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的人类图书馆 第五章 暮暮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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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漫长的晚上过去了，伊森完成了他的小马定制版可穿戴终端。又到了图书馆开门迎接读者的时候了，尽管现在迎接的读者是小马们，而不是他经常打交道的人类。
小马镇的某座城堡里。
暮暮在看完塞拉斯蒂娅写给她的信后就决定立即出发了，但是她还要等等她的助手斯派克把东西都准备好再走。
“斯派克，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最后再检查一下清单。笔，纸，墨水，地图，好了齐了！”暮暮一边核对着鞍包里的东西一边对走廊那边的斯派克说。
“东西都准备好了！今天的行程就一项，那就是去无尽之森的那座人类图书馆里看看有什么书。然后接下来……没了，接下来几天都没什么要忙的了，你不会想在图书馆留宿吧？”
“那是，我真的很想看看那座图书馆里的书，我真的好奇人类的图书馆都有些什么神秘的东西，说不定能对我今后的研究有些帮助呢！”光是想到那里有很多她没看过的书，暮暮就兴奋地往门口走去，而斯派克这紧紧的跟在她的身后，“而身为友谊公主，我当然应该去和伊森也就是那个人类建立友谊啦！”
“斯派克，不如你上来我们传送过去吧！”暮暮忽然想到，有了地图，大概知道图书馆在哪，不就可以传送过去了吗？这样能剩下不少时间，还能避开森林里的危险。
“你好久没这么叫我上来了，”斯派克就骑在暮暮背上，说，“我准备好了。”
“你都已经习惯了不是吗？而且你已经长大了，也能带着一些东西走远路了，我也就没必要像带着个小龙宝宝一样了。”暮暮瞄了一眼背上的斯派克说道。
“那么，走咯！”随着暮暮角上一闪而过的亮光和一阵嘭的声响，图书馆的正门摆在了暮暮和斯派克面前。
虽然档案馆那边已经在汇报文件中描述了图书馆的大概状况，但是，还是亲自来看看比较好。而且据说因为图书馆里的书太多，派去整理的档案馆小马们第一天就遇到些小小的问题，他们还要几天才能完成工作呢！他们现在应该在图书馆附近的某处营地整理记录下来的资料吧。
“不如我先自己去看看吧，不过不知道图书馆管理员伊森在哪呢？”暮暮边向图书馆走去边自言自语到。
“暮暮……你看那个东西……它好像一直在盯着我们！”斯派克指着图书馆外面的监控摄像头。
“哦？”暮暮看着那个随着那个一直“盯着”他们的摄像头，“那个就是汇报里说的‘监控摄像头’？看来伊森已经知道我们来了，说不定他还会知道你叫斯派克呢！”
“算了吧。”斯派克再看了眼那个摄像头，躲在暮暮后面说道。
画面传到伊森那里，“看来又有客人来拜访了呢。”
他把改造好的可穿戴终端放回柜子里，然后到图书馆门口准备欢迎他们，正好撞上一马一龙。
“你好，我是暮光……”
“友谊公主暮光闪闪殿下，欢迎来到图书馆，我是伊森，这里的管理员。而你……就是斯派克吧！”伊森打断了暮暮的自我介绍。
“好吧，看来他的确认出我们两个了……”斯派克凑到暮暮耳边嘀咕道。
“那……”至于暮暮，被打断自我介绍还是蛮尴尬的。不过这下可好，看在伊森知道她的信息的份上，自我介绍可以免了，“我这次来是想要做一点研究……你懂得……关于这里有些啥，还有这么大个家伙为啥在这儿……”
暮暮矜持的样子显然保持不住了，“然后研究研究人类……其实我就是想读下这里的书！斯派克！你看见了么？那么大一座图书馆！全是小马国没有的书！”
看着眼前这个兴奋地蹦来蹦去的紫色天角兽，伊森小声地问斯派克：“她还好吗？数据库告诉我这不是小马的正常行为。”
“没事，让她疯会儿。”斯派克会心一笑道。
暮暮撒欢到反应过来有外人在看着她，才停下来。
“你没事吧？”伊森关切地问，“你刚才的心率超出了马的正常值百分之二十。”
“没事没事。”暮暮尴尬地笑着。
“那先跟我进来吧。这里面的书可以随便看看，有什么我能帮到二位的我也很乐意效劳！”伊森带着暮暮和斯派克走进图书馆，和对之前的档案馆小马一样介绍了一圈，之后给了他们一份图书馆藏书目录。
“呐，这是你想要的图书馆藏书目录，上面按照书籍内容分了类，我不知道人类世界的分类能不能给你提供帮助，你现在可以先看看。”
