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z-Batz·Night·By·Night 夜夜杀伐骑士谭 #4

大气紧绷着。新埼玉天空浮起的新月就像是不忍目睹今宵将要发生的大量惨剧一样，悄悄地闭紧了眼睛。冷漠的风。冷酷的风。Guillotine（断头台）般孕育着杀意的风。重金属酸雨一时间停止，霞关·复合体的威容就像是灵峰富士山一般，在neon的污浊海洋中神圣地耸立。

 

DRRRR……。天下军团的引擎声在隐于黑暗的番吉·highway（高速公路）前进。满载黑道复制人的武装奔驰有两辆，四辆，六辆……总共是一打。中心是带边车的武装哈雷。这条highway被虚假的工程命令封锁了。他们一边眺望着左方复合体高耸的绝景，一边悠闲地逼近二丁目。

 

身穿绀色装束的体型异常强壮的巨汉忍者，致残坐在武装哈雷上。双手都缠绕着带钩子的长锁链，背上背着安装了电子基板的钢铁棺材板。黑漆赛博义体的瘦忍者，平分线坐在边车抱着手。杀人武器guillotine·矮桌，沐浴在highway·灯笼的光之下，定期地暗淡发光。

 

「差不多该去interview（访问）了……找到他们的道场位置……」平分线的人造声带发出了电子声。包裹着金属body的布质装束在风中臌胀。「道场？」致残带着惊讶的表情问。「别在意」平分线无表情地回应。「只是电子的dejavu（既视感）」

 

「我变成忍者的时候，也是跟现在一样的晚上啊」致残注视向高速的彼方「我刚从老元=SAN那里得到了忍名，还没过多久……总会屋就毁灭了」「作战当中就不要说什么没意义的话了」平分线说。「Sixgates（六门）对我来说可是传说啊」巨汉忍者说。　

 

　番吉·highway又沉浸在死一般的寂静中。巨汉继续说「我听说，你曾经待过Sixgates啊。在与忍者杀手的战斗中……留下了濒死的重伤」。平分线望远镜造型的双眼无表情地在虚空zoom（缩放）着，用电子音回答道「那时失去了名誉，肉体，和partner（搭档）」。　

 

　无表情的电子音当中，渗出了深刻的憎恶。「我失去了8成肉体，躺在集中治疗室睡大觉，醒了的时候才知道总会屋已经毁灭了。耻辱啊」平分线说「……heil（万岁）・天下。一切都是为了老元=SAN。……集中在任务上。袭击二丁目，把碍事的都断头，残忍地啊」　

　

◆◆◆

 

TONTOKOTONTONTOTONTONTOTON啊—嗨嗨嗨嗨……从大楼三层的和室伸出电动榻榻米立足处，羽织袴的老人在上面伴随着让人舒爽的吆喝声，有节奏地敲打小太鼓。「希腊」「浪漫」「桑拿」……画着神秘曲线的纵向片假名·neonsign（霓虹标志），在老翁旁边重复虹色的渐变。

 

这里是在二丁目入口作为地标树立的十二层脱衣舞杂居大楼「禅·Trance（恍惚）」。T字路口边的斜切墙壁嵌入了巨大的erotic（情色）佛陀黄金坐像，被虹色光light-up（照亮）。各层的阳台斜向伸出无数的PVC长条旗。

 

稍远处的公路沿线的电线杆上，贴着用极粗哥特字体写着「爆破然后破坏」「二丁目不好」「要通过法案」等等的煽动海报。存在着不少对二丁目感到不快的人。公路在二丁目的领地外，居民们不能将这些撕下。

 

看起来像X6八教团成员的两名hacker在小太鼓和techno（科技音乐）的声音中身心荡漾，醉醺醺地走在二丁目的人群中。「今天要去哪里？」「果然是LAN直连小屋吧」「我也是，因为是安息日」「看不到脸真好！」「X6八！」「X6八！」

 

就在这时！大音量播放着反佛教主义·黑金属乐队「神奈川」的1st专辑「杀害·被遗忘者」的涂黑面包车冲过大路，突然向二丁目猛打方向盘！危险！「Aieeeee！」「啊吧吧吧—！」「X6八！」不幸的市民被卷入轧死！

