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SCARS》节选(转载)
译者:天人铁加曼刹那
原帖:http://tieba.baidu.com/p/3623912092
‘传送位置发见,’Ergil喊道。
Lushan端着爆弹枪抢步上前。另外六名白色伤疤紧随其后在舰桥周围站定。
‘不,不用这样,指挥官,’也速该下令道,他正气定神闲地双手抱胸伫立在甲板上。‘我们需要答案-放他们来。’
Lushan犹豫了一下,他维持着武器上膛的姿势在心中对战况的评估和来自一名风暴先知的直接命令间摇摆。
‘多处虚空盾失效,’Ergil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们冲进来了,指挥官。’
‘按照风暴先知的命令办,’Lushan带着不情愿的厚重嗓音从通讯器传向他的士兵。
十二次伴随着臭氧放射的冲击波震荡着舰桥的空气,在爆裂声中凝结成身着黑色动力甲的星际战士。他们在亮出武器的同时奔出传送区,分散开来踏上甲板。
‘退下!’一个洪钟般响亮的声音被头盔进一步放大成咆哮。‘交出这艘船!’
‘别犯傻,’也速该冷静地用哥特语回答。‘请交出武器吧。’
一打枪口立刻瞄准了他。
‘操风的巫师!’一个登舰者喊道。
十二把武器在眨眼间开火:一轮密集的质爆弹和随之而来的从喷火器中吐出的烈焰热流。
也速该抬起了他的手甲,而射弹们在喷薄而出的无形力量前纷纷爆炸。有那么一瞬间他看起来像被一堵由噪声和灼热的怒火组成的墙壁环绕着,随后它立刻碎裂了。
十二名入侵者跳过观察扶手又绕过控制台,边开火边向着也速该冲锋。
他砰地挥下手甲,闪电组成的长枪激射而出,那光芒盖过了武器射击的烟火将整个舰桥洗上了金色的闪亮。他合上了另一只手,敌人的爆弹枪粉碎了,那支喷火器在一声巨响中爆炸开来。
舰桥随着雷电翻滚着的噼啪声膨胀着。聚集的暴风冲击着台架,将凡人们吹离地面而连身着动力甲的军团战士都变得脚步蹒跚。
其中一名入侵者挣扎着穿过了由金边装点的狂风漩涡,成功接近到了挥拳可及的距离。也速该抬手一指,这名星际战士--由厚重的塑钢,肌肉和机械设备构成的成吨身躯--直飞出去猛地撞进了远处的墙壁,嘎吱作响的陷入墙上的石雕中。
另一个拼命接近的以准备挥舞的姿势握着一把发光的长剑。也速该像纵容一个顽皮的孩童般宽厚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微微地歪了下头。
剑士的脑袋突然折了回去。金色闪电的长钉击入了他的身体,将这名星际战士打飞到桌边动弹不得。
只剩下一个登舰者仍然没有倒下--一个身着华丽的精工装甲,手持噼啪作响之雷锤的巨人。他完全是凭着意志的力量穿过了风暴,倾斜着身体与光索对抗向也速该一步步接近。
他到达了三米以内。然后也速该转向他张开了手。
更多的闪电,像巧高里斯上的暴风般惊天动地地循着曲折的轨迹命中了持锤者的胸口。他向后飞去,撞穿了一个扶手后带着全身如蛛网般溅散游走的能量径直砸进了一个机仆座。
也速该在以太聚成的狂风托举下缓慢地浮上空中。他的斗篷在装甲外抖动地啪啪作响,他的图腾和骨制饰物击打着胸甲,元素力量的火舌从脚下的桌上升起在他身旁翻卷着。
现在整个舰桥变成了一副破坏的画卷--白色伤疤的军团战士和他们的敌人在任何可以找到的掩体后畏缩着,他们的武器毫无用处。
也速该在持锤者的身边优雅地降落了,他的身姿就像是某些古泰拉神话中现身人前的神秘天使。狂风的嚎叫声像它突然来临般在顷刻间停止了,十二个登舰的星际战士被以太能量构成的光索牢牢地捆绑在原地。
也速该在他的牺牲者面前站定。
‘或许你可以解释下你们身上装甲的颜色,’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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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乃至翻译Scars最大的困难就是白疤的名字,比如,可汗怯薛卫队的老大叫Qin xa,你能直接音译为青霞吗?)
