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与战车 国风高中同人】长江高中20XX(6)

第五章 变化对计划
Tips:长江的校址位于原先茉莉高校所在的静冈县,原因主要是因为方便在港口维护学院舰。不过原先埼玉县的学生依然占长江新生的多数。三校合一后,云麾高校的大部分同学都转入了长江。但还是有一部分要么转学,要么坚持留在云麾高校的原校址和学院舰内运行着原云麾的系统,并且拒绝与长江高中进行任何形式的来往。
与知波单高校的比赛,选在了一处布满绿色植被的山脉。当天下起了瓢泼大雨,爆表的湿度和气温让双方的队员们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桑拿室。不过好在现代科技已经足以给外形二战的战车都配上现代化的空调系统,所以比赛还是按照预定时间准时开打。
看台上,代玉珍和杜日玥等一众没来得及代表长江参赛的前三校同学们按照约定一起请了大学的假期,前来观战。
依照地形,知波单制定了两路铁钳突击的计划,而长江则采用了一打一放,重点攻击的策略。
知波单左路,先头分队前进路线。
“发现敌方中型坦克,好像,好像是T-34!”
“还击!”
叮!知波单战车还击的炮火在“T-34”的正装甲上叮当作响,但只是留下了数处刮花的痕迹。
轰!“T-34”还击了一炮,把一台知波单战车打出了白旗。
黄豆一分队队长,84号车车长池德苞有些兴奋,因为长江现有的两台T-50有一台被当作正面战力划归了黄豆一分队。经过上次跟黑森峰的训练赛,大家都见识到了新修复的T-50轻战车作战能力:基本上相当于一台跑的超快的T-34。45相比于76/85炮在穿深方面的显著不足也因为对手是知波单而无关紧要,甚至因为方便装填,更方便了。而且T-50的三人炮塔,可是直到大脑袋T-34才能有的东西,所以某种程度上而言,这个小家伙比T-34-76还厉害得多。
现在,T-50正在一票豆战车面前扮演着“诺门坎虎式”的角色呢。池德苞突然有些后悔,她有点想自己体验一下对手的炮弹在自己车上叮叮当当的感觉。
一道反光闪过了T-50车长苏静的眼,她突然有一种预感。“左转!隐蔽!”她对驾驶员下令。
然而知波单队长的反应快过了苏静。
“这里是福田,交给我吧。”福田车组的装填手将一发彻甲榴弹装入炮膛,闭合炮闩。“目标T-34,11点,距离250米,开炮!”砰!那台刚刚发到黄豆一分队,“还没捂热乎”的T-50,就这样亮出了白旗。
“啊?”赛前问候时,池德苞其实是看到了知波单新加入的奇怪长管火炮战车,但她对于那台车的战斗力并没有直观认识。
“识别手册。”池德苞从装填手那拿来了比赛秩序册,翻到知波单的报名名单。“四式中战……1000米垂直穿深……”那个数字,让池德苞心里凉了半截。现在,她和黄豆一分队,要为轻敌付出代价了。
“全队,向前突击!”打掉T-50后,福田简短的下达了命令。知波单左路分队展开战斗队形,向没有接到任何命令的长江黄豆一分队冲去。接敌的报告和交火声音不断从四面八方传来。池德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阵地,已经被彻底突破。“全分队撤退!”这是她此刻唯一想得到的命令。
与此同时
撤退路上,池德苞的车载电台接到了呼叫。“呼叫一分队,呼叫一分队!” 伊冬杉那嗓门大的,似乎隔壁车都能听见。她是易玲怡车组的装填手兼通讯员。因为脾气暴躁,她在长江队内有一个“电母”的绰号。
“你们每天在食堂都吃的什么?秘制百年腌肉罐头吗!!”那一边,伊冬杉听汇报听得怒火中烧。她一把把耳机拽下来,砰地砸到战斗室墙壁上。炮手位的姚琳琅从炮镜旁转过身。她对伊冬杉的暴脾气早就习以为常了。她从车内的热水壶打了一杯水递给伊冬杉,手掌稍微向下摆了摆,示意伊冬杉冷静些。
