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言×你」雪颂
各位李夫人情人节快乐！
好久不写文，有些生疏，敬请谅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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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去东北的某个城市出差，按照原来的计划，三天后本该是回家的日期，然而此刻，你只能将手机日历上标注的日程删除。目前来看，至少还要一周才能处理完全部事宜。
虽然延长出差时间并未首次，但因在出差前你已和李泽言约好一同观看演出，如今只能因工作原因作罢。
晚上和李泽言打电话时说到这个问题，他虽没说什么，但你未免觉得有些可惜，演出的票本就难抢，外加这场演出是国外的巡回，错过这次机会，只能等之后有时间去国外再观看。
手机屏幕里的人倒是没有你情绪那么外露：“如果实在觉得遗憾，等你回来我们可以飞到国外看演出。”
“那你公司不会很忙吗？”
“这季度的工作安排没有那么紧凑，看个演出的时间还是可以抽出来的。不过明天我需要出趟差，如果合作顺利的话，应该和你回到家的时间差不多……”
第二天早上，醒来后发现水杯里的水只剩指尖高，你将水壶墩在底座上顺手拿起手机查看消息。聊天软件的置顶框左侧标着数字“3”。
红色圆点随着你点进的动作消失，聊天界面一角的空间被李泽言发来的一张照片占据。
发送时间为早上七点，是一张他在飞机上拍的日出。舷窗外，平直的霞光将天空分出明暗，地面匍匐着正在苏醒的人间。照片下方附带他的叮嘱：“近日出差会很忙，不能及时回你消息，等我晚上忙完给你打电话。”
“好噢，就让我在这冰天雪地里独自心碎.jpg”
回复完他后，恰好水也已经煮沸，倒入保温杯中，你便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工作。
这次出差是为完成公司策划的一个短剧项目，短剧整个系列分为《春未》、《夏目》、《秋禾》、《冬久》四个单元，单元与单元之间为独立内容，每一单元下设有八集内容，平均每集时长在15分钟左右，一个单元的成片总和约为两个小时。
目前正在进行的《冬久》主要取景地在东北的一个小县城，本计划在两周内拍摄完毕，但没成想其中一位主演因档期问题，在拍摄了三日后临时退出。暂且不提成本问题，单是重新物色演员，修改计划表就够你们头疼。
不过好在，在重新招募演员并进行重拍后，一切终于步上正轨。经过几天的连轴转，拍摄进度已完成大半，只剩几场雪景和室内戏份需要拍摄。
天气预报显示明后两日的降雪概率高达百分之八十，剧组需要趁着天气完成雪景的拍摄。这样一来，顺利的话只需要三天就可以完成此次工作，倒是比当初告诉李泽言的时间要提早两天。
到时候给他个什么惊喜呢？你默默地想着。
下午有几场室内的戏份，拍摄很顺利，早早地收了工。你拿出手机点进聊天框，多半屏都是你的消息。早上问他去哪出差的消息还孤零零地躺在聊天背景上，你发过去的流浪猫照片和两三条碎碎念也不见他回应。
平日里你们的聊天多在午休的时间进行，倘若在外出差，虽不定时，但很少会一整天没有回复。
如今已经下午四点半，夕阳被拽得几乎与远处的高楼齐平。
【现在还在忙吗？猫猫探头.jpg】
还是不见回复。
晚饭是在一家本地菜餐馆吃的饭，店面不大，但味道极好，几个人围着一张桌，不到半个小时，桌上的菜就被一扫而光。
结了账出了门，外面已经昏黑，冷冽的冬风直袭面来。猛地从室内出到室外，温差之大激得你不禁打了个冷战。
租住的宾馆倒是离这家饭馆不远，步行十几分钟便能抵达。
