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与你消失之日
(前言:咳咳,首先让我叠个甲,新手码字姬,剧情说不上多精彩。如此如此,好了不介意就请观看吧。) 摆上两根长凳,架上一块木板,凉席摊开其上。今日的夜晚便在这楼顶过活。 蝉鸣清幽、蛙叫悦耳,除了…… “特么的蚊子怎么这么多!” 便又是匆匆跑下楼梯,拿上蚊香。夏日,刚入夜可不见得凉快,走个几楼这汗水便是又涌出来。 点上蚊香便如一摊烂泥躺在凉席上,手里摇着大蒲扇,望着满天繁星。跑老家来了,星星还是肉眼可见,只是刚与父母争吵一顿这繁星也不见得多漂亮。 流星划划过去了,就像拉链一样,或许那蔽天的黑幕后确实是炽白的天空? 流星不过须臾,相信没人会为了那逐渐削薄的陨石伤感。但未来不可知,没人想过自己的幸福曾是须臾或者说,明知道是须臾却还是紧紧抱住。 光在下坠着,坠落在我不曾去过的海边。流星何其多?闪烁的片刻来不及让人去爱上,更何况对一个刚好把假期阳完的大学牲。 身体说不上好,疼痛已经过去,但遗留的虚弱莫名的难受。晚上便躺在床上,继续沉浸在阳性期间找到的名为助眠的视频里。 一个一个的走过,不曾留恋片刻。因为这终究是一时兴起罢了,路途很遥远总不能把什么都记住。 是缘分吧,嗯,是缘分。我也未曾想坐着漂荡的小船也能来到那片地方,以及站在那里的天使。 “真哒?我不信~” “好吧~_~,其实第一眼并没有把你认做天使。翅膀收着,光环也不给我看,我怎么认得出来嘛。” 耸了耸肩,他又不是孙大圣,可没有火眼金睛。 “后来呢?” “后来?后来你不都知道了么,一个被你一句话骗上船的傻子。” “哪句话呀?” 她故意拉高着声音,也带着些许疑问。毕竟作为一个热水器要记得自己曾泼出去的水还是有点难度,更何况说另一个大脑所思考的内容? “哼,不告诉你。” 那话是能随便经他之口说的吗?让人人都知道他是一个好骗的傻瓜? “不告诉就不告诉,略略略。” “……你是哪家没长大的小孩子吗,幼稚。” “幼稚怎么了?幼稚吃你家大米了?!” 佯装着愤怒,挥舞着拳头。她说她练过泰拳,我觉得一拳就可以撂倒我。 但我静静盯着她,包含着狡黠的询问之意。终于她反应过来了。 “你家米就你家米,都送我了就别想拿回去,告诉你不可能的!” 她跺了跺脚,快速的走向了厨房。 本想着说一句,我如果掏出wcn退款她又当如何应对,但想想还是算了吧。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一个会泰拳的天使,要出人命的。 房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那你就别送米了”之类的话,控制在刚好能听到的范围内? 哑然失笑,明知道不会的,这是不是完全被拿捏了? “想吃点什么?” “随……” 灵光乍现,却是想到了有趣的东西,于是故意拉高了声音。 “咳咳,给我破碎的内脏,凝固的鲜血,缠绕的触手,扭曲的植物,干瘪的肢体,残缺的大脑,猩红的果实。在红与白的对立中翻滚,在黄与褐的交融中沉寂。为我扫清这片迷雾,让我得以窥见真实!” “咚——” “哎,干嘛打我。” 那是一柄木勺,几乎不使用放在厨具底部的东西。为了打我专门找出来了,呜呜呜,她真的,我哭死。 “说人话!” “我想吃麻辣烫。” 她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又匆匆回到厨房。 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怎么会,麻辣烫里不就这些物件吗? 对呀,就这些(笑)。 那又是一年夏日,一如既往、一如彼方。 煮面是每晚的夜宵不可不尝,虽然有时会倒在饭碗里成为饭中淹。 但躺在床上慢慢服用有何尝不是一种享受? “唉,我要是走了你可怎么办呢?” ……怎么办?我笑了笑,只是眼角有些温热。 “诶?!哭什么,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不哭?不哭以后就没机会啦,我以后就一个人裹在小被子里偷偷掉珍珠。被欺负了也没人来安慰我,呜呜呜。” “都多大的人了,真是的。” “诶嘿。” 相视一笑,幸福当前何必去考虑以后呢?带着那些烦恼啊,岂不是连现在的甜蜜都没有啦? 手臂穿过我的腋下,整个人都似乎将被拖起。 “12点啦?” 细不可闻的一声“嗯”,随后便是宛若泥沼的海绵那柔软的触感,为什么说泥沼呢?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稍微动一下,那“扑通扑通”的声音就变得更加强烈与清晰,与之相伴的还有脑袋上那莫名加大的力道。 此之言外之意便是不要乱动。 “希希,你说为什么天使的寿命比人还短呢?” 没有声音…… 抬起手挡住夜空中的流星,仿佛那样就可以将其握在手中。 曾开玩笑说人的寿命其实不见得比你待的时间长,指不定哪天就会被一个泥头车创死。 “该回去了。” 过活?不不不,蚊香就那么点时间,不想半夜被咬醒还是别想着在这里睡觉。 老家的屋子里没有你的任何痕迹,就像从未来过、从未发生,按下了台灯掏出笔记本。 人是有极限的,不去重复的话终究会忘记。时间是水,会模糊记忆的纸张,只得将其具现才能延长其寿命。 苦痛比甜蜜深刻,但你并不会讲我给予我们。困难也有,但终将与我们一起跨过。 “沙沙沙——” 笔尖摩挲着纸张,记忆如墨水挥洒。并不以华丽的词藻去修饰过往,我也未打算将其给予外人观看。 我在想这是算故事呢,还是游记;亦或说这份因你而存在的故事应当算作部分人的历史。但那并不值得我钻牛角似的思考。 灯光透过了窗户,今夜……不眠。 “喂喂,醒醒,小耳朵醒醒。” 在做梦嘛?可这呢喃未免也太熟悉。 脸颊在被拍打,很轻很轻。 “醒醒~起床睡觉啦。” ??? 揉揉惺忪的眼睛,盯着那湛蓝的眼眸许久,终于是憋出一句。 “你是魔鬼吧,煮面还带喊醒人的。” “我才不是魔鬼,是天使,最多……在兼职个魅魔外卖员。” “……果然是你假扮的,我就说那熟悉的动作是什么鬼。” “哦~,那要不是我假扮的呢?” 唔,话题好像变得很危险了。 “咳咳,我想起来一些事,我去日记上写一下。” 翻身下床后,便脚底抹油似的跑出去了。安全了,暂时的。 打开小夜灯,不算特别明亮的光线在此时却是别有一番味道。 正经人谁写日记啊?但我是正经人吗(≧︶≦*)? 翻开单推日记,今天嗯嗯,第86天。拔下笔帽,一如那奇妙的夏夜。如此写下: 三个月了,我想我可以做出回答。 是的,我就是这么***(加密内容,仅本人可见。诶嘿ξ(✿>◡❛)) 合上日记,关掉小夜灯。星光点点,但日记封面的流光则因它而闪烁。 故事暂且告上一段,前路迷雾依旧。但有位天使将在夜晚举起火把,迷茫的旅人啊,累了就靠过来吧,放下一切苦恼,享受此刻的温馨。 ——最爱希希的希面乃 后言: 祝贺我们的希希/姐姐/坏女人/天使/主人/妈妈一周年啦,生日快乐。 路还很远,我们一起走,希面乃会一直陪着希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