暮暮接过了目录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看了看，她现在先打算先看看目录上有什么书她感兴趣的。然后叫斯派克给她拿过纸和笔。《天体物理学》《量子力学》《基础物理学》《薛定谔传》《有机化学》《电子制作》《电子工程学》……暮暮边看边记，不知不觉已经写完了一页。
“这些都是啥啊？”斯派克看着这些奇特的书名一脸懵逼。
“从名字上看应该是些人类的基础读物……诶这个叫‘普通生物学’的看上去应该比较简单。斯派克，再拿张纸来！”暮暮头都没抬一下。
伊森看着一会递纸一会递墨水的斯派克，再看看奋笔疾书的暮暮，一龙一马配合默契。他回忆起了以前和博士一起完成研究的日子，那时他可是博士的得力助手。虽然在完成研究后他就进入了长达3年的休眠，博士则另外招募了一名助手。
然后她被暮暮的坐在椅子上的暮暮吸引住了，很久没看到有这么认真的在图书馆奋笔疾书的人了，不对，她是小马，不过也可以当人来看了。她是那么的可爱迷人，尤其是那翻书的动作，那忙碌的样子，真让人莫名有种可爱，想……等等，刚刚那是什么玩意？不符合分级配置，删了删了。
伊森发现某个念头极其不对劲，任由其发展下去就会有严重的兽控倾向，于是果断删除了那个念头，顺便追查来源（学习自某些小马同人网站的帖子，已对该信息源进行过滤。）。
反正，暮暮真可爱就是。
暮暮看了看自己列的目录，有好几页纸，是不是太多了点？不过她现在还有别的要问，就先选一部分吧。在选了一小部分之后。她把目录收了起来，把记着要借的书的纸递给了伊森说：“嗯……请问下能一次性借走这么多书吗？不过我来这可不只是为了借书的！我还有很多问题想请教你！”然后又从鞍包里飘出一张长长的卷轴，上面写的大概就是她要问的问题吧。
伊森看了看暮暮写着要借的书的纸，他被惊到了，头一次有人（马）一次要借二十本书的。
“她以前住在图书馆，从来不走借书程序，所以别见怪。”斯派克小声告诉伊森。
这么下去干脆直接把图书馆的书都给她算了……不过既然条例里没写不能借这么多，那也就借吧。
“好的，稍等，我这就去把你要的书拿来。”然后伊森走到终端前，把暮暮的信息和她要借的书的编号都输入进去。按下确定，图书馆内的机械臂和运输线路便嗡嗡地运作起来，一会儿就把书送到了终端处。
伊森把书拿到暮暮面前说道：“公主殿下，您的借书卡和您要借的书！”
“谢谢你，伊森，其实你可以不用那么正式的，叫我暮光闪闪或者暮暮吧！”暮暮接过那些书说道。然后她看了看蹄边的提问清单，忽然抬起头，“我能问你一些问题嘛？”
“不能！”伊森回答道。其实他当然愿意回答，就是看着她一脸期待的神情，伊森想看看被拒绝的话她会作何反应。
“好吧，看来这些问题我白准备了。”暮暮有些失望的低下头来。
“其实当然可以，看你准备了这么多，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刚刚是我开玩笑的啦。对不起啊！”伊森走过去用手托起暮暮的头说道。
“什么？你……你居然……”暮暮生气地推开伊森，没想到自己居然在这种时候被开了玩笑，真是让马恼火。不过，既然伊森愿意回答她的问题，那也就不计较这些了。
“我对我刚刚的无理取闹感到抱歉，现在你有什么就尽管问吧，暮光公主。”伊森觉得在暮暮生气的时候还是不要叫的那么亲切，不然可能会让她更生气。
暮暮拿起了她的提问稿，从头念了起来：“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童子军她们说，你是忽然出现在无尽之森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嗯，没错，一起实验事故导致传送门错误地通向了这里。而我作为探路者机器人被派来执行勘察任务。”
“等等？！你说你是机器马……不对，是机器人？你该不会是某些邪恶势力派来毁灭这里的吧？”暮暮有些惊恐的说道，她被伊森是机器人这个事实吓得后退了几步。
暮暮想起图书馆里一本关于机器人的小说，里面的一个反派，叫什么网来着，操控它的机器人手下对人类实行了无情的杀戮，实在是太可怕了。
伊森听了暮暮说他要毁灭这里，不禁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们不会也不能这样做的，人类早在我们的底层架构里加上了防护措施，无论是多高级的智能都无法对其删改。我们要是失控，他们有的是办法对付我们，例如像这个。”
