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散文网 会员登陆 & 注册

实验小说

2023-09-03 01:32 作者:米维勒斯  | 我要投稿

欢迎来到可能是最糟糕的的中土世界,和别的中土世界差不多,人类、绿皮小子、精灵和各种马七嘎巴的类人科动物在这里生存且互相看不对眼,人类在大陆的北方建造了他们的据点,精灵在他们诞生的地方,也就是一颗巨大的树周围建立了他们的城市。 人类数量巨大且完全占据了大陆北方,但他们从来没有真正的成为一个庞大的联合体,时至今日他们依然是如同古希腊一样的城邦,城邦的情况不一,有的地方开始建造达芬奇坦克和蒸汽巨兽时,有的城邦刚刚用沙土建造完他们低矮的城墙,很快就会被吞并;精灵们建立了庞大的联邦,但他们比人类好不了多少,按理说人类和精灵没有不团结一致的理由,那些绿皮,还有随时随地从传送门涌出的尸鬼和恶魔,但他们甚至没有恶魔团结,没人知道为什么。 他们的历法的1453年,人类领地中部的一个大城邦,斯恩波坦的一处教会医院,一个男孩,提前一个月出生,就好像想要早点看透这烂透了的世界一样,他的母亲是城中的一位家庭教师,父亲则是当地寡头家族的继承人,问题是他父亲没娶他母亲,但他母亲为他起名字的时候选择了他父亲的姓氏,可能是为了敲寡头一笔钱吧;总之男孩在母亲那里得到了良好的教育,而且为了平息搞外遇的事,父亲也会为他在某些机关中找轻松而高新的工作想要这些,但他貌似更想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母亲虽然不高兴,但只能答应,父亲也高兴他可以暂时摆脱这个麻烦,如果他被精灵和恶魔之类的抓走,那样这个麻烦就永远解决了,于是他给自己的儿子在军队中找了个职位,差不多就是去绘图和写些生物志的公费旅游。 1470年,斯恩波特的城门处,一个高挑的青年给守卫递上他的文件;守卫看着这个带着灿烂笑容的青年,“您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您的能力完全可以找到更好的差事的。”“这是我的意图。”“好的,托马斯·格威尔罗斯·费罗梅尔先生,你可以离开了。” 城墙外甚至没有一棵树,吊桥和铁丝网张牙舞爪,壕沟宽的可以让马车在里面跑,深度可以困住最大型的食人魔,焦黑的土地曾经被鲜血和泥,各种智慧生物的灵魂在这里成为恐怖的鬼影,但费罗梅尔很享受没有被城墙和房屋阻挡的大风,也享受着开阔的视野,远处荒凉的石头山、近处飞满印度小蜜蜂的垃圾堆,在他眼中很是迷人,他以前只是听旅行者和游商说过墙外广阔的天地,如今他正体验着这一切,他呼吸着带着马粪和新鲜植物气味的空气,大步沿着铺着黄砖的大路走向南方,他感觉完全自由了,其实不然,没有城邦的资金援助,他就只能去给人教书吃饭了。 与此同时,某个村庄的一间吵闹且昏暗酒馆。 一个矮小的家伙推开靠上来的妓女,这家伙看上去40出头,胡子剃干净,穿的很体面,拿着一个风油精大小的小瓶子,男人透过油灯看着里面琥珀色的明亮的油状液体,摇了摇,液体的流动很慢,男人打开小瓶,他顿时感觉有位文静的少女而美丽出现他面前,他摇摇头,少女貌似变成了一个精灵,男的。 “你们精灵做这种玩意还挺有一手,说说看,这种精油是怎么做的?” “这可不是你们人类接受的了的,虽然这玩意对于法师来说确实很有用,可以快速补充魔力……”精灵玩着自己金色的长发,“喂!服务生!给这位开瓶红酒!要大西方葡萄园的!” “这种精油的工艺其实和你们的一种香水很像,不过这玩意的油,最好用冬季从北海捕捉的长角鲸的脂肪,以及在脂肪中加入干燥后的地狱松的藤蔓的粉末……” 男人从酒馆出来,背着手,貌似在做抉择。 1-2 “别惹麻烦。”一个长满麻子的老太太在费罗梅尔的通行证上盖了绿章。 经过一星期的舟车劳顿,费罗梅尔到达了他旅行的第一站,察津格里勒公国,大陆最北方的人类据点之一,500年前,一伙商队在试图寻找从大陆中部通往北方冰海的路线于此被困,于是他们于此定居,并于他们被困的冰原建立了他们的要塞--察加里夫,并在要塞附近慢慢扩大自己的领地,让要塞成为了城市,然后经过尽可能缓和的竞争,维利奇家族成为了冰原的统治者,不过维利奇家族也确实对得起流的血和投的票,察津格里勒很快成为了最强大的人类城邦之一。 