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出轨和寡妇相互痴迷,我们哥俩也没惯着他们!出手就是绝杀!
哥给我打电话说:“老妹儿,你快回来吧!咱爸和妈的感情出了问题!爸外边有人了,妈都快被他们气死了!” 我想着,这一天终于来了!其实这件事情我早有感觉。因为有一次我在家的时候接到过那个女人的电话,我们一家人都认识她,她是个寡妇。 头些年,我妈和她在外打零工栽树的时候认识的,因为我爸总去给我妈送饭,刚开始偶尔也跟她聊过几句。 当时离她老公去世还不到两年,她心情不太好。自己独自带着女儿生活,压力也挺大的。我爸和我妈就挺可怜她的, 钱的忙是帮不上,但有时候看她一个人活没干完,又着急给孩子做饭的时候,就会去替她把剩下的活干了,让她先回家,她自然非常感动。 我妈针线活不好,缝东西还是织东西都不行,她却手巧得很,有空闲帮我妈做被,做冬袄冬裤,给我们织毛衣什么的。就这样,她和我爸我妈是越来越熟悉了,对我们也很好。 她虽然也是农村土生土长,但皮肤很白,又挺善于打扮的,买的衣服虽然不贵,但瞧着就特别合她的气质。和我妈那种随便拿我爸一件衣服就能当外衣穿的粗枝大叶的个性对比,应该是挺吸引我爸的吧! 那次她打来电话,本意应该是找我爸,没有想到正好被放假在家的我先接到了这个电话。她以长辈的口气很轻松地跟我聊起来。说我懂事乖巧,说我爸当她面总夸我,还说特别看好我,以后希望把我当干闺女,我越听越离谱,觉得是前言不搭后语的。 恰巧我爸回来了,就接过电话跟她聊。当时看到我爸自然地流露出的那种特别亲热开心的表情,我心就咯噔一下。因为在我的印象里,他好久和我妈说话都没有好声好气了。为什么和这个女的说话,这样温柔?挂电话的时候都恋恋不舍的。挂完电话之后,他就异常的亢奋。我妈那天回来晚,他还破天荒地给我妈主动做了一顿我妈爱吃的饭。我妈当时非常诧异,说了句:“这太阳是从打哪边出来了?” 我爸听这话,立刻就翻脸了!说我妈没水平,就别乱说话,自己好心好意给她做饭吃,还得得来她这么一场嘲讽!我妈当时莫名其妙的。我也没和我妈提那个女人打电话过来的事儿,因为毕竟也只是猜测,在我的脑子里一闪念而已。 之后的日子,我们家里的每个人都按照属于自己的节奏生活着,哥哥结婚,我考上了大学,后来哥嫂去外地打工了,我大学毕业后经历了一些挫折,最终稳定在一个三线小城,工作也还算不错。 父母离我好像越来越遥远了,除了逢年过节回家呆那么几天,平时和他们电话聊天的次数都很少,家里具体发生的事情更是不知道的。 哥给我打电话时,是他和嫂子身份证到期了,他们回老家办身份证呢。结果他发现不对了。 我妈状态特别不好,神情萎靡,说两句话就哭了。哥哥一问才明白怎么回事儿——— 我爸和那个女人她已经确认是搞起了婚外情,平时我妈在家时他们不敢太过分,就是偷着出去见见面。 赶上我妈出门办事儿在外面呆的天数多,只要我妈头脚走,我爸后脚就给那个女人打电话,那个女人就来我家吃住,被我们村里的人碰到过好几次。这我妈知道怎么能受得了,必定和我爸闹,我爸就是死不承认,就说普通串门。 对于她,我妈也只能是旁敲侧击,毕竟捉奸捉双 。我爸不承认,她也说我妈瞎想。但那态度又给我妈一种:“我就喜欢你老公 和你老公有私情,你抓不到我,也没用!就要气死你”的嚣张态度来! 她是特别细腻的一个人,和我妈这么多年的接触下来,她早都看出我妈是个特别要面子的又特别爱孩子的人。 我和我哥都在外地,又离得远,我妈不想让我们操心,肯定不会说这些事的,再一个如果闹开的话,整个村子不就都知道我爸有小三了吗?这不证明我妈自己很差吗? 正因为她洞悉了我妈这个想法,所以她挺肆无忌惮的。每次来我家走时,都故意弄出一些自己在这呆的痕迹,留给我妈看。 我妈都忍了半年多了,看到我哥回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嚎啕大哭。我哥越听越火大,就想去找我爸和那个女人算账去。我妈说:“这样全村子的人都知道了,哥说,这全村的人也知道差不多了!你还顾忌这些干什么?” 然后我哥就当我妈的面给我打电话,说了这个事情。我们哥俩商议的最终结果是我们好好和我爸以成年人的身份沟通下。 我爸还是坚决否认——就说我妈瞎说,村子的人瞎编排的,还说捉奸要捉双。我们这当儿女的,他是白养活了,就听我妈这么随口瞎说,就认定他出轨,是不孝顺,是没脑子等等之类的话 哥哥的脾气有一点像我爸,特别容易暴躁,当时差点没和他打起来。我把哥哥拉住,让嫂子带他出去冷静冷静。 我和我爸说:“这个事情到现在这个状态了,不管你有没有这个事情,我得把我和我哥的想法告诉你。” 我爸一惯对我很好,我说的话还能认真听。 我和他说了我们的想法: “如果他真的喜欢这个寡妇,现在是新时代,虽然他岁数大了,但是我和哥哥也尊重他的选择,赶紧和我妈离婚。家里的财产债务他俩均分,我们哥俩把我妈带走负责她后半生。但是他我们将不会再管。生老病死他自己负责。他同意的话,我们就写协议找大队的书记和村长做见证。” “如果他也只是想调剂调剂沉闷的生活,不想和这个寡妇真正走进婚姻,那么他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对我妈妈造成了伤害,我们不知道算了,这是她和我妈之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但我们既然知道了,而且我们也都是成年人了,我们就不可能置身事外,就把那寡妇约过来,大家当面锣,对面鼓,谈个清楚明白。 她要是也愿意这样,那你们俩就继续。但是我们同样会把我妈接走。家里的积蓄还有值钱的东西都卖了换成钱拿走,那寡妇不口口声声说更看好的是你这个人吗?那就看看她愿不愿意和你过只有债务的日子!” 就这样我们在家呆不到十天的时候,我爸还是主动选择和那女的彻底分了,那女的纠缠了我爸一阵,被我和我哥嫂分别打电话大骂了一顿,那女的才彻底消停了。不久就去投奔外地的儿子了! 父母的这场老年婚姻危机,在我们的介入之下,算是有惊无险过去了,我们也算是松了口气。 如今再忆起这件六年前发生的事情,心理也是不禁感慨万千——父母和成年的儿女的关系其实质就是互相监督彼此用亲情责任义务约束的利益关系,否则这类事情还真的不好处理。 如果我们哥俩不拿出明确的态度来,我爸又怎么可能有主观能动性愿意斩断和那个女人的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