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0175】群芳之梦——三重天
哈洛从十二楼上跳了下来。
结果正如他所希望的那样，他死了。
“这人生活不能自理。”一个大胡子对正在调查的警察说，他是哈洛的邻居。他告诉警察，哈洛吃饭睡觉总是拖到很晚，佷不规律，问及原因，他推说自己是忘了自己饿了和困了。
“哦，天哪！我当警察十几年了，还从没见过这么懒的人。”警察说。
“可不！他懒到了连衣服都不换的地步，我敢说全世界就他一个！每年都快放五一了，还捂着棉袄呢。”哈洛的另一位邻居说道。
这个小镇里，人们都没有什么忙事，一年半载的也没碰见过什么大事，一打听到附近住着的一位年轻人跳楼了，就拥了过去。用奔向米粒的蚂蚁比喻他们正合适，因为就那么急，也那么乱，争着去围猎些新鲜事物。上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是还在半年前，一名与哈洛同岁的年轻人出国去埃塞创业。那次他们的阵仗差点把接人的火车吓死，而现在，大家围在一块，七嘴八舌地评论着跳楼者的生平。
“我的上帝啊！”警察拿着小本飞快记录他所听到的。
“抱歉，我刚从埃塞飞过来，警察先生。”
“没关系，奥南莱伊同志，对于您朋友的死，我们很抱歉，也同样诚惶地耽误您的宝贵时间，作为他最好的朋友，您知道哈洛先生去世前经历了什么事吗？”
“额……据我所知，他应该是求婚失败了。”
“也有人跟我们说过这件事，不过您能具体就这件事说说吗？”
“啊，他……”
“奥南莱伊同志，这是他的遗嘱，您可以按那上面取走他留给您的遗物。”
“我的上帝啊，他说他要把他的牙送我做项链，这是什么鬼？”
“是的，我们也很奇怪，也许这是什么暗语吧。”
“不愧是他！”
房间里，简单的家具排列整齐，房间也是方方正正的，里面没有窗户，也没有门，却亮堂堂的。
一个酷似人类，却相貌英俊的生物，艰难地把自己脑袋上的头盔拔下来，摔在桌子上，同时顺势一倒，昏倒在床上。
“来了？”
“来了。”
“你又赢了。”
“你不该跳楼的，这相当于主动认输。”
“这倒说不好，我这属于思想超脱了而已。”
“呵呵。”
“不过我猜，你能取得那样的成就，多半是因为获得了我的牙齿吧？”
“啊哈？”
“我在里面雕刻了我的成功学，上面的细菌的基因还含有我的诗作。”
“别开玩笑了，我敢说上面什么都没有。”
“你是因为得到了我的牙才……”
“所以我当上了埃塞第一任外国人总统，在那里建设了社会主义跟你有关系是吧？”
“那是当然，我的牙上都刻着了……所以是因为有我的帮助，你才赢的：所以你应该请我吃饭……啊对了，现在你是什么心情？……看你那样子像是吃了屎一样，觉得自己被耍了？”
那个长相与人无异的生物与祂不苟言笑的朋友笑谈着。
“哦，对了，说起你在埃塞当总统，我想起个事。”
“什么？”
“玩游戏的时候，我时常想杀掉所有的黑人。”
“好家伙，它们是人啊，您搁这种族歧视呢，那还有我们的同类呢。”
“它们还是人吗？”
“当然，不过你如果要细排的话，我承认，它们的确跟我们玩游戏的那段时期中与其他人种差别很大。”
“你是说它们与野兽关系更近吗？”
“当然不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主要是恐惧黑人不管于什么人种交配生下的孩子都是黑的吧。”
“恐惧，恐惧？你真是在开玩笑。”
“你要知道，出于人道主义，以及客观的评价事物的标准，这不能滥杀无辜的。”
“别再当圣母了，伊罕，我要发动战争，需要你的帮助。”
