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滨酒店之谜 part1-3
写在前面的话:本文是泥群第一次的接龙小说,简直是大获成功(大概吧)。一共有十名群友参加,征得大家同意后由我代发在B站专栏上。你将会看到突然的科幻,突然的回忆,突然的解谜,突然的xp放出,无法预测的神秘舞台,主打一个超乎你的想象。全文将用几天时间更新完成,过程中可能存在些许错字或语病,请不要在意。最后希望大家会喜欢!
PARTⅠ——@Snowy
这栋建筑的外侧模样一片朦胧,在暴雨中,玲小姐和我们一起跑进了酒店。
可能是第一次见到数量如此众多的旅客投宿,前台的小哥明显有些慌乱和应接不暇,他招呼人给我们拿来了毛巾,同时两只手都拿满了身份证。
“是73个房间吗?先生”
“对,给我们一人安排一个房间吧...”我回答的同时,注意到玲小姐正在拿毛巾慢悠悠地擦拭头发,在刚才,动作明显迟滞了一下。
“还是72个吧。”
“好好好。”小哥忙不迭地记录下房间数量,“您今天来得可真太巧了,我们7层的房间正好空着,一共72间房间。”
这个酒店的构造很奇特,圆形建筑内部中空,给人的感觉就是一栋缩小版的足球场,且是正圆形的球场。我们沿着顺时针的方向走在7层的走廊上,给大家安排房间的时候也能发现,长长的弧形走廊左侧都为房间,这座“球场”的窗户都是朝外的,只有房间里才有。而走廊右边,也就是靠里的一侧,是一道完整的密不通风的墙壁。
“这样不是浪费了中井的景色吗?”我好奇地向小哥问道。
“没办法,老板就喜欢这种风格,说是这样的走廊幽静。”
接着他开始鼓吹起自己的酒店位置,说是一半海景房,一半市景房,丰俭由人。无论想要怎样的观海角度都能找到满意的房间,还能欣赏市内的夜景。这时候玲小姐走进一个房间,拉开窗帘,只见室外暴雨如注,他也就不再说话了。
我们聚集到玲的房间里,人太多了显得挤挤囔。窗外的雨声像耳机底噪般充斥在所有谈话中,大家也没有谈多久、玩多久,早早的就失去了兴致,纷纷说要回房间,只留下我和玲小姐还躺在床上。可能是赶路太过操劳,她很快就处于半睡半醒之中了,有些苍白的侧脸上挂着几缕头发,知道我在看她,嘴脸掩饰不住地翘起一丝弧度。
窗帘不知道是谁拉开的一道缝隙,能看到海面上的几道灯光一来一往,雨滴在敲击玻璃,节奏不知道像是哪版钢琴奏鸣曲,是贝多芬...还是海顿?还是...
我猛然惊醒。
现在的房间里漆黑一片,是她把灯关起来的吗?我拿出手机,现在是凌晨2:07分。
玲的睡相很难看,虽然每次睡前都规规矩矩的盖好被子,但睡着没多久,就会变为横七竖八的奇怪姿势,而且不允许我嘲笑她。一条胳膊伸出到了被子外面,宽松的睡衣拉到了手臂上方,露出有些肉乎乎的光滑手臂。
突然感觉喉咙有点干,不知道酒店的水放在哪里,我跳下床戴上眼镜,想要找到灯的开关在哪里,拖鞋又在哪里。
“在哪里呢。”
雨声依旧没停,深夜房间里变得有些寒冷,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传来一道短促的哀嚎。我有些想笑,这么晚了还不消停吗。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我突然反应过来,现在7层难道不是只有我们一群人吗,现在我在这里,那...