这里常年被冰雪覆盖,日照时间非常短,于这里生活的人看上去都矮小而敦实,可能是为了更好的狩猎冰原上的鹿之类的猎物,他们的脸看上去有些像蒙古人。 街上没几个人,倒是有几个孩子们在扫起来的雪堆上堆得雪人,上面插着鹿的骨头,块块巨石搭建的建筑,在森林密布的斯恩波坦是完全见不到的,而他们甚至用巨石搭建了15米高的大教堂,费罗梅尔想要找一处可以坐的地方,好画一张察加里夫大教堂的速写,但周围压根没有长椅和花坛之类的。 虽然不相信神的存在,费罗梅尔还是走进去看了看,教堂没到礼拜时间,只有几个穿的厚实的人在忏悔房前面排队,他在长椅上坐下,抬头看着教堂穹顶上精美的插画,上面描绘了他们所信仰的神的降临,那家伙看上去像是有着鹅的翅膀的大个子男人,在阳光中出现,留着大胡子的满脸慈祥的面容,张开双臂迎接朝拜他的信徒。 “您也信仰伊利亚大人吗?”一个好似瞬移过来的神父问费罗梅尔,费罗梅尔回过神,“不,我只是来旅游的,不够,您说的伊里雅,可以和我说说吗?”“好啊,很久没人这样了,伊利亚·穆罗·费罗大人相传在2000年前降临在往南300公里的穆罗梅茨,他所到之处,盲人睁开眼睛,瘸子开始站起来跳舞,死气沉沉的农田恢复生机……”“等等,您确定吗?您确定这不是什么骗小孩的玩意?”“呵呵,无所谓,我们的教义就是允许其他想法的存在,所以,如果您对宗教不感兴趣,您为什么会到这里?”“为了记录。” 费罗梅尔完成了绘画和记录,打算离开这里,去荒野上看看,但他被一家店吸引了。 这家店卖的是魔法材料,从老冰到地狱花,只要是书上看得到的,基本都有,一个肥胖但风韵犹存的女人看来人了,“您好,看得出您的魔法天赋不错嘛。”“啊,在老家学了点防身。”“这样吗,实践过吗?”“怎么说呢?曾经用火球烤过鸡。“战斗呢?”“您可真烦。”费罗梅尔打算离开,但被架子上精致小瓶子装的液体吸引了,这玩意透露着诱人都琥珀色,在昏暗的小店熠熠生辉,费罗梅尔拿起来,打开闻了闻,胖女人的位置上坐着一个美丽的少女,当他走进,胖女人回来了。 “这是什么东西?”“您可真有眼光,这是我们新到的精油,只要涂抹就可以增强魔力,看这个。”女人拿来一盏火元素驱动的灯,里面的元素引擎奄奄一息,当女人给那玩意滴了一小滴精油,火从小灯里喷涌而出,甚至烧焦了天花板。“我要了。”“您确定?这玩意值5个通用银元……”“无所谓,50个也可以。”女人看着开心的男孩的背影偷笑,这玩意她花了2个银元就买到了。(一个通用银元的购买力和400人民币差不多) 费罗梅尔来到预定的旅店的房间,在冰天雪地中住在干燥且温暖的房间里,他很开心;当他吃完晚饭在外面沿着一条河溜达,他发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影子,很像魔法店幻觉中的少女,就是这个是秃子。 他以为那家伙在冬泳,起初没在意,但他发现那家伙一动不动,赶忙叫来了宪兵队,当宪兵们费大力气把尸体捞上来,费罗梅尔以为自己看错了,擦了几次眼镜后才意识到,死人和自己在幻觉中看到的少女就是一个人,“先生!我好像见过她!”“是吗?在哪?“呃......幻觉里......”“一身酒味儿,喝酒了吧?“他晚饭确实喝了点,“抱歉,可能是搞错了。”“算了,请在这里留下您的姓名和地址,我们随时会找您。”当他回到房间,他只觉得沮丧,宪兵队扣押了他的证件,这样他就没法离开察加里夫了,而且他早就听说察加里夫有不少密探 他无法离开这里,如果被密探发现他离开旅馆200米,他就会被捕,现在只能配合宪兵了。 第二天早上,他被叫醒,只好披上衣服来到旅大堂,昨天的宪兵满脸假笑,“您好,托马斯·格维尔洛思·费罗涅尔先生,因为您与谋杀案有关,请和我们走一趟。” 宪兵队的地下室,一件干净的小屋里,费罗梅尔战战兢兢的坐在一张椅子上,周围时不时传来鞭打和男男女女的哀嚎以及烙铁与肉接触的滋滋声。 一个高大的宪兵,坐在他对面,“您好,非勒涅尔先生,昨天晚上是您先发现了尸体,对吗?”“她是谁?”他看见眼镜飞出去了,随后感觉脸上传来剧痛“不要答非所问,我问您,是您先发现了尸体,对吗?”宪兵依然似笑非笑,大胡子后面的脸时不时抽动一下。“没错......”“是这样,我们调查了一下,那个女孩是本地人,貌似是......