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狼》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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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搬家和小酒馆 公寓里路人无聊地躺在沙发上打游戏，一团小火苗在他肚皮上蹦蹦跳跳，C叔认真地在办公桌前查阅电脑上的资料，五月风尘仆仆地推门而入，大步流星走到C叔的桌子前面，右手放在胸口前低头行礼，五月难以忍住笑容， “大家！我们终于不用住在这，三个人共用一个厕所两室一厅的公寓了” 路人直接一打挺坐了起来，丢掉游戏机，双手接住被自己弹飞的小火柴， “真的？真的！我不用在睡沙发了，呜呜呜” C叔虽然没说什么故作镇定，但他的尾巴也在忍不住摇晃，C叔最近睡的不太好，他的床对一般身形的成年男子还好，但对C叔来说有些小经常会掉下去，不仅如此腿都伸不直，想睡地板还经常踢到墙，C叔忍不转身握拳感动下，当C叔再次转回身，路人已经迫不及待在收拾好背着包在门口走廊等待，五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C叔的物品收拾好了，现在门口等待， C叔一行人出发来到了光辉城光辉路111号，他们的新家，名为小酒馆的基地就坐落在里这里，路人指着这复古样式的霓虹灯牌匾写着小酒馆，几扇落地窗对酒馆内的布置一览无遗， 路人满脸写着，就这？就这！就这？都没有我情报部的车库大？？五月笑而不语，推开他，看向C叔，作出请进的姿态，C叔疑惑了一下，他也感觉到酒馆似乎在召唤他，肩膀的臂环似乎在被牵引，C叔走到门前扭动把手，世界似乎静止了一秒，似乎整个酒馆变得不一样， C叔推门而入停留在小酒馆的门口，他细细地打量着小酒馆内部的景象，并没有过多的深入，内部的空间比外面看起来大了两倍有于，门正对面是散桌区，左边墙壁上挂着一些复古的装饰物不知道年代的唱片，印有红色唇印的空酒瓶，空酒瓶上鲜红的唇印像刚刚亲吻上去的，空隙处穿插着一些方格木架，木架里摆满了书籍，书脊上的文字因为长时间触摸变得褪色，下方长长的高脚桌将吧台前的木制桌椅和墙下的桌椅隔离开，为那些在角落里害羞的人隔出一片空间， 在经典的全木制吧台内侧的操作台上，摆放着整齐干净的调酒器具和酒杯，吧台后面的酒架上摆满颇有些年份的洋酒，一些酒的标签略微泛黄折皱，吧台的左侧是一扇刻画着狼头图案的木门和通往二楼的楼梯，右侧是沙发座椅的四人桌区。 C叔观察完径直地走向摆台，每走一步，他对小酒馆的熟悉感就会增加一分，似乎他曾经在这里工作过，C叔非常自然地走进吧台，熟练地摆弄着调酒器具，放下手中的物品，转身轻抚酒架上的酒，被触碰的酒瓶内部酒水晃动，像是和久别重逢的老友打招呼，脸上逐渐显露笑容，渐渐地闭上了双眼，细细聆听美酒雀跃的声音，在两瓶酒水上停顿，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似乎很满意两位新客人，并欢迎久违的客人到来， C叔用金色螺纹的调酒棒两头各沾了一点给路人五月调酒用的原酒，像转笔一样在手中转了两圈后，调酒棒的一头变成黑色一头变成紫色，C叔将黑色的部分握在手心里，像指挥乐队一样在空中挥舞，以吧台为中心酒馆的灯光被点亮，一些装饰的蜡烛也被点燃，原本暗淡无光的家具也变得焕然一新，像被人擦干净后又上了一边蜡一样， 酒馆外面的霓虹灯牌匾字体变得模糊扭曲从小酒馆变成了C叔小酒馆，门口多了一个落地立式展示牌，和迎宾台，展示牌的黑板上写着今天的特价酒水，迎宾台上，展开的菜单夹在架子上供客人查看。开着鲜花的藤蔓爬满了小酒馆的整个外墙，橱窗上用小彩灯拼成的图案也闪闪发亮，即使是这样，门口络绎不绝的人群没有一人看向这里。 酒馆的内部，五月强撑着身体没有倒下，刚才酒馆变化抽空了他体内的魔力，你甚至清晰感觉到酒馆植物是自己被抽取走的生命力幻化的，C叔满意的点了点头，转动手中的调酒棒将紫色的一头握在手里，路人知道到自己了，他发现有双无形的手在抓住自己的肩膀，路人很想给C叔来上两拳，但五月依旧摇头以示他不要轻举妄动，路人不明白五月在等什么， 他看C叔对他们抬头一笑的那一刻就想动手了，他清楚看到C叔的原本黑褐色的眼镜，变成了赤瞳，面容也苍老了十岁不止，那根本不是C叔，明显被什么东西附体了。 