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区日报】20230814-费拉迪和没有多少常识的她

今日秘书舰:费拉迪
(翻看着门外挂着的字句,皱着眉头犹豫了片刻)“港区上空的阴云是381炮口喷吐的烟雾,I国舰船的血管里填充着足以抵御可怕冲击的普列塞系统。”这句话……(斜眼,望向身边的指挥官)是谁写的?(瞪大眼睛,看着指挥官的手指划过整个I国宿舍的中央大厅)
“唉,我记得今天的秘书舰不是我吧?这岂不是抢了费拉迪的戏份,人家第一天来到港区,你就这样对人家吗?”维内托穿着厚实的黑色套裙,再以此配上整洁干净到领子硬得发干的白色衬衣,就这样陪同指挥官走在I国宿舍宽敞的走廊里,“只能怪你,若不是你一大早就带着她来我们这儿乱逛,我们应该能空出一些时间的。不说收拾干净,也不至于让安德烈亚老老实实挨一顿骂了。”
“别这么说,她可是你的姐妹,要么你们教会她喝威士忌,”指挥官蒙的侧过身,但还是被维内托由横扫突然转向前踢的小短腿命中了腰后,“要么她教会你们使用三叉戟。慢着点!饶我一命!”
“指挥官?啊,还有维内托。两位请进,费拉迪还在和乔治较着劲呢。”卡约的手指在轻轻摩擦间叠放于嘴前,同时用空出来的右手打开公共休息室的大门,“两位就要打起来啦。”
“也就你们会在姐妹快要打起来时,还在这样嘻嘻哈哈地笑。”微微用力,用大拇指和食指关节在卡约的额角轻轻捏了两下光滑可人的皮肤,指挥官无奈的摇摇头。
(用力捏住乔治的右手,手肘在桌面上擦出咯吱咯吱的响动)你给我记好,涅普顿大人有且只有这么一个名字!(发现自己的力气并不能同乔治硬拼,铆足了劲而涨红了脸)不要用——
“波塞冬。啊——好疼。”乔治埃夫洛夫却用左手撑起脸颊,优哉游哉地望向窗外,在费拉迪咬着牙的同时抹了一把汗,“爱琴海,多美丽的名字,距离这儿也不过地图上的半指深浅,可偏偏这里是战争最为频繁的地方。就算是波塞冬,也不可能——”
(腰侧的几块金属滑落到手臂上,如同涅普顿的庇护一般,没有重量地随意漂浮而起,再在费拉迪的手臂上组合成一个精巧的装置)就算是比掰手腕,你也给我认真一点!(语音急促而慌张,I国舰船特有的加力装置启动)涅普顿大人的力量!
“看来还是不够。指挥官的家乡,也有伟大的存在统御海洋的传说吗?不如就由您来讲讲,若是他们的行事方式,会如何看待我们的争端呢?”乔治笑了笑,伴随着费拉迪喘起粗气,她的手掌也微微松开,悄悄吐出一丝萦绕着纤细臂弯和脖颈的白色水汽。
“我那边吗?你们老家的海都是向南的吧?那应该是……”指挥官掰着手指,思考着自己家乡的那些传说,“嗯……南边是谁来着,不廷胡余?还是说妈祖?反正他们都管事啦,不论是呼风唤雨……算了,一般都是期盼风调雨顺吧,应该都会有所回应的。”
(喘气,但还是悄悄地在脸上抹上了一层兴奋的神情)涅普顿大人可是注视着每一艘行走于海洋的大船的,并且将其中极为出色者记录与典籍。(光顾着说话,手掌突然脱力)呀!
乔治轻轻挑了挑眉,死死地抓住费拉迪的手没有松开,微微一笑:“所以说这些位都是同事啦,我们不如交换点故事,让我们能够更多地了解对方,如何呢?”
(松开手,转过身在提包里寻找着什么)你看这张照片,就是你们那个时代,涅普顿大人记录下来的人,勇闯风暴的勇士!(发现没有人感兴趣,赶忙向一边的姐妹们招手,再猛地拉了一把还在纠结南边海洋归谁管的指挥官)能看清吗?
