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第一章 希望渺茫
大雪纷飞，雪花拍打在我的身上，我的脚陷入了积雪之中，奋力挣扎，才能挣脱。路途背后，一双双的脚印，冰山之下，到处都是皑皑白雪，白雪之中有好几个无名尸骨。山上的野狼总是会精心挑选一个尸骨作为品尝，活着的人也算是它们的目标。我用一把小刀，刺向了野狼的脖子，然后双手绑住它的四肢，使它动弹不得。我不会取走狼肉，而是让它留在原地，慢慢等死，这是它最好的结局。
我来到了一处山洞，山洞中有一处火光，在火光的照耀下，椅子，桌子，还有一个头戴兜帽的人出现我在眼前。我没有犹豫，直接做向了他的对面。
“选一个？”那个人说道。随着他掏出了四个圆盘，四个圆盘对应着一个国家，暗国，亚特兰国，苏伊士国和基督国。我选择了暗国的圆盘：“身为暗国人，当为国家效力，舍生忘死。”
说完，我用指甲用力地掐着这个圆盘。这并不是我的本能，而是我必须要这么做，我的价值观在于我生命对我想要做的事情的贡献，我无法让自己信念崩塌。圆盘的时钟快速转动。
“时间不多了。”
然后圆盘彻底腐朽，我随手一扔，灰飞烟灭。雪下得更快了，我的指甲掐出了血，我没有对我的指甲感到一丝愧疚。
“你做错了事。”
那个人将我杀死。从此，皑皑白雪中多了一具尸骨。
直到我醒来，我发现自己坐在桥边，河水流向清晨，我放弃了。回到了桥上，回到了车里：“好盆，你刚干嘛去了？”
“小冤，说起来你可能会信，我想要自杀。”
“我不信。”说完小冤点了根烟，随后摆弄着车前的动量永恒摆珠，“所以说，是什么原因呢。”小冤双手掐着烟，烟气飘向车外，而车外一片寂静。
“死了可以获得流量。”
“诶，亏得你能想出这样的操作。你看前面的堵车，他们可想不出这样的操作啊！再说了，清晨死去，你还没有过新的一天呢？再说呀，凤凰涅槃怎么的，哇那可是想都不敢想。那你怎么还不想了呢？你真是搞笑啊。”小冤吐出了很大的烟圈，从烟盒里硬塞了一支烟给我。小冤想将抽完的烟丢在桥上，但桥上有个油罐车，“我运气也不行。”
“十八岁了，只来这一次，就已经腻了，最近也没啥正经工作，反而四个国家掐着打，我们和基督国达成合作，苏伊士国和亚特兰国达成合作，我们是普通和普通，而对面是基础和科技，而我们这些普通人也不能帮忙，只能一直做着普通人的事情。其实这个一开始是和平的，谁想到南岸和北道这些和平英雄会有这么丑陋的一面啊，真希望世界和平，真希望我们百姓能过上好的日子。”我很厌倦战争。
“你知道反乌托邦吗？把空想社会主义打倒，实现自己的，人们的愿望，我们都希望和平的降临，你看我的烟不能随便乱扔，因为旁边就是油罐车，这就是所谓的善解人意。”
我摇了摇头：“有可能，但希望不大。”我将烟扔到了河里。动量永恒摆珠一次次发动声响，一次次深入我，叫醒我，在清晨呼唤我。
堵车堵得太久，小冤将座位调整了一下，小睡了起来。我看着外面的风景思索着什么：“这个世界真大啊！”
清晨，暗国的桥上，隔着河流也能看见小镇上的风光，左边还有一座巨大的城市。小镇上早餐店生意很好，香味飘散，常有孩子们和大人们的身影，厨师总是是一些老人干活，虽然干了几十年，但他们也不抱怨，为客人上一道好菜，是最美好的事情。城市中到处都是车，中间有一个高大的电视台，有一个很厉害的主持人名叫李森，但是最近他也没啥消息。
小冤又醒了过来：“通了吗？”
“没有。”
“算了，反正还是走不动。我想问你一问题？你想去那个国家生活啊？我们的暗国生活平淡无奇，但总是能收获幸福满满，可是总是会被其中的回忆压垮，死了也难以忘怀，回忆可是很痛苦的。苏伊士国非常贫穷，到处都是沙漠，偶尔也有一两处还算得上去的绿洲，人民生活痛苦，你应该也不想待吧？基督国，有着不同的文化习俗，每个州，各不同，但也总是会被回忆这种东西压垮。亚特兰国，科技甚强，你应该会选择亚特兰国吧？”