然而,伊冬杉并没有接过水杯。只是尽量“压低”音量,汇报了黄豆一分队阵地上方才发生的事情。根据池德苞的汇报,在从正中间突破黄豆一分队的前两道防线后,知波单左路进攻小队正在全速行进,按照现有的行进速度,知波单两翼即将在一个小时后会师。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解决战斗,形势就将无法收拾。
“战车道比赛,纪律要严。这件事,赛后交给你处理。”听完伊冬杉的讲述,易玲怡看了一眼姚琳琅,“首先是那个分队长跑不了。” “赛后吗?”伊冬杉确认了一下。易玲怡看了伊冬杉一眼:“就算是你现在把她当场开除出战车道社,也不可能把知波单的战车传送到亚空间去。”
“要是真能传送什么,我肯定把‘加米涅夫’那个捞货先送走…”姚琳琅以车内都能听到的音量,用汉语小声嘀咕了一句。
“我建议,可以考虑先行转入试探攻击知波单右路,采用袭扰,梯次阻击的战术。”看着地图沉思片刻后,易玲怡提出了建议。
“可问题是……”易玲怡少有的打断了伊冬杉的话头:“问题?问题是现在有一桌客人,却要吃两桌饭,这饭,怎么吃?如果按照原计划强行攻击早有准备的对手,有可能因为结束战斗不及时……重蹈,1210高地的覆辙。”易玲怡提到的,是去年长江对知波单的比赛。因为对对手战车配置和战斗决心估计不足,预定的伏击战最终变成了一场中心开花。那场比赛,不仅彻底打垮了前社长秦淮,还差点让易玲怡丢掉刚得到的黄豆队指挥权。
车内,一时间只能听见雨点打在外层钢板上的声音。
“好吧。”伊冬杉打开电台,开始向队长汇报。
“简直是儿戏!”听着伊冬杉转述易玲怡的构思,龚萍突然开口,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预定的战术就是右放左打。先是因为各种问题,黄豆一分队迟迟不攻击知波单右路。什么情报问题,弹药问题、天气问题、瞄准问题,还要求二分队分出一部分车配合攻击,你才动?不仅是五个小时前,哪怕两个小时前知波单左路都处于没有警惕的突出状态,你就是不打。现在知波单左路突破了第一道防线,她们的战车都要顶到我们炮塔上了,你又要回头去打右路?”龚萍的质问一句比一句强烈。
“如果你还是下不了决心,那就到旗车这边来吧,我到你那里去。”
沉默。
“我们希望每件事情都按照最好的预期发生,但不能依赖于预期。” 由于距离相对远,擂椒队长伍鸫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左翼被部分突破,影响其实仍然处于可控范围。并且,这一次歼灭知波单旗车的机会,依然是不可错过的。如果等她们重新集中,对我方形成数量质量的双重优势的话,再想直接威胁旗车会困难很多。”
“我也认为,黄豆队依然可以按照预定计划发动强攻。”小林叶子也给出了她的建议,“黄豆一分队的全力抵抗正好可以打消知波单对遭遇后续伏击的顾虑。”
“那就这样吧。”良久,易玲怡终于抛开了顾虑,“黄豆二分队进入预定位置,准备进攻。”
下定决心之后,大家各自行动起来。
易玲怡捡起掉在炮塔吊篮上的耳机,重新调好电台频率戴上。“竺蕊。”风雨交加下,她的声音比97中战车引擎声大不了多少,却如同一支箭,足以贯穿万里云雾。“转告你队全员:不要在意损失数字。你们的任务是在支援到来前,将知波单右路的增援阻击在115.0,129.0高地一线。” 此刻,她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伍鸫珥则率擂椒一分队的快速战车,继续开足马力冲向知波单左队后方的山脉隘口。“不惜一切代价占领黄色浮桥!不惜一切代价占领黄色浮桥!”伍鸫珥对着耳麦那边喊道,“哪个失职,队规伺候!”