我赶忙跑向房间门,慌乱中抽了好几次才拿出房卡,拖鞋也不顾了。冲出房间,一边循着声音的方向奔跑一边环顾着长长的环形走廊。一扇扇模样一致的房门闪过视野,看不出任何异常,是哪个呢?我好像在逐渐失去方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当时带她们出来的时候,自己曾经发誓要给她们一个值得铭记的旅游经历,如今要是出了事情该怎么办。
走廊很长,不知道是走廊很长还是我的动作太慢,好像一直跑不到惨叫的源头。正当我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看到了那扇虚掩的房门。是歹徒吗?还是顺手牵羊的小偷,难不成是发生了冲突?我蹑手蹑脚地走近房门,透过门缝好像看不到室内。
我握紧手里的房卡,如果有凶器的话,靠这玩意能抗住坏人的一击吗?不过以现在的状况来说,也不必计较这种问题了。
下定决心之后,就轻轻推开房门,多亏房间和走廊地面都铺满了厚厚的地毯,无论是跑还是推门,都没有一丝声响。随着房门缓缓滑开,能看到室内漆黑一片,没有开灯,好像恐惧突然被从体内抽离了,我一把将房门整个推开,跑近几步,看向房间中心的床。
是玲小姐躺在床上,和刚才我离开房间时的姿势并无二致,手臂还是我放进被子里的,但是从这个角度来看,借助窗帘缝隙透过的微光,还能看到脑袋偏在一边,朝向我睡觉的反侧,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占据眼球的部分多了少许,在肚子偏右侧的地方插着一把刀,刀柄极细,尾部有一个圆形的环扣反射着海面上的灯光。
玲小姐,她死了。
PART Ⅱ ——@非250之疯癫
我霎时间感觉天旋地转——就在我出门的五分钟内,前半夜仍在我枕边细语,在我身边温存的美丽女性,香消玉殒。跪在床边,将手搭上她苍白的手腕,没有感觉到一丝脉搏;将指凑近她小巧的鼻翼,没有触得一丝鼻息;万念俱灰中将掌捂住她胸口,没有一点跳动!
啊!我的挚爱呀!我的热情与太阳呀!你在这华丽的玻璃吊灯之下,你在这如雪般绵柔的丝绸之上,竟然断了一切笑容与泪水,无了一切嬉笑与嗔怪!
心中怒火燃烧,我颤抖地站起身,嘶哑地从嗓子深处发出怒吼,我在此刻下了毒誓,定要抓住杀害玲的凶手!
一声轻轻的叩门声将我从无尽的悲伤与愤怒中拉回来,门轻轻地被推开了,有人打开了灯。
一名身材修长而凹凸有致,身着梵高《星空》主题睡衣,乌黑秀发垂至腰间,眉宇间透露着疲惫与知性的二十来岁女性出现在门口,她看见失神落魄的我,惊呼一声:“小陈,你怎么在小梢房间里?还有……那个是……玲?”
来人是鸠,我的七十二个人之一,是一名法律事务所实习生。她睁大双眼,快步走向床边。
“玲死了,是谋杀。”我强作镇定,低声道。 鸠从身后抱住我,我感受到了她温暖的体温与滴落在我脖颈后的冰冷泪珠,她却并未在颤抖——从我跟她五年的相处中,我意识到她是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会失去理智的坚强女性。
鸠将我的身体轻轻转过来,此时我像一具断了线的木偶,随她摆弄。我面对着她充满哀愁的眸子,继续道:“我们先不报警,我要亲手惩治杀手!”
“好……好吧,小陈。你身为名侦探,这次自然也能顺利找到凶手,但我们没权利惩罚他!”鸠的声音高了几分,“可……我也不能坐视不管,玲一直是我的知己,我们先一起调查一下吧,就如往常一样!”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我紧握住她纤细的左手,有了她的鼓励,我振作起来,接过她从口袋里抽出的右手所持之物——伴随我半生的继承至我的祖父“嗜血狂探”陈夜常的褐色皮革手套,郑重地戴在手上。鸠作为我的侦探助手,一直携带着它们,以备我这么一个“犯罪磁石”不时之需。
我再次面向玲,先帮她合上双眼,再缓缓抽出凶器。我仔细观察起这把刀——它锋利异常,在灯光下银光闪闪,血正滴下到地毯间,刃身有着华丽的异国文字铭文,刀柄末端的圆环似乎是金制的,柄上还镶有颗耀眼的红宝石,玲的肚子便是被这么件华丽的凶器留下了一个血口。玲的致伤只有这么一处,因为她先天患有罕见的心脏错心脏错位症(疯癫:真有这种病,有的人心脏不只会长到右边,还会在腹部、头里之类的,网图可能比较恶心,慎看。),而这点在余下的七十二个人中,应该鲜有知道的……等下!七十二个!这个房间的主人小梢呢!
