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设理想a圈-理想的主体间性网络
写在文章之前:从尝试性的理论批判与实践逐渐转入真正的实践


这所谓的主体间性网络,也就是au之间的人际关系,甚至说是我们与一切的关系。而给它附加上理想性是我可笑的幼稚想法的显现,任何一篇文章的严肃性以及它的力量是否被消解,从来都不是作者说了算的,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人的哈姆雷特或许都给当时的他提供了某些东西,无论是无趣的投射亦或是醍醐灌顶式的“顿悟”,还是所谓的真正的领悟。
我对构想出的主体间性的概括就是----每个人对所做出的一切负责到底。也就是以一种本真的姿态去面对一切,这种姿态并非白嫖式的,而是严肃的负责到底的。
为了凸显这种严肃的负责,我想举个例子来说明白嫖式的“严肃的负责”是如何的。
白嫖式的,实际上也就是不负责的。
作为冲浪少年,见得最频繁的自然是网上所谓的“正义警察”了,他们所谓的正义总是轻飘飘的,正义凛然冲在第一线去充当一个执法者,却往往不会作为一个赎罪者的姿态出现,他们并不是不会犯错的,恰恰是他们总是犯错,所以总要给自己赋予所谓的正义性,亦或是指摘受暴者的恶行,来以此获得一种让人安心的正当性。
指摘完了“正义的执法者”,也要说一下“正义的理中客”,以及“风轻云淡的旁观者”
“正义的理中客”同样也是一种另类的执法者,他在自以为是的抢占那个豁免一切的“代理人”的位置,俨然把自己摆在了一个绝对正确的立场,这种庸俗的整体主义,甚至要比“正义的执法者”更加可恶,也更加可悲。“代理人”之所以是“代理人”,是负责后的结果,而不是白嫖式的认为自己毫不付出就能抢占这个位置,精神胜利的小丑什么时候才能摘下那可笑的面具呢?
“风轻云淡的旁观者”并非真正的风轻云淡,恰恰相反,这里的风轻云淡实际上是在形容他的无足轻重,“我不参与任何节奏”恰恰是在说,无论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能接受。如果这样到还好,但是作为墙头草,把话语权毫无负担的交出去,来交换享受之后的既得利益的心安理得。甚至在事情结束之后,还要急不可迫的去拿到那份“属于自己”的奖励,别的不说,过的确实是风轻云淡的安逸日子。
这样说他们自然是不负责任的,但是又如何保证所有人都负责呢?
只要有一个人不负责,就足以让整个系统崩溃,说到底理想性的认为我们能自觉地维持一个人人负责,人人平等的世界是不现实的。当猜疑链出现在我们的脑海中,进而积蓄力量直到爆发,使猜疑链成为现实性的力量,我们就陷入了一种无穷尽的互相指摘的循环之中,每个指摘有错的人的行为也有错。
到了这个时候,想要维护一种和平,自然需要“代理人”的出现,“代理人”享有被指认的豁免权,但是作为一种暂时性的妥协,“代理人”的制度必然也有它的不合理性。而维持这种暂时的和平,来使我们停下来去寻找更为先进,更为合理的制度,在一个更为不合理的世界,“代理人”制度本身也同样有无可置疑的先进性。
我们想要取消“代理人”,来实现一种完全的人人平等,是完全不现实的,只需要看看我们引以为豪的a圈也同样有各种各样让我们痛苦,创伤性的事件发生就明白了。我们的社区确实有一定的先进性,但是这并不是“比烂”的理由,或者说我们从来不是为了比烂才走到今天这步的。
“代理人”制度真的必须存在吗?我觉得不是。之所以“代理人”制度出现,恰恰是因为出现了与之对应的“猜疑链”,我们固执的相信着一定会有人不遵守这份人人负责的祈愿,而且“现实”也恰恰证明了这种猜疑链的消除是不可能的。
但实际上这份“不可能”恰恰才是最真实的东西,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对世界的惊奇吗?
“哇,原来是这样的”“你怎么做到的,好厉害啊”“这明明是不可能的啊,能教教我吗”
我们一直坚持的恰恰是这份对于“不可能”的否定,这种否定不是目空一切的白嫖式的否定一切后的摆烂,而是“执拗”的对否定“不可能”的可能性的追求。
我无比期待并将致力于那不可能性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