黄豆队各自进入了道路两侧雨林密布的高地。
此时此刻,黄豆队的所有人都将炮镜瞄准了知波单的前进道路。“嘿嘿嘿……被炮弹洗头的滋味,总该对面尝尝咯。”看着满满当当的弹药架,罗杭彩摩拳擦掌。仅仅是在一年前,充足的炮弹补给对于长江的队员们还是一种可望不可即的幻想。但现在,长江的战车已经可以集中数个基数用于火力准备。计划用于火力覆盖的炮弹超过了教材的规定。要知道,在战车道正式比赛中,用于单场比赛的携行炮弹总量达到4位数,还是长江建校以来的第一次。
龚萍举起信号枪,向天开火。与此同时,长江所有战车的电台都传出了预先录好的信号:三短一长的蜂鸣。
轰!轰!各类大小口径的战车炮向知波单前卫队所在方向发动了概略射击,由于距离原因,这一波次几乎只起到了扬起尘土,遮挡视线的作用。
轰!轰!这一轮火力的精度高于第一轮。在400米的距离上,37敲门砖的炮弹毫不费力的击穿了知波单领头95轻战车孱弱的前装甲。有一些知波单战车另一些知波单战车试图离开道路,却被命中了履带,虽然没有被击毁,但也动弹不得。
“全队注意,暂停炮击。”易玲怡对耳麦那头说道。她的望远镜正紧紧盯着正在试图推开正冒着白旗和黑烟的头车“残骸”,为后续战车打开前进通道的知波单95轻战车。等推到一半时,她立刻向全队低声命令。
“开启第三波次。”
轰!轰!第二台知波单战车的“残骸”彻底堵住了前进的道路
“冲啊!!”炮弹的硝烟还没散去,伴随着一声长哨,由小林叶子的M5轻战车领头,长江的第一波次先锋战车跃出掩体,向知波单的战车展开队形。与此同时,数辆还在潜伏位置的战车将炮口大致对准知波单阵型开始了覆盖射击,目的是在队形完全展开前,阻止对手可能造成重大损失的射击。
“同学们,拿出近距作战的勇气来!”第二波由长江的97中战车领头,94轻战车紧随其后。易玲怡车组的驾驶员伊冬杉几乎把油门踩进了传动机构里。
最后一波跃出掩体的,主要是装甲与火力都入不了眼的T-26。队伍中最显眼的,还是两台装着短管步兵炮的雷诺FT-17。
“全队,防御阵型!”长江的火力准备还没结束,知波单的战车队就在福田的指挥下,完成了数个战术动作,从行进阵型飞快的转入圆形的防御阵型。由数台97式中战车将福田的旗车4式中战车拱卫在密不透风的阵型中央,使得长江惯常采用的远距离精确射击无法发挥。
“报告,黄色浮桥已经被长江炸毁!无法渡河!”支援分队报告。“那就让内火艇车组先过来,赶到是第一要务!”肾上腺素冲击着福田的太阳穴。以她亲历1200高地比赛的经历和长江战车队的实力估计,只要扛过去这一轮攻击,比赛的后续就不会有大仗可打。这是绝境,也是绝好的机会。但就算是最近一场公开训练赛,长江也没有能持续打半个小时的炮弹。福田心里响起一个质疑的声音。
“这里是近藤!”半小时后无线电内传来一个几乎绝望的声音,“我们遭遇了阻击!”那一边,BT-5和CV-33以方向机难以跟上的速度飞速冲进了知波单的行进阵型,伴随着来自多个方向的37炮射击。
“这里是福田。呼叫近藤分队,不要理会对手袭扰,立刻不惜一切代价以最快速度向我方靠拢!”透过观察孔,福田仿佛看见了一台长江战车的影子一闪而过。
在这样只要命中就能击毁的距离,一切死记硬背的操典都失去了作用,比拼的就是平时训练给选手们留下的本能与耐力。通过监控相机,坐在九七重爆的裁判们能看见,深绿色的长江战车和黄绿相间的知波单战车搅在一起,毫无遮拦的互相对射,机枪弹和炮弹打出一片火花,大多数双方战车都很快被来自四面八方的炮弹命中,退出了战斗。
场上很快只剩下了极少数的战车。绕着数十台战车的“残骸”构成的钢铁丛林,长江的M5轻战车与T-50战车各一台、两台97式中战车,与知波单的一台4式中战、两台97中战车展开了近距离格斗。