“不好了!小梢在哪里?鸠,分头去找她!”我终于反应过来,冲向房中的其他门,鸠也焦急地跑向一扇门。我打开一扇,只是衣橱,放着三四件小梢喜欢的深色淡雅露肩裙,底下乱糟糟地堆着内衣,我等不及关门,转头看到鸠从厕所出来,她失望地向我摇摇头。目光如炬地向四周打量,发现阳台的玻璃门开着一条缝,我意识到了什么,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小梢是不会害怕所谓的“坠亡”的,但空气中那绵密到令人窒息的雨声,似乎预示着又一出悲剧……
拉开玻璃门,大理石瓷砖上留着几片金黄的羽毛,走向石柱栏杆,上面的痕迹已被雨点冲刷得差不多消失了,但我知道那是血迹。从下望去,云层间苍白的月光下,是小梢的金发与她呈现出“大”字状的尸体,她仰面朝上一动不动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在她身下汩汩流着的是她猩红的生命。鸠跟在我身后,也向下望去,尖叫一声“小梢!为什么?”,便踉跄地向后退去,两个好友命丧一夜,无论再怎么坚强的女孩也会备备受打击,呜咽声在身后响起。
“看来这间酒店里有人盯上了我们。”冷雨拍打在我的脸庞,我迟缓地扭身面向鸠,“鸠,快去通知其他人,也让丽她们几个保护好大家。”鸠不出声地点点头,随后离开,消失在房间大门后。我目送她离去,仔细察看起现场来。
阳台栏杆上除了快消失的血迹,只有靠最东一侧的一根上有个小口子,看不出是何时的缺囗:地上的羽毛约有十至十七厘米长,显然是小梢身上的,似乎是打斗遗留下来的,我捡起来,一想到它们在小梢身上显得多么洁净而美丽,又痛心不已;我思索着会不会有什么机械装置,又找不到钓鱼线金属杆之类的东西;阳台西侧只有一套略显老旧的金属制白漆桌椅,都没有被撞倒,也没有被线缠绕的痕迹;唯一一个最可疑之处,是一条在地上匍匐的蚯蚓。
而房间里的玲身上除了伤口与凶器没有其他线索;其他地方只有些小梢生活过的痕迹,如打开放在沙发上的社会派推理小说《狼人躁狂之夜》,散落在梳妆台上的化妆品,随便丢在地上的红白条纹比基尼泳衣、黑色蕾丝内衣等……可恶,现在不是想这些东西的时候!但是,为何玲会在我在走廊上跑动的十来分钟里,没被我看见地出现在小梢房间里,又被人杀害了又被人杀害了呢?还有她的姿势为何与我离开时一模一样?小梢又是什么时候坠亡,她又为什么死于坠落了呢?
心中萌生诸多疑问,这时房门再度打开,鸠领着褐发的丽与灰发的拉出现了。 拉一见到我,不由自主地绽放出带着几分病态的笑容,她四肢细长皮肤白皙,短灰发张扬地着,向我问道:“哈哈,小陈子,玲和梢都魂归故里了吧?这下你得被我知丽啃食殆尽了哟?”说着她飞快地奔到我身前,张开双臂拥向来,可丽眼疾手快,抓住了这个有点小疯的妹妹。
“失礼了,大家都安顿好聚在‘连体人厅’里了。”丽高出我一头,她平静地说道,丰硕的胸脯没有浮动,白色发箍衬得褐发显出几分亮丽,女仆装依旧一丝不苟,不像狂野的拉一样总是破着几个窟窿,“我很抱歉玲与梢的遭遇,请镇定下来,但还务必相信您的推理才能,主人,您一定能顺利解决这次事件。我怕大家太害怕,先带着拉去厅里安抚大家如何?”她右臂像布娃娃一样环抱着拉,左手努力捂住挣扎着的拉的小嘴,关切地看着我。
有丽这么精干的女仆真是一大幸事呐。我又不禁想到,可是拉总是和姐姐丽截然相反,到底是为什么呢?“那你俩快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哦。”
丽和拉毛茸茸的耳朵可爱地同时抖了抖,丽欠身鞠了一躬,拎着妹妹默不作身地快步离开了。
鸠用目光询问着我,我领着她看了遍发现的线索,听了听她的建议。“会不会是幽灵?”她提出。
“幽灵?”
“之前我与酒吧的调酒师瞳小姐聊天,她提到过酒店里曾有过一名女客人怪死在楼顶贮水箱中,当时引起大范围讨论,那时候似乎正是小陈你的爷爷陈夜常破了案哦。但之后女客的幽灵一直没有离开,经常吓唬客人,搞乱房间,或许是她心中之怨恨未解吧!”
