序,一中“台州中学”、二中“回浦中学”、“大田中学”…排下去。前面两所都在市区,“大田中学”就在我自己的镇里。
总体来说,自己读书不算很刻苦,也没有什么明确的读书目的,只是别人去读书我也去读书而已。从没有考虑非要考到那所学校去,反正当学校说要举行考试我就去考,尽量把分数考高,让自己开心,家里放心。现在要具体落实到哪所学校是我的高中归宿时,开始有点要毕业长大的感觉,因为当时中学毕业就算了的人还很多,并且《自然科学》老师的一次随口讲话对我感触很大。
《自然科学》老师,她高中是“台州中学”毕业的。有次下课,她在班级里对我们讲题外话,其中一段让我印象很深:
“……你们现在坐在一起,觉得同学间还很亲热,大家都同学同学地叫。等到以后你们毕业考到不同的高中后,一个上了重点,一个没有,那就不一样了,再也不会这么亲热了。像我自己,那些考到重点名牌大学去的同学,就很少会有再联系了,开同学会也都是他们一群,我们一群。以后你们也会一样,最后都是只有差不多的人才会在一起。……”
第一志愿老师叫我们填“台州中学”,就是考不上也没关系。第二志愿就要慎重了,上届学生如果志愿没填,就是有分数学校也不要。对于我去“台州中学”当时还没太多想法。而“大田中学”的名气是越来越大,学校也正在扩建,是我们镇(现在是街道)的第一块牌子,升学率年年攀升(这时还是一个讲升学率的年代),对学生管理是严格出名的,学校还有“实验班”。而我当时是一个要是学校管理不严就要玩去的人,所以我把第二志愿填了“大田中学”。
我们的社会老师高中是“大田中学”毕业的,他说我们大多数的人不要说考什么“台中”,要是能多考几个到大田中学的“实验班”就已经不错了。
在餐厅同学坐在一起吃饭,有些同学说,大田中学已经升到了省三级重点中学,招生分数会比以前要高,我们今年想去“大田中学”去读,可能学校招生分数要比上一年要高。因为我们都做了上一年的试卷,大家都拿着自己的客观分数约摸去比对自己,我也拿自己分数去对,发现能安全地考上大田中学就心满意足了。
这星期六回家,大舅舅在我家弄房子。他问我:“你要是高中考不上,准备干什么去?”当时想了想,我的第一志愿第一专业会学厨。
拍了毕业照后就越来越接近中考。班主任和任课老师,把我们20几位同学叫到另外的教室,也开始作最后的中考动员,大家都有点焦急紧张起来。
班主任安慰我们道:“你们现在还只是中考,又不是高考。我们中考还是老师教什么他们考什么,而到高考是他们考什么老师教什么。所以,你们现在不用太害怕,心情要放轻松,不要太紧张。”
中考到了。头天晚上我根本睡不着,一点多才睡去。早上又很早就醒了。白天我妈来寝室陪我。中午就借用主人家的煤气灶,给我烧饭。住在后面寝室里郑J,他的妈妈很早就来寝室一起陪读。在我们考试的时候我妈没什么事做,就到后面寝室和郑J的妈妈聊聊天。
在中考期间,我们全班的同学被安排在图书室里复习。我的考试综合症又来了,身体有点发热,第一天中午吃的全吐了,吃了个皮蛋,带上西洋参口服含片就进考场。不过在考试时,我的思路是前所未有的清晰,做题目相当顺。
两天考完了4门,班主任不许我们互相对答案,怕影响下一场考试。只剩下英语一门大家轻松了很多,晚上,我们就在图书室自习。我和邵X坐在教室的后面,最后一个晚上,书是看不进去,我们就在闲聊。
后来,他伸出手臂向我展示肌肉,单手做俯卧撑,很能连续做好几个,右手做完换左手。他做完要我做几个,我单手做好姿势,身体第一次俯下去就下去了,晕死!我羡慕他问:
“你是怎么练的,有两下啊你!”
答到:“我初二时,每天晚上都要在床铺上做。是那时练出来的,初三练得就少了。”得意完,又在我面前秀起肌肉。
邵X这么得意,使我想到了卢B在拍毕业照时为什么要把右臂露出来了。卢B喜欢打篮球,手臂是有点突 ,一起在路上走的,会撸起自己的短袖袖口,向我们展示他的肱二肌肉,并骄傲地说到:“看!我的chicken。”然后再耸两下。
考完的当天晚上,学校就发答案,让我们自己估分。
我对着答案,每门都很快地对完了,因为很少错的,连一项是绊脚石的语文也不列外。当时,很多人还在对答案,而我就在玩了。
语文老师看见我很闲,就走过来问:“考得怎么样,对好了?”