“10点方向,距离40米,敌长管战车,被帽穿甲高爆弹,一发装填,放!”97中战车内,龚萍对炮手喊道。砰!炮弹出膛,打中了一台早已亮出白旗的T-26的炮管,弹到了九霄云外。“机枪掩护!”在听到车长命令前,机枪手早已向4式中战车的炮镜孔打出一串曳光弹。砰!4式中战也开火了,由于观瞄受到严重干扰,彻甲榴弹只在97中战车旁的土地上掀起一阵烟尘。
M5车长罗杭彩正紧张的听着对面战车的引擎声。她与玉田的97中战车正绕着一台侧翻在地的特二式内火艇进行着猫鼠游戏式的追逐。罗杭彩一时生出一种幻觉,两边并不是在战车比赛,而是在开着两架零式战机在低空绕圈,试图咬住对方的尾翼。
空战中总有试图咬尾的新手因为不收节流阀超过目标被反咬的例子。于是罗杭彩有了一个主意:她决定让对手当那个例子。“刹车!”M5轻战车一下子停在原地,这下急刹差点把战车搞得熄火。没有思想准备的装填手因为惯性一头撞向前去,罗杭彩顺势一把把她抓住,才没跟战斗室墙壁来一个亲密接触。“倒!”驾驶员挂上倒挡,一脚踩上油门。
轰!M5狠狠的撞上了特二式内火艇的“残骸”。这下,M5彻底熄火,动弹不得。
观察镜内,罗杭彩能清清楚楚地看见97式中战车跃出拐角,37野炮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她。“**!”罗杭彩情不自禁地喷出一个汉语词汇。按照她后来的说法,就算是比赛录像智能消音,哪怕是10年后,她也不会告诉车组以外的同学她喊了什么话。有好奇者去问同车组的同学,然而她们也守口如瓶。
砰!一声巨响,预期中象征着被击毁的晃动却并没有传来。罗杭彩睁开眼,看见一台圆锥炮塔战车正堵在她面前——是达笙璋车组的T-50。原来刚才那不是开火,而是战车碰撞的声音。为了避免损坏炮管,她们早已事先将炮塔转向2点方向。
那一刻,她仿佛看见了圣光向她展开笑颜。T-50车组驾驶员熟练的把操纵杆往左一打,利用惯性,战车的炮口一下子对准了熄火的玉田车。
“目标97轻战车,12点,距离0米,穿甲弹一发装填!” 97式与T-50几乎同时开火。砰!97式战车打出了白旗。而T-50的炮塔扛住了这一发直击。
达笙璋车组还没来得及庆祝击毁,一发75彻甲榴弹打在T-50的履带上,将轻战车彻底打瘫在了原地。
“呼……呼……还,在!瞄准!!”炮手的喊声隔着两层装甲都能把罗杭彩的耳膜震的嗡嗡作响。罗杭彩突然有些明白,真理的装备序列万年看不见一台T-50的原因是什么了。她仿佛能清楚的看见T-50车组的炮手拼命摇动那个没有任何助力的炮塔方向机的样子。“基洛夫厂,我跟你没完……”伴随着拖长音的惨叫,T-50的炮塔侧面被4式中战的75彻甲榴弹击穿,弹出了白旗。
“重启引擎!”罗杭彩下令,但驾驶员反复打火,发动机没有反应。轰!驾驶员
轰!!一声爆响,M5的发动机舱冒出了黑烟,随之而来的是炮塔上高耸入云小白旗。
看来,就算有着后勤部同学们的维护加成,方才那一轮猛如虎的操作,还是彻底超出了M5发动机的承受能力。“要不要找万能的大洗汽车部下个改造订单呢……”坐在M5的“残骸”内,罗杭彩又开始胡思乱想。
“哈?”此时此刻,隔着内火艇的4式中战车福田愣了神,她本来准备再给M5一下,结果那台M5自己成了麻瓜。就是这一下愣神,让另一台97式抓住了机会——方才一直关着引擎,等待机会的易玲怡下令打火,咆哮的97式中战车推开一台知波单的95轻战车“残骸”,炮口直杵在了4式中战车的炮塔侧面。
车长周视镜内,福田能清楚的看见炮镜那一端,姚琳琅毫无波澜的眼神。
“倒车!!下一发,装填!!”福田本能的喊道,但已经来不及了。97式中战车一发炮响,把福田的4式中战车打得歪倒在一旁。
“知波单高校的旗车,无法行动。长江高中获胜!”九七重爆上,裁判长的声音响彻赛场。此刻,知波单右路分队的特二式内火艇距离进入射程,还有半个小时的车程。她们已经能透过雨雾看见福田座车的电台天线。而右路的主力,在伍鸫珥率队的缠斗式阻击下,只前进了数百米。