 

人行横道的步行者们发出悲鸣，四窜奔逃！面包车一头猛撞在墙壁！但是保护二丁目的装甲防壁一动不动！「X6八！Aieeee！」失去同胞的hacker教团成员瘫倒在番茄意面般的尸体前，毫无办法地失禁！

 

紧接着，不到二十岁的黑金属主义者们从面包车涌出，他们的破坏冲动和破坏冲动强烈到像是编织成了身上的黑色长袖T恤和瘦牛仔裤和带刺手甲一样！手上拿着剑和双手剑和连枷和火焰瓶等等危险的武器！「X6八！」hacker被粉碎头部，当场毙命！

 

「杀了他—！杀了他—！」「暗黑之桥在杀戮中出现将我们引导向佛陀的神殿！」黑金属主义者军团用野兽般声音挥舞武器，唱着咒文般的歌词！「耍我啊混账—！」「宰了你啊混账—！」二丁目自警团的黑道·warrior（战士）立刻行动！举着嚓咔和短刀·dagger，进入交战状态！

 

面包车燃烧起来。市民们藏在沿道路排列的装甲防壁后，通过电子墨镜注视事态的发展。就像在看电影什么的。黄金佛陀坐像，无言地守望这场惨剧。「Aieeee！」反佛教势力被逐个射杀。这种程度的战斗，在新埼玉是茶饭·incident。

 

……与战斗仅仅隔了几十米的二丁目·street中心部分。相扑蒸汽浴「绝招」的瓦片房顶上，矢本·小姬和石榴快步前进。之前都是奔跑着在房顶跳跃前进，但现在降低了速度。石榴手上拿着紫色包袱布包裹的套盒。她们的忍者听力和视力，感知到了沿着大路的战斗。

 

「即使不出手，也是手形=SAN他们的……压倒性胜利？」矢本问道。石榴微微点头。「你不是很明白吗」自作主张地介入的话，会损伤自警团的面子。那是欠缺respect（尊重）的失礼行为。她们……忍者的行动，得保持在最小限度。

 

　数秒前。矢本听到最初的惨叫声的瞬间就变成了战斗的神色，踢着墙壁跳上屋顶的速度比石榴还要快了一瞬。她有点担心那个可靠的手形，石榴看到她这样很高兴。……石榴确认着套盒里的东西不会变乱，飞跃到旁边的屋顶上，矢本跟着她。　

 

石榴和矢本保持着不被任何人看见，踢着看板前进。二人在禅·恍惚的房顶落地，向看守问候。「「DOMO」」「domo」自警团员滚泽举着步枪，保持狙击姿势向两人行礼。虽然年老，但他的本事可靠。他脚边躺着两枚弹壳。那即是意味着处理掉了两名反佛陀主义暴徒。

 

「解决了？」石榴问。「嗯，这边的损失是零。虽然心情并不太好」滚泽吐着香烟的烟雾说。「射击了小鬼一样的家伙。但是没办法。嗑药磕嗨了。真的，只有实在没办法时才会射击。……过去是没有这种事的。一年比一年不太平」

 

「……舆论也是。这条街也快到结束的时候……」「说什么丧气话呢，别这样！」石榴鼓励般笑了笑。矢本想不出该说什么，只是行礼。下界，又开始响起小太鼓欢乐又悲伤的声音。市民们就像对放映后的演职人员表没兴趣一样，默默走开。

 

「……啊，果然」无法释然的不讲理让矢本心里不痛快，她回头转向狙击手。「滚泽=SAN，咱家有什么能做的事吗？咱家，是忍者，一定有什么……」「第一次参加自治会会议吧？」「是」「拜托了」滚泽只说了这些，就又把视线落向street。

 

◆◆◆

 

同一时间。丸之内·超级高大楼房顶。

 

一名男人右手抓住西边gargoyle（石像鬼）的嘴，双脚踏在大楼墙面，以攀岩般姿势贴着。他的左手，像是感知大气和以太和忍者soul流动的感觉，像触手一般脱力垂下，随风摇动。他的忍者装束赤黑。嘴上的钢铁面甲有「忍」「殺」二字。