“还蛮好的,客观题都没什么错。”我点头道。
过了几天,就可以电话查分了。体育扣了2分,连平时不及格的语文都有112,总分641。就等到学校看高中录取分数线。学校出分时间会比电话要迟。
到了学校出分数卡的时间。在学校大门口的黑板,我注意自己关心的分数线。写着“台州中学”661,“大田中学”615、实验班635。考试时我只觉得很顺利,以为普通班是有的读,竟没想到靠自己考进“实验班”读。
教室里,没有老师只有同学,自己去拿分数卡.同学们说今年我们班考的不怎么好,上“台中”只有5人,所以班主任来过教室后就走掉了,人也不见了。原本从理论上讲要开个茶话会来作别初中最后的一夜,可是直到傍晚也没人组织,也再没见过班主任,最后大家自行离散。
后来去了趟寝室,从主人家得知郑J正好考上“台中”。寝室里被整空了,和我们搬进来时就多了墙上我们留下的大镜子。看到它想起我们时常拿着梳子照和有时对着它吐烟圈的情形。
我还说金C的鼻子往下突像刘德华来的,当时他不承认,说是由于眼镜太重压的。后来,我还真的在这块镜子旁边明显发现他的鼻子比我第一次说他的时候,鼻尖又往前突,鼻翼也扁了许多。这一切都还历历在目的时候,时间就催促着:已经毕业,可以回家了。
就这样结束了初中全部的生活。
高中报名很快就开始。这次各个学校为了增加学生,不要什么志愿了。只要有分数想去哪读就去哪读,分数高的学生往分数低的学校去读,还可以有“工资”拿。我的分数可以去“二中”, 而“实验班”是不能花钱买读,少一分就没得读,所以我最后选择去“实验班”。
去“大田中学”报名时,见到有很多家长“扛”着钱来学校,因为考试没分数有钱也行,分数划了档,什么档位什么价位,起买价¥5000。我的一位同学比较郁闷,不多不少就差一分,还得买!
大家的学校都落实后,有次同学小聚。说“台州中学”后来有降分,“美男”买到“台中”去读,这样我们班去“台中”的人又多了一位。
放假期间,我去外婆家玩,小舅舅说:“看来那脑轻松吃了还蛮有用,能够有这分数。”
我终于决定要买心仪已久的吉他。还特意在汇款单上注明要红色的。刚拆封,一把鲜红色的红棉牌吉他映入眼帘,很是兴奋。没想到的是,这鬼东西还真是难学,最后手指都还没练熟,就被我扔到一边,还是看电视省事。所以看电视总是为放假的主业。
夏天总是让人感觉一年比一年热,睡觉的时候再加上个枕头,感觉很不爽。那晚在“美男”的床铺睡过后让我是记忆犹新,我就试着也不用枕头睡觉,还可以把身体睡挺点。不过我的头型和他的不一样,他的后脑勺平平的,而我的后脑勺有点突,用手摸上去左边比右边要突,左右不一样。
以前受林Q的话影响我绝大多数是侧着身体睡觉,虽然不一定都侧向同一边,但侧卧着睡是肯定的,而且还有枕头枕着倒没有这种感觉。这次直接把头靠在平平的木床板上,当平躺的时候,头不能摆得很正,会自然稍微向右倾斜。
想要把身体睡挺,头怎么容忍它摆不正,“美男”说他自己的后脑勺也是睡平的,也不是天生的,还有王W那头型也说是他妈妈小时候用手臂垫的。看来我也把突出的地方给慢慢睡压平,所以我就有意地把头摆正睡。
可是这样睡的话问题就来了,想要摆正后脑勺两边就不能完全地与床接触,右边得要凌空,只有左边突起的小部位和床接触。从物理的角度来说,当压力一样大的时候,受力面积减少的时候,压强会随之增加。要把头刻意摆在某种角度,颈部得要用力,再用点受力分析将力分解,那我左边突起的小部位,不仅有整个头自身的重力还有来自颈部的分力。
睡了一个晚上,不仅颈部很酸,而且左边突起被压得很疼,让我不敢第二晚睡觉接着再摆这种pose。放假的日子是很长的,后来,我又时不时去这样做,介于这样力太大会把头压得很疼,颈部减少向下用的力,这样不仅可以摆出我想要的角度,还可以减少向下的合力,减轻突处的压力。
要命的是那头骨不像“美男”所讲得能够睡平,头骨那是很硬很硬,我的努力基本上是属于没什么反应。弄得我头被压得很疼,颈部又很酸,搞得自己像个神经病一样,我都有点不相信他真的能把后脑勺给睡平。
但从理论上想想这种做法的可行性不是完全没有的,但现实太残酷了,这么疼没法让我再坚持。所以当有想要压冲动时我才去试着摆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