帝国麾下没有两艘相同的星舰。藏在它们反应堆核心的秘密一直被火星的领主们严加看护绝不外流。只有阿斯塔特军团的技术军士才对舰艇的驱动和亚空间跳跃原理有较深刻的理解,但他们也不清楚最深的秘密。这就是火星自创始之日起一直维持的垄断地位。
但这不意味着各个军团在战舰建造过程中就只有围观的份。每位基因原体都有各自的偏好:鸦王不遗余力地让他的船尽可能隐秘,伏尔甘让它们更加坚固而福根会把舰艇打扮的漂漂亮亮。原体们就是有办法绕过帝国的常规指挥结构,他们能扭曲规则,发现藏匿的资料,还有收买机械教贤者。其结果体现为随着大远征的进行,各个军团的舰队都在无休止的改装整修和翻新计划中缓慢地带上了各自原体的个人色彩。
而说到白色伤疤,只有一条改变曾被要求,一项性能已被提升。
速度。
第五军团的技术军士们花费了几十年心血在提升反应堆输出和将舰艇机动性提高到远超标准船只设计上限的水平。对于高速的无尽追求是有代价的:炮术长们抱怨光矛的射程下降,此外白疤舰艇的运载量相比标准同类下降是个广为人知的事实,然而它们在沿袭了泉州平原之狂奔传统的白疤军团看来,都不算个事。
出于可汗的命令,军团从未在战区以外展现过舰艇的迅猛,因此除了少数曾和白疤并肩作战的军团外这个特点并不广为人知,虽然已经有一些报告推测说存在有加长了引擎室,多到过分的推进器阵列以及超大号燃料管线的奇妙战舰。
白疤舰队的所有战船,从最大的巨兽到最小的细艇都接受了这方面的改造。
而现在他们对上了和自己规模相近的阿尔法军团舰队,后者模仿白疤的阵型摆出了镜像架势打算把第五军团耗在这。
白疤的护卫舰们率先加速向阿尔法方的护航舰前出运动。
Shiban汗:“这是标准的一凿,所有舰艇直接听从利剑风暴号(可汗旗舰)的命令。你们已经收到了航线,清楚自己的舰艇,别让我失望,弟兄们。”
他看到了船员脸上的愉悦,所有的困惑和不解都消失了。这感染性的气氛让Shiban自己也微笑起来。白疤一直是一个讲求和谐的军团,低格调的情绪不适合他们。
Shiban:“注意也别超过领头舰的步调。”
白疤护卫舰们在广大的战线上整齐划一地涌向包围舰队的阿尔法舰只。所有的通讯线路都被掐掉,发来的脉冲信号也直接屏蔽了—敌人曾有机会说明自己的来意。
现在出口的任何东西已无意义。
跟在第一波舰艇后面的是白疤的巡洋舰们,它们一个接一个亮起了闪烁光芒的虚空盾,舰艇的身影在灼热的喷焰中模糊不清。
阿尔法军团作出了反应。他们保持着舰队隔离带的完整性,挡住了通往最近跳跃点的路线并将白疤舰艇围困在Chondax(白疤集结的星球)附近。所有组成封锁线的阿尔法战舰像他们出现后一直完成的动作那样配合着各自白疤对手的步调,在太空中构成了一副巨大的镜像画卷。
Shiban仔细研究着战术资料。双方舰队旗鼓相当,阿尔法军团很清楚要带多少船来完成目的。这就不得不使人心生疑问,尤其是他们和野狼交战的传言是真的话。这帮家伙到底拥有多少战舰?他们是不是一直在为这一天作准备,只等面纱掀起?