 

几年前，这栋大楼的中间阶层发生了杀伐的惨剧。丸之内抗争。然后他，忍者杀手诞生了。这栋大楼是他妻儿的墓碑，他可以说是其守墓人。即使作为暗黑非合法侦探一郎·森田开始活动之后，他也每夜必定会回到这片领地，然后坐禅。

 

总会屋还在时，盯上他的命的刺客被不间断地送来。有接受了老元命令的实力高强者，也有冲着奖金的无谋下三滥。但是，这也是过去的事了。对于现在以新埼玉的死神和总会屋之破灭的绰号被恐惧的忍者杀手，很少有敢于挑战的人了。

 

忍者杀手的锐利眼神从面甲与头巾间的空隙凝视西边的天空。那彼方是二丁目·street。今宵天空的样子有点奇怪，军用飞机多得出奇。是飞行route（路线）有大幅变更吗。湾岸警备队的大型武装齐柏林飞艇，怪兽般的巨体在阴天之中向西游去。不对劲。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生化苍蝇发出令人不安的振翅声飞来，被乌鸦啄食。虫子飞到这么高实际少见。Insect·Omen（昆虫·预兆）……这是平安时代的谚语，意思是通告不祥。据说向那名诗圣宫本·雅治传达死亡预兆的，也是苍蝇与蜜蜂。

 

忍者杀手安静地茶道呼吸。并且没有行动……现在还没有二丁目会受到袭击的确实证据，现在就介入的话反而会让二丁目处于危险。地下女王的政治力很高。相信她吧。总会屋，罪罚，天下……地下女王的手腕能让三个忍者组织都缔结对二丁目的不侵犯条约。

 

「……但是，这不安是什么？」藤木户不禁低语。龙·道场被总会屋的刺客，巨大手里剑和地震破坏的那一夜的记忆feedback。耷拉着的左手开始因为从胸中涌起的空手道牢牢握紧。

 

忍者杀手跳上鯱·gargoyle（石像鬼），做出盘坐·meditation（冥想）的姿势。然后进行茶道呼吸。回想龙·玄道宋的教导……然后是，私家侦探高木·龛灯的教导……藤木户·健二闭上眼睛，一时间进入了沉默思考。风呼啸着。

 

◆◆◆

 

同一时间。二丁目·street三十八号。竖立着「本格派」「心灵呼喊」「情绪」等等浪漫重点的清楚长条旗，hard lesbian·Gothic porno shop（硬核女同性恋·哥特情色商店）「鸢尾·花·饰」的橱窗前。

 

走向二丁目深处的六名无轨道大学生，注意到禅·恍惚前响起的面包车撞击声，然后野火般在人海间扩散的紧张感。他们都不是特殊性癖者。走在这条street的年轻人多半是像他们这样想看可怕的东西而聚集来的，normal（普通）人。

 

6人中3人是男子，3人是女子。「好可怕！」「超级可怕！」女学生说着从电视节目和电影学来的金太郎糖式话语。「「就说没问题啦！」」从白色赛博开襟衫漏出强壮上臂二头肌的两名男子，说着轻浮的仪式一样的定型文，露出笑容将她们搂到怀里。

 

另一名女子大学生……浅理才刚入部，一副困扰的样子。「……是，是不是很危险？听说是不太平的地方……」「没问题的说！」男子前辈笑了笑。但是浅理的反应不如预期，所以他绞尽脑汁。「我是空手道十段！」

 

那个认真的浅理，为什么会在这种不正经的街道，而且还是和无轨道大学生共同行动!?……和亲友矢本·小姬离别后，她升学到大学，为了追求某种奇迹般的邂逅而寻找折纸部。但不幸的是，浅理升学的大学不存在折纸部。

 

想要自己创立折纸部，但才入学就进行这么引人注目的行动的话，就会被马上村八分。虽然她郁闷了好久，但害怕一直散发高中生感的处女·atmosphere的话，会连朋友都交不到，所以决定加入运动部。因为觉得活动身体的话烦恼就会消散。