萨拉托加和企业的疑惑:
“这不是老头子的照片吗?指挥官你从哪弄来的?我还怪想他的呢,好上司总是这个样子。这张可以给我吗?”萨拉托加拍了拍指挥官的肩膀,一边的列克星敦也好奇地瞥了一眼,摇摇头就离开了。
“难以置信,就和现代的照片一样。哈哈,就和你说的一样,我也想老上司了。”照片上的哈尔西神情肃穆,企业点点头,打量着一边的纪念品墙,似乎是已经准备好了某个空相框要把照片放进去。
(回I国宿舍的路上,缩起双肩,不同的是好像在害怕着什么)我本以为自己拥有着涅普顿大人的庇护,这里的舰船定是难以与我匹敌,现在看来是错了。(严肃起来,重新将自己的衣服拉扯整齐)
“怎么了?其实很正常,你别看航母舰队拥有那么多的重型轰炸机,其实……除了埃塞克斯级,脾气可都是好得很呢。”理了理费拉迪没有注意到地领子,翻开折叠凹陷的衣领时用食指关节轻轻摩擦了几下温暖的锁骨,让指挥官自己都不太好意思,“啊,抱歉。”
(沉浸在思绪里,反而被指挥官的道歉吓了一跳)啊?不,只是……居然只是去送一份航母的铝材消耗报告,就能碰到两位涅普顿大人的神选勇者!(摆出一个非常夸张的V字手势)难以置信的港区……
涅普顿神选风暴勇者的日常:
“这次作战,我们消耗了多少铝材?”萨拉托加对着面前的信浓和本宁顿举起右手,仿佛是想要为接下来的报告增添一些信心似的。
“三万!”就连后面没有参与作战的企业也一起开心举起手臂,齐声呼喊。
“这次作战,铝材都去了哪里?”萨拉托加再一次高呼出声,额头渗出一层汗珠。
“放烟花!”没有道理的胡说八道,但是大家仿佛都已经相信了似的。
“是谁干的?”萨拉托加最后一次声嘶力竭地呼喊,信浓和本宁顿也回以自己早就对好的口供。
“星座放的礼花弹!”
被五花大绑丢在铝材仓库里的星座发言:
“唔唔唔呜!”很抱歉,好像是呼喊着自己的姐姐救救自己,但没人听得清。
(合上笔记本,向指挥官点点头)今天的事情终于结束,人们随波逐流,最后终能摇摇晃晃踏上第二天的清晨。(松了口气,将手在指挥官的眼前乱晃了几下)指挥官?下班啦,你还在发什么呆呢。
“我在想啊,今天的工作实在是轻松,会不会是因为有你的帮助……嘿,你在做什么呢?”指挥官赶忙上前一步,将正在敦刻尔克桌后更换制服的费拉迪挡住,避免她被落地窗前由外向内的晚霞悄悄瞥上那么一眼,“在想什么呢,涅普顿把你的脑袋都放在水里泡了泡嘛?”
(将自己的制服套裙扔在一边,踩着连裤袜,将敦刻尔克放在桌角更衣柜里的裙子慢慢往上拉)试一试,爱美之心也并不是某几位女孩子的专利。(艰难地提着裙子不落下去)还是身材不符,敦刻尔克小姐会比我高多少呢?(比了比裙子的长短和自己的身高,摇摇头)算了。
“我还以为你这样同时有着祭司身份的舰船,总会举止更加得体一些呢。”转过身去,指挥官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在费拉迪一边穿着自己的裙子时,一边帮她扎起长长的发辫。
(扭过头,挣脱了指挥官的双手后,将编成一股的发辫向身前轻轻一甩,自己完成后面更为精细的部分)在我们I国可没有你这样的加班狂人,涅普顿大人对我们的个人生活一向没有任何要求。倒不如说大部分人都和他一样……风流成性?(深吸一口气,拉起指挥官的手)对,风流成性。
“风流成性?”指挥官一边摩挲着费拉迪细嫩的小手,一边自己思考着这句话的意思。
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费拉迪拉着手走进了I国宿舍。
“奶酪龙虾意面,谢谢费拉迪小姐亲自去抓的……亲自呼唤而来的龙虾。”从烤箱里端出热气腾腾的食物,厚厚的半只龙虾壳包裹着鲜甜的虾肉,静静地蜷缩在覆盖了另外半只碗面的奶酪上,只消揭开奶酪就能看到原本半生的意面还没睡醒,只等奶酪下的蒸汽再伴它一场好梦。
(套着安德烈亚给自己准备的睡衣,纯白色的圆领睡衣刚刚好能够覆盖住大腿最上面的两分长短,蜷起膝盖坐在公共休息室正中间,一脸嫌弃的神情)所以说,你让我在海边高举起三叉戟,就是为了赶紧捞几只慕名而来的海洋生物?(抱起胸蜷在I国颜色极为深邃的沙发里,胸口图案上时维内托和罗马的卡通形象)这可是能够号令海洋的力量,你——烫!
