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风云》29.抗议与威胁

藤原 伊贺 致 藤原 壬鸟

（流离历739年11月8日）

      你撕毁了我们之间的条约！当初我们互相承诺过，不干涉对方领土上的事务，而我会臣服于你的统治之下，如今你在丝毫没有告知我的情况入侵（我可不管在同一个国家内的纠纷用入侵到底合不合适）。在私底下审讯，并非法枪决了你的一个叔叔，只因为一个还未确定的罪名；你破坏了我的名声，在国内大肆迫害僧侣们，企图颠覆我在帝都议会中的，仅存的一点点权力；虽然我处于忠诚，给你带来了大量的税收和你的绝大部分权力。但你却用背叛来回报忠诚，用卑鄙开回报我的操守，用自私自利来回报我的慷慨大度。

      我不知道你想要把我怎么样。想当初我与自己的哥哥决裂，还带着家人离开自己的故土，只因为当时在我眼中你能创造一个新帝都。我将自己的军队撤出提饭那揭罗，虽然（你想必清楚）当时那股力量足以轻松推翻你。我还同意将我们家族的封地撤出拉马普特河以北，并默许你在北方做那些毫无逻辑的整肃，然后看着一些没什么区别的人继承了他们父辈的土地——如我当初所说的，这做不到的，再说一遍，我不知道你想要把我怎么样。

      不错，我在南方并没有贯彻你的法律和改革，因为这些毫无意义，你真的想要用你的手把所有贵族连根拔起吗？你就不想想用谁来填补他们的位置吗？到头来你还是得向官僚和贵族求助，最多也只是把最上和最下两个阶层向中间阶层挤压的过程罢了，你指责我进度缓慢，但你要明白，我给予通过安抚和维持现状得到了较旧时更多的税收，还避免了税收所带来的厌恨情绪。

       至于另一件，确实，我最近经常出使库马里，确实他们自古就和与我们有着领土纠纷，而且在信仰上也与我们是异端。但事实上我成功的与他们搞好了关系，甚至让两国在暗地里结成了同盟——我现在无法向帝都议会提出这项政令，他们保证会在我们需要的时候出兵援助我们。但你要清楚这不仅对我有利，还对你有利，库马里是除帝都外，这附近唯一算得上有军队的国家，他们承诺会将一部分军队交给我们调配。

       而看看你在做什么？你摧毁了帝都存活所依赖的根基，你把国家的外交搞的一团糟——我才不在意你和那些南蛮人关系如何，就算他们的科技再先进，远水解不了近渴。你把国家的权力下放给了一群农民、一群军人和一群野蛮的外国人，尤其是那个叫凯撒里昂的，我知道现在祂是你重要的盟友，但我得提醒你，从我仅有的几次见面来看，这家伙充满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而且野心大的惊人，不值得信赖。

       不过我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你尽管在提饭那揭罗肆意妄为吧！我不再关心了，我原以为你会是一个成功的国王，但现在我的臣民们无不怀念旧王的时光。我不跟你遮遮掩掩，我不必如此，我不怕你！

      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不是个傻子，这些东西乃至其他东西的结果如何，你自应有数。不管你在耍什么花招，我都不会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