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期迷途,夜莺女局同人】

标题:《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内含夜莺与局长暴揍柳生干事⚠️ ———————————— 希望之下,从不缺少光辉,而那绝境之中,黑暗也要不择手段的利用。 在这个辛迪加,怨声载道不算稀少,人心归向四处飘散,势力一个接着一个,却未见哪个人有理想般去开辟前路。 直到某一日,像是突然降临到这个破败的城市中一般,军团长的出现改变了现状。她在残骸中挖掘寄托,于黑夜中绽放自我,以那不被认可的方式,也是唯一的方式,试图去改变自己出生的地方。 这条道路太长,卓娅需要伙伴,她被带到别处下落不明,但仍然有人会迈着步子前进,有不少人,不少人…… 没有人不渴望希冀;没有人不渴望奇迹,无论是辛迪加贫民窟里唯眼睛雪亮的孩童,还是管理局内穿着工作服夜以继日工作的她们。 星星还在天上亮着几颗,它们永远不停闪烁,在漫天散发光明。 局长从睡眠中醒来,脸上盖着一张报纸,涎水不小心黏在纸上,抹掉了一些墨迹,她把翘在桌子上的腿放下,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终端。 好在没有什么急事,于是局长拿起笔,继续那个在休息之前还未完成的工作。她看文件时经常头大,有些专业性名词经常难以理解,往往都要朝夜莺确认好几遍才肯下笔,若说局长这般态度认真,倒也不是的,毕竟MBCC的处境略有卑微,她不过是不想自己连同这偌大个管理局一起被针对罢了。 舞动的笔尖落在纸张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局长的目光向来跟随着,空出来的一只手伸向旁边记忆中的位置,没拿到咖啡杯。 “嗯?”局长有些疑惑的抬起了头,发现桌子上除去各种纸质文件和自己的终端以外就没有其他东西,正疑惑之时,门外传来了不急不慢的脚步声,鞋跟踩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让局长确信那是预料中的人。 夜莺满是划伤的手上挂着杯子,她推开门走入办公室内,伴随着的是一股微寒的风袭来,局长哆嗦了一下,看了看身后窗外,夜幕已然遮蔽了湛蓝的天空,像是不可名状的怪物在吞噬着一切。 “我还想喝诶……”局长指了指夜莺已经洗刷干净的咖啡杯,“不可以吗?” 米诺斯的局长,想喝可以随便喝,但她乐意听夜莺的,也好奇夜莺种种举动下的心思是什么。 “您明天要早点出门,估算了一下时间,最起码也要晚上才能回管理局,今天就早点歇息吧。另外您平常也不能这么喝,已经喝了十多杯了,这不是水。” 局长哈哈笑着接受了一顿批评。她喜欢这样的日常,有人照顾着自己的感觉,有人在意着自己身心健康的感觉,没有人会不喜欢。 杯子被收纳进办公桌旁边的透明玻璃柜中,局长继续抓耳挠腮写着报告,夜莺关上柜门后在背后看了一会儿。 她就那么一直在局长背后盯着,一点声音也不发出,这场景就好像一个老师在背后默默看着学生写出错误答案一般,二人的呼吸声近乎一致,直到局长太过紧张打破了这独特的默契。 “我来写吧局长,您可以回去休息。”夜莺拿过笔,示意局长起身,局长却不起,突然皱着眉头望向夜莺,想抢过夜莺手中的笔,却没抢到,于是单纯的目视增添了几分怒气,大抵是恼怒。 举动让夜莺产生不解,她问:“怎么了,局长?” 怎么了?