“我是不会同意的，这会在游戏中造成大的社会动荡，20亿人口将会卷入战争，我们的同类也会在游戏中度过悲惨的人生。”
“道个歉就完了，肯定也会有同类支持我，大不了游戏暂时停运。”
“听听这幼稚的声音！道个歉？游戏停运？这样下去，大家都会疯掉的。还有，上次也有些家伙恐惧犹太人，那些家伙中的偏激派搞了二战，6000多万人死亡，20亿人卷入战争，经济停滞不前，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怎么会不知道？”
“那次战争造成了天翻地覆的影响，让我们欣慰的是，有很多民族国家独立了。”
“知道，知道，我全都知道。可那次战争跟犹太人没有什么太大关系。”
“算了，反正你要知道，屠杀黑人并不现实，没有多少人——包括游戏中和游戏外——愿意跟你干。”
“大不了，我造出一种超级病毒，把黑人都干掉。”
“我当然不怀疑你有这个能力，但你就不怕害人的尸体会传播疾病吗？人类会出现恐慌吗？那些只不过是造物而已，不要为此滥用权力，我们不应站在任何物种、种群及民族的立场上看待问题，如果黑人能使自己的子嗣遍布全球，站在比曾踩在他们身上的白人和一贯瞧不起他们的黄人更高的地方，那便是地球的宿命，是黑色皮肤基因成功的奖励和结果，也是地球走向进步的标志。”
“行了，别说了，我们找些愉快的事情做吧。”
生物坐在那房间中对着桌子的椅子上，轻敲了一下桌面，一到全息屏幕出现在祂面前，祂飞快地敲着桌面，一行行代码在他面前的全息屏幕闪过。
“哈格雷，你在干什么？”祂的朋友问。
“我相信这会比游戏中的西瓜汁还要好喝。”
祂敲出了最后一个字符，然后抽出抽屉，只见里面全是黑色的珠子，祂拿出了一个。放进了桌子上突然冒出的凹槽里。
“你说过，我们现在不能说是有味觉了。”祂的朋友提醒道。
“那是三十年前。”
“其实我们可以尝出味道的，不是吗？”
“饶了我吧，你管这叫尝出？”
“别蒙我，你可以分辨味道的，难道你认为屎和伊哇肉排一个味道吗？”
“当然不会，我可以分出酸甜苦辣，但是这个分辨能力现在已经没有灵魂了。”
“我们的灵魂还在，哈格雷，我希望你的头脑能放清醒一点，如果没有灵魂的话你就跟我永别了。”
“我的意思是，无论是多么酸、多么辣、多么甜、多么苦，都不能对我们的神经造成有效的刺激了，就算吃屎，也像喝白开水一样。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所以说，你想告诉我，你吃过屎？”
“哈哈，举个例子而已。”
哈格雷把黑色珠子取出，放进了一个人类看到会认为是一个有玻璃门的圆筒状冰箱的机器里。
“你说，游戏里，资本主义的光晕何时可以撒遍世界呢？”
“我更喜欢社会主义，别忘了，你可是跟我一起建设过它的理论。”
“那次脑抽了，我在玩游戏的时候根本无法意识到我的灵魂是神，也因此忘了资本主义制度是最完美的制度。”
“可你那次摘下头盔的时候，还忍着疲倦，兴高采烈、滔滔不绝赞美我们的成就，还告诉我，科学社会主义理论已经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说起来，那次我帮你很多忙。”
“我看，玩这游戏对你身心的影响太大了。”
“嗯。”
“你会不会自杀？”
“什么？”
“有一次，你是项羽那次，被我驱逐到乌江边上，自杀死了。那次要不是……你醒来就自杀了。”
“可祂后来也自杀了。”
“哦，对不起。”
“我不会自杀的，放心吧。”
“我只是怕你为祂殉情。”
“三十年前，我们就只剩同居关系了。”
“呃，不要提这样丧气的话了。”
“祂太敏感了而已，我是不会干这种傻事的。”