“不，我还是会选择我的国家。”
“那你希望这次战争谁会胜利呢？是光明的一方，还是邪恶的一方？”
“邪恶把善良的人聚在一起，只不过，没人觉得自己是邪恶的一方。我们也不是吗？就算我们是光明的一方，也会有邪恶的一面，人的野心依旧还在。”
“……那确实，啊！通车了。”看到通车了以后，小冤欣喜若狂。
动量永恒摆珠一直在发出声响，但这一次，我的心脏却和他一起在跳。前面是一道黑暗的隧道，一辆警车的光照着隧道。仔细一看，一辆面包车被拦了下来，司机看来是一位女性，被警察带到了警车，当警察打开后备箱时，我傻眼了。
“死了。”女人说。警察很害怕，差点发出叫声。
死了，女人心想，她简直要笑出声，只不过后备箱是一具干尸。
警察赶紧将女人带回警车。而我的目光一直看向那辆警车。
“别看。”小冤说，“越看，你就越害怕。
警察坐在驾驶位后，我放松了心情，但我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后视镜，我们的车一点一点在开，路一点一点在通。我放松了心情，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呢？有时也会发生吧！我又看了一眼后视镜，警察还在驾驶位，只不过头不见了，副驾驶的警察也被那个女人挟持了。
后面的人想救助那位警察，疯狂地砸玻璃，那个女人直接拿走警察身上的配枪，干掉了几个人。
小冤拉紧了油门：“快打报警电话！”
哦，我的手一颤，手机不小心掉在了地上。那辆警车竟然开了过来，只见那个女人扔了一把飞刀，直接刺中了小冤的左手，并且左手和玻璃粘在了一起，小冤疯狂大叫。当那个女人正想开枪时，一辆路过的车给我们挡住了一发子弹。随后路过车的司机直接毙命，开到了悬崖边。
远处还有一些密密麻麻的东西，像极了巨型蜜蜂，我对小冤大声喊道：“后退，后退！”
我操控着方向盘，他操控着油门，我们边看后视镜，边看前面的巨型蜜蜂，一辆车急速行驶，刚好撞上了巨型蜜蜂，而那蜜蜂直接将车门顶开，随后扔下来了已成干尸的尸体。
我们又回到了起点，但没想到后面竟然发生了交通事故，火焰直接让油罐车发生巨型爆炸，串联了整条大桥。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使我们掉入了海中，而海上开始升起了火焰。我们憋着气，我边帮小冤拔下这把刀，就在快淹死之际，终于尽力地拔了出来。打开车门，我拉着小冤的右手，以极快的速度向前游去，后面的火焰穷追不舍。还差一点就到达了海面，我没了气，直到看到一辆直升飞机的降临，不省人事。
“这些警察是废物吗？如果再不抓到他，我身份就不保了！”一个男人大声呵斥着小弟。
“可是一直没有消息啊，经查该不会也知道你亚特兰国科学家伪装成暗国电视台主持人的身份了吧？”小弟表情有些犹豫，“放心吧，老大，这是39楼，别人想要来到这，还需要门卡呢，现在门卡在门卫身上，他们一群工作人员还在食堂吃饭呢，那个杀人犯是不可能拿到门卡的。”
“小弟啊，你说他为什么一直要威胁我，到底是因为我身份暴露了，还是说他看重我是科学家的身份。”
“李森老大，你想想，如果你身份暴露，他怎么不告诉别人。”
“有道理。”李森站了起来，“我现在要打开笔记本和他们说一声，让他们确认一下我的身份有没有真正暴露。”
李森和小弟去找笔记本电脑之际。一个鬼鬼祟祟的服务员来到了豪华大食堂里，他拿着酒给各位客人，其中他不小心撞到那位带着门卡的门卫，于是立马拿起餐巾给客人擦拭。擦拭完后，门卫双眼瞪得很大，脖子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划口。另一边的保安立马察觉出异样，准备开枪：“你开枪先想想，我餐巾里是什么吗？”