曼诺街4号那家的女儿,现在还在上学,我们调查出她的记录上说她拥有魔法能力,您有什么要说的吗?”“我,为什么也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没错。”“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宪兵站起来,“待会见,飞乐米厄先生。”“给他洗个澡,再去吃烧烤,这样他应该就想起来了。” 宪兵们架起费罗梅尔,把他的脚腕绑好,然后把他吊到一个大水桶上,把他的脑袋突然沉到水里,过了十几秒,把他捞出来,“怎么样?想起来了吗?” “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抱歉。”随后费罗梅尔又洗了个头。 宪兵队长从“游乐场”(审讯室)出来,直接到了一家医院,走下几阶台阶,打开了一处地下室的门,里面是手术室的陈设,一个老头在手术台前忙碌着;“嘿,老伙计。”队长对老头打招呼“怎么样了?”“很不错,队长先生。”小老头用小指和拇指捏起一支雪茄,“死者死了起码一周,但腐烂程度完全不像有魔力的人的尸体,应该是耗尽了魔力,但死因是突然从脑后打过来的一棍子。”“什么鬼?”“没错,就是这么荒谬。”老头走出手术室,点燃了雪茄,“现在就是你们宪兵的工作了,对了,她还是处女来着”。 当他返回“游乐场”费罗梅尔已经被烙铁快烫死了,“听着,小子,你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吗?”“对,长官,什么都是我干的,我干的,我在马路上杀了她然后在河边把她强奸了,对,什么都是我干的!求您了,饶了我吧……”“没事了,把他放下来!好好想想,昨天你干了什么。”虽然有些词因为痛苦而发音不准,但队长还是明白了,案子和那家店有联系;当他们去那家店搜查,店主有些惊愕,但她说出精油是从精灵游商那里弄到的。 费罗梅尔在医院里昏昏沉沉睡去时,满城的宪兵正在满大街抓精灵,当他醒来,一封粗糙的道歉性文件和他的文件已经在桌子上了;他打算在图书馆之类的地方抄点东西就离开这里,去下一个目标城邦,再也不回来。,之所以不回家是因为如果他回去就无法复命。 一星期后,边检站。 “对不起,您的签证无效。”“为什么?这玩意还有3个月过期!”“根据条例,现在我们不能放行斯恩波坦人,明天再来,下一个!” 费罗梅尔只能气鼓鼓的离开,他害怕被宪兵抓起来。“嘿,金毛小伙子!”一个有些尖细的声音从黑暗的小巷子中传来,他看到一个穿着扎满灰尘袍子的家伙在向他招手,“你读护照让敲红章了,对吧?” “所以?”“因为你的护照,不是吗?”“怎么了?”“我有办法,和我来。”男人把他拉到了一个小黑屋,确定没人跟过来后,放心的把兜帽;拉下,露出尖耳朵,“你是精灵?”“不错,这两天生意更难做了,宪兵队还在满地抓人,要不是察津格里勒生意多,我早应该去黑尔斯多或阿瓦丹了,好了,你打算成为哪里人?” “什么意思?”“招架大头贴啊(造假护照)。”“什么鬼?我才不会干这种事!”“哦?知道吗?因为那小子的事,现在仅仅是斯恩波坦人,接下来是巴格穆斯人,然后就是哥布林都休想出去咯。”“我不会这样干的,放心吧。”“无所谓,很快你就会回来。” 他想喝酒,他感到了极端的疲惫,寒带的夜晚总是在约莫下午四点便笼罩了大地,在工厂干活的人纷纷离开狭窄而低矮的工厂,这里的工人都喜欢在下班后去喝一杯,虽然因为戒严他们已经连最便宜的烧酒都买不起,但他们还是按照习惯硬着头皮往酒馆里走并围着空荡荡的桌子扯东扯西。 “那小子还真是干了件大事,现在就连土豆都进不来城,猜猜我昨天晚上吃的什么?我爷爷年轻时做的咸肉!灶台都烧裂了还是那么硬!戒严再持续2天的话,锅里就得煮砖头了!”一个小市民在酒肆对他的同伴说,费罗梅尔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也不想呆在这,但问题是就是他不能合法的离开,也不想去找精灵办假证。 “听我说,那家伙就是个祸害!应该撕烂他的鼻孔然后扔到森林里等死而不是让我们没酒喝·!” 看起来那个大老粗放下了那根稻草,费罗梅尔起身离开了酒馆,那个精灵从暗处现身,“干得不错,这是给你们的酒钱。”