“的确,祖父讲过这起案子,竟然就是这家酒店吗?但那幽灵与现在的我们没有深仇大恨,更别说祖父是还她和她家人真相的英雄!我们不用向这个方向考虑,凶手必定是潜伏在我们中的活人!现在,我们需要更多线索……就去‘连体人厅’询问大家有没有听到或看到什么奇怪的事吧。”
“只能这样了。”鸠叹了囗气,扭了扭她修长的覆盖着褐红鳞片的尾巴,向我吐了吐她的信子,“小陈永远不会关心我的推理!”
我尴尬地辩解道:“才不是哦!鸠有时的灵光乍现会帮我大忙哟!”
她似乎是赌气了,插着腰,挺着胸出门去。我灰溜溜地跟着,心中默念:“这帮女人真是一分钟一个脾气,刚才还为玲和梢伤心,现在又撒娇起来……”
踏着走廊上鲜艳的波斯地毯,我与鸠来到七楼的宴会厅“连体人厅”,推开沉重的大门。
灯火通明的大厅中,陷入异样的沉默着的人们一齐看向我,射向来的目光有期待,有欣喜,有狡黠,有哀伤,有愤怒,有不以为意。这时一名身着优雅西装,留着八字胡的人类绅士出现在我身旁,自我介绍是酒店经理,他集结了该层楼所有的员工和我的七十二——不,七十人一起,答应先不报警,由我先进行大调查。
那么,对着这些人类、精灵、暗精灵、矮人、有翼人、龙人、狼人、犬人、各式兽娘,和站在我身边的蛇娘鸠,我清清嗓子,宣布:
“现在,我必将找出真相!”
PART III ——@晚坂吝
让我们重新再来一遍。
我唤来小荀,小荀的犬耳像拉布拉多一样耷拉下来,失去朋友的她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我用力挠挠她的头顶,终于让她的眼睛重新焕发光芒。“让我们重新战斗吧!”
“嗯,我一定会找出姐姐们的仇人!”年纪最小还尚未成年的她此刻耳朵像德牧一样竖起,她能打起精神真是再好不过了。
身为犬娘的小荀拥有超越现有仪器的嗅觉,分子级别的痕迹她也能嗅出来,她是我最可靠的华生了。她认真地盯着作为凶器的异国刀,斗鸡眼一样仔细观察了一会,把小巧透着粉红的鼻子凑近刀柄。
“这是!”小荀脸色大变,突然跃起,利落的短发此刻散开像极了炸毛的动物。她脸色有点不对,扫视了房间里的70人一圈后,像是放弃了什么,眼角流下了眼泪:“陈哥哥,对不起,力有不及吗?”
道歉?为什么要向我道歉?我的疑惑还未得到解答,只见小荀的身体突然失去了支撑,开始下坠。我飞快地滑铲过去抱住她的身体,她身体发冷发抖,似乎在我怀中不断缩小。我不断呼唤她的名字,但最终也没有得到回应。
“是可可碱。在刀柄上附有可可碱的粉末,这是针对荀妹妹的陷阱啊!”泪水糊住了我的眼睛,以至于我看不到强忍悲伤的鸠的面庞。居然选择了犬科的天敌可可碱,我确定了,这个犯人就是我们中的某一个人!能对小荀的特长弱点都了如指掌,只能是我们70人了!但是我实在不愿怀疑她们啊!
在走廊上歇息片刻,我决定再一次挑战这起将会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案子。
让我们重新再来一遍。
我唤来小味,穿越时空的少女小味的眼睛暗淡无光,失去朋友的她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手里紧紧握着时空怀表,我紧握她的手,终于让她的眼睛重新焕发光芒。“让我们重新战斗吧!”
“嗯,我一定会找出姐姐妹妹们的仇人!”排名刚好中间的小味此刻取回了自信,打开了时空怀表。她能打起精神真是再好不过了。
身为时空尽头管理局一员的小味拥有极高的权限,可以调查从古至今到未来的所有事物的档案,她是我最可靠的华生了。虽然严格上是不许这种容易制造悖论的操作的,但是为了最爱的我和姐妹们,她决定动用权限直接调查真相。打开时空怀表,对着看似指针的部件说道:“HQHQ,我是xxxxxxxxxxx,请求直接传输2023年的所有资料。”
“这是!”小味脸色大变,突然跃起,飒爽的马尾在空中一甩然后直直垂下。她脸色有点不对,扫视了房间里的69人一圈后,像是放弃了什么,眼角流下了眼泪:“陈哥哥,对不起,力有不及吗?”
