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负责的马娘怀孕了的话,她会说啥呢(诗歌剧、草上飞)
诗歌剧:
“诶!是训练员啊,啊哈哈哈……”在走廊和你打完招呼后就赶忙跑开的诗歌剧只留下一个背影。
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她脸红的样子,你心中大约有了猜测。
你试着跟上她,但完全没戏——你不可能跑的赢一个马娘。
你打算去食堂守株待兔,你猜她可能会去吃猪排饭。
你走进食堂。
你看到诗歌剧一个人已经在角落里端着碗、静静地吃着食物。
你坐到她的对面,和她打了个招呼。
“唔啊啊!”诗歌剧发出怪叫,想逃走,但你赶忙按住了她的肩膀。
她终于没有进一步反抗,而是肌肉记忆一样顺遂地靠在了你的怀里。
“不对不对,都怪训练员!哇啊!”诗歌剧想从你怀里逃出来,但你一旦用力,她就又软下身子靠在你怀里。
这是你和她长久以来相处而有的固定动作,她一时半会可没法避免。
“所以到底怎么了呢?”你想起她上一次这么害羞还是被你告白的时候,在和你确认关系后莫名其妙地几天没敢碰你。
但其实你大约已经猜到答案了,你只是想让她自己说出来。
“那个,训练员,我……”诗歌剧的脸红的像番茄一样,“我……”
她的耳朵折叠了起来,完全无力地依偎在你怀里,烧红了脸。
“我,怀孕……了。”
是你意料之中的答案,你高兴地将诗歌剧抱起,将脸埋在她的头发里一阵狂吸。
“诶!训练员你这是在!”诗歌剧被你的动作又是一惊,但由于已经被你抱住了腰,她也不敢怎么大的挣扎。
“我很高兴哦,诗宝。”你轻声说着。
“我,我也……”诗歌剧的脸红几乎要覆盖上自己的马儿,你感受着她的尾巴来回摆动,“其实我也很高兴啦,就是不知道……不知道要怎么说……”
“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吗?嗯?”说着,你将她放在了座位上。
“嘛,但人家就是……”说着,诗歌剧又掩住了自己的脸,红晕几乎要透过手背,“刚才遇到理事长,她看我慌慌张张的,我就也告诉她了。”
“诶?”
你的电话响了。
但你很幸运没有被免职,理事长同意了这门婚事,可喜可贺。
草上飞:
“来了吗?训练员先生?”你看着坐在道场中央的草上飞,有些异样的感觉。
以往她这样,肯定是你做了什么值得反省的“好事”,但今天很明显她的身上散发的是轻松愉悦的气息--比起往日让你不寒而栗的杀气,今天的小草显得格外温婉可爱,她看着你的眼神都是如此温柔,让你心中有些迷醉。
“喝茶吧,请。”说着,你看到她向你推出一盏茶,脸上满是笑意。
你也没有任何恐惧情绪,小草的动作看起来是那么自然,没有一丝一毫反演的可能性。
你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如何?”
“和以往一样美味、清爽。”你将茶杯放下,看着小草微笑的神情。
猛然,你被小草拽了过去,她将你的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随后,你的身体也被她挽在了怀里。
“摸摸看吧,训练员先生。”小草在你耳边温柔地低语着,而你依旧没有对她这份强势的动作有什么反应,只是迎合着她的口令照做了。
隔着道服,你抚摸着小草的肚子,柔软中带着长期训练的马娘特有的坚硬。
“有什么感觉呢?”
“和往常一样?”
“真不仔细呢,训练员先生。”说着,她将你的脑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仔细听听?有什么变化没有?”
你大约意识到了她的想法。
你聆听着她的肚子,但确实没法听出什么。
“啊啊,还是要我点醒吗?训练员先生?”她将你的脑袋放在了她的膝盖上,让你可以舒服地躺在道场的竹席地板上,“咱有了你的孩子哦。”
她低下身子,在你耳边低语。
“从今天起,你就要当爸爸咯。”
她的细语在你意料之中,毕竟你对自己干过什么还是有所认识的——或者说,你对她干过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
“真是不枉费你每天晚上都偷偷摸进我房间啊……”你无奈地笑着,但你并不沮丧或难过,而是和小草一样,无比开心。
“今后可能要中断一年了呢。”
“是啊,唉。”
“不要怀念那种感觉哦。”
“才不会!”
就这么一句接一句地闲聊着,你们安静地度过了这个晚上。
一些想法:
纯爱万岁!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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