他的头盔显示屏上突然闪现出清楚的命令。
“开始第一阶段。”
Kaljian(Shiban坐的护卫舰,这时候正在第一波先锋中)提高了速度,将能量从后方的虚空盾分流向主光矛。前锋舰队的其他舰艇也在做同样的事情。
Shiban感到自己的主心脏开始剧烈跳动。
“那就是我们的目标,”他指向对面的一艘阿尔法军团驱逐舰,将其以交战符文标记在了前方视界上。
双方舰队的空隙收紧了。阿尔法舰队的阵型依然保持着封锁态势,在太空中编织了一张密网,每个节点后还有作为预备队的二线战舰进行支援。他们的动作非常小心,好像除了尽可能拖延第五军团的步伐外别无所求。
Shiban很欣赏对方阵型的严谨。他们久经训练。
可惜那帮不了你。
双方前锋拉近到了光矛射程。Shiban第一次注意到感测阵列传来的对方通讯请求,然后无视了它。
说什么都晚了。
第一轮镭射光束的射击由阿尔法舰队打响。
“开火。”
Kaljian的舰首光矛正中目标。对方战舰的虚空盾上溅射出一轮电晕,它从阵列中扑出,翻转着身子还以一阵舷侧的镭射光束。Kaljian号的背侧护盾上也爆出阵阵火花,与此同时敌方战舰正转向准备以光矛进行射击。
“再次开火,然后向4-5-2方位脱身。”Shiban不打算给对方清晰的射界。
整条前线上到处展开了类似的战斗—白疤战舰试探着战线而阿尔法军团见招拆招,这是一种典型的前值策略,用来贴紧第五军团的阵型,保证没有任何船只能突出封锁线。通常的突破方案是对包围网展开一次全面突击以通过集中的舰对舰火力击退敌方战线。但是这样的命令可不能随便下达—结果将会成为双方的灾难,只有鲁斯或安格隆这样的莽夫才会乐于冒如此风险。
阿尔法军团很明显判断可汗不是这种人。从这一点上来说,他们完全正确。
Shiban的头盔显示屏再次更新。“进入第二阶段。”
白疤的前锋战舰离开了各自朝向跳跃点的轨道开始做向心运动,使得交战的中心又回到了Chondax重力的影响范围。这招看起来简直无谋,好像是由于盲目的指挥官发动了一场半吊子突破般压根无法顺利通过。
“别太快了,”Shiban的舰员们正让Kaljian缓慢地朝交战平面的下方运动。这得给人展现出慵懒的气息,但要是因此吃了一发重击则会造成问题。
镭射光束交火的密度进一步提升了。Xo-Jia号的护盾发生器遭受重创,随后回以一阵凶猛的光束齐射。一艘阿尔法军团的轻巡洋舰误判了前进方向,一头撞进了一堵电浆的网墙,其半边的虚空盾都被击碎。
目前的交战属于有克制的柔和试探。没有出膛的鱼类,没有起飞的炮艇。双方的小型战舰锁入了有克制的摔跤角力。
“进入第三阶段。”
“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再快一点,”Shiban很满意地看着白色伤疤的阵线开始一蹶不振地回缩。几艘快攻护卫舰带着焦黑的舰首和时隐时现的护盾飞快地撤退了。
整个战区内的第五军团阵型开始在敌方稳健的压力下破碎。白色伤疤的战舰们打破了队形各自保护起自己的侧翼,空留下防线上的破洞大开。前锋舰队的势头像被狂风阻拦般举步蹒跚。