“谢谢了,维尔捷科,你总是这样大方。” 费罗梅尔回到了小黑屋,维尔捷科早就抄近路赶回去了,好在费罗梅尔因为心情低落而没注意到对方沾满没融化的雪和泥的靴子和外套,“多少钱?”“什么多少钱?”“假证件的事情”“哦,我都忘了。不过你懂的,因为戒严……”“无所谓,快点就好。”说罢往桌子上放了一大把银元,“等等,你这是?”“我说了只要快点就好。”“好的,爷。”随后费罗梅尔摔门而去。“哈,真是个有意思的家伙。” 第二天早上,伏尔姆码头的检查站,“请出示证件,以及车船票。”年轻的检察员看着一本黑尔斯多护照上的“保罗·卡钦斯基”和面前的金发年轻人,不错,完全一致,车船票号码和护照号码也对的上,签发城市,黑尔戈兰,没问题,毫无疑问这是真正的证件,于是绿色印章落下,“欢迎您再次到访。”完事了。 费罗梅尔看着远去的高耸的石质建筑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把假护照扔进冰冷的海水里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在桌子上摊开地图,下一站,位于大陆西方海岸的热情的人类邦国,黑尔斯多。 黑尔斯多是人类最早建立的邦国之一,处于大陆最繁忙的西部海岸,这里曾经是精灵的土地,后来被早期殖民者占领后独立,北方多山地南方多平原,南方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座火山;南部的港口随处可见其他邦国或其他种族的商人,而北方高耸入云的群山,除了山羊和苍鹰就没什么了。 有坊间传说认为之所以恶魔不袭击黑尔斯多是因为教皇与恶魔有交易,他为恶魔提供祭品,恶魔确保城市安全,但没人知道这是否靠谱,毕竟地表对恶魔了解很少。 太阳光脱下了船上的人的大衣,除了费罗梅尔,他只是换了身薄的衣服,看上去就像包在棉被里的冰棍,他以那些稀里糊涂得到的疤痕为耻;那些黝黑的码头工人惊讶的看着那个大黑粽子从寒冷的地方来的船上下来,那家伙像个间谍,到处乱跑,时不时坐在长椅上写写画画,有时貌似在喃喃自语,有时貌似在沉思,在这座充满阳光的城市他如此格格不入。 他坐在一家咖啡馆的外面,看着不远处的一个青年,那个青年穿着白色的衣服,坐在花坛上看一本书,那是本粗糙的游记,写于400年前,那时候甚至认为那些翱翔于天空喷出烈焰的巨龙是存在的,青年不满的合上书,“要有人可以写更好的游记就好了。”费罗梅尔貌似愣住了,“先生?先生?您还好吗?”咖啡厅的侍者问他,他如被惊醒一样,“哦,什么事?”“您要点菜吗?” “哦,点菜,对,这里有炸土豆饼配酸甜酱吗?”“什么玩意?先生,您要吃这个应该去北方的山里,这里可不会买那种东西。”“那这里有什么?”“这个怎么样?由今天早上刚刚打捞的海鲜和番茄与罗勒精心烹饪的面条……”“海鲜?不会很贵吧?”“不会的,这附件的渔家的海鲜价格很便宜,差不多也就几个大铜子就可以弄到条鲜活的海鱼。”“好吧,来点尝尝。”很快侍者端上一盘鲜红的面条,红色的酱汁点缀几片据说是有着特殊香味的绿叶,下面是金黄的面条,看上去很好吃,但这玩意不太符合费罗梅尔的胃口,因为他讨厌鱼腥味。 当他结束了一天的活动准备回到旅馆写作,已是夜幕,黑尔斯多的人睡觉很早,街上到了9点就完全没人了,但他们不宵禁,所以他不用担心宪兵队,他感受着珍贵的安静,很是享受这座睡去的吵闹的城市,不知不觉走到了城市仓库附近,街上的路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被点燃,周围铺石的路面明显有被翻起的痕迹,他看到几个穿着黑衣还带着令人印象深刻的帽子的家伙抬着一口长箱子往小巷走,但这次他没大呼小叫,而是很轻松的从黑衣人身边走过,然后,黑衣人停下来了搬东西,悄悄用奇怪的,仿佛来自深渊的声音窃窃私语。 不错,虽然没听清,但这是恶魔的语言,在小时候,费罗梅尔曾经见过恶魔袭击,当时锋利且粗大的黑曜石材质的石柱从地下钻出,怎么也弄不断,然后石柱合拢,看上去很浑浊的一层膜后走出来不少浑身漆黑的家伙,看上去像人,但人不会长羊角和发亮的坚硬的黑毛,也不可能是红皮肤;他们拿着钢叉和各种令人恐惧的武器,杀死他们遇到的每个人,嘴里发出自带混响的狞笑,幸运的是他和母亲躲到地窖里逃过一劫,但街区上的其它邻居就没那么幸运了,几百的街区,只有他们两个活下来,死者的尸体根本找不到,据说恶魔因为饥饿,会吃掉受害者的尸体。 