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芭蕾舞团中的群舞——乱谈

对于许芭蕾舞迷来说,对一个芭蕾舞团的关注更多的是首席舞者和独舞,特别对其喜欢的舞者如数家珍,而对群舞舞者确知之甚少,能有多少小伙伴们能说出多少各大群舞的名字出来呢?她们可能大多都默默无闻终其一生,能够升为首席舞者和独舞可能是凤毛麟角,多年后仍然在群舞的演员的位置上退役,我们还有多少人能记住她们呢,但就是这些群舞们,为我们呈现出一台台无彩缤纷的芭蕾盛宴其实对于一个全面成熟的芭蕾舞迷来说,我们应该把目光放得更宽一点,当我们在欣赏一个芭蕾舞团演出的芭蕾舞剧时,不能把目光仅仅盯在首席舞者和独舞的身上,而是要去更多的去关注一个芭蕾舞团的群舞技术、技巧和整体的风格的把握,我们常说看一个芭蕾舞团的水平和风格,除了首席舞者和独舞,最主要的就是群舞的舞者,一个芭蕾舞团的首席舞者弱一点,还可以请客席舞者来演出,而如果你的群舞舞者弱的话,那真的就是没得救了,当大家在津津乐道一个芭蕾舞团的风格时,除了首席舞者和独舞的个人风格外,其群舞的风格是必不可少,而群舞的风格就成一个芭蕾舞团的风格,这其中风格形成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训练出来的,这是要经过相当长期的积累和刻苦的训练而形成的,在这里我们不得不提大剧院芭蕾舞团和玛丽娅芭蕾舞团所代表的俄罗斯风格,这是有多少年,一代一代的芭蕾大师们所传承下来的,所以,我们说在国际上所有知名一点的芭蕾舞团都有自已的舞校,就是为了保证其风格的传承和群舞舞者风格的同一,同时,我们说一个芭蕾舞团的群舞舞者的水平,也是产生首席舞者和独舞的基础,如果没有高水平的群舞舞者,怎么能产生高水平的首席舞者和独舞呢?这就如同中国的男足一样,怎么能冲出亚洲呢?不管你花多少钱请外教,以及给球员发多么高的薪水,都无计其事,这就是中国的群众基础足球水平低下所造成的,只有那一天,我国能同阿根庭一样,全国所有的适龄儿童都在踢足球了,那就会有希望了。说群舞的表演,我们有一部分芭蕾舞迷可能有这样的认识,以为群舞就是一个“人肉背景”,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所以在观赏芭蕾舞剧时,其目光都集中在首席舞者和独舞的身上,这可能于我们看了太多综艺节目所养成观赏习惯,每每一位歌星在演出时,其背后必然有一队宠大的群舞在伴舞,那真的就是“人肉背景”,与歌星演唱的内容没有半点关系,而在芭蕾舞剧中群舞与主角的关系几何图案队形,是由编导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产物,对主角的人物塑造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对其刻划人物得到了强化,加强了戏剧冲突,强化戏剧情节、渲染舞台气氛、承载着作品思想、内容及情节发展的起承转合的重要作用,在这里我就举一个《吉赛尔》第二幕中群舞与鬼王关系的例子,来说明其群舞的重要性,在鬼王的舞段,群舞位于舞台左右两侧的斜排队列,起到了重要的烘托和重要的渲染作用,由于鬼王主要在舞台监中心或靠台前领域舞蹈,群舞呈两纵排从舞台中心向台口左右扩散开,而且在鬼王舞蹈时,群舞相对静止,从而形成了一个相对固定的“镜框模式”,给人以强烈的视觉集中和舞台深邃感(图一)。随着剧情的发展,群舞在舞台上形成三排横形流动的队列,其进一步渲染了幽灵们这种忧郁的色彩和鬼王的领导地位(图二)。其实早在1935年,费奥多尔•瓦西里耶维奇•洛普霍夫(Fyodor Vasilievich Lopukhov)就提出了芭蕾舞团中群舞的重要性,他在看了基辅芭蕾舞团的演出后,提出了严厉的批评,他说:“全剧的风格——是最重要的因素之一,在一切芭蕾舞剧中,特别是穿芭蕾短裙的舞剧中,都应该是各不相同的。现在人们不大考虑这一点,因为舞剧《舞姬》中的‘幽灵’的动作与《天鹅湖》中的‘天鹅”’的动作成了一个模样。而且,扮演‘幽灵’和‘天鹅’不同的舞蹈演员可以穿一模一样的短裙,‘幽灵’等于‘天鹅’——两者成了一回事。这是最大的无知!不懂得风格的区别。”洛普霍夫在这里虽然是在说服装的问题,实际是在强调群舞在每一部芭蕾舞剧中的重要性,从服装到舞蹈都注定每一部芭蕾舞剧的风格的形成,他接着说所造成的原因:“排演者不懂得各舞剧在风格上的区别,他们只要求群舞达到士兵一样的划一整齐,用某种没有个性的平淡无味的调子来机械地训练演员。”他认为高水准的群舞是能够将《胡桃夹子》中半梦幻的特质与《天鹅湖》中程式化的概括形象之间的差别明显易见。他着重强调“要知道在舞剧中,群舞演员并不比独舞演员次要,他们也应该具有真正的演员创作情绪。”
综上所述。小伙伴在观剧时,可多多关注群舞的表演,从而提高自已的观赏水平,其实群舞在一部芭蕾舞剧的重要性可能要用一部专著才能讲清楚,不是在这里三言两语能说清楚,在这里这是小小呼吁一下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