道歉?为什么要向我道歉?我的疑惑还未得到解答,只见小味的身体突然失去了支撑,开始下坠。我飞快地滑铲过去抱住她的身体,她身体发冷发抖,似乎在我怀中不断缩小。我不断呼唤她的名字,但最终也没有得到回应。
“是一瞬间内过于庞大的信息流烧毁了她的神经系统。这是针对味妹妹的陷阱啊!” 泪水糊住了我的眼睛,以至于我看不到强忍悲伤的鸠的面庞。居然能在时间尽头管理局内部做手脚,又对小味的弱点了如指掌,只能是我们69人了!这是多么神通广大的犯人啊!但是我实在不愿怀疑她们啊!
在走廊上歇息片刻,我决定再一次挑战这起将会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案子。
让我们重新再来一遍。
我唤来小苹,天才科学少女小苹此刻两手十指紧扣,不断调整左右手的叠放顺序,失去朋友的她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我与她十指紧扣,终于让她的注意力回到此刻,眼里又焕发光芒。“让我们重新战斗吧!”
“嗯,我一定会找出大家的仇人!”最年长的她此刻动力十足。她能打起精神真是再好不过了。
天才科学少女的她自己发现了平行宇宙的裂缝,与另外的许多的自己取得了联系,可以从相似的世界事件中得到案件的线索,她是我最可靠的华生了。此刻她正用量子腕表联系二号地球的自己。
“这是?”小苹脸色大变,突然跃起,可爱的波浪卷蓬松地动弹了一下。她脸色有点不对,扫视了房间里的68人一圈后,像是放弃了什么,眼角流下了眼泪:“陈哥哥,对不起,力有不及吗?”
道歉?为什么要向我道歉?我的疑惑还未得到解答,只见小苹的身体突然失去了支撑,开始下坠。我飞快地滑铲过去抱住她的身体,她身体发冷发抖,似乎在我怀中不断缩小。我不断呼唤她的名字,但最终也没有得到回应。
“在平行世界的她已经被杀害了,她被死去的自己的状态同化了。这是针对苹姐姐的陷阱啊!” 泪水糊住了我的眼睛,以至于我看不到强忍悲伤的鸠的面庞。居然能在平行世界同时犯下罪案,我们68人也做不到啊!我实在不愿怀疑她们啊!
在走廊上歇息片刻,我决定再一次挑战这起将会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案子。
让我们重新再来一遍。
让我们重新再来一遍。
让我们重新再来一遍。
让我们重新再来一遍。
让我们重新再来一遍。
让我们重新再来一遍。
让我们重新再来一遍。
让我们重新再来一遍。
最终,只剩下我一人了,我看着鸠的躯体开始失去温度,我知道那身躯再也不可能温暖起来。我被打败了,被这个凶手。72人的军团就这么土崩瓦解,我坐在栏杆边,泪水已经哭尽了,我要去办退房回家了。
“且慢且慢!你这渣男就这么打算抛下她们不管吗?”
是谁在说话?到底是谁!
只见胸口穿了大洞的玲此刻站在走廊,抱着双手,两腿叉开,看着地板上不像样的我。“果然这个世界的故事也是这样没法收场吗?”她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开始走过来,揪起我的衣领。“我只是借用这孩子的尸体而已,因为她死的最透彻。听好了,这个故事还没完呢!只要有人希望它继续它就会一直继续下去。”
“我不行的我不行不行不行的!”根本就是莫名其妙,我甩开死而复生的玲的冰冷双手,飞快跑到前台办理了退房,顶着大雨回到机场祈求快点让我回到家。
“这一个故事的他也完蛋了吗?”占据玲身体的人看着飞远的飞机说道。
不对,不是他,应该说我。再做一次自我介绍,我也是陈,在72个女友被杀害后,在烂尾的故事中找不到出处的亡魂,不断地在同一个故事的无数个不同版本中穿梭,寻找突破的可能性。让我们再来一遍,回到一开始去面对被所有的可能性杀死的玲的尸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