服务员从餐巾里掏出刀片，直接将保安杀死，食堂里的众人仓皇而逃，结果门外却是巨型蜜蜂。
服务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面具和衣着，拿着餐车去到了一个仓库。
“老大，有一场直播邀请！你过来看一下！”
“谁的？”
“老大，是那个面具人，她又来威胁我们了，她说，这次是来和您聊聊，就是，这个单独直播。”小弟和李森满脸恐惧，手不禁地颤抖。
“好，那我就和她聊聊。”李森这时坚定不移，但又对此开始满脸不屑，他肯定，那其实只是一个逼他暴露身份的幌子。
直播中面具人拿着一把匕首，而桌子上躺着一个活生生的人：“李森先生，这是一位副驾驶的警察，也是调查我的那个人，我就会继续杀人，上次我已经杀死了几个我不认识的人，其中我爱上了他们的眼睛和耳朵，便挖了出来，现在这个人的颈椎实在是不保了。等不及了，第一刀就要华丽开始了”
桌子上的人嗷嗷大叫，背上涌出了鲜血。
“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李森命小弟将手机递给他。
“你太慢了！”面具人又砍了第二刀，“我想要的是你，在此之前，你能让警察们不再调查这个案件吗？”
李森手机都拿不稳了，着急地对警官打了一通电话：“喂，这个案件只是小孩的恶作剧而已，别担心，别担心。”
说了几句后，李森发现，警官的电话在面具人手上：“啊？你打给我啊？第三刀伺候了，你真不懂随机应变！”
“门卫，赶紧将门卡交给……”李森愣了一会，他看见面具人笑嘻嘻地拿出了门卡，然后面具人立马将桌子上的人颈椎挖了出来，桌子上的人眼睛流出了几滴泪，随后没了动静。
直播结束了，李森以为这场杀人盛宴终于暂时完结，但没想到的是办公室外面发出了一阵阵尖叫，当李森打开门后，彻底傻眼了，外面是一堆干尸，特别是电梯里的，到处都是，小弟立马躲在了李森身后，当李森正在懵逼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总感觉背后一凉，当他回头时，一切都晚了，小弟被巨型吸血蜜蜂悄无声息的干掉了，成为了一具干尸。李森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怪物，于是拼命往电梯的方向跑，巨型吸血蜜蜂穷追不舍。来到了电梯门前拼命的按按钮，但电梯门一打开后，李森的眼睛没了光彩，面具人拿着枪指着他：“你不觉得取景地就是这吗？放心，李森前辈，我不会杀死你的。”
说完面具人摘下了面具。
“你，你是……为什么？”
“新闻什么时候是热播时间？”
李森跪了下来：“下午，你是要全球，还是……全……全国？”
“全国吧！避免传得太快！就这么说吧！桥上的事不关我的事，这件事就差不多完结了，当然，这时候还是要小心直升飞机。小蜜蜂，现在你派遣所有大军千万苏伊士国，可以吗？”
“遵命！”巨型蜜蜂竟然说话了，李森腿更软了，当欣慰的是自己不会成为干尸，但不幸的是杀人狂就在自己面前。
……
“好盆，你看。”我的眼睛渐渐睁开，小冤的身影浮现在我眼前，“我的左手好了。”
“我们这是到哪了？”
“说不好听一点，这里是亚特兰国，科技强国，一个叫南岸的人救了我们。”
“南岸？”我真没想到战争疯子会救我们，“那大概率我们要被俘了。”
“不，他想和我们合作。”
“合作，确定不是骗人的吗？”
“他救了暗国小区域内的小部分人，他想让我们这些幸存者组成什么三人小队，去攻打一个叫艾叶的人，并且救出李森。”
“李森，不是哪个电视台主播吗？”
“错了，他真实身份其实是亚特兰国的科学家。”