“是，答应我，以后也不要做。”
“那只是些连最基本的物理法则都推导不出来的低能，跪在我脚下称呼我为神明的卑贱生物。我在那里不负吹灰之力就创办了印度教，你也很顺利地在那里创办的伊斯兰教。我现在变成他们中的一员，莅临在这世界，降格在他们的身体中，体验他们的疾苦，难道我会因为在游戏中过的不如意，就放弃生命，使身体在土壤中埋没，使灵魂在空气中消散？”
“那便好。”
“说起来，我还很怀念和祂一起在侏罗纪打猎的日子。”
“你难道最怀念的不是更早，以前你们谈恋爱的时候吗？”
“三十年前的事情，我全忘了。”
“那是很棒的日子，多半时间，我在攻关永生。”
“哦。”
“其实永生项目很需要像你这样的生物学家去的。”
“嗯。”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酷似冰箱的有玻璃门的圆筒状机器，充满了无色透明的液体，黑色珠踢悬浮在中央，慢慢地长出了白毛，随着时间流逝，白毛逐渐变多变长，竟像长出了须子。
一抹绿色从珠体里面钻的出来，原来那个黑色珠体竟是个种子，发了芽，脱了叶，拉开蔓，这些地球上的植物一般要用几个月时间完成的事情，在这奇妙的机器里全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
叶子很宽，像地球上的西瓜一样；藤蔓细长，也像地球上的西瓜一样。也许有人在端详这植物，惊叹它的生长速度时，它就结了果，那果，绿黑相间，也像西瓜一样。
如果有地球人一直在看着这一切，并试图寻找这种植物和地球上的西瓜到底有什么不同。那么他现在终于可以如愿了——这个“西瓜”开花了。
地球上的西瓜也开花，但那是在结果之前，是黄色的五瓣花，结果是花就谢了——而由这个黑色珠体长出来的“西瓜”，却在结出果之后开的花，花的形状也跟地球上的不一样，那是一大丛白色的花，花很大，也很多。
“喝一杯吗？”哈格雷按了机器上面的一个按钮，机器里面的无色液体就退下去了，祂打开玻璃门，从里面连根带茎拖出来，整个“西瓜藤”上结有两个“西瓜”，较地球上的西瓜小，但谁也不敢质疑这“西瓜”不好吃，也不会有人认为哈格雷拿不出能长成更大“西瓜”的黑色珠体，只见祂把瓜放到地上，又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把刀和两只大高脚杯。
“拒绝在你面前是不管用的，更何况我也想尝尝你的手艺。”
“管够。”
哈格雷随意地一刀把“西瓜”劈开，里面大部分瓜瓤都被他剜了出来，投到一个高脚杯里，不见任何种子红色瓜瓤就在高脚杯里躺着。另一个“西瓜”也被祂用同样的方法处理了。
“别急。”祂抓起两只高脚杯，说。
哈格雷把高脚杯放在办公桌上，把“西瓜藤”上的花摘了下来，扥出花瓣，洒在了两杯瓜瓤上。
白花和红瓤在惊人地溶解，瓜瓤像是正在融化的冰，红色的液体从上面慢慢淌了下来，很快，整个杯子都被铺满，白花却被分解成了粉末，亮晶晶，游走在杯里，不断闪烁。
整个高脚杯看起来就像在夜晚倒影着星星的湖，更让人感到惊奇的是，星星游动时会留下深蓝色的运动轨迹，过了一段时间后又会消散，所以这瓜汁看起来就像有流星在飞舞，十分奇幻。
哈格雷拈起一个高脚杯，摇了一摇，数片指甲大小的雪花纷纷从里面升了起来，祂对着祂的朋友说：“伊罕，我的朋友，请尝一尝。”
“谢谢。”
“我的荣幸，对了，这花叫银莲花。”
“这花的花语是什么？”
“不重要，好看就够了，反正跟爱情没关系吧，我可不想和你搞基。”
“生物还得是你。”
“仅是生物而已。”
“很不错了。”