Shiban聚精会神地观察着阿尔法军团的反应。他们将主力舰也调了上来支援第一波小船,向着他们所发现的任何弱点谨慎地施加压力。整张网收缩得更紧了。阿尔法们的更多火力进入了有效射程,但他们的死板开始显现隐患:他们很谨慎,但还不算太谨慎。
Kaljian号在又一次直接中弹下开始摇晃,虚空盾的伸展好似被击打的鼓面。
“还击吗?”那是炮位的询求。“我瞄准了。”
“我想不要,”Shiban正等待着下一阶段的命令。“只需翻转过来用另一面被弹。保持镭射光束的还击,但是让它看起来有气无力。”
他的头盔显示屏突然收到了另一条符文,随后立刻转变成一个倒计时激活指令。
Shiban感觉到一阵肾上腺素的冲击,还有随之而来的纯粹愉悦。凿子已在路上。
现在看我们的。
“准备全舰队变阵。”
倒计时开始走动。
Ilya(看前后文这位凡人妹子是第五军团的记述者一类)简直无法相信她看到的东西。可汗的随从们在利剑风暴号的王座周围立定。原体的座位被发光的全息投影所包围,他严峻的面庞透漏出极度的专注。周围的任何人,不论是高大威猛的怯薛(可汗的终结者卫队),战舰的指挥官,还是逻辑贤者们都没有对他们舰队正遭受的猛击表露出任何不适。
“这什么情况?”她悄声向Halji发问。
她的副官将意见隐藏在白色的象牙面具下。“什么意思?”
“我一直以来所做的都白费了吗?”她的话语满含对前途的惆怅。“我们不知道还能挡住他们多久,而现在...你曾经告诉我,Halji,你们的人对如何在虚空中战斗了如指掌。”
“的确如此。”
“那你们展现的方式可真奇怪。”
“你真的在认真看吗,女士?你看到了他在干什么吧?”
“我就看到他摆出了一个战术架势然后让他的船坐以待毙。”
“可目前我方的损失数是零呢。”
“该死的,你们很快就会丢一血了。”Ilya真想上去猛捶他厚重的头盔让他清醒点。“他到底在乎吗?这只不过是你们的又一场游戏吗?”
Halji保持着良好的风度。“所有事情都是游戏。但有一点错了,他很在乎这件事。现在继续看下去。”
Ilya转回到战术影像上。它看起来糟透了。整场半吊子的交战已经支离破碎,领头的一波第五军团战舰已经被推了回来。任何前进的组织都已崩解,整条战线因为撤退的阵列乱成一团。而阿尔法军团的封锁线像一块冷淡的宝石般闪烁着蓝光无情地步步紧逼。
她感觉自己的脉冲节律因愤怒飙升。她曾如此辛劳只为向他们灌输一点纪律,让他们认真地对待自己的责任,确保他们的每艘战舰都已装备正确,功能明了。
这简直是一团糟。她在颤栗中开始胡思乱想,要是对面的敌人是真正可怖的那一类,例如野狼...
“我什么也没看—”
可汗在她说完前发布了命令。
“就是现在,”他简单低沉的话语在装满了战士又正忙着完成上百项不同任务的舰桥上清晰可闻。每一个角落。“五秒倒数。”
Ilya看到了飞向每一艘战舰,直达舰艇指挥官头盔显示屏的指令讯号。她头顶以铜色链条悬挂的一幅屏幕突然转换成了倒计时器。
5...4...
“那是啥命令?”
3...2...
“重要的部分在于它是同步执行的,”Halji回话道。“你最好抓住个东西。”
1.