 

ALAS！于此，她中了普遍存在于新埼玉大学的暗黑trap（陷阱）。中学时代有蹴鞠经验的她加入了蹴鞠部。但是并没有注意到学校里存在2个蹴鞠部。经过了1个月，她什么蹴鞠活动都没有做，而是被邀请参加这个欢迎会。

 

得改变。已经不是高中生了。也许能交到新的朋友。浅理天真地这么想，为了从以往的自己踏出一步，下定决心用light电子哥特系品牌「电动」打扮自己，参加今夜的欢迎会。当然，她的样子很违和……对于旁观者和自己都是。

 

「茶饭·incident！我们来保护！黑道也会用空手道打倒！武士！」男子前辈笑了笑。人群也取回了冷静。「但是」浅理抬起头，直视到男子前辈后方正在播放的佛龛和闪光的露骨猥亵视频，条件反射地挪开视线，被大型电子墨镜挡住的脸红透了。

 

「浅理=san真的超正经呢，脑袋好像很好」「说不定，看我们像超级傻瓜？浅理=san，高中是什么部？」「折纸部……」「「真正经！」」无轨道女子大学生们哄笑。浅理的腿因为恐惧发抖。自己是不是弄错了什么？要被村八分了吗？

 

「算了算了，好好相处吧！友情重点！肯定是酒精不足！」带着运动型电子墨镜的最年长运动员男子，电子墨镜下的脸露出洁白牙齿笑了笑，牙齿的亮光一闪。浅理从他这句话中感受到了某种丧失感。「应该会有我们也能喝酒的店……看，那边的怎么样？……嗯……絵馴染？」

 

◆◆◆

 

就这样，浅理正在一步一步走向危机的时候……她的亲友矢本·小姬和絵馴染的owner（店主）石榴，正要参加二丁目自治会例行会议，从禅·恍惚的房顶走员工用楼梯下到了八层。

 

这层曾经是赛博海鲜脱衣舞剧场「大乌贼」，但是租客乘夜逃跑了，那之后就作为自治会的会议室使用。天花板露着混凝土，垂下蜘蛛网般的LAN缆线。地板的花岗岩板也被粗暴地剥下，只剩几枚，还满是粉尘。

 

矢本是第一次踏入这一层。本来她以为是更加整齐，像office（办公室）一样的地方，所以有点困惑，吸进粉尘有点咳嗽。墙壁上贴满了舞妓被大乌贼和LAN缆线fvck的大浮世绘，无言诉说着这个体裁的经济上的成功的难处。

 

两人向被蓝色灯笼·灯光稀疏照亮的脱衣舞·stage（舞台）上前进。台上，表面覆盖着fake（假）·桧木的金属桌子摆成四方形，放着十几个不一致的椅子。台上已经有几名参加者入席，等待矢本和石榴的到来。

 

参加者们之间，漂浮着沉重的氛围。二丁目自治会的干部，全都是非同小可不好对付的人。也许会让人感到意外，但半数以上是企业经营者或者落魄黑道之类的，而且是normal（直的）。但在对性少数派非常宽容并且热爱二丁目这点上，所有人是共通的。

 

甜美的娇声飞入矢本的耳朵。负责周边区域的上级条子，广重，膝盖上跨坐着佛龛和闪光，两人在左右斟酒。虽然穿着衣服，但姿势就像是佛陀坐像。广重穿着花花公子一样的西装，戴着让人联想到猫王的矫健电子墨镜。

 

「好厉害！太厉害了！」广重兴奋起来，把双手的酒杯交替送向嘴。穿着丧服的双子煽情地把腰和胸压上。南无三！何等的颓废！即使是之前已经看过大量三俗行为的矢本，也感觉像挨了突然袭击，脸颊不由得染上桃色。但是不能低下头。那样很失礼。

 

「啊—啦！还以为是哪个电影star（明星）呢！广重=SAN，发型变了？嗯嗯，今天也一表人才！快要入迷了！」石榴也带着缓和现场气氛的意思，以明朗的语调说。「请。还是惯例的」把套盒放在广重身前。那里面的东西……泛着黑紫的危险甜味！

