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稿｜十二月中【散文】

世界变得太快，眼花缭乱，来不及驻留，来不及回味，来不及告别或回头再看一眼。一眨眼功夫，无数事物只剩下背影，成了往事或收藏。你跟不上，一个敏感者，一个内心喜欢稳定和秩序的人，会痛苦，会失措和迷惘。

——王开岭《古典之殇》

五月二十五日，大风起。

中午下楼吃饭，满地都是被风吹断的树枝、叶子、灰尘，临时疫苗接种点也收了帐篷，挂着红色条幅的公交车静静呆着，车厢空无一人。在这狂风呼啸的中午，人流窜动的街道，出来进去的小区闸门，这辆绿皮巨大的物件就像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灰蓝的天空，透露出黎明前黑暗的味道，大风吹走了这些云，就能露出上面蓝色天空。但是，云在流动，这边吹走了，那边又补了过来。

窗台上落满灰尘，眼镜放了一天，镜片也蒙上一层尘土。

生活还是看不到岸的船，海风总是腥咸，之所以想到这里，只是因为看到烤鱼的海报，我想吃烤鱼了。

2021.12.11  21：21

鬼神，天命，都是不可揣摩，无法预测之事。无论是孔子的“敬鬼神而远之”还是墨子的鬼神有知，行赏奉罚。都是在对人类无法理解，而又不可控制之“命运”的一种理解。对可见的东西，大家都不会太害怕，假如一百年后世界毁灭，那么在这一百年大限之前，人们还是得生活，反正到时候都是一死，或许有的人自杀，有的人放肆，但是多数人想必还是该吃饭睡觉就吃饭睡觉。

反而是不可知，不可预见之事最为可怕。譬如衰老，衰老是必然的，怕也没用。但是衰老带来的不确定性让人如坐针毡，也许是插着管子，不能自理；也许是病痛缠身，咳如破罐；也许是活不到六七十岁撒手人寰。

什么都有可能，正是这些不可能，让人畏惧，让人无奈。为了排解这种情绪，就需要神鬼妖佛，上苍命运，天意定数。

知道了是这些导致人的痛苦，接受起来也就容易了。

（读《易中天中华史：百家争鸣》）

2021.12.12  10：00

我不知道孟子是不是当真挨过饿，有没有像我当年那样饿得仰望星空，吃外星人的心都有。

——《易中天中华史·百家争鸣》

什么都没记住，唯独这句话印象深刻，诸子百家太厚，《中华史》太薄，仅作粗略观。

2021.12.14  20：51

应该是第三次来这家店了，不巧，窗边没有座位了。一个帅帅的小哥见我往床边看，轻声说，不好意思，窗边没有位置了。算了，随便找个坐下吧。可能穿的有些厚，一坐下就觉得热。

朋友很累了大概，吃完饭，回去就躺下睡着了，比我平时睡得还早。

牛蛙有点塞牙，我也困了。

2021.12.15  20：25

两个不会用电压锅的弟弟，折腾两个小时还没开始煮粥。显示屏一直是三十分钟，感觉像是开始了，但又没有完全开始。

终于在耐心等待完整的五分钟后，它动了，原来是五分种跳一下。

半小时，开锅，按下排气阀，居然流水了，一直按一直流，地上一片水迹，还有点黏糊糊。

拖地，擦拭，又费去半包纸。

终于可以喝粥了，一口下去，嘶，太烫了点。

累死，只想躺着。

2021.12.16  21：00

最近豫团非工作时间直播《武林外传》，看得上头。留心下来，新华社没事也播，和《亮剑》换着来。

看了一周，首页推上来天津团、江西团，也是在播《武林外传》，人都不少。

最近一段时间，相当关注团团动态，没事就看看开播了没有。睡前要跑到直播间，开个定时，听剧睡觉，也觉得是美事一件。

2021.12.17  21：14

小广场夏天是一家烧烤摊，卖壶装的啤酒，一到晚上就是烤肉的香味。

最近拉上了铁丝网，重新铺了地，画上线，竖上篮球板，成了小篮球场。来玩的的人年纪都不大，没准是运动多显年轻，又是热热闹闹的。

就是不知道夏天回来，还有没有烤羊肉串和黄澄澄的啤酒。

2021.12.18  21：08

小学时候看《大汉天子》，黄晓明主演，天天守着电视看。片头曲有两句：风萧萧，路漫漫，情切切，意绵绵；何必回头伤往事，且把风流唱少年。应该是第一次感受到“意境”这个东西，以至于后来一看黄晓明就想起来这个电视剧。

看书时也不例外，完全代入，整个过程变得非常之喜感。一个电视剧形象，在书里，字词句之间，罢百家，尊儒术，施推恩，降罪己诏，倒是不怎么枯燥了。

（读《易中天中华史：汉武的帝国》）

2021.12.19  22：25

不去计较太多能获得更多的快乐

较真反而没意思

2021.12.2.  20：07

失去的可能还会再回来

这么说只是为了宽慰自己罢了

（想破头也记不得钥匙究竟丢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