局长乐呵,怒极反笑,她抓起夜莺的爪子就摁上面的伤口,夜莺吃痛略有挣扎。 “你这伤口也敢碰水…?还有明天的任务不是你跟我一起吗?” 因某种特殊原因(我也不知道)这一次副长要与局长齐上阵去最混乱的地方完成任务,可能会碰见很多曾经的“熟人”,局长还曾说到时候可得好好“打个招呼”。 这任务已经定下来了,自己倒是可以休息,但夜莺…… “你不理会我的话,是不想我关心你吗?”一瞬落寞在局长眼底浮现,如泡影转瞬即逝,却被眼前的人精准捕捉。 夜莺蹙眉,立马反驳道:“……不是。” “剩下工作也不多了,我自己来就好,你要回去休息吗?” 夜莺摇了摇头,说自己会在身边陪着。 她们的相处什么时候变得暧昧起来了?夜莺不知道,局长更不知道,只是无意之中,逐渐的有了些微妙情愫在里面,但二人默契般都没有打破,像是有什么顾虑,不得不让她们情感滋生后又主动抑制甚至到万不得已时亲手割断。 这种不清不楚的情感关系靠着上下属勉强维持,带着私人意愿的关照总是有意无意流露出,却谁都不会明摆着道明。 局长曾无意看过夜莺的日记,她承认自己翻看时带着罪恶,带着窥探的情绪,可那样一个美丽诱人的果实就摆在眼前,相信鲜少有人可以把持。 日记的第一页,记录的年月是很多年前,天气是阴,夜莺在那一天只写了一句话。 「我不可能给她任何承诺,我早晚会死,我不想言而无信。」 再往下看了几篇,有军校时的一些见闻,有自己的碎碎念,也有一些平常不会宣之于口的脏话。至于文中,疑似多次提及的那个“她”,局长猜测是同一个人,只是夜莺在日记上从没有写到这个人的名字。 那个时候的笔触与文字还带着一些年少轻狂和热血沸腾,却又不失审慎,日记中的“她”,只要夜莺不说,那就貌似可以是任何人。 当初局长看完,不安的把日记放回原位,她意识到,夜莺心中同他人一样有所抱怨的事情会记录在纸张,却连纸张都不愿意相信。 不对,或许不相信的是拿起日记的人,就连局长也忍不住选择了:翻开一页,然后接着一页。 夜莺没有相信过任何人。 那个人是谁呢,局长不知道,也从不敢去问,她哪里知道自己苏醒之前的那些年夜莺发生过什么,又用什么身份与资格去提及?何况这不是上赶着暴露自己曾看过日记吗?局长做不出来。 昏暗的灯光打在夜莺的侧脸,她就在局长身边监督局长的报告,瘦削的脸庞与纤细的手指都让局长垂涎欲滴,可又会突然觉得自己是那般罪恶,因疲倦导致的身体居然还会产生欲望,罪不可赦,局长是这样想的。 她承认自己的欲望,却胆小如鼠,一点都不敢露出半点儿。 夜莺突然靠近局长,把下巴抵在桌面上,眼睛距离纸质报告上的字近了许多,绿色的头发略有散乱,发丝落在局长的手上,局长如触电般。 这样的举动会是夜莺做得出来的吗? 本还陷入狐疑,僵硬的手指勉强再写下几个笔画,夜莺倒是提前开口打破了沉寂。 “您看过我的日记。” 她突然这样说,惹得局长心头一震,差点把大写的字母甩出纸外,心脏漏了一拍,手心开始盗汗。 “您,真的看过?” 这笃定的语气…… “你故意试探我?”局长反而恼羞成怒起来,放下笔隔着夜莺一米而坐,她想指指点点,忽然醒悟错的本就是自己,手指滞在半空,尴尬的无以复加:“等下,我…我…对不起……” 夜莺没有把头抬起来,依旧在桌面上趴着,手垫起脑袋笑着看向兵荒马乱的局长:“没有怪您的意思。我很久没写过日记了,昨天看了一眼,里面夹的标记移动的位置很大。” 局长扶额,“抱歉…对不起…我错了…” 道歉三连,以表局长无地自容。 一想到自己在夜莺心中成了窥探他人隐私的小人,局长就没法平静,她甚至不敢去看夜莺的眼睛,生怕自己的一切都会被夜莺如报复似的剥光了展现在眼前淋漓尽致。 “我日记中提到的人,她还在,她就在这里。” 局长眯了眯眼,室内无风无雨无雪无雾,可那句话就是发虚,虚到她差点没听见。 然后夜莺撇过头,小孩子赌气般不看着局长,局长便默默拖着椅子回到办公桌中间,她欲上手碰一碰夜莺,却还是忍住,将自己外套脱下轻轻盖在夜莺身上。 “你要是乐意就这样趴着歇会吧,我马上就写完了。” 夜莺没有回答,算作是默认了。 于是局长就这么忙到了凌晨,还好,休息的时间相较于平常,勉强看得过去。局长拒绝回卧室睡觉,直接在沙发上哈欠连天,过了一会儿睡死过去。 夜莺叹了一口气,略无奈的笑着,把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重新盖在局长身上,夜莺的味道留在了外衣,局长不经意间间便贪婪的蚕食了那一切,一步一步地。 或圆或缺的月亮出现在云雾之中,然后在早晨伴随着星星一起去星球的另一头远航,这时太阳逐渐升起,在远处带来一片橘红,然后高高挂在天上,散发自身的热。 隔天的任务出动极快,夜莺穿了便于行动的作战服,双枪在侧,与局长一同走出管理局的长廊又踏出大门,阳光吝啬的撒在她们身上,是那蒙蒙的薄雾剥夺了绝大部分,今天有点冷。 很久没去辛迪加,局长心中没什么想法,她唯一在意的是那个军团的领袖究竟何时出现,赫罗又会如何振兴,以及这残暴之下无辜的人们究竟怎样了。 其实答案一直在心里,只是有些时候,人类非要纠结个: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即便所有人都知道,任何东西任何事物都能去做到欺骗,眼睛也一样。 她们坐车来,从车上下来之后还要走一段路才能进入辛迪加的领域,即便在边缘,也到处能看到那些苟延残喘,那些苦楚挣扎。 现象一直存在,得不到根本的解决,这是这个城市的疾病。有人想治疗,有人想抛弃,有人为此付诸行动并坦然踏上牺牲的路,有人避之唯恐不及但那并不是他们的错。 局长踩着地面,嘎吱嘎吱的声音混合泥巴,她叫夜莺小心一些,说完才觉这种忠告没什么作用。 夜莺不算太熟悉这里,但也不是完全没来过,她的一支手枪始终握在手中,警惕着周遭一切,生怕有什么东西靠近局长。 二人快步走入,辛迪加其实只是破败了些,环境因各种战乱而变得不堪,条件上显然比不上新城,在这里最多的是怒吼与叹息,还有不时自远方悠悠传来的童谣,带着哭泣与哀怨。 她们走入一个巷子,重新确认了一下任务内容,是要抓捕一个嫌疑要犯,档案上写着那个人无恶不作,在辛迪加有一些个小势力,是最近新起的,这个人甚至参与了近几个月来新城最大的连环抢劫强奸杀人案,使得上头迫不得已出动了MBCC的人员,毕竟老家伙们可不管这些小怪物的死活。 完成任务你就立功,完不成就是死了。 “听说是外籍,看来是外来势力试图在辛迪加扎根,偏挑着这军团薄弱的时间点,我在想是不是有人向外暴露了一些情况。” 夜莺点头肯定局长的猜测,并把终端上的一页邮件给她看:“他们的长相不太符合辛迪加人,且从来没听过这个势力,不过和柳生株式会社有过来往,且他们口音类似。” 局长应了一声,突然脚踝被什么抓住,差点一个趔趄摔在地上,夜莺听见动静立马掏出手枪指向那个来源,杀气腾腾。 “……” 二人看过去,灰头土脸的小东西一个,是个小姑娘,粉色的头发在尘灰中暗淡了几分,她的手指少了几根,看上去是有人用刀恶意斩断的,女孩被压在坍塌的墙壁下,一问才知道已经坚持了几个小时。 看着不过八九岁,某种程度上这般意志着实顽强,局长有些着急的想把女孩儿救出来,夜莺却阻止了一下。 