呼呼的风虽打在脸上，但因刚吃完饭的缘故不觉得有多冷，倒是围巾上别着的毛绒公仔在冬风的承托中像是乘坐了加速的大摆锤，摇来晃去。
冬日里的树寥寥几笔被绘在夜里，或许因为此地不是很繁华，外加天气原因，路上只有三两行人，间杂几辆驶过的车。
远处有个老爷爷慢悠悠地骑着一辆三轮车，车的后斗放着一根如今已不常见的稻草架子，上面插着的糖葫芦只剩零星几串。
数了数，正好够你和同事一人一根。
为了避免风尘弄脏，每根糖葫芦上都有一层透明塑料袋包着，你尝了一个，手便要冻成胡萝卜，于是又将糖葫芦重新放回袋子里。
刚把袋子的束口扎好，手机连续响了几声。
掏出手机，是李泽言连着好几条的消息。
“刚忙完，现在正在吃饭。”
“去C城出差，归期未定。目前来看，这次的合作很顺利，回去时给你带礼物。”
“小猫很可爱，看着脾气要比布丁好很多。”
“你呢，现在在做什么？”
你在手掌心哈了哈气，试图缓解手指的僵硬：“我们今天工作也很顺利，现在刚吃完饭，正在回宾馆的路上。”
二十几个字打完后，手指再次被风吹僵，像开了0.8倍速。
恰时，聊天框再次弹出他的消息：“方便电话吗？”
距离酒店只剩两百米左右的路程，你向同事说明情况让他们先行回去，等拉开一定距离后直接一个语音通话播出去。邀请界面显示不到两秒，电话就被接起。
先传来的是椅子拖动的声音，随后是他低沉的嗓音：“晚上吃的什么？”
“锅包肉、辣炒鸡架、地三鲜……”圆滚的肚子代表你对晚餐的满意程度，“我对今天的晚饭打五星好评。你呢，晚上吃的什么？”
“从酒店叫的餐，黑椒牛柳意面，味道一般。”
“那中午呢，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刀叉与盘子轻碰的声音被他的回复盖过：“中午吃的三明治。不过你那里怎么有风声和车鸣声，你步行回的宾馆？”
你下意识点点头，虽然屏幕那头的人看不到：“嗯。马上就到了，已经看到宾馆门口了。”
只听见话筒那头传来一身细微的叹气，你疑惑道：“怎么了？酒店的餐竟然难吃到让我们李总叹气吗？”
“……我是在为你叹气，那里温度那么低，打电话难道不冻手吗？等你回去我再给你打过去。”
“我刚吃完饭不冷，而且只剩几步就要到了，再打回来多麻烦。”
“不麻烦，先挂了，乖乖看路。”
没等你再说什么，屏幕就显示“对方已挂断，聊天结束”的提醒。
你连发三个布丁的表情包表达自己的不平，心想他再打来时你一定要晾他三秒再接通，结果在下一秒收到他发来的猫猫抱抱的表情包后，你那微乎其微的不满瞬间烟消云散。
接着他又发来一句：“下次让你先挂。”
他的态度如此诚恳，倒是让你对刚刚无端的小情绪有些生愧。
你三步并两步向着宾馆的方向走去，在五分钟内成功到达房间并换好毛茸茸的睡衣。
恰好李泽言发来消息：“还没到？”
“到啦到啦，打视频吧。”
刚发过去没两秒，聊天界面便弹出他的视频邀请。
之前心想的晾他两秒的想法早就被你抛到脑后，在接收到邀请的第一秒，大脑就发出接通的指令。
视频只拍到胸部以上的部位，他穿了件白色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被解开，恰好露出锁骨上窝。
你稳了稳心神，戏言道：“美人在前，却只可远观，着实可惜。”
“美人属于你，又何来可惜一说？”
不能见面的思虑被他一句话缓解，你莞尔，顺便向他展示刚刚买的糖葫芦。
一件再小不过的事情，他倒听得认真，甚至还反思之前在家制作糖葫芦时，外层包裹的糖衣在熬制时出现的问题。
严肃又可爱的模样让你恨不得给他来个托马斯回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亲亲。
但可惜，几千公里的距离，只能让手边的玩偶代替你送出这个满含情意的吻。
这只红色心形玩偶名叫满满，家里还有一只一模一样的粉红色玩偶，名叫圆圆。