没时间了。桌面突然开始狂乱地抖动,仿佛某个巨物在利剑风暴号的庞大船体中突然炸开了一般,紧接着一道咆哮响彻在舰桥的空气中。
Iyla蹒跚着抓住了Halji不动如山的装甲,痛苦地将前额顶在塑钢上。
他俯身以帮她站稳,但她尴尬地将她推开。“我们在...疾驰,”她震惊地看着整个舰队刹那间的瞬变。“泰拉的王座啊。”
利剑风暴号已经飙到了全速。这不可思议的加速简直是在眨眼间完成了从四分之一功率的懒散闲逛到雷鸣般嘶吼猛冲的过程。这不可能,照理说要提升主输出需要整整数分钟的时间。
“如我所言,女士,”Halji再度开口。“请继续看。”
Ilya笨拙地借助扶手勉强站定,强迫自己抬头看向战术投影。
所有的都变了。屏幕上的舰队阵型在一瞬间从无头苍蝇般的漂流转换成了拥有令人惊讶精度的突击箭头。
每一艘船都动了。每一艘,在同时。他们现在以完美的配合组成了全新的路线,眨眼间从半吊子的招架态势变成了一把全力进攻的锋刃。
Ilya突然发现自己的嘴张的老大,连忙将它关上。她从未见识过如此水准的舰队指挥。帝国军最杰出的海军指挥官可以在五分钟内完成这个规模的变阵,这还需要数百次纠正警告和数小时的准备工作。
白色伤疤独力在五秒内整齐划一地完成了它。
Halji的脸上露出笑容。“我们称其为凿,就是雕刻的那种凿子。它非常的...爽快。”
Ilya将视线转向现实空间以尝试搞清楚自己看到的奇观。
白色伤疤现在组成了一个矛头。激射而出的护航舰们聚集成一团,一击在封锁线上打开了一个缺口。他们突然飙升的速度和集中的光矛齐射打乱了面前挡路的阿尔法舰艇阵脚,三艘当头的驱逐舰在一阵电浆和鱼雷的暴风中瞬间被击毁。
其余的地方舰艇急忙前来封堵缺口,但他们都太慢了。要将光矛对准白疤舰队还得往怠速运转的引擎输送动力需要珍贵的数秒时间,与此同时第五军团的彪形大汉们— Tchin-Zar号,天堂之枪号,Qo-Fian号—已经加入了战团,用一轮猛烈的光束齐射洗涮起战场。
“你们怎么做到的?”喘息着的Ilya看到阿尔法战舰的燃烧残片飞过视野。
更多的白疤驱逐舰尖啸着冲过残骸,它们像鲸类般翻转着鱼跃。所有的舰艇都瞄准了一点,将侧翼留给敌人追逐。第五军团的战舰们在密集阵型下以最高速度狂奔向前。
“弱点在这里,”Halji指向阿尔法军团第二线舰队的三分之二处。“很小,但已足够。”他带着满足的欣赏点点头。“我们会第一个冲到那里,这就能作为名载史册的荣誉了。”
利剑风暴号的舰桥发出恼火的哼唧声,好像随时都会散架。诊断面板上愤怒地闪烁着警告亮光,但乘员们径直无视了它。在视野上飞速拉近的阿尔法第二线舰队已经开始怒气冲冲地以镭射光束和匆忙发射的鱼类回击。
现在整条封锁线已经开始断裂,阿尔法军团的护航舰艇急急忙忙地回转去阻挡正直冲它们心脏的白疤。那些更慢的主力舰们压根追不上改造引擎和老练船员的组合。
“一次使诈,”Ilya为自己的断言而懊恼。“你们想麻痹他们。”
Halji点点头。“这就是被小看的好处。另一条是要快。”
她从集结命令以来第一次露出笑容。
我到底怎么了?我居然开始爱上这个傻瓜军团了。
利剑风暴号现在借助怪物般的引擎冲到了凿头的位置,在其周围护卫的是一大群同样全速狂飙的护航舰。阿尔法军团第二线的重型战舰打算拦下它的脚步,匆忙间组成了一个笨拙的防御阵型。
“那帮家伙是大个子,”她的话语很慎重。
“它们看起来像战斗驳船,但可汗不这么认为。一个军团要对付这么多敌人总得来点即兴发挥,就当它们不是好了。我们走着瞧。”
Ilya在利剑风暴进入射程时咬紧了牙关。它巨大的光矛阵列闪烁的亮芒让虚空霎时如超新星般闪亮。周围的白疤战舰们用舰首炮位一齐射击,镭射光束和电浆夹杂着一轮轮鱼雷带着纯粹的杀意猛扑而去。
爆炸顷刻间产生。祭品的残骸带着激发的稀土金属翻滚着爆开。Ilya看到一艘阿尔法军团的巨舰因殉爆的引擎整个从里面炸开,另外三个目标在遭受正面猛攻后踉跄着逃开,
还击的火力零星无力,在白疤前锋的舰首上划拉而过只留下很小的损伤。
“那些不是战斗驳船,那又是什么?笨重的部队运输船?”