“我晕。”
“另外南岸接到了他的消息，也只是说一下’自己的身份暴露了没有‘这样子的话语，反正，现在就是个末日。”
我从床上下来，看着眼前的场景：“我们幸存了，真够幸运的。艾叶，很强吗？”
“南岸所说的艾叶，我们不是见过吗？就是那个女司机啊！还带着一大堆吸血的蜜蜂。”
“你的动力永恒摆珠还在啊！你真是把他当成纪念品了啊！这玩意很烦的啊！一直响一直响！”
“但这不是我们唯一的财产了吗？你看，我们还有亚特兰国的财产呢？有书，有上下铺，有浴室，这一下就成成功人士。”
“可是他让我们这些幸存者组成三人小队，还不是把我们当成战俘吗？”
“但总之这也挺幸福的吧，现在要去这个大基地的食堂了，还要听南岸的计划和演讲！”小冤看着时钟。
“好吧好吧！”我不太情愿，打开宿舍门后，一群幸存者相互挤压着这个走廊，他们的眼神有的是恐惧，有的是愤怒。我们终于穿了过去，随便找了个位置就坐。
“直到最后一位幸存者苏醒，我们终于可以组成三人小队了？想不想夺回领土？”台上有一个人，那个人正是南岸，身上披着白色卫衣，手上绑着绷带。他激励着观众们去勇敢战斗。
“想！”
“真是的，为什么要帮战争疯子？有多大仇有多大怨？”我不解地问道。
“他说，我们暗国要没了。”
我转头看向小冤：“没了？”
小冤点了点头。
“南岸先生！我们暗国真的要没了吗？我们凭什么要帮助你这个战争疯子，再说了，你这算是绑架他人人身自由了。”我站起来，大声呵斥。
“你的问题都会得到答案吗？你就像自私的小孩，总是期望一切事情如你所愿，不知羞耻扮天真！”南岸从台下走了下来，手上突然出现了一把怪刀，将我的手心砍出了巨大血块，随后快速愈合，“看来这把刀挺适合你的。”
一个黑色的阴影笼罩着我的手：“你到底做什么？”
“你想拯救世界吗？那你就别抱着那么大的怨气！不然阴影会笼罩你的。”南岸摸了一些我的肩，“你和我一样都是少年，那为什么不在青春焕发的时候大放异彩呢？”
我摸索着，如果我打赢了这场战，那么基督国和暗国会和亚特兰国合作，苏伊士国也会来加入合作。可是……这是真的吗？那我就帮他一次吧。
“好，我加入。”
南岸笑了笑，但并没有邪性，他好像在告诉我什么：“好盆，三人小队分为怪刀，怪枪和铁拳，小冤已经自愿加入了怪枪，而你是怪刀，那铁拳我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了，明天早上回来。”
演讲完毕后，小冤对我吐槽了一句：“那个家伙二十八岁了，还说自己是少年。”
“战争疯子应该就是这样的吧！对了，我希望我们都能好好活着，离开这里。”
“我知道，我会好好活着的。南岸给了我们两天练习时间，然后去拯救李森，打败艾叶。第一次成为英雄。”
“我不想成为英雄，我只希望我能好好活着罢了。”
晚上，我在宿舍里洗完了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好久都没有体验过这么舒服的日子了，这里不像暗国生活不方便，这里简直就是天堂！那我是不是应该继续呆在这，成为一个亚特兰人呢。那还是算了，国家的血脉太恐怖了，我无法拔出来，我无法知道我的朋友会是怎么想的，我的家人会是怎么想的。好吧，小冤算是我唯一的朋友了：“赶紧睡觉吧，好盆，我睡上铺。”
“你能把你的摆珠停掉吗？”我大声喊道。小冤听了我的话，两只手将摆珠合上，它们就不再发出声音了。
住在下铺的我睡不着觉：“小冤，你睡了吗？”
看来是睡了，睡得挺香的。
我打开了台灯，这里有很多书籍，还有一个小盒子。我寻思书柜里面为什么有一个小盒子，打不开。于是我在桌子上拿起了撬锁工具，总算打开了，流了好多汗。我傻眼了。
一张照片，一台小机器和三个国家身份证。这会是谁的？上一任的吗？