满满只有十多厘米，刚好不占行李箱位置，同时又能稍微缓解你迫切的归家欲望。于是每次出差，她便成为了你的必备单品。
看到满满，李泽言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站起身向一旁走去：“等我一下。”
几十秒过后，李泽言拿着一只同款不同色的玩偶重新回到前置镜头前。
“这次出差，我也把圆圆带来了。”
圆圆被他轻轻托起凑到镜头前，刚好挡住他的上半脸，指尖与指尖间余留的粉红色与他竟丝毫没有违和感。
粉色圆圆与红色满满分别落在你与李泽言的手中，刚刚你竭力忍住的话语在这一刻有了介质来替你传达。
“所以，这么长时间没见，圆圆有没有想满满呐？”
圆圆被他缓缓放下，静默之后，是他坚定的回答：“想了，圆圆说他很想满满。”
你快速眨了两下眼睛，将耳朵贴到满满身上，轻皱眉头做仔细聆听状，两秒后，答：“喔，满满说她也想圆圆了。”
再抬头，对面的李泽言含笑看着你，这倒是让你有些懊恼，懊恼为何做出这么幼稚的动作来躲避他那满含爱意的眼神。
你便为自己辩解：“我刚刚是在听满满让我传达给圆圆的话。”
“我知道。”他倒是一本正经，似乎真的信了你的胡说八道。
你点点头，试图快速略过这个话题。
但下一秒，又听到他说：“我的意思是，我知道满满也很想圆圆。”
话音落下，顿时你鼻头一酸，自视频接通以来暗忍的眼泪似乎要溢出眼眶。
虽说出差的半个月以来，你们每日都会联系，或语音或视频，即使是之前为赶进度最忙碌的那几天。
哪怕熬到凌晨，他也会打来电话慰问两句再休息。
可是今天，明明早早结束了工作，明明吃了很满意的晚饭，明明一切都很好很好，但为什么，在视频接通后看到他的那一瞬间，你对他的思念便抑制不住地从心底涌出，像一口泉眼，噗噗地向上喷发又重新拍回心底。
日月每一轮回，思念便随着这一更迭轮转生根发芽，呈指数递增。
不得不承认，你实在是太想他。
毕竟，通信的便捷只助于交流分享，隔着屏幕的千言万语永远抵不上相见来得实在。
毕竟，你们需要感受到彼此的温度，你们需要热烈的拥抱，需要缱绻厮磨的亲吻。
毕竟，你们已太久没有见面。
门外此时突然穿来敲门声，你将摄像头转至一旁，竭力压住自己的情绪，虽然喉咙的堵塞感似乎要将你逼疯。
“有人敲门，先挂了，待会聊。”
挂断电话你快走两步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擦干后倒是能把情绪遮住七八分。
打开门，同事端着一杯温酒递给你。
“从宾馆老板娘那借了口小锅，刚从网上学的热红酒，现在有点烫，你晾晾再喝，我先去给隔壁送一杯去。”
酒的温度从手心顺着血液传向小臂，微烫，但刚好适合这寒冷的冬季。
向同事道谢完，你端着杯子进了屋。
轻抿一口，浓郁的果香与减淡的酒味两者搭配在一起，出人意料的和谐。
刚刚险些掉落的泪水被这杯热红酒轻轻抚慰，而那些差点奔涌而出的情绪也幸好因这杯红酒被截停。
你实在是不想在他面前崩溃，他今天工作本就繁忙，甚至都无法好好用餐，那些因分离而产生的情绪只会让他耗费心神。
况且，顶多再需三日你们就能见面。
三日，不过弹指一挥间。
你如是安慰自己。
凌晨五点，梦醒时分，窗外已簌簌地飘起了雪，地面覆着一层薄绵。
昏黄路灯照着纷飞的白粒，在无声的世界，轻飘的雪花悠闲地受地心引力的牵引向下沉着。
等再次醒来时，时针已介于数字七与八之间。
天蒙蒙亮，沿窗户低头下望，视野里的一切白的有些发蓝。
收拾完东西到达拍摄场地时，雪又纷纷扬扬地飘了起来。
连着三场拍完，手已经冻得似乎失去知觉，口袋里的手机也像是失去了生命，成为一块方正的板砖。
身上贴的发热贴也渐渐融入冬天的温度，结束了它短暂的春天。
下一场的室内戏份终于让你有喘息热气的机会，手机也在温暖中逐渐复生。
