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3月14日)
总觉得作为一个文人,应当专门在心中藏一份孤独,留一方空间,将忧郁、疑惑、苦厄播种,只为在艰难中更好的创造。
持有些许偏执,不用太多,但必须坚定。让矛盾碰撞,出现问题,产生火花。
可以和圣人一样,明礼守信;可以和闲人一样,不理纷扰;甚者可以做个恶人,至少看的更清更远。
但有两种人一定不要去做。一种是愚蠢之人,一种是大智之人。
愚蠢会使眼界狭隘,一叶障目。看到风的影子便以为看到了全部,不会去惊叹,不会有疑惑。
而大智恰恰相反,因为看到的太多,习以为常的事情不会多余惊叹,疑惑在自我的解答与推倒间,变成了永远的疑惑。
我现在正渴望一份偏执。哪怕原本不是属于我的。我不想做不再惊叹的那类,哪怕是大智,也如愚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