毫无疑问,传闻是真的,他做好成为恶魔口粮的觉悟了。 恶魔把他抓住,然后放进箱子,“哈,不错的棺材!”他这样想着,但过了几小时都没发生什么,他只好睡觉,但根本睡不着,因为太颠簸了,半小时后,颠簸停止了,他发现自己处于一个用红色石头盖的昏暗房间里,周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道门,一个带着长戟,看不见脸,只看得见弯曲的羊角和有着红光的恶魔开始打手语,貌似是让自己跟着来,外面是一条长长的没有窗户的走廊,涂着灰色的油漆,几盏残破的吊灯摇摇晃晃,但那玩意没有火苗却明亮。 他感觉这里的环境不像潮湿的地方,而是很热,很干燥的感觉,周围传来沉闷的爆炸和倒塌的声音,几个恶魔样子的家伙靠在墙上,不过他们和其他恶魔不太一样,他们穿的皮带上挂了几个小皮包,而且这些家伙手边放着半金属半木头的棍子,不像长枪之类的。 带他来的恶魔打开一道铁门,然后给了他一脚,随后快速关上了大门,这里貌似是给什么干部之类的准备的房间,比走廊更黑,满屋子都是中药馆和旧书的气味,适应糟糕的光照后,他发现这里简直像个垃圾场,不,是乱葬岗,除了书籍,药材和玻璃容器,满地都是骷髅头和骨头,“不错,这里应该是厨房了。” 一个头骨里貌似冒出了点光,然后全屋的头骨开始飘到半空并发光,起码屋里看上去和晚上开灯没区别了,一堆书里站起来一个穿着 漆黑长裙带肩甲的人影,看上去像是个衣冠不整的十五六岁的人类少女,不过头上长出了山羊角,她伸了个懒腰,然后昏昏欲睡的看着费罗梅尔。 “额,您好。” 费罗梅尔尝试用黑尔斯多语和她交流,但她貌似没听懂,然后他试图打手语和写写画画,但没用,虽然她看上去也不像是傻子,她貌似想到了什么,从一个鸟笼子里抓起一只四脚的像蜥蜴的小兽,对着那玩意耳语一番把那玩意从门上的小窗放出去,随后坐在一堆书上,貌似在等什么。 门外传来了燃烧声,随后一个背着带大圆规的半铁半木头棍子,穿的有些像精灵游侠,但头上长角的家伙走进了,和另一个恶魔聊了一下,把费罗梅尔带到了另一个房间,这里简单点,只有两把椅子和一张桌子。 “哈,真是熟悉,希望这里没烙铁。” “你好,刚才让你不舒服了,很抱歉。”这个恶魔用流利的黑尔斯多语说了这句话,“啥?”费罗梅尔有些诧异,“啊,不好意思,大多数硫磺是不需要学地表语言的,像我这种猎兵才有这个必要,知道吗,学这玩意我花了5年的时间,好了,言归正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仓库附近?”“抱歉,我只是在遛弯。”“遛弯?找个合理点的理由吧。”“我真的在遛弯,好给写作找灵感,我是个旅行者兼作家,不过是给地表一个人类邦国服务的,他们让我去写游记,好为人类活动作为参考。”“额……你是作家?还有呢?“额,我其实会画速写和一些最基本的军事理论。”“等一下,我去去就回。” 她回到了那件杂乱的小屋,“你就因为这个把我叫回来?”“怎么了?原来负责不明入侵者的家伙被调前线了,他们居然让一个不懂地表语言的术士去干这个!”“算了,反正这都是上面的事,估计新的很快就会下来,以后别因为这个叫我回来一趟了。”“知道啦,姐姐。” “好了,先生,不介意在这留下您的名字吧?”猎兵给了费罗梅尔一份文件,上面都是恶魔文,“请问这是什么?”“额,那个,就是简单的释放文件啦!”“我听说恶魔不会撒谎来着。”费罗梅尔这样想,但觉得不对,“请问,如果是释放文件,为什么不用地表语言呢?”“那个,这就是上面的事了,我就算个翻译。” 费罗梅尔知道她在撒谎,但不敢不签。 “那家伙说什么了?”“没什么,就是问了一下文件的内容,我骗他是释放文件,他还相信了。”“小心点,姐姐,那家伙看上去挺年轻的,但那样子真的不像什么涉世未深的样子,看上去没少挨打。” “放心吧,咱们可是硫磺(恶魔一般称呼自己的种族为硫磺),我炸猪排(去地表掠夺)的时候,他老祖都没出生。” “要不是现在人生真的不够,他们也不至于让外来生物来干这个,甚至还让他签了那种粗糙的契约。” 