那个小女孩眼神空空的,本抓着局长腿的手在看见夜莺握着的枪支后放开,转而去抓夜莺的皮靴,抓了个空,女孩儿哭啼:“姐姐,杀了我吧!杀了我——” 为什么说出来的是这句话?局长如五雷轰顶,她叫夜莺把枪收起来,夜莺不收,仍旧指着女孩的额头。 “收起来!我叫你把枪收起来!”局长拽不出女孩儿,便朝身后的夜莺怒吼,她在迁怒,她着急了:“夜莺!” 女孩摇着头,用尽力气所言的都是:杀了我。 局长大喘了几口气,她瞪着眼睛看坍塌的破瓦,心中主意上头,打算用枷锁和权能把倒塌的墙壁震碎,正要发动力量,夜莺跑过来捂住局长的手。 “放开。” 冷静的局长,在这种情况下,却突然失去了对事物的判断,是因为在身边的是夜莺吗?是一直在惶恐、怕夜莺下一秒就开枪打死这个小女孩儿吗? 毕竟身边若是跟着禁闭者,就不会有脱离掌控的风险,可身为人类的夜莺,她的子弹与她的眼睛都可以不眨眼。 为什么?局长不解,或许是现在有什么东西冲昏了头脑,局长无法理智。 “放开,不然我跟着你一起弄碎。” 恶语伤人,连炎热的六月都会感到寒冷,夜莺心中一阵绞痛,却没有放手。女孩的呜咽从喉咙中艰难的挤出,她还是一心求死,局长依旧不会明白。 夜莺说:“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浑身是伤,失血过多,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局长,哪怕您救出来,她也会死。她在塌方之下长时间收到挤压,即便解除负担,身体也会出现病理性改变。” 夜莺语毕,局长终于清醒过来,她吞了吞口水,颤抖着跑到女孩儿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相信姐姐,姐姐会记住你。” 女孩儿已经撑不住了,根本不需要再挨一枪子儿,她最后看着局长与夜莺的脸,笑了。 “姐姐,你们…真好看,衣服好帅气…我没有名字…可能是爸爸妈妈忘了…” 女孩儿心中藏着一个这世界上最普通的愿望并且离开人世。 夜莺替女孩儿阖上双眼并脱帽致哀,“但愿下辈子她能穿件干净的衣服,打扮的如她所愿。” “下辈子,”局长说:“我讨厌这种说辞……” 死了,那就是死了;错过了,那就是错过了,扯下辈子,无聊透顶。 夜莺不说话。 她们仍旧得接着赶路,找到那一团伙并一锅端了,夜莺走在最前面替局长开出一条道路,局长却在反思适才失控的自己。 她几欲开口道歉,却看见夜莺那杀伐果断的背影之后作罢,她的步伐太有力了,甚至带着愤恨,可是夜莺在压制。 她们找遍了辛迪加,终于在最后看到柳生株式会社的牌匾,这地方记得之前来时废弃了的,现在里面却不停传出各种热闹的声音,二人相顾无言,诧异的走了进去。 通道还蛮长,说话会有回声。 “局长,卓娅对您来说是什么?” 她终于开口了,不知怎的,局长有些高兴夜莺能继续跟自己搭话。 “是…彼此利用的对象,但很快变成了互相帮助的战友,正义勇敢的伙伴。” “那我呢?” “啊?呃…”局长反而说不出,她怕自己的措辞会让夜莺不开心,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概括二人之间复杂的关系,那不是很快就能得到的答案。 如果可以,局长真想直接一鼓作气说出:遥不可及的爱人。然而她哪里有那种胆子,这点小心思也只能藏在心头,不时放入口中咀嚼,直至食之无味。(会如此吗?,局长不知道) 见局长支支吾吾,夜莺不打算为难,“与我而言,局长,您是我无法给予承诺的人。” 