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tale/人类组】他仍是我的软肋，我却不再是他的铠甲（中下）
【看前须知】
*此文兄弟向 x-chara X x-frisk
*有参考X-tale剧情（旧、新版时间线十漫画，时间线零至十动画）
*主观色彩注意！人设崩坏注意！萌新文笔不喜勿喷！
*刀尖舔糖，心理承受能力差的请自觉退出
*版权归本人所有，未经授权严禁转载
【时间线七 X-event诞生】
我失败了。
我没能按原计划杀死X-gaster，也没能如愿战死，而是......
成了他的实验体。
被强行交换一半灵魂后，我醒来时只觉得脑袋像是压了块大石头一样昏昏沉沉，身体有种说不出的异样——那一红一紫的虹膜也证实了这一点。
相较于之前，现在的我实力增强了许多，并同时掌握重置和覆写两种能力——但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这对我来说是种莫大的耻辱。
精神恍惚时，我甚至会想起最后见到弟弟的那天。如果我当时追上去拉住他的手，告诉他我不去了，是不是还有挽回的余地？他是不是就不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虽然对我极其冷漠，但内心深处肯定还是希望我，希望曾经保护他陪伴他的哥哥回来的吧……
他是恨我只顾训练无暇陪伴他，还是担心我出事？
答案已经无从知晓。
看着倒在血泊中紧握心型挂坠盒的他，我只感觉有什么温暖的东西永远失去了。
一念之间，阴阳两隔。
“你为什么在哭？”
X-gaster的声音在身旁响起，语气很是不满。
我……在哭？
摸摸脸颊，感受到温热的液体，我的手在轻轻颤抖。
为什么我没有感觉……
猛然间，我明白了。
我失去的不仅仅是自由，由于交换了一半灵魂，连自主意识都受到一定的压制——这样我会更顺从于他，成为个听话的实验体。
这肯定也是他想要的。
换作之前，醒来后第一件事肯定是龇牙咧嘴再和他干一架；但现在，那种刻骨铭心的恨意似乎淡化了很多，我也麻木冷血了很多……
不过我仍保留一部分情感，才会无意识地因为弟弟的死而流泪 。
“...我想让他回来。”
没有了他， 这个世界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怪物亲人可以被X-gaster通过覆盖一一夺走，因为那是他的造物；而弟弟不会，他会一直和我在一起，一直......
他需要我，我也离不开他。
“是这样的吗，chara？他与这个世界毫无关联。”
“如果你想要一个人类伙伴，我们可以一起创造一个新的。”
他笑着回答道。
消极堕落的弟弟在他眼里就是个失败的实验体，理所应当被淘汰，他一点也不觉得可惜。
毕竟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那一个了。
进化需要牺牲。
很久以前他就这么认为了。
“我不想要其他人类。”
我伸出手，重置按钮浮现，但就在准备按下时他突然猛地抓住了我的手。
“不许再重置了。”他命令道，“那个懦夫会再次背对你的。”
“他的决心永远消失了，没必要再让他活在我们的世界里。”
我扭头恶狠狠地盯着他，咬咬牙，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也想让他回来。”
看着他有些惊愕的神情，我又补充了一句：
“我们的灵魂并不满意，你知道的。”
他笑了，一红一紫的虹膜显现，脸上还残留着泪水：
“我可没想到我们还能分享思想。”
对于一个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病态完美主义者来说，这无疑是个极佳的理由。
我抱起弟弟时，他扭过头，没有再阻止我。
“一个完美的灵魂也应该拥有一个漂亮的载体。”
这句话是我们同时说出的，或许吧。
毕竟我有一半的意识已经受到控制，他也是。
按下覆写按钮，周围陷入一片黑暗之……
当我再次醒来时，自己已经失去实体变成幽灵一样的存在；而弟弟，脖子上系着一条紫色的围巾，并抓着X-gaster的食指。当他睁开眼时，虹膜也变成一红一紫……
虽然方法有些极端，但不管怎么说，他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这正是我想要的。
【时间线八 除了反抗，别无选择】
弟弟因为覆盖失去之前的记忆。
现在的他就是我记忆里的模样，一个温驯而安静的男孩，并对X-gaster有着孩子对家长出于本能的服从。
一向病态而暴戾的X-gaster似乎也对这个不会反抗他的孩子展现出难得的温柔，不仅教会他如何使用覆写按钮，还单独创造了一条时间线以最大程度地让他探索他的能力——但我心里明白，看似温馨的场面实质上是“X-event”被赋予的“在有限的时间内创造出一些新的东西”的任务......
啧，真是虚伪。
但......
看弟弟一脸认真画着设计图的样子我又不忍心打断他的兴致。
“我们只需要互相了解。”
“现在一切好多了，我们终于幸福了，你不觉得吗？”
弟弟扭过头，无声地对我笑了笑。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尽力让X-gaster感到骄傲。”
“多亏了他，我们不再身处地狱。”
有些东西还是忘了好……
只要弟弟能开开心心活着。
……
他很快就创造了第一个造物。
是一个……残缺不全的机器人？
不过好在有X-Alphys的帮助，很快机器人的胳膊和腿就组装好了
它有自主意识，对周围的一切都很好奇——所以就会通过咬这个粗暴直接的方法来认识——电线，甚至是弟弟的心型挂坠盒……
（X-Mettaton后面被称作“him”所以性别应该是男？）
“别吃我的心形吊坠了！”
弟弟一边挣扎一边制止他。
“机器人不应该有食欲！”
看到这一幕我忍不住笑了。
我也参与了这次创造，老实说，还挺满意的。
……
弟弟很快就和这个“新朋友”一起玩耍了。
手持树枝教他如何使用自己的光剑，一起跳舞，在X-alphys找电池时给他扎辫子并在他身上和脸上用口红画画......