照片有三个人，其中左边的南岸是最好认出来的。而中间和右边的人又是谁？我看了一下背面，南岸，北道，艾叶……这三个疯子还聚在一起拍照。南岸战争疯子，北道是战争的起源，好像杀死那个人的父母，据报道称那个受害者家属应该叫做欧莱吧。还有艾叶，就是那个末日疯子，可是为什么他们三个人这么纯真美好。他们以前仿佛也是一个三人小队。南岸拿着怪刀摆着pose。艾叶是铁拳，双手摆着茄子。而北道应该是怪枪，这家伙倒是从四国战争开始，到现在，除了战争开始，他一直都没有出现过了。
三个国家身份证。南岸原来以前是暗国人，艾叶是亚特兰人，本地人，北道是苏伊士人。原来他们来自不同的国家，可是南岸和北道的这两个身份证已经属于旧版了，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归属于亚特兰人了。
还有这一台机器，中间有一个按钮，底座有一个标签“世外桃源（北道制作）”。好奇的我按了一下。瞬间我眼中的场景全都变了，我被眼前的景象所折服了，桃花，小动物，农村，田野，大海。我仿佛感觉自己再也动不了，这就是我们渴望的和平啊！
我又按下了按钮，回到了现实。睡觉吧，安心吧，明天可能就是桃花源。
雪山碰到了春天，尸骨们苏醒了，而我也苏醒了。那个人依旧等着我，指了指前面的青山：“那是什么？”
“基督国和暗国的边界，被称为黑暗之地，苏伊士之子楠叶。”
我望着眼前的一切。我努力爬山，前面则是一片虚无，我碰不到，宛如虚空，随后将会变成浩瀚星空。
“一年四季都不一样，冬天，野兽们都冬眠了，但总有一些顽强的野兽依然在储存食物。春天，万物复苏，是一个和平的来回。夏天，野兽们开始群架，是一个战争的来回。秋天便是结果。现在，你重新选一个圆盘。”
“暗国并不是正确的吗？”
“是正确的，但可惜你只会让自己好。”
“那我再选一次吧！”我拿起了暗国的圆盘。
“可惜，这次你又打错了。”
“那如果是这四个国家全部呢？”
“只能选一个。”
“我依然选择暗国。”
“……”
“答错了吗？”
“夏天要来了。”
我醒了过来，宿舍的门铃不断敲响：“好盆，我去开门。”
“你好，你们就是好盆和小冤吗，我的名字叫做谭山，亚特兰人，真没想到你们居然能住在前辈北道的宿舍。”面前的人叫谭山，是个体型微胖的小伙子。
“啊，这是他的宿舍？”小冤发出疑问。
“他以前可是很强的科学家呢，他发明了很多高科技，比副席科学家李森还要强。”
“好吧，除此之外，你就是铁拳吧？”
“是的。我曾经当过，后来我的队友在一场战斗中牺牲了，而我退役多年，现在又再次回归，我心里也酝酿好了，这是属于我们全人类的战斗，不可逃避。”
“现在要去训练营了吗？”
“不不不，让我在地上铺个床。”谭山对着我们笑了笑，我对着谭山也稍微敷衍地笑了一下。
训练营很大，有很多武器，还有一台“饮水机”，但谭山说那是李森开发的半场品，是个治疗仪器。挺可笑的。
谭山装备好了铁拳：“你不会召唤怪刀吗？”
“你给我啊？我召唤个屁。”
“好吧，新手其实总是这样，我以前也是一样的。”谭山来到我面前，拿起了我的手，然后抖了一下，伤口处出现了一个刀片，随后就是整把刀，“这也太怪了吧。”
“好，战斗开始！”我还没准备好，谭山就将我打飞了，硬生生撞在了墙上，“对不起，对不起，sorry，sorry。”
“以后就……别这样了，其实你更像……新手。”经历了“饮水机”的治疗，算是康复了，但只能做到一边观战小冤训练。
“怪枪是亚特兰国最强盛的武器，射速极快，伤害极高，但灵敏度全靠使用者本人。”谭山显然有点夸大其词。小冤缓慢地举起枪，然后向着大木桩开了一发，威力甚是巨大。由于大木桩是亚特兰国的科技，所以迅速还原。
“如果你叫小冤就像教我一样就可以了。”我碰了一下谭山的肩膀。