“那不重要,”Halji回话道。“我们出来了。”
他是对的。凿子从封锁网的最弱点出一击而穿,像掷出的标枪般紧密团结的细长队列现在冲入了空旷的宇宙。阿尔法军团们还在背后拼命重整,从远处未被突破的位置调动战舰,那样子好像一条章鱼正把伸出的触手抓回自身。他们的损失不算太高,但刚才的突击使他们的阵型空门大开,阿尔法们苦心打造的成果也随之东流。
白色伤疤们没有减速。他们加快了脚步。Chondax的球形星体和一打燃烧的战舰残片在背后渐渐消逝。
“那现在怎么办?”Ilya发问道。“我们干掉他们?还是去收拾鲁斯,还是去泰拉?计划是什么?”
Halji越过她的肩膀看向还坐在王座里的可汗。原体的表情没有变化—没有满意,没有满足,没有得意,只有惯常如鹰般的凶猛,那不变的专注。旗舰在哼声中放开了对可怖引擎的鞭绳,像一支射出的箭矢般任惯性而奔。
“我不知道,”Halji说道。“要我说,猜测战鹰的心思?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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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普洛斯佩罗的地面,可汗和毒气罐相遇了。
他们开始对骂。
然后开打。
可汗的第一击比想象中更快,披风在身后翻卷。(举个类似的例子,基里曼和庄森合战科兹的时候狮王的出剑在周围观战的阿斯塔特眼里全是一道残影,根本看不清动作。)莫塔里安的寂灭迎了上去发出一声怪响,卷起纷飞的尘土。
然后两边的亲卫,怯薛和死亡寿衣终结者们也干起来了。氖蓝色的闪电爪对上了沉重的烙铁镰刀,顿时空旷的广场四下兵刃声大作。
与此同时可汗和毒气罐已经打得如火如荼。可汗的刀(原文是dao blade,准确地说泉州的动力剑都是曲刃的,所以叫刀叫剑都说得通),或者说他的身法超快,但是相对超慢的毒气罐每一击都沉稳狠。
但总体上来说由于可汗闪电般的速度和变幻莫测如跳舞的剑法还是把毒气罐耍的团团转。莫塔里安打了不久就气喘吁吁,虽然与此同时他们的对喷未曾中断。
但是尽管毒气罐反射神经很迟钝,他力气却很大。要是非原体的战士这会估计武器都被打飞了,毒气罐却还是不怎么吃力的样子。
毒气罐反击回合。他一记力劈华山斩下来。
可汗在他出一招的时间里给了他一轮猛攻,又打得毒气罐脚步瞒珊。
但是毒气罐很快又恢复了元气,他反而上前来站开双脚跟可汗近身搏杀。于是又是火光四溅。周围的阿斯塔特们现在全成了迷失到神仙打架中的凡人战士。
这会可汗已经开始围绕毒气罐做高速公转运动,靠重击把毒气罐从广场打到了普洛斯佩罗的某个废弃金字塔门口。
毒气罐:我们都是暴君!
可汗:呵呵,我看就你对权力欲望特大
毒气罐:那是我应得的!你可以来和我一起装逼!
现在他们的单挑场地变成了金字塔一楼。遭破坏的公物不计其数。
毒气罐:我跟你讲你不要以为你打得赢我,就像福根把费鲁斯砍了那样。
可汗:哈?铁手真挂了?