她懵住一瞬,熟悉的话落到耳中,不知是喜是悲,夜莺只是朝自己笑了笑,并示意继续赶路。 那段对话如无疾而终,她们终于走到门口,长廊里张贴着各种血腥的海报——一个男人被剖开胸膛的血腥照片,一群人穿着手术服肢解一个女孩儿,被缝合的阴道以及没了下肢还被轮奸的女人。 光是听闻都让人不适的东西此刻就贴在墙壁上,她们踹开门去,一群人正狂欢。 大厅里有着展台,展台上放着什么?乳房的标本,下阴与嘴唇,一对儿失去眼眶的眼珠…… 枷锁在看见这些时已经开始暴动,局长的精神压力太大,此刻红光极速的围绕在她的周身近乎形成一种旋风,夜莺用一手遮挡,她近不了局长的身,只见局长风衣飘起,混沌的吼叫过后她疯狂的杀戮,展厅的人无疑都遭受了杀害,为首坐在座位上的人笑容干脆消失,恐惧在他心头滋长。 柳生会社与这个不知名的东西达成了合作并且犯下许多罪孽,局长杀戮一空,险些把夜莺误伤,好在残存的理智仍能认出夜莺的容貌,局长又缓慢的走到那个为首的统领面前。 那个家伙拿着一把武士刀,挡在自己面前,恐惧泄露的一塌糊涂,局长拖着步子,手上亮着猩红的枷锁。 “武士道?武士刀…?呵呵,你知不知道你们的这把刀下是多少孩童妇女是多少青年才俊,是多少亡灵冤魂?” 局长的脸上都是会社干事的血,她睁着眼睛,血液流入眼中也没有眨过一下,“你知道,我在路上听到过多少歌声吗?” 局长越靠越近,那个统领疯狂的往后退,他退不得便试图切腹自尽,却被局长一掌拍掉手中的刀,她的笑容扭曲起来,在血腥之下咧起一个怪异的弧度,眼珠像是要跳出来一样看着那个男人,局长突然唱起歌来。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她掐着他的脖子,越唱越用力:“挂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 局长唱的一顿一顿,或许是这建筑物的缘故,声音异常空灵,血和灰尘乱七八糟的糊在她的脸上,太阳穴疯狂跳着,权能发动,刺穿了那人的胸膛,漆黑的血液飙出,又染了局长一身的衣服。 累死了,局长这个想到,可她总觉得歌声仍在继续。 夜莺走过来,想扶住局长,忽然有个没死透的的柳生干事拿着把刀扑了过来试图同归于尽,夜莺眼疾手快,左手持着枪,一个枪子儿让那个人躺在地上,如蛆般蠕动。 局长笑了笑,正好倒在夜莺左臂上,身后就是那个倒下还在挣扎的柳生干事,但没关系,夜莺不会让她有事。 柳生干事倒在血泊里,还有意识残存,夜莺带着局长简单挪动近了那个干事一两步,他便吓得狂咳出血,夜莺停下脚步,右手轻轻抬起。 她看着干事同样露出奇怪却又不失冷静的笑容,夜莺掌心打开又轻轻握拳,好像在学着星星眨巴眨巴的模样。 清冷的嗓音在空气里回荡。 “一、闪、一、闪、亮、晶、晶……” 局长听着童谣安详的睡着,而混蛋们下地狱,永远被自己折磨过的人折磨死。 “好、像、许、多、小、眼、睛……” ①:用《小星星》这首歌,我的意思在最后一句歌词,好像许多小眼睛——指代亡灵冤魂。 ②:夜莺唱的比局长慢,一顿一顿,局长唱的可以参考维多利亚语音里那种病态的感觉和语速,夜莺唱的直接可以带入恐怖片(还是别的什么)唱的恐怖歌谣。 ③:没有要扭曲歌曲原意的意思。我用的中文版,原版的歌词我还挺喜欢的,但中文版更符合我要表达的。 ④:ooc算我的,剧情不合理算我的,我疯狂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