“可是……你那个是最难的，我一知半解。”谭山摇了摇头。我算是彻底懵了。
我努力地拔出剑，手抖，拔不出来，于是想打开这个伤口，也拔不出来。我看着前面的玻璃球，玻璃球中南岸举起酒杯，向我致意，我也本想和他打声招呼，结果他直接变出了他自己的这把怪刀。这算是对我赤裸裸的挑衅了。
下午的食堂格外热闹，而我们这桌较为冷清：“谭山，南岸三人小队的前辈怎么样啊？”
“你怎么问起这个了？想让我八卦啊？算了算了，打了你，也要进行补偿吗！我跟你说吧，南岸这个人就是，男人至死都是少年，他其实是一个兽人，我曾经看过他有一双狼耳朵呢。艾叶这个人是我见过最好的前辈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那时候郁郁寡欢的。北道，我曾经看过他哭呢？我说发生什么了？你为什么哭啊？他说他有了家人，苏伊士国的人总是这样。”
“对了，宿舍里面有很多北道的东西，照片啊。还有名叫“世外桃源”的机器啊。”
“这个我可不知道。”小冤突然说道，“我能去看看吗？”
“加我一个，我也没看过。”谭山接着小冤的话说道。
我们三个人分别抚摸这台机器，手感特别棒。当我想按下按钮时，居然没作用了：“奇怪。”
“可能是没电了，那这简直事以后再说吧。”谭山回答道。
仿佛听到什么声音似的，小冤耳朵贴着门在听：“南岸开会了。”
我们三个人再次回到了食堂，南岸此时对我们发布了重大消息：“我们将再次进行暗国调查，因为有一个灾难又来临了，但是你们的战斗将在后天出发。”
南岸突然看着我们三个：“你们仨当后天出发的前锋吧。”
“这个事情我不敢苟同啊。”小冤回答道。
“那我同意。”好盆回答道，小冤疑惑地看着好盆，好盆对小冤说了一句悄悄话，“我们先装模作样。”
晚上，我问谭山：“你最喜欢什么样的事物？我喜欢看风景。”
“呵，低俗，我喜欢摆珠。”小冤敷衍道，脸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实际上是摆明了增加一些气氛，“摆珠这个东西应该不会吵到你们吧。”
“你可真会搞笑。”谭山看向小冤，随后看向我，“我和你喜欢的东西一样，但我更喜欢看夕阳，那是最美的东西，虽然说夕阳是太阳的陨落，但是也象征着重生，所以我不想放弃我生命中那么多次见到夕阳的机会。”
“亚特兰国的人也困于回忆之中。”我看向小冤，小冤愣了一会，然后想到了曾经对我的说辞，尴尬地看向墙壁，随后又翻了回来，“你也不一样？”然后又翻了回去。
“时间不早了，睡觉吧。”我关上了灯。
过一个晚上，再到明天早上，南岸去暗国了。我加紧训练，有一些人说我迟早会得帕金森，但我不怎么认得，经过反复的实验，我也算是精疲力尽，幸好小冤和谭山买了几瓶水过来。
下午的时候，夕阳将要降落的时候，刀拔了出来：“谭山，OK了！”
谭山装备好自己的铁拳，看准我毫无防备的动作，直接来了一拳，好的是我会使用怪刀格挡了，坏的是被打飞了，又撞在了墙上。
“以后还得多加训练啊。”谭山回答道。
吃完晚饭，顺便和几个暗国人唠嗑，一个大团体就此树立了起来。当我想回到宿舍时，南岸此时过来了：“兄弟好。”
“叫军官。”
“南岸军官好，是不是被打败了。”当时我也只是纯属兴奋，嘲讽一下。
“你说的没错，我刚经历了一场不开心的事情。”听到这句话，我整个人震惊了，“好盆，不只是艾叶，还有一个人。”
“谁？”
“我没有被打败，而是欧莱，还有苏伊士国的陨灭，这件事将会影响整个四国的发展，但只不过好在艾叶大概没有体会到事情的严重性，她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用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