结果他走神了片刻。
毒气罐趁机用镰刀柄对着可汗的一条腿狠狠来了一下。这一下差点打得可汗失去平衡。
于是攻守双方交换。
可汗不断后退,虽然毒气罐一副优势很大的样子把镰刀舞地虎虎生风,但是他握着刀的同时还忙里偷闲继续脑补。
他们二人正如奖章的两边。若两人携手奋战互补缺点,谁能挡得下来?荷鲁斯?帝皇?
然后他瞟到了毒气罐满腹怨恨的那张脸。
他迷失了。我们都被背叛了。
可汗最终下定了决心。
“来吧,兄弟。我们在此决一胜负。永远的。”
于是又打。
这会毒气罐的精力又已经恢复了。可汗由此怀疑是不是其他原体中只有费鲁斯才可能和他的体格相比(伏尔甘:你当我不存在吗兄弟!)毒气罐接下了每一击,像个吸血鬼一样吸收了砍削的威力,然后再度进攻。死亡守卫的韧性和抗打,还有永不退避这一点现在看来果然名不虚传。怯薛们还在忙着和一声不吭的死亡寿衣们群殴,两边都有了伤亡。
当两原体打到废弃金字塔中央的黑曜石圆场的时候可汗终于感觉到了疲惫。他以前从没感觉这么累,不管是和异形的冠军们对战,放倒跟战犬型泰坦一样高的巨兽,还是从绿皮的海洋中砍出一条血路,都没有今天和毒气罐对战如此深入骨髓。
只有基因原体能够杀死基因原体。
好吧,其实毒气罐也在苦战。这会他已经被打得满头是血,呼吸也开始沉重散乱了。
“以前从没打得这么难受吧?”
“你也一样。”
“的确如此。”
双方又开始对喷。
可汗拨开了一记攻击然后一刀捅向毒气罐的颈部。最后一刻刀刃被挡了下来,在毒气罐的胸口留下了一记细长的伤口,深达他的胸膛。毒气罐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的肌肉抽搐起来,勉强将可汗的剑用镰刀柄挡开后踉跄后退。
可汗继续嘴炮。
毒气罐一怒之下冲上来把镰刀当长戟使,用长柄又给可汗腹部来了一记。双方打得更加激烈。装甲碎片四下乱飞。混乱中毒气罐随身携带的毒气瓶被打破了,一股浓烟冒出来弄得两人都差点目不见物。飞溅的血迹染红了两人的装甲。
可汗嘴里的苦铜味和肌肉燃烧的酸痛感提醒他需要找一片施展的空间,足够施展他速度的空间。他得从毒气罐恶心的拥抱中脱离出来。
他用尽力气把镰刀弹开,然后泰然自若地摆出了架势等待对手的动作。
来啊。你可以看见我的弱点。
可汗要做的就是发出完美的一击,他还有如此而行的力量。它必须完美,否则什么防御也不会剩下。
但是毒气罐没动。他好像在听什么,镰刀击中了地面。面具中发出一阵咯咯怪响的咳嗽,不,那是笑声。
“这么说决定已经作出。”
可汗没动,毒气罐示意死亡寿衣向他靠拢。
“给我记住,下回再打的时候可就没这么简单了。”(概括起来就是反派走得时候那一类台词)
然后头顶上的光束穿破云层而下。
可汗以最快的速度挥刀上前,如果毒气罐还在那的话脑袋已经搬家—但是他已经和手下传送走人。
可汗蹒跚地走过刚才激战的空旷场地。他还保持着攻击的姿势,不时环顾周围。
(但是不要以为可汗力气小,之后回船上镇场子的时候单手用刀把荷鲁斯派的一个穿终结者甲的汗给挑了起来直接丢了出去)
(以及,送可汗回去的是Revuel Arvida,从此开始第五军团打工生活)
(毒气罐的寂灭镰刀上有剧毒,可汗这一场后在身上留下了永久性疤痕...不过对会主动往脸上画疤的白疤来说或许也不算个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