一个恶魔关上了大铁门,费罗梅尔看着昏暗的地牢的天花板,想着怎么逃跑。 1-3 结果不太乐观,费罗梅尔需要在恶魔的地盘待的时间要比他估计的久的多,因为第二天,那个猎兵就差不多放飞自我了。 “小子,快起来,我们有事情做了!”费罗梅尔看着那个白发苍苍但看上去很年轻的恶魔猎兵出现在地牢门口,“今天我们得去给堕天使的老窝摸屁股(侦察并记录)!”“什么意思?我不是签了释放文件吗?”“蠢货!那是下界灵魂契约!快起来!” 母亲在给他小时候讲过的故事中,他听过有的亡命徒会在十字路口和恶魔签灵魂契约,为了些蝇头小利,最后他们会被恶魔所吞噬,那时候他想着,这玩意怎么可能存在,但现在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签下了这玩意;“好吧,这玩意是相互的吗?”“怎么可能,这玩意是种镣铐,如果你想要逃跑,我可以用这玩意取走你的灵魂。”费罗梅尔有点情绪失控,扑上去想要抢过文件,“小心点,这玩意可是你的灵魂,没了这玩意你就是具随时可以被孤魂野鬼占领的空壳。” 他放弃了去抢夺契约,“好了,这玩意其实算相互的,你会得到一部分我的力量,你看,我的角是不是比昨天淡了?”还真是,“这意味我的一部分法力现在归你了,得等你死了才能拿回来。” (对于恶魔来说角是很重要的东西,雄恶魔的角一般是白色,雌恶魔为黑色,切雄恶魔的角仅仅是坚硬的骨骼,而雌恶魔的角是较为脆弱的外置器官,其强度和橡木差不多,用斧子就可以轻易砍断,在恶魔族群中,雌恶魔是拥有法力的那部分,而雌恶魔的法力储存于她们的角中(如果角断了一只雌恶魔会先是痛不欲生,然后在几个月内像个呆子一样迟钝,并暂时失去一半的力量,长好角起码需要10年,嘛,不过恶魔直到39000岁左右才性成年,如果两只角都断了,雌恶魔会当场暴毙,此外,在角完好的情况下 ,即便是胸口以下都被碾碎,雌恶魔依然活着。---T·G·费罗梅尔) 费罗梅尔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地狱中了,天空不再广阔,被离地面五百米的压抑的岩体取代,时不时有一股熔岩从拱顶上流下,狂野的流淌一会后便成为一条石柱,地表寸草不生,只有些烧死的枯木,没有水,只有河道中的粘稠的玩意,逝者的灵魂,恶魔就是喝那玩意长大的,除了滚烫的巨岩和岩浆就没有什么了,这就是地狱的景象;但这里依然有着生命,恶魔与他们的宿敌——堕天使。 根据恶魔的传说,堕天使是造物主认为创造恶魔是个错误后创造的生物,只为了清除错误而存在,而恶魔和堕天使都清楚这点,所以他们只能地层之下战火不断又不完全消灭对方,因为任何一方完全消失,自己也会随他们而去。 好消息是,恶魔已经开始在地表寻找转机,他们尝试着联合地表的智慧生物,好让他们脱离与宿敌的纠缠,于是黑尔斯多的人类在恶魔的帮助下驱逐了精灵,并于此发展,代价是无条件为恶魔提供帮助,而与恶魔合作的秘密被历代黑尔斯多教皇所隐瞒,而且很成功。而堕天使,恶魔只知道他们有着怪异的造型和青色皮肤和高超的法术,还有令人生畏的巨兽——龙族协助。 费罗梅尔和那个猎兵正在前往那些神秘的家伙那里做客,忘了提,猎兵差不多就是侦察兵和狙击手的结合,差不多是拿三份工资干两份危险活的精英中的精英;这位猎兵出自一个很有名的家族,全名应该是卡希尔·硝石?(硝石这个词是恶魔语翻译的,原意就是硝石,恶魔的姓都很怪。)和家族其他成员不同,卡希尔虽继承了家族的法力天赋和智力,但她不想要成为文员或毁天灭地的炼狱术士(参考她妹妹梅菲斯托斯,在成为炼狱术士前先得干5000年咏唱者,差不多就是炼狱术士手下的苦工,并在此学习法术,还不是谁都能完成的,差不多和河北高考一个难度,完事了还得喝下一份致幻剂,在怪诞且恐怖的幻觉结束后还没有完全崩溃才算合格,最后用地表的老冰的碎末里泡着,活下来才能真正的成为炼狱术士(炼狱术士的角更为弯曲和巨大)。),她喜欢看着对手成为碎肉,父母无可奈何,只好让她直接去军队里。 他们来到了前线,一人一魔趴在山坡后面,用堑壕望远镜观察着堕天使的活动,这份工作非常危险,堕天使的龙虽然大多数比大型马大不了多少,但吐出的火球依然致命,而且那些天空杀手比兔子还多;“好了,那边有座火炮,记下来,那里,那里的法师塔起码有4个术士驻守,特别标记。”