X-mettaton倒还挺配合，变成方盒子形态背着他跑，一起带猫耳朵什么的——很快，玩得正开心的弟弟将心型挂坠盒交给了他，作为友谊的象征。
在看到这个挂坠盒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尤其是在经历过融合怪那事后。
但那只是个机器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一个机器人能带来什么大的威胁呢……
.......
很快，X-gaster回来了，弟弟很自豪地将X-mettaton带到他面前。
“Mettaton？”
他显得很意外。
“是的！我用了一些程序编码 。”
“他无时无刻都喜欢跳舞和吃东西...”
弟弟坐在机器人肩头，挠挠头补充道：
“哦！还有他的光剑可以斩断一切！”
当Mettaton亮出光剑时X-gaster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尽管只有一瞬，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害怕了？
我冷冷一笑，很是得意。
我们的造物可丝毫不逊色于你的造物，甚至还更好。
“一种武器…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的朋友...同时还是我的保镖！”
听到这里他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为什么你需要一个保镖？”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样会很酷…”
弟弟有点被他吓到了，磕磕绊绊地解释道 。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认为我们创造了一个毫无新意和价值的东西。
他是古旧的，因为其它AU也存在过一个叫Mettaton的机器人；他是无意义的，因为在没有任何威胁的情况下赋予武器......
他摸摸下巴，冷冷打量着这个还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机器人。
不，不是的，我们的造物无疑是最棒的！
明明是他自己害怕了，害怕我们会拿这个对付他，才会这么否定他。
他在X-Mettaton身上看见了X-Undyne的影子！
“对于你的第一次尝试来说还不错，实验体。”
听到这里弟弟松了口气，并开心地看了机器人一眼。
但下一句话就让他如坠冰窟。
“现在毁了他。”
（注意原句用的是him）
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难以置信地盯着X-gaster的背影。
这混蛋突然抽风使我也愣住了。
“什...什么？但你刚才说——”
他伸出手打断了弟弟的话。
“我容忍你的愚蠢想法，你的创造...很可怕。”
“我才是掌管者，我来决定它有用与否。”
“总有一天，当你的训练完成之后，你可以继续你的创造。”
弟弟跳下X-Mettaton的肩膀，眼中流露出些许恐惧与委屈，就像头受伤的小狼：
“我——我不理解...我做错了什么？”
“赶紧的，我们还有更多的工作要做。”
X-gaster仍背对着他，语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他低着头，无力地攥紧拳头。
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轻轻颤抖，怒气不断上升。
“如果你下不了手，我来动手。”
X-gaster伸出手，紫黑色的尖刺从掌心显现。
“不，等等！”
弟弟浑身一震，急忙拉住他的手求情：
“请给他第二次机会！”
“为什么最后总会变成这样！？”
总会.......变成这样？
听到这里我瞳孔微微收缩。
“欢迎来到你的第二堂课。”
他又露出那个病态的笑容。
“进化需要牺牲。”
“住嘴！”
“你为什么要轻视我的努力！？”
“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受够了！”
终于，我被激怒了，直接附身于X-Mettaton，下达了攻击的指令——他的眼神开始凶狠起来，狠狠挥动光剑斩了下去。
正如弟弟所说，他的光剑可以斩断一切！
自然也包括这个混蛋的胳膊！
X-gaster的眼里满是惊愕与恼怒。
你之前断我一条胳膊，现在我也断你一条胳膊！
正当我想再来一击时，这混蛋反应过来了，几只骨手飞出，分别刺中了Mettaton的背部，胳膊和腿部——但这非但没有使他退缩，反而激起了他作为保镖的战斗欲望......
被气得发狂的我哪顾得上那么多，控制他猛地伸长机械臂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嘶吼着：
“我对你厌倦了！”
他的额头已经冒汗了，但仍异常冷酷地盯着我们。
正在这时，一个紫色的长矛飞了过来，径直刺穿了Mettaton的脑袋，紫色的血溅了他一脸。
随着滋滋声传来，他抽搐了几下后便再也无法动弹了，我再不甘心也不得不退了出来。
“我——我很抱歉！它不该攻击您的！”
弟弟惶恐地抱头蹲下，一边瑟瑟发抖一边不断道歉。
“...从今天开始，你的训练强度会更大。”
X-gaster捂住断裂的胳膊缓缓离去：
“助理，收拾这烂摊子。”
“你会成为一个麻烦的。”
X-Alphys盯着弟弟说着，紫色的瞳孔里满是冰冷。
我余怒未消，只恨到关键时刻这个家伙插了一脚，召唤出了X-Undyne攻击了X-Mettaton！
果然拿了心型挂坠盒的都没有好下场……
原来弟弟并非对以前的事情一点印象也没有，在他说出那句话时我就意识到了。只可惜，一味地顺从还是没能阻止悲剧的发生……
深深吸了口气，我轻轻抱住他，他将脸埋在我的怀里无声哭泣，哭他好不容易得到的朋友，一个可以陪伴他的保镖；哭X-gaster的残暴和无理；哭自己的心血被人这么侮辱……
“为什么……”
软弱是种错吗？
现在看来，是的。
他仍然没把我们当回事。
除了反抗，我们别无选择。
（完）
（本文字数402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