如果等更深的侵蚀，及时能拔除也会对C叔造成很大的损伤，按理来说，经过总部调试的献祭物不应该如此。魔力和魂能被大量抽取的空虚感让路人的思考变得迟缓，注意力也在减退，魂能减少的副作用比被生命力抽取还要大， C叔看着路人怒火中烧的眼神，再次露出满意的笑容，甚至抛了一个媚眼。C叔用泛着紫色光芒的调酒棒轻敲吧台，小酒馆未被灯光照亮的地方黑暗雾气也消散，显露出的灰尘和蜘蛛网消失一空，通往二楼的楼梯也明亮了起来，死气沉沉的装饰物似乎活了起来，五月和路人甚至感觉到墙壁上的书籍在窥探自己，C叔露出牙齿无声大笑着，身体前倾双手拄着吧台，白色的光芒顺着C叔的指间透露出来，眼睛中赤瞳显得更加鲜艳血红，如果刚才的复苏比做打哈气这一刻整个小酒馆都雀跃起来，地板墙壁似乎都在蠕动，桌椅抖动着想要奔跑， C叔收起笑容略微皱眉，他轻咳了一声，整体活化的小酒馆就像听到了稍息立正的命令一样瞬间恢复安静和整齐，似乎刚才的混乱只是幻觉。 C叔低头看了看摇摇欲坠的路人和五月，摇了摇头，把两被调好的酒端到路人和五月的面前，经过刚才的折腾路人和五月已经无力去举起杯子享受，C叔略微生气嘟起了嘴，开始亲自喂路人和五月喝酒，路人的酒是，蓝色紫色两种火焰相互缠绕，在冰球上燃烧的威士忌，五月的是一杯墨绿色和白色交融的像奇异果奶昔的鸡尾酒， C叔从袖子里抽出长长的吸管插在五月的酒里，另一头塞进五月的嘴里，还调皮的用大拇指上弹了一下五月的下唇，路人这边C叔闪烁一下就坐在路人五月中间的吧台上，优雅地翘着二郎腿，左手掐住路人的下巴，让他张开嘴，不知何时路人的双色燃烧威士忌出现在C叔的右手里，C叔慢慢地把杯子靠近路人，距离一米远路人就感觉杯子里的火焰，烤的自己脚疼似乎还作用在灵魂上，路人冷汗直流，心里想 “这也太记仇了吧，难道因为我对他生气就要干掉我嘛？是个正常人都会那反应吧” 路人看这C叔那愉悦的笑脸，和那不慌不忙的举着酒杯的手，C叔就像会读心术一样，似乎很享受自己的惊恐。 就在路人眨了一下眼睛的功夫，酒杯已经抵在嘴边，燃烧的冰球严丝合缝地落入路人的口中，路人想要挣扎，想象中的灼烧的刺痛并没有出现，本以为不烫死自己，也会噎住的，冰球入口即化，舌头刚接触冰球，浓烈的薄荷味道在嘴中荡开，被自己舌尖温度融化的冰球又有酒精的味道回甘，完全融化的冰球融合着火焰化作一股甘甜夹杂着苦涩的热流流淌进喉咙深处， 这时C叔的声音响起，和熟悉的嗓音不一样，C叔现在的嗓音更加具有磁性，即使普通的字词也带着，一种诱惑和强烈的酥麻感，路人感觉自己快被C叔的声音魅惑了 “小朋友不可以喝酒，但酒心巧克力还是可以的，我的酒，好喝嘛？路人小朋友。” 路人被C叔那真挚的眼神，和等待夸奖的神情，拨弄的胸膛里的小鹿乱撞。 经过刚才的C叔只把杯子里剩下的威士忌一口气喝掉，丢下脸红的路人，看向五月，和路人相比五月的进度就慢了许多，那杯鸡尾酒只喝下去三分之一，表情也非常难看，身体颤抖着才咽下去一小口，那一刻身体都僵硬了一瞬，然后接着更剧烈的颤抖， 五月不是没试过豪饮一下，结果就是差点吐出来，那一瞬间他感觉到来自小酒馆的杀意，虽然他不记得小酒馆的规则有这一条，但还是拼命忍住了，这看起来普通的酒杯隔绝外力，只能靠实力喝下去，就算有C叔的帮助那只是死的更快，因为这杯鸡尾酒味道出奇的苦，还有浓烈酸涩的后劲，然后接着苦。要不是平常实用的“花肥”味道也没好哪里去，但这味道比鸡丁前辈的试验品还恐怖，这苦酸没有一点杂志，精纯至极致甚至，喝到嘴里，所有的嘴部肌肉和神经都快失控了。正在克制自己本能的五月感受到了，C叔那疑惑的目光，举起颤抖的右手， “我 ＿ 可以 变＿变 变身吗？” 每说一个字都抽空身体大量的力气，牙齿也碰撞的咔咔作响， “可以” C叔更加好奇自己调制的酒怎么会这么“恐怖”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在逼迫他喝硫酸和剧毒史莱姆的粘液了，得到同意五月举起的手臂并没有收回，手掌伸向C叔，C叔秒懂捂住五月的手掌输送大量的魔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