费罗梅尔在纸上画着速写,感觉虽然有点热,但感觉和自己原来的工作没什么区别,而且,有几个人可以记录地狱的景象呢?他应该是第一个。 "领主的老母!他们飞起来了!快跑!"卡希尔把费罗梅尔拉起来,然后如滚石一样滚到了一个废弃地窖,费罗梅尔缓过神,发现天上飞过来不少“巨大的蓝蝙蝠”那些被恶魔称为“苍蝇王”是堕天使最小的可以搭载成员的龙,但依然可以吐出法术火球,而且一波最少有20个带着一个堕天使狙击手的“苍蝇王”出现, “好了,稳住,稳住,就像我们之前做过的一样……”卡希尔把圆规的简段戳到地上,趴在楼梯上,通过棍子上的一个筒子在瞄准什么,然后,几发清脆的巨响,龙群最中间的那条龙掉下来了,龙群突然发了狂的乱飞。“那群龙的王没了,自然就会这样,快跑吧伙计,等会堕天使得过来搜查了,希望你的记录和测绘都完成了。”“这是什么玩意?”“就是矮人造的步枪,我给这玩意安了个导气管,这样就可以半自动了。”“矮人”?“步枪”?半自动?“这都是什么玩意?“那个,什么是矮人?”“该死的,这次他们反应太快了,”卡希尔不知道听没听见,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蜥蜴,狠狠的扔出去。 半分钟后,从天空传来奇怪的轰鸣,费罗梅尔感觉头发里有东西,挠了挠头,发现那些是尚存热气的小石子和火山灰,是怎么来的?他抬头,很多巨大的石头,已经化了一些,拖着岩浆和火焰的尾焰向这里飞来,“卧倒!”他感觉被一只手猛地按倒在地,尚有余温的火山灰吞没了这里。 “金毛小伙子,你要睡到什么时候?”不错,是卡希尔的声音,当他从灰堆爬出来,还以为回了察津格里勒,如果这里没那么热;不错,这里是他隐蔽的大坑,但有些新的坑里还在冒着烟,周围看上去和月球表面没什么区别;“梅菲这个弯角羚羊,又把轰炸坐标搞错了,按理说她也不吃灰堆菌啊……”她也是浑身灰,“怎,不,发生什么事了?”“没什么,我们让那些蓝精灵追,然后梅菲那个弯角羚羊搞错了轰炸坐标,把我们和那些小孩涂鸦一起烤了一遍。”‘他看到一堆灰里的一块烤焦的肉,看上去像头,但起码有八只眼睛,“那个还可以了,堕天使长得还有比他更抽象的玩意。” 当他们回到大本营的院子,附件有个出发时没见到的大坑,起码可以塞进一头鲸,一群恶魔围着什么玩意嘀嘀咕咕,梅菲斯托斯躺在那里,像快断气一样喘粗气,她姐姐抓起她衣服上酷似八云紫的一长条擦了把脸,“刚入门的术士都这样,不小心就会透支法力,但这种程度死不了,金毛小伙子,把她背回去。” 费罗梅尔专门探了下她的鼻息,嗯,真的还活着,刚才她的身体甚至有点僵硬和冰凉,也是,毕竟她是雌恶魔,只要角没断,什么都好说“小伙子,应该累了,对吧?”卡希尔突然冒出来,“你的画画的不错,领主还挺满意的,总之,我们有几天的假期。”“我们?”“对,毕竟,我们签了灵魂契约。”“我什么时候可以走?毕竟我还得去完成游记。”“哦,对了,你还有工作,可以详细说说吗?上回没怎么认真听。” “你看这个,这个是我的老家,在上面的大陆中部的邦国,比这里凉快的多,那里基本都是一望无际的草地,所以那里有很多养牛羊的人,到了4月肉下来,满大街都是烤肉的香气……,对了,看这个。”在卡希尔弯腰去看书上的东西时,费罗梅尔猛的踢在卡希尔的肚子上,趁她捂着肚子在瘫倒在地时,他拿起旁边的棍子砸的她脑袋,看上去像在劈柴一样用力,直到她有着婴儿般的睡眠,他丢下弯曲的棍子,在她身上摸起来,虽然几乎所有雌恶魔的胸口都挺……可爱的,但她的臀部丰满而圆润,他摸遍了她身上的口袋,才找到契约…… “喂,你怎么了?”卡希尔自带混响效果的女声把他拉回了现实,她没有被放倒,而且,如果真的要动手,一个学者和一个在下界打了几千年仗的老兵?“没什么,你懂的,思乡而已。”“对了,你刚才是不是说烤肉?你们也是用老鼠和跳跳烤来吃吗?” “什么玩意,我们那里一般烤一些鸡或猪肉,偶尔会有羊和牛肉。”“鸡?那是什么?”“好吧,我们待会再来聊烤肉,看这个,这是上面的大陆最北的土地,常年都被火山灰一样的雪覆盖,但那里很冷,冻死长毛的牦牛之类的很容易……”她貌似很喜欢听费罗梅尔讲地上的东西,可能是因为她只见过岩浆河还有漆黑的大地。 