“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揣着什么心思。”将自己右手中的筷子和拿在左手里的叉子放下,如果不是这两种完全不同的餐具,指挥官还真不知道怎么如此方便地挑开虾壳并撕下厚厚的一块肉,“维内托早上反复说过好几次了——做饭这种事,虽然你早上遇到的两位风暴勇士谁都不会——但在你和我的故乡,做饭正是文化的一部分啊。”
嗯,味道不错。(意识到自己没有管住嘴,立刻开始假装扇着嘴巴,反复吸气吐气)好烫好烫。放一会儿吧?下面的意面我故意煮得半生不熟,就是为了放一会儿后在蒸汽里刚刚好——(咔嗒一声,手里的指甲钳剪下一块脚趾甲)你笑什么!
“没有,就是看你在这儿剪脚趾甲还挺有趣的,毕竟一般姑娘……”指挥官思考了片刻,好像反而只有在自己家C国宿舍里见过各种各样事情都会上点心的女孩子,此外的F国宿舍那是不提也罢,“我还以为祭司会更注意一些呢。”
(将左手撑在两腿之间,分开双腿,继续低下头认真的剪着脚趾甲)说了我下班了嘛,现在是我的个人生活时间。剪指甲也是生活中缓解压力很重要的一个部分哦。(将指甲刀扔给指挥官,用两只手按住双腿之间的衣摆,伸出左脚)你也试试?
“我吗?真荣幸。”指挥官说着,轻轻伸出手,让费拉迪将脚后跟搭在自己的手掌中间。
费拉迪似乎很是享受这个姿势,比起刚才自己一只手剪指甲一边还要按着衣摆的方式,这正是将麻烦变成益处的聪明想法。
(没有察觉太多异样,向房间另一侧的窗外伸出右手)我听那些祭司同伴们说过,缔结契约正是幸福的开端,(轻轻地摩擦附着一层粉一般的细腻膝盖)指挥官你有此想法吗?
“啊?”捧着费拉迪脚踝的指挥官听到这话,险些没有坐稳,“说好的风流成性呢?这就是你所说的‘风流成性’吗?”
(眯起眼,有些不太聪明地笑道)是啊,一见倾心的感情恐怕正是涅普顿大人所祝福的。(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就这样两个人度过海浪一般安宁的一生,那——
“那叫忠心不二,你会错意了。”指挥官笑了笑,想把注意力再一次转移到事物上,“你看意面快冷——”
(按住指挥官的手,轻轻将脸凑近)今日的海浪不尽如人意也无所谓嘛,只要约定好,那么明天它依旧会再一次,伴着阳光风平浪静。
厌战的人生经验:
“这算盘打得也太好了,每天都让指挥官给她做饭。”厌战摇摇头,抿起嘴嘲弄似的笑了笑。
“他们俩在放着意面的碗边剪脚趾甲,等会不会吃到脚趾甲吗?”天狼星挠挠头,问了个自己的确好奇的问题。
“那不是正好吗?”厌战看似无所谓,却语出惊人。
厌战因为惊人的言论,被天狼星赶出卧室,今晚只能睡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