暮暮稍稍松了口气，同时伊森从自己“胸腔”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扁圆形的元件。
“这是我的备用自毁装置，这个东西一旦安装就拿不下来。一般来说我们启动前都会先激活这个装置，只要系统失控就会执行自毁。”伊森把它放了回去，顺便展示了他胸腔里的一整套备用系统零件，“这个备用元件是用来随时更换的，我的原型本来是军用机器人，所以所有核心零件都有两份。”
暮暮看着伊森打开的“胸腔”，里面除了发着微微蓝光的金属部件之外还有一些五颜六色的线。
她忍不住想问伊森他的构造，但是她蹄中的稿子似乎在提醒她任务艰巨。
“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那么……”暮暮看了一下提问稿，“下一个问题：你会一直留在这里吗？”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之一，毕竟伊森回去了，图书馆恐怕也会一并启程。
“不会，这是我的任务的一部分。”
“那么你的任务是什么？”
“当前我的优先任务是与小马们交朋友，或者说建立盟友关系。同时激活的次要任务还有勘探环境、测量重启传送器所需的参数、为将来与小马国正式建交做准备。此外还有一个并行任务，就是保护图书馆里的资料不受损坏或丢失。我的任务很多，不过总是只有一些处于活跃状态，我可以自行调整。”伊森拿起暮暮翻过的一本书。
他看着在提问稿上翻来翻去寻找着问题的暮暮，“不介意我先把这本看完的放回去吧？”
他把书放到旁边的小架子里，等机械臂把书归位。
“不介意，既然这样的话，有些问题就显得多余了。那就……没了，就这些。”暮暮继续在提问稿上翻来翻去，确定没什么问题漏了后抬起头答道。
“不过还有一个私马问题，我可以问问嘛？”
“可以。”伊森答道，然而对于面前的暮暮会问什么问题他完全没底，应该不会太刁难的吧。
“你刚刚打开了自己的……胸腔？这不会疼的嘛？还有里面的发着蓝光的和各种颜色的线对你起什么作用？”暮暮好奇地看着伊森，眼睛里闪着兴奋。
“这……好吧。我可能不是很能理解你们说的‘疼’，虽然我有传感器来感知碰撞之类的物理作用，但是必要时可以被屏蔽掉。”至于他的能源核心和线路，伊森也详细地解释了一遍。
暮暮对伊森的核心非常感兴趣。元素之间相互转化的魔法耗能巨大，随随便便就能把一只独角兽累趴下。但是这个什么“核心”反而可以输出能量！
她真的很想求伊森把备用零件拿回家研究，可惜的是，很明显这是不行的。
她看到睡在书堆中的斯派克，好像想起来什么。
“噢，对，这么多书我可能两天都看不完。那个……”暮暮挤出微笑，“我可以暂时住在这里吗？好做研究！”
“图书馆按照规定是不允许留宿的，工作人员也不行。这……”伊森有点犹豫。
“求你了嘛，看着我有这么多喜欢的书没看的份上，就先让我住在这里嘛……实在不行我当你助手帮你打理图书馆怎么样？”暮暮用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伊森边卖萌边乞求伊森让她留在图书馆。
看来卖萌是对有机和无机体通用的求情方法，再三权衡利弊之后，他决定同意暮暮留在图书馆。也许她这种小马能够和图书馆的运作系统更合得来？那个网络好像一直对接入但不干活的伊森有些不服。他也正好有机会到外面继续测量空间振荡频率，好开启传送门。
“哦耶，那可真是太好了！！！谢谢你伊森！”暮暮高兴得叫了起来，还想要搂住伊森，伊森也只好蹲下来给她搂着。
斯派克被这忽如其来的动静吓醒了：“怎么了嘛，这么大声，还让不让我睡觉了啊！”
然后他看到暮暮搂着伊森，一脸懵逼：“发生什么了？”
“伊森同意我留在这图书馆里当助手了，我可以好好研究这图书馆了！！这真是太棒了！！！”暮暮兴奋的说道。
“结论：天角兽小马在谈论到图书时，会出现特殊的撒欢行为。我想数据库可以更新一下了。”伊森自言自语道。
“那么你住哪？这里有吃的吗？”斯派克有点怀疑，毕竟，这里可是无尽之森。
“住的话，图书馆里有几处杂物房，最近的一处空间放得下你们两个，我只要清空一下杂物就好了。”伊森环顾四周，指着一楼楼梯口旁边的杂物房，“至于吃的，图书馆没有宿舍或者食堂，我的数据库里没有周围植物的可食用信息，我也没有办法了。要不我先带你们进杂物房看看吧！”
“走吧，食物的问题我们会有办法的！”暮暮把所有东西塞回鞍包里，跟着伊森去看看他们的“房间”。