他们貌似忘了些东西,梅菲貌似没有醒来,房间里甚至开始变冷,当她姐姐注意到她的时候,她已经硬的就像妈妈在五年前放在冰箱里的肉一样了,还在往外放冷气,“该死的,她的情况比我想的糟糕,你先出去一下,如果让你看见了就过不了审了。”“什么是过审?”“别管那个,出去!”他被一脚踢出去了。 三分钟后,卡希尔腋下夹着随便找的摊子裹着脱掉外衣的梅菲斯托斯,嗯,穿的是灯笼裤,卡希尔貌似比她妹妹矮不少,即便梅菲蜷缩着,她现在就像服装店的模特一样僵硬,“她怎么了?”“下界冻肉症,我们的家族遗传病,通常在法力消耗过度的情况下出现,但很少见,像这羚羊这种情况,再晚点就得死了。” 他们跑到了一处岩浆池,卡希尔把模特人放进去,只露出脑袋,然后用绳子绑好梅菲的角,“把这个绑……那颗枯树上,小心点,别让她淹死了。”“我以前一直不知道,恶魔在岩浆里会淹死?”“你们人类不怕泡水吧,为什么人类会在海里淹死?好了,小心点,她们这种炼狱术士都这样恢复法力,但不能泡太久。” 一人一魔在池子边上坐下,“说说看,你和你妹妹的关系怎么样?”“额,问这个干什么?就那样吧。”“可是你刚才很着急的样子啊。”“废话,要出魔命了。”“我有点没法理解,你们真的和那些鬼东西一直打?”“没错,我小时候就这样了。”“这家伙小时候?那可太久了(卡希尔在她们的族群还很年轻,即便她的年龄换算过来差不多快五万岁)” “额,那啥,你妹妹怎么样了?”“你看见了,因为她的工作原因她经常泡岩浆,这个前哨只有她这个刚入门的术士,你懂的,她既得轰炸那些蓝精灵,还得给前哨供能,所以她总是疲惫不堪,知道吗?下回回堡垒得和领主说说,他们不能让一个孩子主持大局。” 然后,这疲惫的不到五万岁的孩子貌似不行了,当卡希尔把她捞出来,她的角还是没什么光泽,虽然解冻了但没什么动静,“搞什么啊,你不是很的得瑟被那家伙赏识吗……你这蠢货弯角羚羊,别睡了……”费罗梅尔想起,察津格里勒人没有没收他买的小精油。 他从随身的小包里找出那个风油精大小的瓶子,打开,卡希尔从她妹妹身上起来,“那是什么?”“也许这个有用。”“别告诉我你爸是卖假药的,你临走时没东西可送就给你这黄不拉几的摩柯地神油。”费罗梅尔把精油抹到梅菲的角上,她暗淡的角出现了光泽,效果看上去不错。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梅菲在半分钟后突然睁开眼睛,而且瞳孔貌似变得尖锐且细长,像蛇一样,“发生什么了?我为什么在这?我的衣服呢?快点,还有一堆事情要干!”她慵懒的声音现在听上去像是某个说唱歌手夺舍了她一样,她想喝了太多咖啡一样几乎是一路后空翻的往前哨跑,“你干了什么?”“抹了什么精灵做的精油。” 地表某地,应该是某个村庄。 一个应该是卖花的少女在村里走,虽然是深夜,但这里没有被刚转化的吸血鬼抓壮丁的连环杀手,也没有克死所有抛弃他的人的香水师,所以少女挎着空荡荡的篮子,放心的走在只有月光的土路上。 一辆残破的大车的车轴停在破旧的小旅馆前,车轴还挂着一个秋千造型的玩意,旅馆的阴影里,隐藏着一个老男人,但少女没有发现他,老男人拿着一个画着精灵美术风格的罗盘,罗盘指着远处走来的少女,甚至冒出来奇怪的绿光。 男人笑了,收起罗盘,从同一个兜里掏出什么玩意。 少女离小旅馆很远了,小旅馆旁边是一块茂密的树林,里面什么都看不见,但少女依然走进去,这是离她家很近的路,男人也跟着进去,手里握着短棍,夜晚的雾气在树林中蔓延,一只黑色的小鸟从树上飞起,惊叫着,其他鸟儿也跟着飞起,只有鸟儿和管理者发现了这件事,带着残留的香气的篮子躺在路上。 男人扛着少女的尸体离开了树林,向村子跑去,他只走没什么人的,堆满垃圾的小道,才回到他的房子,打开门,一张桌子,几把建立了白蚁王朝的椅子和看上去是黑色,但用紫外线一照就反色的破床和角落的垃圾就是小屋所有的东西。 他把战利品小小的放在地上,把垃圾扫开,下面有个活板门,他点燃蜡烛,用矿工的东西把它固定好,然后小心点把依然柔软的尸体扛下去,顺便关上门,又拉了一下绳子,垃圾就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实验小说的评论 (共 条)

分享到微博请遵守国家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