二十分钟前李泽言发的一条“现在在哪儿”的消息静静地躺在聊天框，你随手给他分享过去现在的地址，便开始下一场的拍摄。
一场结束，外卖员送来了热饮，署名是你。
你拍了张照片给李泽言发过去，没多久，收到他发来的一个表情包——小狗亲亲.jpg
你笑，问他：“从哪里找的表情包？”
“工作群里员工发的。吃饭了吗？”
“还没呢，等拍完再吃。你呢，合作谈得怎么样？”
“还不错，再过两天就能结束。”
“那就好，我们下一场拍摄要开始了，过会聊。”
熄灭屏幕，将最后一口热饮抵着纸杯的边缘吸进嘴里，顺手把空杯扔进垃圾桶，你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直到晚上九点钟，一切终于结束。
回了宾馆换好衣服，你打开与李泽言的聊天框，开始“骚扰”他。
“终于忙完了，现在已经回宾馆啦！”
“李泽言，你在干嘛呀？”
“申请瑟瑟.jpg”
下一句话还没打完就被李泽言发来的语音邀请打断。
电话接通，你将免提打开。
“怎么没打视频呢，还没忙完吗？”你问他。
“忙完了，只是现在不太方便视频。”
“你现在正在干嘛呀？”
“和某人聊天。”
“还有呢？”
“去见个人，快到了。”
“啊，那我们先挂了吧，等你忙完再聊。”
“走路不耽误和你聊天，我们还可以再聊两句。”
你故意逗他：“你是不是想我了，电话都舍不得挂。”
李泽言倒是承认地很痛快：“是，想现在就能见到你。”
依照李泽言的性子，他一般很少会打直球，连“爱”这种字眼也是在情到浓时才会吐露出来，但今天，他如此坦荡地承认想念，倒是让你失了方寸。
你怕再像昨晚般控制不住情绪，慌张转移话题：“再过几天我就可以回去了，到时候我们重新试试做糖葫芦还有热红酒怎么样？”
“好。”
“那我明天问问同事热红酒的制作步骤，回家之后我——等一下，好像有人敲门，我先去看看。”
将免提关闭，走到门前，门打开，迎面的是一束棉花，其间缀有星散的尤加利叶。视线上移，只见你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将手机收回兜里，面带微笑，张开怀抱。
“晚上好。”
身体似乎比大脑指令还要迅速地扑进李泽言的怀里，眼泪紧随其后，语言系统在此刻宕机，千言万语最终化为凝噎。
盈眶的热泪溢出再聚满，豆大的泪珠被他的衣肩稳稳承接。
“怎么哭了？”
相见的喜悦早已将思念淹没，明明你不想再流眼泪，可是啊可是，他惑人心神的能力实在是太强，怎能让人不心动，又怎能让人不落泪。
耳畔便是他的声音，再不需要通信将相隔千里的人联系，原本需要借助于圆圆满满才能表达的情感在相见的此刻也无需顾虑。
喉咙像是卡了石子，怎么也说不出话，你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抬眼看到他的眼眶也泛了红。
“半个月不见，怎么成小哭包了？”脸颊滑落的泪珠被他细细擦去，他柔声安慰，“不哭了好不好，我们先进去。”
他牵着你进了房间，将手中的花束放在桌上，随后身体再次被他拥入怀中。
之前视频时，你心想在见到他后，一定要给他无数个爱的亲亲。可如今见了面，你只想让拥抱的时间再多一秒。
你抵在他肩上，瓮声道：“好想你。”
“所以上天可能听到了你的召唤，将我加急派送了过来。”
头顶的软发感受到他手掌心的温度，随着他的一下下抚摸，心里像是住了只小狗，舒服得想让你呼噜呼噜。
暖黄落地灯映在身上，影子中的一双人交颈拥抱。
秒针不停奔跑，与时针分针别离又相逢。
晚上准备睡觉时，你和李泽言一同去了他定的房间。
临去前，李泽言又转身进去，把你床上摆着的满满揣进兜里，黑色大衣的口袋冒着满满红红的脑袋顶。
开门进去，李泽言先将兜里的满满放到单人沙发上圆圆的旁边，随后将她们的小手绑在一起。