 

矢本大吃一惊，用手捂住嘴（（（是牡丹饼……！）））。为了防止对少数派的压榨行为，二丁目彻底排除违法药物的流入，是实际clean（干净）的街道。石榴特别严格。在矢本十八岁之前，都不允许喝酒。但是那，竟然是……牡丹饼。

 

（（（是牡丹饼……）））矢本思绪万千，有些茫然。石榴营业性地亲了下广重肥胖的额头后，转身走回，回到矢本处用右手摆在脸旁边，做出呕吐的gesture(手势）。这就是二丁目肮脏的部分。矢本紧紧抿着嘴。

 

「那么，都到齐了，开始吧」自治会长把烟屁股在烟灰缸按灭。幽灵双子在上级条子耳边低语了什么之后，从台上离开。回店里了。「……啊，我也要回去了。嘛，一如既往的感觉，呐，二丁目没问题！」广重拿着牡丹饼套盒离席。「要是有啥事，就IRC联系鸢尾·花·饰吧」

 

「嗯，袖田议员怎么了？」石榴入席，一边扫视参加者们一边问。「难道，她也说着‘什么问题都没有’就回去了？」「啊啊……」自治会长挠着夹杂白发的脑袋回答。「有来自秘书桑的IRC，因为交通堵塞，今天会迟到」「啊是吗」

 

放在桌子上的议题打印件上是「迫害少数派的法案有通过的势头」「抛弃少数派的话经济效果UP」「舆论也很严峻」等等文字。想把被压抑的市民们当成献祭给货币经济祭坛的新活祭品。但是，自治会长从信封拿出比这些还重要的照片，交给石榴。

 

「真惨啊……」石榴低声说。拳头微微颤抖。矢本窥视了下照片。照片上是shocking（骇人）的凄惨尸体。是在几周前，被天下·宗派追着逃入二丁目的可怜gay舞妓的惨杀尸体。她被认为是掌握了什么细枝末节的秘密的嫌疑。

 

二丁目缔结条约时就隶属于天下麾下。简单说的话，这里的两人也是天下·忍者。天下似乎是学习了总会屋时代的失败经验，为了守护组织的秘密，构成变成了少数proper（直属）的精锐忍者，和领地上复数的下游忍者组织共同组成。

 

但是，石榴进行了虚假的报告，藏匿了这个gay舞妓，做好了让他逃往京都的准备。因为这个gay舞妓什么秘密也不知道。运气好的话能逃掉，本来是这么想……「好像是在前往新干线·station（车站）的途中……被干掉的」自治会长擦了擦lighter（打火机）。

 

「单刀直入地说吧」自警团中的一人。「石榴=san，放走那个gay舞妓，不是你个人的独断，这一点我知道的很清楚。是自治会，自治会的总体意见。但是啊，我反对了。和天下为敌不是上策……你也这么说吧？……结果，就是这样！」

 

「先消停会吧」自治会长用威压的声音劝告。但是团员没有停下。「这条街有忍者，所以才被他们重点mark（标记）不是吗？嗯，你们确实是忍者。所以，是不是想着即使有个万一也会有办法的？你们让这条街，陷入危险……」

 

「宰了你啊混账—！」自治会长抓起烟灰缸拍向桌子，飚出可怕的黑道slang（俚语）。兴奋的自警团员也害怕起来，恢复了冷静坐下。「对不起啊。这家伙有朋友去护卫gay舞妓了，一起被杀了……」自治会长抽着烟屁股，用尽可能温和的声音说。

 

石榴低吟着，思考着。一个问题是，在最糟糕的时机把矢本带来了自治会议。实际，矢本已经愕然了。对于像出鞘武士刀互相拼杀般的杀伐氛围，心里不是滋味。这里也是某种战场。

 

「我们是一莲托生，闹内讧是最糟糕的结局。但是，这家伙的心情也能理解。来，大家一起干了这杯酒，友情。就此一笔勾销。然后思考对策」自治会长说。石榴和矢本与自警团员视线相交，无言地点头……就在这时！随着紧急事态的蜂鸣声，紧急灯笼开始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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