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
前排提醒:oc文,自家oc,写的很烂,而且叙事节奏混乱,凑合着看吧(谁家七夕发这种东西啊)(话说我甚至差点忘了我本来是写专栏出身的)
雷浔这次接的任务很简单,去某个废弃的医院找点东西,仅此而已,再多的他也不多过问。 雷浔本人也认为这个任务轻而易举,甚至到了怀疑雇主是不是给他安排错任务了的地步。一路下来基本上畅通无阻,唯一对他产生阻碍作用的,也就是这扑面而来的暴风雪了。老实说这给雷浔带来的阻碍其实不小,因为他讨厌雪,可既然任务都接了,因为这么无聊的理由而推辞实在是说不过去。雷浔也只好顶着暴风雪,来到了这个早就变成废墟的医院的大门前,随后他叹了口气,不经意抬起了手,缓缓地推开了医院的大门。 引入眼帘的一排接一排的培养管,每个培养管里面虽然都灌满了绿色的液体,但仍任可以看清里面那块基本上可以定义为是人类幼崽的肉块。几个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员在培养管之间不停游走并记录下来一些东西,有时还会将一些培养管的电源拔掉,然后几个穿黄色衣服的工作人员在一个穿黑色衣服的安保人员的陪同下将那块肉捞出来扔进一个运输管道里,随后便各自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待命。在这其中没有人知道和关心那块肉会被怎么处理,毕竟作为一个残次品,估计唯一会对它感兴趣的也只有保安队养的几只猎狗了。 顺着野狗的叫声,雷浔放弃了在大厅寻找任务目标的企图,转而来到了更加漆黑但风声小了一点的地下室。凭借着夜视眼,雷浔看清了将他引到这里来的两只野狗正在争夺一块已经冻得梆硬的骨头,和被随意抽开的无数个柜子。因为在地下的缘故这里并没有受到太多暴风雪的影响,但雷浔反而感觉比楼上更冷,随后他才察觉可能是因为这里曾经是停尸间。在扫了一眼发现没有找到目标后,雷浔决定回到地上检查一下其他房间。在他一只脚已经踏入地表的时候,一声“咔嚓”吸引了他回头看看发生了什么。 地上躺着无数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地板和墙也因为被血浸染的缘故通通变成了红色。地板上仅有的能动弹的几个如同干柴般的人,手里都握着简陋的武器,警惕的注视着其他人,和墙角那几块被啃过的沾满血的饼干。其中一个人猛地跃起扑向饼干,却在落地的一瞬间被被其他人扑到,随后几把锋利的物体不断地插进又拔出来,直到他最后一丝喘息声消散,随后趴在他身上的几个人又扭打在一起,在片刻的争执过后,最后一名还有力气的人推开了他身上的尸体,用最后的力气掰开那名用身体保护住饼干的那个人握紧的手掌,像狗一样贪婪的舔舐着饼干的碎屑。随后门被打开,几名安保人员从楼上走下来,架起那个幸存者的胳膊,离开了这个地下室,然后关闭了地下室的门,将满地的尸体和破碎的家具丢进黑暗。 雷浔关上了地下室的门,便决定去二楼碰碰运气。二楼相对于一楼多了许多房间,雷浔猜测他要找的东西就在其中一间房间里,可是实际找起来却是相当困难。再连续找了十几个房间后,雷浔把希望赌在了最后一间办公室上。雷浔一步步向那间不起眼的办公室走去,握住了门把手,轻轻拧开,推门而入。 漆黑的办公室中隐约能见到几个围成一个圈的人影,在中间可以看到形似十字架的装置。雷浔摸着黑把电灯打开,在几次闪烁后看到那些人全都跪下整齐的做着礼拜,而在中间,一名少年被两名安保人员绑在那个十字装置上。在脑袋成功接上脑电装置后,一根巨大的针管便扎进了少年的尾椎。随着不明发光蓝色液体的输入,那名少年的痛苦逐渐从肉体上被粉碎的痛转化为精神上支离破碎的疼痛,随后又附带了肉体上被融化的痛。到最后,甚至感受不到痛苦的存在了。旁边祈祷的众人们也纷纷停止了礼拜,每个人的脸上几乎都挂着失落和愤怒,安保人员也已经做好准备拿出喷水枪来清理现场了。 貌似是对生命的不甘,少年喘着最后一口气,找回了自己的碎片,不断挥动着手臂拨开想要抓住他的无数双手,最后,筋疲力尽的少年,见到了痛苦的真身。那只鹰高傲的俯视着他,没有任何行动,直到少年向他挥出了有气无力的一拳。那只鹰低下头端详着他,仿佛是揣测着少年原本所剩无几如今却异常旺盛的情绪。鹰仰天长啸,暴风雪迎着它的翅膀向少年扑过来。少年此时却方法拥有无尽的力量,少年奔跑着,障碍被他撞倒,风雪被他拨开。少年就这么没有目的的跑着,然后他看见的一个细小的身影,随后那个身影越来越大,然后是更多的身影,少年向他们跑去,朝他们的方向伸出了手。 雷浔费了很大力气终于将窗户关闭,随后办公室就侥幸从暴风雪中存活下来。雷浔感叹着这家医院基础设施的破旧,随后便找到了他要寻找的东西。雷浔将他撞进口袋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家医院。 在离开这家医院后不久,雷浔感受到了一阵很大的动静。或许是那家医院最终还是在暴风雪的摧残下倒塌又或者是更大的暴风雪来临,雷浔一点也不在乎。雷浔在乎的,只是希望下次不要在接到这种麻烦的令人感到难受的委托。
(图为雷浔外貌)(图一来自早梦日记AI绘图,图二来自捏他)