选手们从“残骸”们中钻出来,知波单的学生们脸上大多显出疲惫,有些还夹杂着失败的些许不甘。而实现成绩历史性突破的长江同学们抱在一起,久久的不愿离去。
福田钻出车长塔,静静地看着长江欢庆的人群,任由雨水打在镜片上。
光顾着计划灵活转型,却在变化中丢掉了本引以为豪的近战能力了吗……厚厚的镜片后,福田闭上双眼,陷入沉思。
长江的每个人的胜利喜悦都溢于言表。
好吧,几乎每个人。人群之外,擂椒二队队长池德苞打发走脱下雨衣,一个人走下1号A轻战车,静静的等待给她的宣判。被当着全队的面如此程度地痛斥,这还是她入队以来第一次。而且,这次重大危机的原因,完全出于她自己的盲目自信。
一个披着雨衣的身影向她走来,能分辨出眼镜在雨水下的反光——映入池德苞眼帘的却不是伊冬杉,而是姚琳琅。
“还有比赛要打,淋雨会感冒的。”走到眼前,姚琳琅并没有开始训斥,而是从车里拿出雨衣,给池德苞披上。
“我知道,不止一个车组,在得到新装备之后信心十足,想用优势装甲和火力好好表现一下。但对手也不是可以背板,数据不变的游戏怪物。我们以后总得面对比T-50更厉害的战车,如果拿到点新东西就忘乎所以,然后对手表现出预料之外的优势,就呆在原地不知所措,这怎么能赢得战斗,乃至赢得比赛呢?”
姚琳琅的声音很温和,但宛如利剑,剜得池德苞低着头,一言不发。“太行的前辈们不是靠装备压死云麾和茉莉的。时刻记住,冷静的头脑和坚决的行动才是我们能继续胜利的根本。”
半晌,姚琳琅再次开口。“按照社团规章,你觉得,你的错误值得什么处罚?”
“我没当队长的资格了。但,请让我继续开战车!只要继续开战车我就干!”池德苞几乎是喊出了后半句话。
“好。现在解除你黄豆一分队队长的职务。”姚琳琅略做沉思,“两天后,来训练场报到。现在,去参加庆功会吧。”就这样,池德苞长久地呆立在原地,随后转身向仍然欢庆的人群走去。“等等,就这样走了?”池德苞回头,看见姚琳琅向她伸出了双臂。池德苞的视线被雨水模糊了,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别忘了,总结会的报告,要真诚。”方才还沉浸在拥抱里的池德苞听的一个趔趄,由于她比姚琳琅高半个头的身材,差点给姚琳琅来了个抱摔。
赛后,留着波浪长发的97式中战车机枪手长江新闻社社长秦淮顶着黑眼圈,向埼玉、静冈、三重三地的报纸发出了胜利的消息。“即使有着教条遗留、天气、比赛历史等因素的不利影响,长江的同学们仍奋勇向前,取得了第一轮淘汰赛的伟大胜利!……”秦淮如此兴奋地写道。
此时早已是后半夜。新闻社窗外,月光照耀着南太平洋的海面。
与此同时,在另外一个敌方,先军高校与桑达斯高校的比赛还在继续。
“发射!”乱军之中,先军高校队长姚彤伊将炮口对准了谢尔曼的炮塔侧面,穿甲榴弹从炮口呼啸着奔向目标,然而,经历了这决定性的一击,桑达斯旗车仍纹丝不动。“装填下一发!!”姚彤伊喊到。然而她永远失去了再开一炮的机会。赛后,姚彤伊坚持要检查桑达斯旗车的系统——以她的认知,85炮是不可能无法击穿的。然而无论是裁判组,还是她自己,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称得上“击穿”的弹痕。
M4A3E2“巨无霸”突破战车的炮塔装甲数据,将成为姚彤伊此后多年挥之不去的惨痛记忆。
其他值得一提的比赛里,圣葛罗莉安娜用暴风骤雨的快速攻势击败了钟墙高校,黑森峰则再次击败了波布鲁高中,而真理高中以前所未有的低战损击败了无尾熊之森高校,而安齐奥高校在与格雷格高校的比赛中艰难胜出,而卫冕冠军大洗则相对轻松的击败了枫叶高中。
长江的下一轮比赛对手在对阵知波单的前一天确定。是淘汰竖琴高中晋级的太极高中——一个以八卦阵为校旗的“桑达斯类似高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