哈格雷抓起高脚杯一饮而尽。片刻，他开口道：“别凡尔赛，哦，我是说，别作为一个智力强大到能设计出一个足以诞生出生命的世界的物理法则天才科学家，去怜悯我这一个除了生物外什么都不会的可怜永生者。”
“你独创了地球Online上的生物进化体系，与我们爱德华3号和7号粒子为基本元素的生物不同。你的生物体系是以以前认为不可能存在的汤农模型6号粒子为主体的生物，并精确到百万年地为上面的生物谱写了进化大纲。 难道……”
“汤农模型是以前提出的，现在被认为是错误的粒子模型，在我们这个世界的基本法则下不可能存在，也就在这个计算机编程里可能出现。因此我这个研究应该说是无意义的，也就是这种无意义的东西我还可以摆弄两下子。”
“你怕是想笑死我，你当我不知道这事的难度，仅是得知了一套别扭的法则和考察了一个蹩脚的星球的环境，你就能推断出上面的生物能长成什么样子。”
“但我想，这怕是比创造一套精美的、足以支持生命活动的物理法则模型要简单许多吧。”
“这个法则的基础也是以前提出的错误法则，其实跟我们这个世界的法则是照葫芦画瓢，但是不能支持灵魂的存在。说来惭愧，这个法则的设计也不是我一个人完成的。”
“我的研究成果也不是很难，那些生物都是依靠自己的奋斗和自然选择，逐渐进化变成这个样子的，我也只是根据这个地球的物理法则，猜出上面的进化树，而我也有多次预断错了。”
“的确，我们在游戏中发现的自然选择适用于任何有生物的物理模型。我想起来在小猎犬号上的日子了。”
“游戏中发现自然选择是你个人的成就，请不要岔开话题，伊罕，你知道我谱写的大纲上有很多错误，比如说我没有预测到昆虫纲的崛起。”
“没什么关系的，这世界终究是进化出了人类，而我们也可以趁机在他们的闹基因上刻下灵魂印记，使我们可以魂穿过去玩游戏……”
“人类的出现是我们干预的结果，否则的话，地球上现在还到处是恐龙呢。猎杀恐龙时，我也去了。”
“我当然知道，我是说，如果没有你的话，现在我们这些同类还指不定会活的多无聊。”
“别恭维我了，上面的生物最终进化成什么样跟我没有什么关系。”
“我一直在说实话。”
“我倒希望你能骂我一下。”
“嗯？”
“祂尸骨未寒，我却在游戏里对一位人类求婚。”
“只是游戏，别当真的。”
“你也不骂我轻易地在游戏里放弃生命？”
“放弃就放弃吧，游戏而已。”
伊罕喝下最后一口瓜汁说：“其实你求婚，只不过是至少一个死的借口而已，我说的对吧？”
哈格雷苦笑。
哈格莱收起高脚杯，对伊罕说：“我去给你拿点咸菜。”
伊罕笑笑，想了想，自言自语道：“游戏中的人类就像笼子里的鸽子，鸽子鸣叫会得到食物，人类投掷东西会形成抛物线，摩擦木头可以得到火。他们一举一动，计算机就会给他们反应，使他们感到世界的真实。实际上，他们的一举一动，所思考的东西，也是计算机计算出来的结果。
“人类穷尽一生，也不可能理解我现在所处的世界的物理法则，他们只会认为我所在的世界会是荒谬的，他们无法理解灵魂，理解他们所谓的超自然存在。当他们还没有“科学”概念的时候，我们降临世界，他们就会跪拜，恭敬地对待我们；而当科学真正普及了的时候，我们的现身会使他们，感到恐惧，感到不可思议，感到混乱和荒谬。
“混乱啊！我现在所处的世界，会不会是另一个更高级的世界游戏的结果呢？会不会当我们最开始研究科学的时候，他们正站在计算机之前对我们的行为置之一笑；当我们了解到这个世界大部分知识的时候，他们就会厌倦我们，而且我们毁灭。
“我们是不是供他们消遣的工具？
“我们现在已经得到了这宇宙的所有的能量，成为了这宇宙唯一的种族，这是他们眷恋的结果，还是宇宙中其他种族对他们亵渎的惩罚？
“既然灵魂法则并不是生物出现所必须的，那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有灵魂？