你看着他做完这一切，笑：“你是不是有点冒昧了。”
李泽言扭头看向你，正色庄容：“没关系，她们说不介意。”
睡觉前，你窝在他怀里，拉着他的手指玩。
“李泽言，你知道我今天看到你时，在想什么吗？”
他环住你，声调轻扬：“嗯？”
“我在想，鸡蛋果然不能和番茄分开。”
李泽言哼笑一声：“然后呢？”
“他们常说，爱的代价是要求你交付一些东西，可我们之间，我总是收获得更多。而那些所谓的代价被你转成无与伦比的礼物重新又赠送给我，这一段感情中，你好像比我要辛苦很多。”
他将你的碎发别到耳后，淡声道：“如果让我评价我们之间的感情，我更倾向于用‘拥有’这个字眼来描述我的所得。或许在你看来，你的收获比我多一些，但实际上，我因你而拥有的一切远超于我的付出。更何况，付出并不是负担，我甘之如饴。”
他又补充：“感情是一个很微妙的东西，世间没有任何计量单位能衡量它的比重。而且，它就像红酒一样，需要时间来发酵。等迟暮之年再忆起时，我希望这份感情对你我而言，其重要程度就如阳光于植物一样。”
他字字诚恳，倒是又差点让你落泪：“半个月不见，李总怎么这么会说情话。”
他笑，解释道：“不过是肺腑之言罢了。”
“那么，我也要说一句肺腑之言。”你清清嗓子，“我对你的爱就像星星一样。”
“是因为像星星那么多吗？”
“更准确地说，是像星星一样，遍布宇宙。”
李泽言静默，随后答道：“嗯，快睡吧，明早你不是还要早起吗。”
“就一个‘嗯’？某人太敷衍了吧。”你盯着他发红的耳尖，又笑，“原来刚刚某人是害羞了。”
“没有害羞。因为本店今日情话已供应完毕，烦请顾客明日再来。”
“可是店家主动来找我，我怎好空手而归。”说着，你左手从衣服下摆钻进去，描刻他腹肌的走向。
走的半程都不到，手腕就被他抓住：“今日没有瑟瑟，只剩有无限额的吻，小姐需要吗？”
你还未答，嘴角就贴上他的温度。
吻毕，他问你：“服务完毕，小姐打几颗星？”
“哪有店家强买强卖的，才不要打星！除非你让我摸摸。”
“明天你还有工作，关灯了，快睡觉。”
某人将床边柜上的夜灯关闭，屋里陷入一片昏黑，依稀可见他躺下的动作。
“小气鬼。”你凑到他耳边，落下一个轻吻，“小气鬼我也爱。”
第二日七点半时，闹铃准时响起。
你闭着眼紧皱眉头摸索旁边的手机，下一秒闹铃就被按停。
思考两秒后才反应过来是李泽言帮忙关的闹钟，顿时有一种漂浮的满足感，像是在云朵蹦床上弹跳。
等你洗漱完，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餐毕，去工作时，李泽言穿着家居服乖乖给你裹围巾的模样，像极了你那养在家里的金丝雀。
你送给他一个脸颊吻便风风火火地去了拍摄现场。
从九点正式开拍，不到十一点便结束了所有戏份，剧组正式杀青。
此次工作结束后，有五天的假期，你们一商量，假期第一天直奔去了滑雪场。
这天倒是难得出了太阳，一扫前几天的阴霾。租了两套滑雪设备，结果因为你技术太菜，只能在初级道划圈。
两圈过后，你滑雪的新鲜感过去，又和李泽言转去了高级滑道。
李泽言从坡顶滑下来，你在旁边堆小雪人。
李泽言再次滑下来，你在旁边找小雪人的“五官”。
等他走过来时，你刚刚好把那个手掌大的雪人堆好。
倒是各得其乐。
下午回宾馆时，太阳正在落山。
半空像是烙着一枚番薯味的火漆章，香气将周遭的云染得橘黄。
再仰头向上看，一个白色小点拖着长长的尾巴向前航行。
飞机起，飞机落，恍然间故事已讲完，而爱的人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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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