伊森带她们来到了杂物房。暮暮本以为这里会是一番杂乱景象，但是因为每周一次的例行清理，事实上这里连灰尘也没多少。而且里面内部空间一点也不小，就是东西有些多，只要把一些东西搬走，就能腾出不少的空间来床一类的家具。
“这里比外面看起来大不少，挺不错的，除了杂物多了点，要是再来一扇窗就更好了。”暮暮看了看杂物房的环境说道。她觉得伊森可能有什么神奇的“科技”式解决方案。
“我可以在墙上给你装一个显示器，看起来和窗子一样，只不过是单向的。不知道你介意不……”
“有总比没有好！”斯派克打断了他。
“既然斯派克都这么想了，那就这样吧。”暮暮把东西放在一边，准备把杂物搬到别的储藏室。
伊森趁暮暮和斯派克把东西送上二楼储藏室的时候，在储藏室的墙两侧安装了显示器和对应的画面采集设备。他回来的时候暮暮正好奇地盯着显示器。
“诶，伊森？你刚刚去哪了？”斯派克问道。
“我去外面安装那个虚拟窗户的图传装置……东西搬完了？”伊森发现现在的储藏室里除了墙上的显示器和电灯外，什么也没有。
“嗯。搬完了，接下来就是……家具！”暮暮的角亮了起来，伴随着白色的闪光，一整套家具出现在储藏室里。
“等等……你……刚才……凭空创造了物质？！”伊森不知道该如何解读视觉传感器传回的信息。
“其实我只是把以前图书馆里的一些东西传送了过来，以后再和你解释吧，故事背景非常长。”暮暮指了下墙上的“黑色相框”，“窗子的替代品不会就是这个吧？”
伊森打开显示器，墙另一端的全息画面出现在屏幕里，就像是真的在墙上开了个孔。
“这是什么咒语……科技？好棒啊！怎么做到的？”暮暮惊喜地问。
“以后再和你解释吧，技术背景非常复杂。”伊森试着模仿暮暮说话的风格。“对了，我要采集下你的识别信息，好让你在闭馆时间自由行动。”
“好啊，那么斯派克……斯派克？算了，你还是继续睡吧。”暮暮看了看躺在床上睡着的斯派克。
可能是自己这几天太忙，带着斯派克到处奔波的缘故，现在斯派克只要一有时间就补觉，暮暮觉得还是不吵醒他为好。
伊森走近控制室，门自动地打开了。他取出一张白色卡片，放入一台仪器中。然后打开自己的“胸腔”，取出另一张卡片，在仪器上刷了一下。暮暮仔细观察了下伊森的卡片，在绿色的卡身上印有三道红杠。
“没办法，尽管我能够直接和系统通讯，有些敏感操作仍然需要权限卡实体来进行确认。”伊森发现暮暮一直盯着他的卡片看，略有点尴尬地解释道，“安全第一嘛。”
然后伊森指着一片发着绿光的玻璃对暮暮说：“来，把你的手，抱歉，蹄子放到这里来录入蹄印。”暮暮按他说的把蹄子放了上去，虽然不知道要蹄印干什么，但是先照做吧。
“接下来看向这里录入虹膜，然后读出屏幕上出现的词语，就完成了。”伊森指着屏幕上的文字说道。
暮暮认真地把屏幕上所显示的念了出来。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绿色对勾，随后仪器中吐出了一张绿色的卡片，上面有两道红杠。
“这是你的通行证。这几天就麻烦你了。”伊森把通行证交给暮暮，同时把控制台旁边那本的规章手册也拿给暮暮“这是图书馆管理指南，常见的问题都有记录。”
“这张卡一定要随身带着。你是有机体，没法和这里的系统直接通信，只有它能证明你的权限。”伊森转身要走，“我准备去执行任务了。祝你好运！”
“好的，谢谢啦！”暮暮接过卡片和手册，然后把手册放在一边，看着伊森给她的那张通行证，上面有她的照片、名字和职位——图书馆管理员。暮暮收好卡片，读起了手册，丝毫没有留意到悄悄关上的控制室门。
伊森回到一楼展示厅，拨动某个展品底座上的机关，然后在投影出的键盘上输入博士的生日。一个小小的门打开了，伊森取出里面的空间共振测量仪和背包。包里是一架小型无人机和它的扩展元件，和之前在图书馆外放飞的那个差不多，就是多了很多扩展接口，稍微大了一号。伊森把测量仪也放进背包里，背上背包，关好门，然后离开了图书馆。
伊森回头看了眼图书馆，想：她应该不会犯“把自己锁在门里”这种低级错误吧，不然是怎么当上公主的？
“唉，这门怎么关上了？”看够了手册的暮暮发现自己被锁在了控制室里。
她先试着用魔法直接推开那道门，半点效果都没有。她又尝试撞门，门还是一样纹丝不动。然后暮暮想起了伊森给她的通行证，心里暗中嘲讽了下傻傻的自己。
暮暮用魔法飘起那张通行证，在门把手上刷了一下……没反应。“难道一定要拿着吗？”暮暮自言自语道。她小心翼翼地用蹄子拿着通行证，再次刷卡，门终于开了。
“噢，谢天谢地终于开了，”暮暮边走出去边说道，“这设定一点也不小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