“既然物体状态能化为灵魂状态储存，那么，灵魂会不会形成独立的生命体？如果会，为什么？如果不会，又为什么？
“这世界还有太多的谜题等待去解答。
“我将用我无尽的生命去试图解读这一切，当然，也许我无法理解。”
哈格雷的声音传过来：“别再胡思乱想了，我的哲学家。”
伊罕一回头，看见祂的朋友正端着一碗泡在水里的绿色藤蔓。
“这东西我都吃腻了，不过我也想你一定会吃很多。”
“我刚才在想阿米德的死因。”
“阿米德？祂不是爱因斯坦吗？玩游戏玩得风生水起，怎么会想不开？”
“和弗朗勒一样，醒来后先是算了些什么，然后质疑自己的能力，咒骂自己迷失在了游戏里，不仅没有看破地球的虚拟，还连那么简单的物理模型中的法则也没有参透清楚，后来就自杀了。”
“弗朗勒，是谁？”
“他在游戏中的名字叫达•芬奇。”
“可惜了。”
“所以说，别动不动就谈自杀。”
“那你就赶快尝尝我做的咸菜吧，一定要多吃，否则你会后悔的。”
“对了，我这柜子里面有我毕生所研究的物种基因，支持大部分我所能想到的物理法则，喏，就在这些黑珠子的里面了，你一定要记住，再见。”
“你醒了。”一个光球闪烁着。
“哈哈，你又嫁给了我一次。”另一个光球闪烁着。
“讨厌，你一直那么无趣。”
“刚那个梦挺不错的。”
“你们应该走到尽头了吧？”
“我倒还没有走到尽头，不过快了，到祂应该到了，那家伙这次一根筋。”光球喃喃地闪烁着，“不过我说的不是，雅丹亚的那个梦。”
“那是哪个？”
“就是这个梦里面的梦。”
“那个生命行星叫地球的宇宙？”
“是，那个世界不错，有些很有意思的大家伙，不过它们灭绝的原因要改改……”
“得了吧，我可不想再跟你干什么无聊的打猎。”
“我错了，不应该强你拗你的心思的。这个送你好了。”光球变出了一朵银莲花。
“我可不觉得这好看。”光球闪烁着，银莲花慢慢地移在它面前，“花语是什么？”
“呃……就是非常非常爱你的意思。”
“好土啊。”
“果然醒过来了。”在它们身边原本一个暗淡的光球突然放起了光芒。
“到尽头了？”
“跟前几次一样，发现灵魂上的烙印，用了很多极端的科学方法，把意识拧出来，使劲飞升，就醒过来了。”
“地球发展的怎么样？”
“抱歉，你先醒过来后，我一直没玩。”
“看来你挺为我伤心。”
“只想探求生命的本质罢了。”
“我们再做一次个关于它的梦吧。”
“可以。”
“【不可说】也来玩。”
“行啊，女主被承包了。”
“物理法则就不改了，不过我觉得生物进化之路该微调一下，恐龙灭绝原因要改，我们最好不要再搞什么猎杀了。”
“我觉得星空要大改，不能像雅丹亚文明那样，整个贴纸就糊弄完事儿，而应该有真实的天体，按物理法则，这个世界要形成宇宙最好方法，应该是大爆炸。”
“你安排吧。”
“行，而且这样像埃及、玛雅、复活节岛、百慕大三角之类的，都能通过其他生命行星上的所谓外星人来解释了。但星空实质化后，地球的空间就变得不安全，需要将木星调大。”
“木星调大可以，但是这样会影响地球上的生命出现，应该把其他行星的数据也调一下，而且木星中要有少量的氮，并且要在小行星带上加一颗介于行星和矮行星之间的天体，就叫冥王星好了。”
“我们还要考虑到……”
……
“调试完成了。”
“你想叫什么名字？”
“我叫【不可说】好了，你应该叫【不可说】才对，你呢老婆？你就叫【不可说】吧，这在我的一个梦里是无比美丽冰雪聪明貌比天仙……的意思。”
“太土了。”
“那你要叫什么？”
“自己想去，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